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老公 ,看我,是粉星星。
陈乖的胸很大也很软,是一只手平捏着也能溢出来那种,皮rou软绵,她喜欢玩淮山阴的胸,其实她自己的胸乳也是郑果盈车。 而且胸位很低,戴长项链都不用解锁扣套进去那种,长长地垂下来才落在欲线之上。 深深地陷进去,旁边两侧高耸的胸房,紧实有弹力的皮rou,她的腰也是很紧实那种,一只手摸着情不自禁地会一直摸,低温的软感让人流连忘返。 她坐在淮山阴的跨上,闭着眼睛和淮山阴亲亲。 赤裸相见的欲望,头发都被水淋湿,捋过去,露出光洁的额角,被水润泽显得明亮,红润的眼圈下方青黑一片。 淮山阴手指划块那片小小的肌肤,陈乖眼睛渣了几下。 睫毛好长,带着水珠有些重,都感觉到一点点很轻微的重量。 “天天在家睡觉还能睡出黑眼圈,你在梦里打架啊?” 陈乖突然往前仰,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呼吸的鼻息就打在毛孔上,奇异的触感和听感无限次放大,热水流缓缓地替换,浴室里心脏的跳动声音噼里啪啦。 “不睡觉我心会跳得很空。”算作解释。 其实第一眼看陈乖会觉得她很漂亮,胸大腰细,黑发黑直,性格开朗黏人,被教导得很出色。 离得近了,甚至都看到她黑瞳里面深深的红血丝,如蛛网缠绕,黑刘海其实是遮掩她的阴翳,被水打湿捋过去显得别样风情,那种阴翳和居高临下的不屑傲慢完全暴露起来。 睡觉只是她闭上眼睛一种安静的状态,深层次或者字面意思的“睡眠”她很少体验过,在梦境里一片白茫茫,她就像一只五颜六色的看不见自己羽翼的蝴蝶被困在这片永无之乡。 本来是想简单做个爱,毕竟明天就以新生身份去桃樱的。 可是梦境今天很凌乱破碎,玻璃镜片花花的,天空也被撕扯得乱七八糟的,连带着她的心情和想法都很低落。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荒唐的想法和稀里糊涂的表达欲。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是摆在脸前,愚蠢地告诉她,她是在害怕。 是的,害怕去学校,害怕见到可爱的同学,她们的年纪比她小上五岁的样子,她们的容颜和灵魂正处在少女形态中,而她早已被自己束缚。 她只想让淮山阴陪伴在她的身边,或者她在他身边,万娘学院每一年的花会典礼发言里都要提到我想以后要成为的人/要做的事。 有的新娘生的目标实现就会再换一个,有的眼看毫无希望当机立断换下一个。 只有她,每次发言演讲,她就打开自己不到两百字的理想说明书: 我想做一只会翻身的咸鱼。有很多本漫画书在身侧,而我拥有一架很软很三四个枕头的床,不用很大,一米五就可以,铺上我喜欢的绿毛怪床单,而我穿着绿毛怪的睡衣,在被子里面看漫画看小说看电视,吃的话只要能吃我都可以,衣服的话因为对吃饭要求不高所以体态会ok,随便穿穿或者自己想手工做就做一件。不用和大人打交道,也不用为了融入奇怪的社会规则而变成不开心的咸鱼,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悄无声息地活在某一个角落,我觉得就是我喜欢的最理想的生活状态。 彼时,典礼进行时一片安静。 陈乖站在发言台上觉得自己说得特别伟大,她给自己鼓了掌,院长脸色很难看,好像史莱姆,陈乖远远地看见。 第二个故障的人出现了,是昭颜夫人,她的面上戴着金丝纱,“很有想象力的发言呢,陈乖小姐请先入座吧。” 新娘生们坐在红丝绒椅背上,看着发言台上馥郁丰满的女人,戴着长手套的手有礼节地捂在嘴前交谈着。 