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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泽从未喝成这样过...莫非是有什么心事。一时间,沈云脑子里想过很多可能。“陛下...今日怎会深夜造访寒舍?”“逸之,朕想你,想见见你。”闻言,沈云一阵慌乱。“我去把桓儿抱出来。”“不必,夜深了,不要吵醒他,让桓儿睡着把。”“好。”“逸之,你陪朕聊聊天罢。”“好。”“你可曾想过续弦?”“什么...没有,没有,我...草民没有想过。”沈云不明白璟泽何故有此一问,其实别说续弦...他娶都还没娶过。璟泽在这个问题上却不依不饶起来,“为什么不续?虽说你没有考取过功名,但你为人正直亲厚,再找个家世清白的女子续弦是很容易的事。”沈云不明白为何醉酒的人还如此多话,耐着性子撒谎说,“...我难以忘记故去的内子。”“已经入土的人有什么好想的。”璟泽对这素未蒙面的“女人”充满了醋意,无意识地开口抱怨了一句。沈云听来却是另外的意思。是啊,已经入土的人有什么好想的。他早已是一个“死”了四年的人了。当他回京后,第一次听到璟泽和柳菱的恩爱之名已是举世典范,心里苦了一阵。又想到自己当日离开无非希望璟泽早日走回正途,做好他的帝王。只是这样的事,他有出发点,却并不想到得到结局。然而,终点的事实血淋淋地呈现在他面前,告诉沈云,四年后一切如他所愿。他们之间,唯一的羁绊是桓儿。而沈桓,也将在正统的皇子出生后,对璟泽变得可有可无。“逸之,你怎么了。方才是朕失言了。”“没什么,陛下。我只是...有些累了。”“你再陪陪朕罢。”“陛下,您有些微醺,不妨我为你推拿一会解解酒劲。”沈云不想再坐在璟泽对面,怕自己一再地失神。“好。”沈云双手按上璟泽的印堂xue,缓缓揉了起来。“陛下,力度还可以么?”“嗯。”璟泽拍了拍沈云的手背,示意他按得力度正好。此刻他突然想,自己吃的这是哪门子醋呢,沈逸之壮年鳏寡,一个人辛苦养大孩子又何尝容易。璟泽被沈逸之按得舒服,侧过头去就看到沈逸之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沈逸之的手是很好看的,甚至于可以说他这双手配他这样的长相是可惜了。他的手并不女气,不是女人那柔软滑嫩白皙的美。他的手因为常年行医,指腹有些薄茧,手骨骨节分明,指节笔直修长,指甲盖长而饱满,手背上血管因着皮肤白皙若隐若现的。十五月光的清辉,透过竹叶洒在这一双手上,显得格外地圣洁。璟泽顺着手向上看去,看到站在他侧边的沈逸之,被这皎洁的月光衬的万分柔和。他看的入神,突然鬼使神差的拉过了人,按倒在怀里,俯身吻了上去。璟泽尝了这一口并不满足,伸出舌舔了一圈沈逸之的齿根,沈云下意识地就让璟泽侵了进来。电光火石间,沈云根本来不及反应,一时呆若木鸡的让璟泽为所欲为。他此刻心就快跳出来了...璟泽吻了一阵,似要放开人,只是两人分开时牵连的那缕银丝,让只离得沈云一寸的璟泽改了主意,又吻了回去。璟泽打横抱起沈逸之进了屋。沈云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能...再以如今的身份和璟泽有所瓜葛。对沈桓来说,父亲是皇帝娈宠只会让他受尽诟病。他用了死力气推开璟泽,可璟泽武功修为高强,哪里是沈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推得动。璟泽见沈云挣扎起来,十分不满,加之心里有些急切和烦躁,一个巴掌就要打下去。沈云见璟泽挥手而下要掌掴他,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璟泽见身下之人泫然欲泣的样子,手上撤了力,半空中转了方向,撑在了沈云的肩侧,心头更加烦乱。他自己也不知到底是醉没醉,只是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解了腰带把沈云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沈云正要出声说话,璟泽一手点了他的哑xue。沈云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控诉,璟泽却刻意避开不看他的眼睛。刚才,他也不知怎么的就亲上沈云,这一亲就恍如天雷勾动地火。沈云疼的往后蹬了两下,只闻到室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以往两人的情]事有高度的默契,璟泽也从不强迫于他,甚至床笫之间是完全顺着他。这样的粗鲁的强]暴的行为,是第一次。那些习以为常以至于平淡到不必记得的事,到头来成了记忆里抹不去丢不开的想念。身上传来撕裂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他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木已成舟,只希望璟泽醒过来什么都别记得,让这场不该发生的情]事消弭的无影无踪。可是对璟泽来说,这久违的滋味,点燃了他四年未曾起过的欲]火。这些年,他近不得女人,加之心在定国安邦,欲念也淡了很多。忍不住自渎时,一定要闻着解郁安神包的味道。这香包他不记得从何而来,只是一直带在身上。时间久了,味道淡了许多。他着御医重配,却始终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直到方才压倒到沈逸之的那一刻,他才觉得沈逸之身上裹杂着他解郁安神包的味道。璟泽xiele一回后,脑子略有些清明,手下温柔了起来。他知道他舍不得伤了身下之人一分一毫。他吻去沈云眼角的泪,含着沈云的耳垂细细的吸允。沈云四年不识情]事,加之本就情]欲淡薄,以为这般的强迫,必不至于沉沦进去。可身上之人是璟泽,种种敏感处早就为他调弄,逐渐起了反应。璟泽见沈云双眼迷蒙,知晓他已是入了欲]念,便解了沈云的哑xue。“唔…啊…”生过孩子的身体,不知何故越发的敏感。他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声。璟泽原就爱听沈云在床上的呻]吟。因沈云平日里清冷,动情起来更让人痴狂。撬开沈云的齿列,吻了上去,沈云听着自己逸出的呻]吟媚的不像样子,却无力制止自己,因着头脑已彻底沉沦进了这场情]事。璟泽禁欲了如此长的一段时间,早已忍得十分辛苦。这一下,就压着沈云做了大半宿。他纵着欲,直到最后自己也脱了力,却强撑着到最后一刻精疲力竭,才抖开了床上的棉被给两人盖上,搂着沈云就睡了过去。璟泽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趴在身上的沈云,浑身上下都是情]事的痕迹,斑斑点点的红昭示着昨晚的激烈。见沈逸之的手仍被绑在床头,他连忙解开了束缚,发现双腕已是充血的通红,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雄]麝的味道中夹杂着厚重的血腥味。宿醉刚醒的他,头疼欲裂。看着脸色苍白的沈云,只隐约记得昨晚的疯狂和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