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埃里下‖照顾到床上了/按着sao点揉射/反正刺客活不到老
希赛里奥早就知道自己跟弟弟一开始试图“营救”的亚成年小熊主动送上门被开发了。 猫科兽人的听力真是该死的好,当时别说是隔着马车的木板,就是再加几层,也足以分辨出弗拉尔那渴望又心甘情愿的低泣与突然拔高的颤抖呻吟。 在半个月后抵达“女士”认识的、巨狼的领地之后,毒素的问题被颇为轻松地解决了。 那个可疑的女人好像也受到了来自一根奇怪藤蔓的治疗,不像之前那样会毫不客气且没有一点平常人羞耻感地把他们按得趴下去侮辱。 好像一切都正常起来了,巨狼还态度平和地邀请他们暂住,享受这里与众不同的、但有点危险的风景。 希赛里奥微笑着答应了,但心里可不觉得高兴。他不止一次试图说服弟弟希赛罗趁机马上离开这里,那种恼人的毒素已经清除了,为什么还不走? 每次听到来自哥哥的质问,希赛罗就垂下卷翘的眼睫,掩住那双剔透的金绿色兽眸,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他对自己的弟弟足够了解,一看就知道这是不想回答,冷着一张天生淡漠的脸耍倔。 真是不理解,难道之前每隔一两天就被叫过去亵玩后xue的经历,把自己的弟弟弄傻了?更何况,难道希赛罗真的察觉不到,这个芙洛西妲和巨狼之间明显要更和谐的氛围吗? 至少,至少不应该这种情况也没有自尊地留下来“做客”吧。 希赛里奥还想再劝,这不听话的弟弟就抿着唇,越过他往外走,明显是不愿意听他说话了。 “……” 自认为非常可靠的灰猫哥哥泄气地轻叹着。 ………… 晚上,希赛里奥躺在床上。 一阵微小的衣料摩擦声。躺在另一张床上的人轻手轻脚起身,利用猫科动物的独特优势,安静地打开了门,几近于无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希赛里奥猛地睁开了橘粉色的眼眸。 随后,他就听到某个房间的门被轻轻敲了敲。 “叩叩” 然后就是门开又合上的细响。 比弟弟年长了十来分钟的猫人兄长彻底睡不着了。弟弟出去一两分钟的时候,还没什么不对,但仅仅过了十分钟左右,和弟弟共享着某种莫名触觉联系的希赛里奥就烦躁地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头——燥热一波一波地往胯下涌,傻子也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啊、嗯…… ——她、她不是跟那头狼关系不一般吗?!难道就不知道拒绝这种邀请?也太、呃唔——太不知羞耻了、啊…… 胸前本没有任何用途的奶头像是被什么温热又濡湿的东西吸住了。本来是让自己跟弟弟能在战斗中配合默契的天赋,此时却因为弟弟不应该产生的欲望而连累了他。 ——好痒、啊……又很麻…… ——唔!…… 臀部先是传来被yin猥揉弄的触感,随即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分开了,灵活的异物在瑟缩着的rou花周边打着圈撩拨。 希赛里奥难以忍受地咬住了被角。 视线转到被希赛罗敲开的那扇门内。 你刚把有着金绿色眼眸、面容冷淡的猫人摆成仰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并柔声请他自己动手、掰开了紧实又rou感的臀瓣,而你则维持着吸吮小颗乳粒的状态,边用舌尖上下拨弄奶尖,一边探了一根手指,要去揉开那张乖顺的小嘴。 希赛罗比他的哥哥要听话得多,这是你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即使是故意用两指撑开嫩红的rou眼儿、把xue口挣得发白,濡湿的深红rou壁被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开始紧张地蠕动起来,他也一直乖乖掰着自己的屁股,让你半点也不费力地亵玩。 你几乎有些怜惜起他了。 “嗯!……” 齿尖磨剐着不会有任何东西从中涌出的细小乳孔,身下的人难忍地哆嗦起来,往上挺胸,然后被有些尖锐的牙齿狠狠戳了一下,不禁发出一声吃痛又煽情的闷哼。 希赛罗的肌肤细滑,一手抚弄着侧腰,另一手并着两指搅弄松软的xuerou,口中也有东西可吃,实在是一种享受。 靠着充分的经验,没用几秒,无情的指尖就狠狠摁住了微凸的腺体——你很喜欢他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无法维持冷淡表情的样子,果然,这次也一样。 “啊啊——” 虽然长相比他的哥哥冷淡,可身体却要热情得多。既然已经得以控制住猫人的sao点,你就并不轻柔地集中戳刺揉按起来。 “呜呃、啊、哈啊——” 不成调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在另一个房间中,也响着这样的yin叫,只不过因为房间的住客咬着被子,显得更加沉闷。 希赛里奥紧紧夹着大腿,jiba可怜地顶在小腹上,后xue传来的尖锐瘙痒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这里没有任何人,熟粉色的后xue却好似在被指jian,有节奏地不断翕张,猛然瑟缩的频率跟身体的抖动完全一致,rou眼看去,好像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蠕动着rouxue流水了。 快速张缩着的xue口已经沾了一圈晶亮的yin水,不用多想,就是从抽搐痉挛着的rou花里渗出来的。 “唔、唔唔——” 这位兄长脸上的表情可怜极了,眉心紧皱着,橘粉色的双眸被透明的液体淹没了,不管是额头、脸颊、抑或是双耳,都是一片潮红,身体在被子之下无助地蜷缩着,马上就要被没有实感的快意酥麻逼至高潮。 “唔唔!!啊——” 忽然,哆嗦着的躯体一阵紧绷,希赛里奥猛然松口,伴随着濒临失声的长长尖叫,孤独耸立着的yinjing与空荡荡的rouxue同时一阵抽动,随后齐齐喷溅出颜色不同的粘液来。 好一会儿,他才放松下来,大口喘着气,依然空虚无着落的身体瘫软在这异乡的床榻上。 腰上似乎被一条温热的胳膊轻轻搂着,希赛罗抿着濡湿的唇安静了一会儿,随即翻了个身,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中。 枕面被浸出一小片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