直到这时候还在保持着淑女礼仪。 花会典礼在十分钟之后就结束了。 院长和首席执行人开了密会。 对于陈家巫女这种离经叛道甚至毫无人生理想的阴暗堕落想法狠狠反对,用尽全身力气摘下来扔在地上踩踏,踩到平如尘埃。 尊贵的身份,独一无二的天赋,漂亮的脸蛋,万里挑一的身段,竟然去做社会生活的胆小鬼,像个兔子一样翘着耳朵躲进洞xue里,丝毫不知道利用自己手上珍贵的一切去谋划一个王路。 水好像变凉了,陈乖呆呆地想,她还坐在淮山阴的跨上仿佛自己抽离了这具躯壳,现在慢慢回魂回来。 倏而,一阵炽热的怀抱给她抱起。 “我就说泡澡要开浴室灯,你说不要,水把你皮肤泡凉了。” 哗啦,淮山阴把手臂承到她的膝盖弯,另一只在腰侧那里,直接给抱起来了,再怎么样他也是继承人,剑道花道空手道都学过。 抱自己的女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呲,花洒大喷头地开了。 淮山阴侧侧身子,没有突然溅到陈乖身上。 爆热的水温冲洗着身体表面,淮山阴换成单手抱,夜里的陈乖特别不对劲,从他回家对他的表现就很奇怪,闷闷不乐的陷在某种不愉快的回忆里。 刚刚还色眯眯地说要老公带她洗澡,要玩老公的胸,结果真进浴缸里亲几下就开始发呆,从她身上还有空空的瞳眼里感觉很难过的悲伤,如一支利箭刺了他。 蜂蜜牛奶味的洗发水,甜甜香香,淮山阴还是第一次给女孩子洗头发,显然有些手忙脚乱,还是单只手,他轻声哄:“陈乖,把眼睛闭上,不然眼睛会痛。” 陈乖空神地眨着眼睛,好像漂亮精致的木偶娃娃。 淮山阴腔调放得更软,语气也温柔,十分有耐心,“啊乖听话,”说完他自己笑了一下,“好像在叫小狗狗,乖乖听话,老公给你洗头发,你头发长长的很漂亮。” 他压了几下洗发水瓶,洗发水捧在手掌里,动作轻柔地涂抹在陈乖的发顶上,顺着发丝顺到发尾。 洗得很仔细,打出泡沫,又捋一遍,把花洒拿下来了,他现在坐在地板上,好在开的暖灯,房间里暖乎乎的,陈乖坐在他怀里,准备冲开泡沫时。 水声朦胧里,陈乖说了一句话,她说: “老公,我送给你一个魔法。” 仿佛真的奇迹降临,手中的黑发从发顶以极快的速度变成粉色,一根一丝,从内到外,她的头发很长,但是变化的过程却很快。 快到淮山阴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还拿着泡沫的黑发,再眨眼时变成闪着柔亮光泽的粉发,这是一种很抓眼甚至高饱和的颜色。 驾驭不好的会显得很廉价很奇怪,然而在陈乖身上仿佛与生俱来,天生是她,她的眼睛透过水幕里扫过来,配着粉色长发,淅淅沥沥的水响,真的有种荒诞华丽的异世界,而她也在轮回中无限复活的魔法少女。 露出一个比哭还要丑的笑,“老公,其实我是巫女,根本不是魔法少女,他们说红色是我最痛苦最阴暗的发色,所以我真的很难看吧。” 她的头发被淮山阴抓着,以为变成了红色,她不敢去看淮山阴的眼睛,那些人,像破璃碎片的尖牙齿嘲弄着,“红色?你是巫女吧,那种神神叨叨只会念咒的鬼女人,谁靠近你这头红发就是噩梦的开始!” “可是乖乖,”淮山阴顿顿,再次开口,居然发现嘴唇上下两片有些粘连, 撕开时有些痛,有滴血花落在手中的粉发上, “我很喜欢你的发色,你的红发巫女照片我在万娘学院的介绍书见到过,很美丽令人惊讶的美丽,你笑得也很肆意,现在我手中的头发是粉红色,我想应该是表达你现在过得很开心很快乐的意思吧。” 他用手划过这一头粉发,“小乖,有我在你身边。不要害怕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