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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忍不住响起一声低笑:“你以为你捂着被子我就看不见你了?还是你觉得我不能把你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简松意怕柏淮真的在公安局这么神圣的地方把自己公主抱,连忙说道:“你等我捋捋!捋清楚了再和你吵架!”“我不和你吵。”“我要和你吵!”“想吵什么?”“吵……”吵你为什么亲老子。可是这句话简松意怎么也说不出口,声音只能戛然而止。他试图酝酿一下情绪,让措辞严谨规范一些,让这个问题显得没有那么尴尬。酝酿半天后,才发现被子外面也很久没人说话了,不仅不说话,其他动静也没有,好像没人在。难道柏淮已经走了?简松意偷偷把蒙着小脑袋的被子掀开一条缝儿,试图暗中观察。结果刚掀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就趁虚而入,捏住被子边缘,往上一拽,拽过自己的头顶,然后俯身,凑到简松意呆呆地仰着的小脸蛋前,借着被子的掩护,飞快地在他唇上犯下罪行。被子里光线昏暗,隐隐有白炽灯光透过边角的缝隙漏进来,明明暗暗,勾得柏淮的狐狸眼活像个妖精。他看着简松意,柔声轻笑:“你是想和我吵这个吗?”作者有话要说:下次结合热标记,是下次!这个还是这次结合热,只是结合热的第二天而已!但是还是同一次!所以我没有说话不算数!刚才看了昨天的评论区,谢谢大家的理解和喜欢,也的确是我确实写得不够好,但是我只能说我在尽力写,我没有敷衍。对于上一章的疑问,从上帝视角看,知道有问题。但是从简松意的视角,他都记不住李停,不知道他是一中的,就更不可能想到他会认识王海,也就想不到王海会知道他是Omega。他急着去,只是因为他想在柏淮回来之前离开,之前的那次事情他也是瞒着柏淮的,因为他现在还以为柏淮是因为王山去了北城三年,他怕柏淮不高兴。而王海只是个Beta,他觉得他只是想要钱,他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且他本来也需要成长和适应的过程。所有我没有表达好,是我的错,我会尝试修文。鞠躬。第47章Chapter47简松意愣了三秒,然后回手就要抢被子,柏淮却拽着被子不撒手。简松意力气没他大,抢不过他。恼羞成怒:“你出去!”柏淮压着笑:“从哪儿出去?”流氓!简松意直接上手推了:“从老子被子里滚出去!”结果他这一推,拽着被子的手松了,直接被柏淮把整个被子掀了起来。红得像只小虾子的简松意就这样露了出来,完完整整的,在灯光下,在柏淮的眼皮子底下,露了出来。藏不住了。完了。简松意愣了愣,然后蔫儿下来,双手捂着脸,背过身,缩进床角。弓起的肩背弧度绷得很紧,露出的脖颈肌肤染上薄粉。柏淮双手撑着床沿,俯身,低着嗓子:“有这么害羞吗?”“我不是害羞……我……”我是害臊。简松意抿着唇,不说话了。柏淮怕把人逼得太紧,吓跑了,没再逗他,只是安静地守在旁边,等他自己捋顺。他知道,简松意该明白的都明白了,只是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需要缓冲。不过某人一天被亲了三次,还只是害臊,没抡拳头打死自己,说明某人其实也不是那么接受不了。起码身体和本能是诚实的。就是脑子不行。自己让让他,多等等。半晌。脑子不行的某人,总算开口了:“之前说的,我月考是年级第一的话,你就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揪起一道道深深的褶皱。柏淮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耳垂,低低“嗯”了一声。简松意眼一闭,心一横:“我想问……”“王海的监护人到了,两位当事人过去一下。”在窗户纸即将捅破最后一层的时候,年轻女警察敲了敲门框,不合时宜地打断了对话。到底还是正事要紧。柏淮直起身:“他身体还不太舒服,我去就行。”说着重新给简松意盖上被子,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人跑了一样。然后才跟着女警察走了。锁舌“吧嗒”轻轻扣上的那一瞬,简松意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侥幸,又遗憾。“叮咚”。他从被窝里爬出来,从床边的椅子上翻出手机,打开一看。【倒霉蛋】:别捋了,再捋你该打结了,睡一觉,等我回来。简松意觉得柏淮这是在嘲讽自己的智力。自己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人亲另一个人,还是一天三次,这意味着什么。他就是有些不敢相信。柏淮居然喜欢自己?还是那种喜欢?难道就因为自己变成了一个和他契合度很高的Omega?如果这样的话,未免也太肤浅。而且他不是在北城还有一个喜欢的Omega吗?过生日的时候还说喜欢人家,这才半个月,就变了心?虽然自己确实是比一般的Omega有魅力许多,但柏淮这也委实太渣了些。他不相信柏淮是这么渣的人。所以总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有没有可能柏淮这次又是在逗他。不过好像有点没说服力。简松意自我挣扎着,过了很久很久。噔噔两声,门框再次被敲响。他以为是柏淮回来了,连忙掀开被子一看,发现是那个女警察,又蔫儿了回去,女警察看见他前后落差的反应,实在忍不住调侃道:“等这么着急呢?”简松意抓了抓耳朵:“没。”女警察偏不给他面子:“没急就好,我估计还有一会儿呢,好多东西要他签字确认,还有几个监护人在磨着呢。我找你是有人想见你。”“见我?”“嗯。”-冰冷,理智,强势。几个中年人看着桌子对面的少年,就觉得他的气质和派出所这个地方简直天造地设。他们的和解诉求都被拒绝了,只能寄希望于这对刚来的看上去格外可怜的夫妇。然而那个瞎子丈夫,只是垂着头,撑着脑袋,一个劲儿叹气,那个瘦得脱相的女人,也只是一个劲儿的抹眼泪。少年就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并无表情。沉默压抑到极致,只有女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