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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周兄坏话。” 周浩然一下子噎住,“开个玩笑而已,你这人怎生这般无趣?” 他jiejie千叮嘱,万嘱咐,叫他照顾一些顾晏生,平日里也尽量与顾晏生说说话,拉拉感情,叫他的心向着自家人。 但是顾晏生这人怎么说呢,当真无趣的紧,他找十个话题,人家看兴趣回你一句,剩下全是嗯,知道,你受委屈了之类的回答,敷衍的很。 弄的他根本不好再开口说别的,久而久之被何钰钻了细缝,提前一步与顾晏生交好,虽然在书苑里没怎么瞧见他俩勾搭,但在私底下,尤其是第一天夜里,俩人配合默契,合力得了第一名。 虽说事后顾晏生也说了,单纯是想争第一名,与何钰暂时合作,可心中那棵刺还是扎了根,周浩然受伤了。 我去贴你,你去贴别人。 “周兄,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意思是说心胸宽广些,对你,对别人,都是海阔天空。”顾晏生难得多说了一句。 周浩然脸色难看,“别人可以,唯有他不行。” 其实他也不是特别小气,容忍之肚还是有的,平常一些小恩小怨自己消化便是,唯有何钰。 不知道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都留下了心理阴影,那日他当着父亲的面叹气,父亲问他何事? 他说他是不是不如何钰? 父亲责骂了他一顿,说何钰已经成为了他人生大道上的绊脚石,如果不赢回何钰,那他下半辈子都要在何钰的心理阴影下生活。 只要有何钰在,他就永远是万年老二,因为在心里觉得自己不如何钰,一见到何钰,便不由自主泄气。 所以他必须跟何钰拼,斗,直到赢了何钰为止。 这些个私事顾晏生都不知道,却说他小气,不说何钰,明显的站何钰那方。 周浩然冷哼一声,扭头不再理他。 顾晏生也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照样该看书看书,该做笔记做笔记。 中午午休时,安清风过来缠着何钰,让他继续作画,何钰自己还没琢磨透,果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作画没了兴趣。 但他表示以后有空了会继续琢磨,现在是没空。 安清风无法,只能自己画,这回没有刻意抹黑何钰,该怎么画就怎么画。 晚上他要去交货前,突然闹肚子,不知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怎么滴,疼的厉害,无奈只好将画交给何钰,让他帮忙送货。 很简单,把画塞进那个洞里就行,有人会把钱给他,并且叮嘱他千万千万不要打开画看。 因为那画上的人就是何钰,本来不想找他,不过他与女院交易的事只告诉了何钰一个人,不想这事被更多的人知道,没办法才找到他的。 何钰嘴上答应的快,实际上等他一走,立马打开画看了看,果然是他。 就知道表哥让他作画没安好心,原来是拿他的画像去卖。 这回画的还行,中规中矩,不好看,但也不是特别难看,能容忍。 何钰合上画,去了昨日表哥带他去的那地方,后院的花架角落。 那里不知是谁那么有雅兴,种了些许月季,月季又称月月花,意思是说一年四季都开花的意思,这个天开的也甚艳。 何钰扒拉开月季,朝对面看去。 他想知道是谁买他的画,这么有眼光看上了他。 何钰自觉自己还是很优秀的,长相那就不说了,身高也比同龄人高,女孩子发育早,这个年龄段男孩子还是个萝卜头,他已经比别人高出了半个头。 论文采武德,那也是拿的出手的,至少文比周浩然,武比许修竹。 周浩然和许修竹都有缺陷,周浩然文不行,许修竹武不行,他是样样均匀,都比常人略胜一筹。 这还是不怎么努力的结果,若真的发奋图强,专攻一样,老早甩他们一条街。 许是他这边的动静被对面听到,对面有个熟悉婉转的声音传来,“安公子,你又来晚了。” 何钰一惊,那画卷脱手而出,哗啦啦掉在地上,散开平铺。 画上的他趴在窗户口,手撑着下巴,一脸笑意看着外面。 94、真了解我 何钰依稀还记得那个场景, 屋外有人投壶,结果用力过猛, 自己摔了一跤,他也不笨,连忙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挽回尴尬的局面, 把何钰逗笑了好久。 正逢安清风过来找他,意外捕捉到这一幕, 便画了下来。 他自觉以公主的性子绝不会像其他人似的, 那般花痴, 做出买旁人画像的事, 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 其实何钰前头也猜过是她,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纠纠结结便起了好奇心,想过来看看是谁。 确定是她后心中莫名沉了下来。 说不清什么感觉, 有自责, 内疚, 惋惜。 公主为何执迷不悟? 放弃他这颗小树, 外面是整片森林, 各色各样的随便她挑。 男院十个里面有七个对她有好感,那可是公主啊,皇上最宠爱的公主,金枝玉叶,知书达礼, 虽然没看出来。 明月刚开始给他的感觉是高冷,后来发现是软萌,就像夹心的糖似的,外面硬,里面是软的。 外表只是她的伪装,抛开外表才能发现,其实她与普通的少女无异,都爱撒娇,对好吃好喝的没有抵抗力,什么都想要,可爱的紧。 如果不是因为自身原因,给她全世界也不为过。 何钰突然警觉,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他爹是痴情种,他该不会也是? 不不不,早该断了。 何钰低头捡起字画,越看上面的人越不顺眼,顺手在地上掐了把土,抹在画上人的脸上。 直到那画上的他多了两撇胡子,才拍拍手卷起字画。 那边明月听到动静不对,忙问道,“安公子,怎么了?” 何钰捂住嘴说话,“没什么,不知道是谁在附近烧东西,臭死了,我系个帕子的功夫,画掉在了地上,别担心,我已经捡起来了。” 明月似乎松了一口气,“没有损伤吧。” “没有。”何钰从洞里将画递出去,“不过你还是看看再买吧,这画被何钰一个仇家用泥抹了两撇胡子。” 那边有人将画接了去,动作间响起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噗。”明月突然喷笑,“挺有意思,这画我买了。” 何钰吃了一惊,这样都买? “不行。”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