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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暴怒把阮星舒砍了,忙上前道:“主子息怒,阮仙师他现在病了,您不要与病人一般计较。”乍然听到声音,阮星舒吓了一跳,回头道:“你怎么在这里?”白竹道:“……阮先师,我一直在这里。”这实在不能怪阮星舒,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霁林身上,白竹杵在房内又毫无声息,就像一个装饰品,他一时就没注意到。霁林抬头看过来,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生气,相反身上的寒气还消退了些,眉宇间隐约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温柔。霁林一手揽着阮星舒的腰,将人扣在身前,不让他乱跑,一边吩咐道:“白竹,去把陆笙叫来。”陆笙是九霄云门的二弟子,专修医理,医术极高。白竹惊异于霁林的态度,阮星舒都这般冒犯了,他竟都没生气。看了一眼霁林揽在阮星舒腰上的手,隐约给人一种独占的味道,白竹将这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白竹踏出房门的时候,听见阮星舒道:“娘子,这人怎么会在你房中,这青天白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是不是意图对你不轨?”白竹一个踉跄,堂堂沧澜洲第一护卫,差点被门槛绊趴下。白竹离开没多久,齐风就来了,他眉头紧锁,脸上俱是忧愁。齐风的身后还跟着在山下碰到阮星舒的少年。那少年左顾右盼,心中对霁林的身份十分好奇,他暗道师尊对那人那般尊敬,莫非那人是皇族?思索间,就听齐风对门内道:“陛下,臣有话禀。”陛……陛下!少年倒吸一口冷气,那人竟是新皇!可皇帝陛下为何会出现在九霄云门?还有大师兄,他怎么会把皇帝陛下认成自己的娘子?想到方才阮星舒在山下的举动,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师兄那般无礼,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少年抖了抖,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踢出去。霁林的声音自屋内响起:“进来。”房间里,阮星舒正将剥好的桔子递给霁林,霁林面无表情的接了过去。少年一进来就看到这副画面,心头不由更惊了,这什么情况?似是察觉到少年的注视,霁林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少年心头一凛,忙低下头,不敢再看。霁林这才转向齐风:“何事?”从进门开始,齐风的目光就落在阮星舒身上,他眼眶通红,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阮星舒马上就要死了。霁林轻皱了一下眉头,他轻声道:“我已让人去找陆笙了。”齐风道:“舒儿他出问题的不只是记忆……”霁林神色一冷:“说清楚。”*少年从房中退出来的时候,只觉双腿发软,身上已出了一层冷汗。他心不在焉的走着,不小心撞到一名青年弟子。那青年见少年脸色不好,不由道:“怎么了这是,丢了魂不成?”“师兄。”少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那人走到一旁小声道:“屋里的那位,是……是陛下?”青年点头,少年张大嘴巴:“陛下怎么会到我们九霄云门来?”“你不知道?”少年满脸懵懂:“知道什么?”“也是,你入门较晚。”青年带着少年往一旁的凉亭走,“陛下曾是我九霄云门的弟子,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除了陛下,还有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姐,陛下排最末,是小师弟。”顿了下,“当然,小师弟这个称呼也只有大师兄敢叫。”少年想到方才屋内的情景,松了口气:“原来如此,看来大师兄跟陛下的感情很好。”青年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十分精彩,他道:“这个……”正说着,就见一道淡蓝色身影猛地蹿到跟前,来人正是九霄云门的二弟子,陆笙。陆笙神色匆匆,气还没喘匀就一把抓住少年的胳膊,“是你在山下碰到大师兄的?”少年惊了一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是。”“太好了。”陆笙双手抓住少年的肩膀,猛地摇晃道:“快,告诉我,大师兄跟……,他们现在何处?”陆笙为人素来温吞,发生天大的事都不会着急,少年还从未见陆笙这般模样,愣愣地指向阮星舒所待的屋子,又劝慰道:“二师兄,您别急,大师兄他现在看起来挺……”少年的话还没说完,陆笙已如一阵狂风般刮进了屋内。“这……”少年眨眨眼,“二师兄他这是怎么了?”青年苦笑一声:“可能是担心大师兄的人身安全吧。”“啊?”少年满脸不解,“什么意思?”九霄云门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什么人敢在这里伤害大师兄,不想活了吗?青年摆摆手,“事关陛下,慎言,免得被治罪。”又叮嘱道:“陛下此次乃是秘密来此,不可声张。”少年忙摆手,满脸敬畏道:“不敢声张,不敢声张。”第6章陆笙将手从阮星舒腕上拿开,一旁的齐风立刻起身道:“笙儿,你大师兄情况怎么样?”“师尊您放宽心。”陆笙道:“大师兄体内灵脉并未受损,再休养一段时间,伤势就彻底痊愈了。”霁林道:“那他为何不能使用灵力,脚步如此虚浮?”阮星舒在一旁小声抗议:“我的脚步分明稳健有力。”霁林横了阮星舒一眼,阮星舒识趣的闭紧嘴巴,并冲霁林笑了笑。“这个嘛。”陆笙皱了下眉:“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待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不过可以放心的是,大师兄身体康健,没什么危险。”“那就好,那就好。”齐风松了口气,又道:“那舒儿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可能医治?”陆笙来的匆忙,只听说阮星舒醒了,霁林也来了紫阳山,其他消息还未得知,现在听齐风这么说,不由看了阮星舒一眼。阮星舒正给霁林倒茶,感觉到陆笙的目光,不由抬眸看过去。二人目光相触,又很快分开。陆笙转了转眼珠,道:“大师兄的记忆怎么了?”齐风看看阮星舒,又看看霁林,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霁林道:“他记忆有些混乱,忘了很多事。”阮星舒更正道:“只是记不起来一些事,并没有混乱。”陆笙哦了一声,说道:“陛下,师尊,还请你们去外面等候片刻,我给大师兄看看。”确定霁林和齐风离开后,陆笙在阮星舒对面坐了下来,他笑道:“大师兄,你可以啊,知道陛下会来兴师问罪,先来这么一手。高,实在是高,师弟我呀,甘拜下风。”阮星舒道:“你在说什么?”陆笙往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