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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在校园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远。他看着自己逐渐大起来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原来也要成为别人的父母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像青色的橄榄一样涩中带甜,饱含许多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周铭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接电话的时候他恍如隔世,原来日子过的这么快。他和周铭在一间茶餐厅见面,他穿着宽松的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几个月不见两个相视一笑,都感觉出不一样的变化。周铭剃了短发晒得比以前更黑了,他瞧了瞧闻昭笑着说:“明天我就要去北方了,我考上一所体育学院,走之前来和你见一面。”闻昭看着茶杯里面飘浮的茶叶,有些诧异喃喃地说:“这么快吗?”周铭点了点头,他看着闻昭说:“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再去德国。”“明年吧!”他喝了一口茶:“学校那边也同意了。”周铭叹了一口气:“那我们以后见得就少了。”他笑了笑:“回国之后别忘了我啊!”闻昭笑着说:“别贫嘴啊!”周铭收起了笑从旁边拿出一个袋子给闻昭:“这个是方思思给你的。”闻昭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有些诧异地说:“给我的。”周铭说:“嗯,她走之前给我的。”闻昭接过了沉甸甸的袋子:“她去了哪里。”“沿海城市,她爸妈离婚了,她和她爸一起去的。”“哦,那也挺好的。”闻昭干巴巴地说。周铭走的时候还一直朝他挥手,笑得牙齿都看不见了,他坐上车的时候扒拉着窗户朝闻昭喊:“别忘了我啊!”闻昭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回家的时候他拆开袋子看了,里面只有一件羽绒服和一封信。信的内容也不长只写了几句话。方思思:里面是你的羽绒服,本来我扔到垃圾桶了,放学后又去垃圾场里捡了出来,洗得很干净,一直都挂在我房间里面。想了想还是还给你,谢谢你对我抱有过善意,我开始新的生活了,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回来。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耀眼,能做别人的太阳,我也要去找属于自己的太阳了。闻昭笑了笑把那封信收好,他想起了在天台,坐在蓄水池上的方思思,她发丝随风飘荡着,站起来朝下面轻轻一跃。他一直忘了告诉方思思,她像风,自由又坚韧。属于一切有关他们这些人的青春期,都哑然而止了,他们就像破土而出树,以另一种方式坚韧不拔的生长着。完结倒计时啦~夏季的最后一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亮堂的天转瞬就变暗了,暗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随着风摇动像是绿色的浪波。灰色天空略过麻雀,风发出呜咽的声响,没一会雨水就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闻昭站在玻璃窗前,雨水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作响,晕开的水渍顺着玻璃蜿蜒地流了下来。江升从后面走了过来,玻璃上模糊地映着他苍白阴郁的脸。他搂住了闻昭的腰,半长的头发遮住了漆黑眼。头发蹭过闻昭的脖子带着痒意,他侧过脸去看江升,无言地摸了摸他脸。屋子里面太过于昏暗,雨水带走了夏季的闷热,噼里啪啦的响声充斥在耳边。闷雷声带来了一道闪电,照亮了屋子,玻璃窗上映着他们相拥的影子,闻昭觉得虚幻的不真实。他老是做梦,梦里他和江升变成了两条交尾相缠的鱼,一直在黄昏的海洋里摇摇摆摆地游动。或是在电闪雷鸣的林子里追逐,暗淡的光从树叶的里漏了下来,斑驳地照在江升苍白神经质的脸上,他朝闻昭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闻昭意识到自己,可能有轻微的产前焦虑症,加之江升反复的病情总让他的心高高悬着。夏季最后一天的夜晚,他和江升赤裸地相拥在床上,盯着窗上落下的雨珠。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高高地隆起,身体其他部位却消瘦的厉害。他的背脊在黑暗里白得骇人,两块凸起的蝴蝶骨消瘦又好看,江升从他的后颈摸上他的背。他的背部颤了颤,凸起的肩胛像是要冲破苍白的皮rou,变成颤动起飞的蝶。江升亲不自觉地吻了上去,灼热的吻流连在他的背上。闻昭忍不住扭动起来,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江升抚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呼吸打在他的脖子处。雨下得更大了,玻璃上面覆了一层水雾,闻昭反着头和他接吻,灼热的呼吸相交在一起。他仰着头张着嘴,吐出了鲜红的舌尖大口呼吸。江升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脖子被舌头湿滑地舔过,锁骨被细细密密地咬出了牙印。闻昭的背紧紧地贴着江升的胸膛,向后蹭动,臀部摩擦着江升的胯部,抱在一起相互摩擦,紧紧地交缠在一起。闪电落了下来,模糊的光影照亮了玻璃窗,他看见了床上,他高高隆起肚子赤裸着和身后的人摩擦抚慰,显得那么的诡异。他反过去缩进了江升怀里,在迷乱的接吻里,江升说:“苦夏终于过去了,又一个秋季到来了。”他回过头对江升说:“我已经有好久没有抽过烟了。”江升摸了摸他的肚子:“嗯,好久了。”闻昭回过头继续盯着玻璃窗,突然问:“烟是苦的吧!”江升静静的抱着他,在他耳朵上落下一吻:“我也不记得了。”“是吗?”闻昭笑了起来。呜咽的狂风混杂着雨水吹在玻璃上,他透过了雾水朦胧的窗,看见了外面楼房的灯光,折射在水珠上斑斓又朦胧。夏季就这么结束了。天气不复那么闷热,暗绿色叶子开始逐渐发黄,梧桐落叶又堆满了街道。干燥又舒适的天气让他的心情也变好了,他和江升两个像是两条嗜睡的蛇一样,天天怎么睡都不够。他和江升一般都是窝在房间里面,江升抱着他念一些故事,他靠江升怀里昏昏欲睡,醒了之后才迷糊地问:“讲完了。”有时候连故事也不讲了,脱了衣服抱在一起相互摩擦,江升很少会真正的进入,他们相互舔也能让高潮变得更加绵长。江升总是变态地吸吮着他的rutou,妄想从里面吸出乳汁来,闻昭笑着说他在做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里作用,随着月份的增加胸部开始胀痛,rutou也变得圆润了不少。江升总是钻进他的衣服里面,吸吮着他的rutou,然后从领口处,探出一双漆黑的眼盯着他。闻昭把他稍长的头发撩开:“你不闷吗?”江升的手摸索着他隆起的肚子,声音也透出了不正常的兴奋:“昭昭会有奶水吗?”闻昭隔着衣服摸他的后颈:“你在做梦吧!”随着时间的推移,闻昭感觉胸部胀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