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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一下就觉得痛。晚上洗澡的时候江升说闻到有奶香,不顾他的反抗咬着他的rutou就开始用力吸吮,刺痛感让他眉头紧皱,阴沉着脸把江升推开了:“叫你别吸了,痛死了。”江升的头发被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浓黑的眼盯着闻昭,露出了神经兮兮的笑容。他把闻昭压在身下擒住了他的双手,咬着他的rutou不放。他的力气大得吓人,闻昭挣扎不开只好皱着眉头强忍,突然感觉胸部流出了一股液体,一种酥麻的快感从他的rutou传来。江升发出了古怪的笑声,他抬起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舌尖舔过闻昭的唇,凑到他耳边幽幽地说:“昭昭你流奶了。”自从发现他有了乳汁之后,江升每天都要含着他的rutou睡觉,闻昭又怕吵醒他,从不来推开他。时间久了,闻昭就觉得rutou被含得刺痛,便不准他吸了。每个月底要去注射药物之前,江升总有一段不安期,这几天他会变得神经兮兮,充满掌控欲。江升神经质地抱着他说东说西,且语言毫无逻辑可言,一下说有无数的人在注视着他,一下又抱着闻昭说害怕。闻昭摸了摸他的头发,坐起来靠在床上撩起了衣服,他眯了眯眼看着江升,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江升苍白阴郁的脸上,溢出了不正常的笑。他朝闻昭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含住了他rutou开始吸吮。闻昭用手圈住了他的头,慢慢地抚摸他的头发。奶水顺着江升的嘴角滑下来,他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又重新含住了闻昭的rutou。滋滋作响的吸吮声从他的胸前发出,江升撩起眼皮往上看,阴森地说:“有人在看着我。”闻昭捏了捏他的后颈:“没有人看着你,只有我。”江升把脸靠在他的胸上摩擦,又伸出舌头把乳尖的汁水舔干净。闻昭腰间发软,江升灼热的呼吸打在胸前,rutou被吸得发麻,他感觉有些呼吸急促。江升又缩进他的怀里,含着他rutou口齿不清地说:“我怕我怕。”胸前流出了温热的奶水,闻昭抱着他脑袋不断抚摸,呼吸不稳地说:“我在,不要怕。”江升啃咬起他的胸部,眼睛猩红透着诡异的阴森感。闻昭挺起胸部往他嘴里送,双手穿插进他的发丝里不自觉的抓紧了。他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双腿缠上江升的腰:“慢点,不要急。”他就像献祭一样把自己献给了江升,被他一点点地啃食干净。啃咬的刺痛感,乳汁流出身体的快感,让他抓紧了江升的头发,呼吸不稳地喘息,脖子上面露出了青筋,像是快要濒死一样。江升把他的流出来的乳液都吞了下去,他颓靡地靠在闻昭的胸上。闻昭抱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脸:“困了吗?”他抬起头来看着闻昭,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乳液,他浓黑的眼睛里泛着炙热和癫狂,他捧起了闻昭的脸魔怔般的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闻昭蹭了蹭他的掌心:“当然不会。”江升抵着他的额头说:“我老是在怕。”“怕什么。”闻昭问他。他们的呼吸交杂在一起,江升梦魇般地呢喃:“我怕我疯了,不认识你了,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捉住了江升的手放在了心口上:“我会一次次地拥抱你。”他顿了顿望着江升的眼说:“再一次投入你的怀里。”闻昭做好了无数个假设,但每一个假设里面都有他。江升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意松手,闻昭摸了摸他的头发:“所以你要好好治病。”他把江升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我们和它一起迎接新生。”冬季的时候,闻昭穿着宽大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戴着一条围巾只露出了一双漆黑的眼。他们牵着手在公园里面堆雪人,闻昭站在雪人的旁边要江升帮他拍照。拍完后他凑过去看,看着雪人圆滚滚的身子说:“它好可爱胖滚滚的。”照片里面的闻昭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眼睛笑弯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高挑的身材被羽绒服包得圆滚滚的。江升看着照片说:“你比较可爱。”闻昭皱着眉头说:“我才不可爱,我不应该是很帅吗?”他的脸一半被包进了围巾里面,两颊泛着红晕,声音被闷在围巾里听着有点糯,江升看着他挪不开眼,只觉得他可爱极了,怎么看都可爱,还带着点孕期养出来的娇纵。江升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他抱着闻昭吻了吻,在他红扑扑的脸上咬了几口。闻昭揉着脸上的牙印,气得一路都没理他。月份大了起来之后闻昭就不方便弯腰,肚子里面的孩子挤压着膀胱,总让他忍不住想撒尿,去厕所过频繁了他变开始烦躁起来。不去厕所闻昭就开始憋尿,一天也不怎么喝水。江升强制性逼他每天喝八杯水,然后陪他一起去上厕所。后面肚子又大了一点,闻昭弯腰时压到膀胱,会不自觉的漏尿出来。他的情绪来得反复无常,焦虑和不安总在心里徘徊。江升抱着他说:“不要紧的。”江升每天监督他喝水,然后按时叫他去厕所,还规定他每天至少走一个小时。闻昭抱着肚子在客厅走来走去,走一圈就要看一下墙上的钟,他走到厕所门口看着江升。江升正在帮他洗内裤,他抬头看着抱着肚子的闻昭:“到时间了吗?”闻昭不耐烦地走到一旁磨磨蹭蹭,皱着眉说:“烦死了,我不想走了。”然后又在厕所里面抱着肚子走来走去,一边一边看着他。这段时间闻昭总是比较黏人,又不愿意表现出来,江升看着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日子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在闻昭快要临产的时候,就住进了医院。黎湫和闻明轩,每天都过来送一大堆补品和各种汤,吃得闻昭看见就想吐。离预产期只剩一个星期的时候,江升每天拉着他在医院里面散步。从江医院大且空旷,他们走在小石子路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疗养院,闻昭说:“我们回去吧!”江升拉着他:“没关系的。”他拉着闻昭走到疗养院前面,久久地注视一会说:“小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这里玩。”闻昭握了握他的手:“玩什么。”“一个人捉蝴蝶,或者跑来跑去。”他说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闻昭听着就觉得很难过,心情不好了起来,过了一会又莫名的哭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怀孕之后就变容易情绪化。江升见他哭把他抱在怀里:“都是我不好总讲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还把你弄哭了。”闻昭偏着头不去看他,蹙起眉说:“不许看我,我这样太矫情了,丑死了。”江升捧着他的脸亲,把他的眼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