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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爬上释空脖颈,逼得他眼底渗出几分血色来……当何修迈入阵法内,将手放上释空掌心的时候,一切平静的表象都破灭了。轰地一声,沉重的锁链将何修卷起狠狠砸在地上,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断裂的咔咔声,动弹不得。头顶,释空结实的身躯压了下来。……那人撕碎了何修的衣袍,又折断了他手脚,将他残忍地禁锢在身下。噬虐,嗜欲……何修怔怔地望着面前这个陌生的释空,低呼他的名字。没有回应。何修开始挣扎,想摆脱抵在自己腿间的那个硬物,面前这个不是释空,他的自尊绝不允许一个泯灭心智的魔物对他为所欲为……屡次过门而不得入,释空发起狂来,他低头狠狠在何修白皙的皮rou咬了几口,然后将流出的鲜血舔净……看上去似乎很痛苦,脖颈青筋暴起,那双血眸更是红得滴血。魔气从释空干净如玉的肌肤蔓延至脸颊,有种触目惊心的、邪佞的美。“莫……沈……”声音太过嘶哑,像是破旧的拉风箱里挤出来的。何修没有听清,但他听清了最后那个发音,“……修。”……像是心脏被软软的小手轻轻碰了一下,何修挣扎的力度陡然小了许多。至少他还保留着一丝丝作为释空的记忆,如果这是释空想要的、如果能稍稍缓解他所承受的痛苦,那么,……释空握紧了何修的腰,猛地冲进了他体内。痛,撕裂的痛,何修大开的双腿甚至到了痉挛的地步,若没有降低那80%的痛感……何修想,他会活活痛死过去的吧。生理上不是很能接受这种冲撞,那被侵占的部位本能地排斥着。何修努力将涣散的视线集中在释空脸上,他从那人眼底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与快慰。这个,真的是释空么?何修怔怔地盯了片刻,又茫然地将目光转向了头顶。……但愿,他不会后悔。一刻钟的时间到了,何修被普法从释空无休止的残暴索取中解救了出来。那时候,他虚弱得几乎快要没气了,普法为救他也被释空所伤。扶着何修站在降魔阵外,原本精神矍铄的老和尚此刻看上去竟无比沧桑,他定定地瞧着面前魔气冲天的释空。失了身下那人,释空暴怒之下骤然发了狂,那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好似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如果没有那个阵法,何修想,也许就连普法也阻止不了释空。“开始吧。”他喃喃道。普法将站立不住的何修带回了原来的小室,苏忆锦见他浑身几乎赤裸,红白的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终于崩溃了。普法与何修谁也没看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子一眼。两人沉默许久,还是何修勉强提起一口气,缓缓道:“劳烦禅师帮我一把。”普法扶着他距离那业火还有一丈远处,忽地停了下来,身上僧袍尽被血染。何修陡然醒悟,惨淡地笑了笑:“修疏忽了,怎能为出家人徒添罪孽……”后来,何修是下了地,自己一点一点爬进去的。他手脚都被释空折断了,只能慢慢把身体往前挪,挣扎蠕动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惨烈。普法目不忍视,眼里含了泪,长叹道,“孩子,老衲对你不起。”何修听见,摇了摇头。坠落进熊熊业火之中那一刻,周身的疼痛仿佛消失了,何修得到了解脱。他闭上眼,置身灼热的火光之中,掌心却柔软得仿佛触摸到了那朵红莲花瓣。无尽的业火将他吞没……唯一遗憾的,他尚有一些没来得及说的话:……释空,对不起;还有,我喜欢你。第33章番外(已补全)释空的记忆始于三年之前,或者,更准确地说,始于他遁入空门的那一刻。从那一刻开始,作为殷黎的部分,全部变得模糊不清了,若非贵妃苏舞氏时常来普法寺向他忏悔,他从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这段记忆早就被他遗忘了。他宽恕了苏舞氏,不是因为他的慈悲和包容,而是因为这些人和事丝毫无法掀起他心底的涟漪。他梵行清净,持戒佛心,无名利世俗,以佛法普渡摄受众生。三年的时间内,苦修佛法,布坛讲经,度僧三千余人,被誉为“国之所望”。普法曾言,他生而为一切诸佛之子。事实也却是如此。否则他不会轻易地看破红尘和轮回,更不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便得了百年高僧甚至无法达到的成就和智慧,入了大乘之境。他无欲、无求、无恨、无垢,他俯视着尘世种种,像是一个立于喧嚣之外、至高无上的佛。直到……他遇见了何修,那个披着一袭狐裘,乌发用碧绿簪高高束起,在醉霄楼上懒懒地侧眸窥视着他的男子。目光相撞,他看着那人熠熠生辉的眼慌乱地挪开视线,像是一颗石子丢入了平静的湖面,释空无波无澜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他为寻舍利、消除魔障而来,却不料,误打误撞遇上了自己一生的劫。冥冥之中似有天注定,他只身一人来到了何府,而那人正是何府的小少爷。“修”这一字,内涵深广而精于细微。那人性情却与其名迥然相异,好似一只狐狸,多智近乎妖,时而挑衅、时而撩拨,一旦察觉到了威胁又立马躲得远远的。留园禅堂内,那人甚至大着胆子于金身佛像之前,探手入他下腹,手指轻轻点弄。似乎看不惯他冷冷清清的模样,铁了心要他破戒,被尘欲所缚。释空从未被如此轻薄对待过,更何况对方的一言一行还总是莫名其妙地动摇着他的心。他的佛心,遇上了此生最大的考验。于是盘坐起来,苦苦相抵。垂着眼,是怕对方看到自己眼底掀起的欲念;合十双掌,怕自己去阻拦的动作会改为覆住他手背重重按下。血脉逆流,气海翻涌。他感觉到对方张开稍显尖利的牙咬了自己肩胛一口,唇舌湿热温软,以致心神大乱,内力外散竟无意伤了他。这只小狐狸便有些警惕了起来。释空无法,又不敢惊扰了他,只能用柳姨娘钓着他,耐着心,一步步诱他靠近。释空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模样,直到他发现何修常常无意识地盯着他发呆,似乎有些迷恋他的脸。他突然有些庆幸,苏舞氏给了他一个好皮囊。这种目光令释空心跳加快,当然他表面依旧会维持惯有的温和安静,因为这只小狐狸更喜欢亲近慈悲的、毫无危险性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