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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师兄,这里没外人,他们也听不见,跟我你就别演了。你放心,我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阮星舒觉得眼前这人实在莫名其妙,跟他也无法沟通,便站起身。陆笙拎起茶壶,抬头道:“哎,大师兄,你去哪?”阮星舒道:“陆仙师,你且坐着,我去寻我家娘子,就不打扰你清修了。”“什么!什么娘子?”陆笙一个不慎,手中茶杯脱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师兄,你什么时候成的亲,我怎么不知道。”霁林第一时间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白竹,齐风二人。霁林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在碎瓷瓶上停留片刻,又看向陆笙。陆笙搓了下手,起身道:“呃,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把水壶打翻了。”阮星舒已走到霁林面前,拉着他往外走:“娘子,这个人有点奇怪,咱们还是离他远点吧。”“不是。”陆笙瞪大眼睛看着阮星舒,“大师兄你叫他什么?你们,你们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齐风叹了口气,满面愁容。最后陆笙还是从外面抓了一名随行弟子,问清了事情原委。弄清楚这件事后,陆笙捋起袖子,拿着金针追着阮星舒满屋子跑:“来来来,大师兄,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治好。”阮星舒对陆笙的第一印象很不好,根本不信他,最后还是霁林将人捞住,按在座位上,陆笙这才得了机会。这一番诊治就是数个时辰,陆笙额上渐渐出了一层汗珠。按阮星舒以往的光辉战绩,陆笙本以为自家大师兄是装的,没想到他这一查,发现是真的出了问题。见陆笙的脸色越来越凝重,霁林皱了下眉,他对阮星舒道:“我有一样东西落在晨光殿了,你去帮我取来可好?”阮星舒见霁林终于肯主动跟自己说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个时候别说霁林只是取一件东西,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阮星舒笑道:“好,我这就去,你等我,很快回来。”霁林轻轻颔首。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的陆笙表示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在他的记忆里,阮星舒与霁林关系素来不睦,见面不打起来就已经算是和平共处了,现下这种情况,可真是从没见过。陆笙捞过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在心里安慰自己,大师兄现在生病了。支开阮星舒后,霁林道:“如何?”谈起正事,陆笙这时也不敢再用玩笑的心思对待了,他低声道:“大师兄脑部确实有伤,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记忆才会出错。”齐风道:“那为何当初诊治的时候没有发现?”陆笙自知这是自己的疏忽,面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三个月前我确实检查过,大师兄体内除了内伤,并无其他问题,这……”一直沉默的白竹忽道:“魔族招式奇诡,我们虽与之相斗多年,也没能彻底摸清他们的功法路数,会不会……”他看了霁林一眼,有些迟疑的收了声。霁林道:“说下去。”白竹应了声是,这才继续说道:“除了魔尊外,他身周也是高手环伺,阮仙师孤身闯入敌营,正面与之相对。阮仙师如今会出现如此状况,是否是那伤势所带来的后遗症?”白竹身为霁林的贴身守卫,已陪在霁林身侧数年,他根据霁林的神色变化,就能推测出阮星舒是真的病了,而非装的。说到阮星舒孤身闯入敌营刺杀魔尊这件事,霁林原本就不甚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周身气息也越发冷冽。陆笙对他这位小师弟本就有些忌惮,见状一时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不小心惹怒了霁林。齐风则在一旁抹着眼泪。房间里沉闷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片死寂中,忽听一道声音道:“你们这是……”众人抬头,就见阮星舒回来了。阮星舒看着霁林,齐风等人的脸色,迟疑道:“你们这副表情,莫非是……我要死了?”霁林皱了下眉:“休要胡说。”陆笙道:“大师兄,你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出事。”“那我……”陆笙道:“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安心静养就好。”“那就好。”阮星舒松了口气,脸上又重新带上了笑容,他走到霁林身边,道:“我去过晨光殿了,那里看守的弟子说并未捡到什么东西。”霁林毫无愧疚道:“是我记错了,东西在我身上。”阮星舒哦了一声,也没生气,反而笑道:“没丢就好。”陆笙在一旁看的直瞪眼,他心道这样不行,在霁林走之前,他得看顾好大师兄,不能让霁林欺负他。第7章陆笙等啊等,盼啊盼,直等到太阳西落,天色彻底归于黑暗,霁林也没有离开。几人包括齐风在内一同用了午饭,晚饭。席间,阮星舒挨着霁林坐下,为霁林盛汤布菜,照顾的十分妥帖周到。将一切看在眼里的陆笙额角直跳,两顿饭都没有吃好。他心道若是有一天大师兄的病痊愈了,想起今日情景,不知会不会恼恨的跳紫阳山自尽。然而不管以前阮星舒与霁林关系如何,现在的阮星舒记忆错乱,功法全无,又对霁林言听计从。霁林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就像一条小尾巴。陆笙生怕霁林趁机欺负自家大师兄,就一直跟在左右。此刻包括白竹在内的阮星舒,霁林,陆笙四人,正待在阮星舒原本静养的竹舍中。此处环境清幽,利于养病,用完晚饭后,齐风就命人带着阮星舒他们过来了。屋内除了白竹站的笔直外,其余三人围坐在桌前。屋内烛火摇曳,却无人说话,陆笙手捧一本医书,看似认真的翻看着,其实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阮星舒和霁林身上。霁林少时性情孤僻,资质却高,陆笙在他手下吃过亏,如今霁林又成了沧澜洲的君主,陆笙对他更是忌惮。这般共处一室,又没人从中调和,屋内静寂的可怕,陆笙忍不住挪了下屁.股,只觉如坐针毡,可他又不能丢下大师兄不管,可谓十分痛苦。反观霁林,他也拿了一卷书翻看着,面上却无半分拘谨煎熬之色。不知过了多久,坐在霁林身侧的阮星舒身体猛地往前一倾,若非霁林动作快伸手托了一下,他的头就要撞到桌子上了。虽未碰到头,阮星舒还是清醒了,他坐直身体,揉着眼睛道:“什么时辰了?”白竹道:“阮仙师,亥时了。”“这么晚了。”阮星舒打了个呵欠,十分自然的拉过霁林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