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番外中‖半真空出门鳞片摩擦生殖腔潮喷/回家被你哄骑魔晶柱
今天你起床稍晚一些,先跟碰面的阿克迪尔打了招呼,小幅度伸展完肢体,就打算先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作为一天的开始。 良好的天气和清新的气味都能让你胸中舒畅、感到幸福。 才站了没几分钟,远处就有一道巨大的身影奔袭而来,似乎很急迫的样子。 等那影子再近一些,你才发现是化为原形的安格斯,而让从远处看时体型显得更加夸张的原因,就是他背上载了一只失去意识的豹子。黑白配色,不像是附近应该出现的种族。 “怎么了?”你快步上前,先揉了揉安格斯压低的兽耳,随后转头打量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的陌生豹子。 安格斯身体一偏,让豹子落在地上,发出轻微闷响。 他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宽大的狼爪扒拉着后颈上的毛皮,随后,你就看到一条绿色的、新长了很多藤蔓分支的熟悉影子——是正在茁壮成长的小藤蔓——不情不愿地爬了出来,卷成一团盘在巨狼头顶。 你又不禁看向安格斯,征询似的对上他常常都很严肃地双眸。 “……”巨狼先是不着痕迹地抓了抓小藤蔓,有些怪罪似的,然后开口解释:“我们看到这只豹子昏倒在河边,它(又指了一下头顶的那团东西)过去看,忽然被豹子吃到嘴里,等我把它掏出来,豹子又昏了。” 怪不得小东西这么生气。 “让我先看看吧。”你说。 在稍后的检查当中,你发现这只应当是雪豹兽人的陌生者似乎纯粹是饿昏了,这种情况倒不常有。 不过倒是能解释他为什么把小藤蔓“吃”了。饿昏头了嘛。 可你发现了别的问题。 “乖,把他身上的病变因子吸收掉,好不好?”你把在安格斯头顶不下来的藤蔓捉到手里:“它应该不是故意的呢。” 嗯,那只豹子在昏睡中,但是深红的兽类yinjing已经从下腹弹出来了。 小藤蔓气得在你手里发抖,恨恨地抬起了几根新生的小枝。 你凑近,捏起那几根可怜巴巴的细条,仔细查看:嗯……挺……挺多豁口的。 作为和小藤蔓更亲近的大人,你肯定不能去责怪一位没有防备就被嚼了的受害者,但要是又多出一个不得不靠你解决的兽人来…… “我会给你补偿的。”你试图贿赂它,但只是让小藤蔓气冲冲从你手里弹走了,又跳到安格斯头顶——说实话,安格斯是不是挺喜欢它的?就你昨天看他训练小狼崽的样子,不像是有耐心被拽头顶毛发的样子。 你又摸了摸巨狼的前爪,让他帮你游说。 但不管怎么说,都没能让身躯小小脾气大大的藤蔓屈服。 可你确实不想动手了,还是先用东西稍微给豹人缓解缓解,把他饥饿导致昏睡的问题解决掉吧。 这只雄性豹人好像昏得格外沉,在你往窄小的roudong上倒用来润滑的植物汁液、往里面塞魔晶柱时,除了沉重地发了几声“呼噜呼噜”的响动,再没有其它反应。 你开始专心调制能量药剂:昏睡着的话,也只能使用药剂了。 你没有往安静的雪豹身上看,也就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之间,雪豹圆润的双眸勉强睁开了一条缝隙。 屁股里面涨涨的。这是赫利因的第一感受。 又……有些麻痒。 但乍一醒来,他其实并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被卷入一阵奇怪的风场、又莫名在河边筋疲力尽醒来之后,看到眼前随风摇动着的水柏枝,他一口就吃下去了——虽然那棵水柏枝没有开花,味道也不怎么样,好像最后还从嘴里跑出去了。 这倒没关系,只是眼前有个人影在动,让他忍不住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 是被好心救了,还是被目的相反的人带了回去? 身上没有什么束缚感,应该是被救了吧……赫利因这么想着,想要张口打个招呼,可是下身某个xue口突然一缩,咬紧了里面的东西,突如其来的酥麻窜至全身,他出口的话便完全走了调:“你、嗯啊——” 你一转头,就见那只雪豹抖着身躯,紧紧闭上了嘴。 啊,又到了解释时间。 你蹲下身,神色真诚,垂眸与下巴搁在地面上的雪豹温声解释:“是不是有点难受?今天我的朋友在河边……” 等你说完的时候,雪豹还是那副有点冷漠的面瘫表情——不过,想要从兽人的原形脸上看出情绪,一向不太容易。 ………… 等弄清楚前因后果,赫利因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旋转:虽然看起来很冷静,但那完全是因为雪豹受到过度惊吓的时候会愣住,并且完全不会体现在外在上。 总觉得屁股里湿黏酥麻又有点涨的原因找到了。 因为,里面真的有东西。 “我、可以自己待着吗?”虚弱的雪豹这样对你说道。 你当然觉得怎样都可以,就喊安格斯来帮忙把需要用到的东西转移到另一个房间,独留赫利因在这里。 雪豹小小松了一口气。 “嗯、啊、哈啊……” 那东西好像在释放电流! 雪豹的瞳孔一下子扩散开了,一转不转,要是光看他的眼睛,大概会觉得有些呆。 细细密密的麻痒顺着脊椎传导至每一寸失了力的肌rou,叫他只觉得身躯更软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其实也早就兴奋地充血硬挺,硌在地面上,又疼又……舒服。 “唔、呃——” 雪豹的喉间发出低声闷叫,动也不动,小幅度打着摆子。 后xue的yinrou一定是被那个怪东西电傻了,每有一丝电流,湿软的xuerou就不自然地猛地抽搐一下,从瑟缩着的小嘴里挤出可怜巴巴的少许透明粘液。 jiba这时就会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被动地磨蹭坚硬的地面,细嫩的冠部生疼,卵囊却又上瘾似的收缩着。 毛发光亮的尾巴在身后不住来回摆动着,似乎是为陷入这样的窘境而焦急起来。 “啊啊……” 赫利因羞耻地咬住了下唇,可却没有什么用处,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唇间泄出,听得他想把耳朵往下一扯盖住。 “呜……!呃——” 又是一波不重却让整个yin腔都痉挛起来的电流,雪豹终于再难忍受,长长的尾巴一甩,就把尾巴尖送到嘴边,一口咬住了。 敏感的尾巴被咬住当然有些疼,可总比叫得太厉害,被刚刚的人听到要好一些。 接下来,虽然还是时不时就紧绷着全身的肌rou战栗起来,可起码只是小声“唔唔”叫唤,而不是发出那种一听就知道被忽然弄得舒爽过头的yin声了。 津液把尾尖的毛发打湿,看起来有些狼狈。 本就处于虚弱状态的雪豹刚开始还能撑着眼皮,煎熬地体会后xue被死物刺激到不断张阖收缩的快感,到了yinjing的jingye被磨得一点一点把肚皮下面弄得一片狼藉、而后xue也疯狂抽搐了一阵彻底变得一片松软之后,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于是等你拿着药瓶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想要“自己待着”的那只雪豹,已经蜷缩成一团,再度昏过去了。 终于肯乖乖跟着你过来的小藤蔓缠在你的手腕上,心虚地扭了扭,但还是要色厉内荏地伸出藤蔓尖对他指指点点。 “好了,好了,快去吧。”你无奈地摸了摸受足了皮外伤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