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7
书迷正在阅读:男神,求大发慈悲、孟四十九剑、危险男秘、重生娱乐圈之上位(H)、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快穿]、快穿之重生虐渣系统、[王者荣耀]鹊与蝶、mouthwatering、为了男神的秘密而奋斗、好“食”成双
或许难以相信。”淇钰与荆秋然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了,荆秋然拿过纸片,随手掸了掸,语气戏谑:“你且说说看,倘若说得在理,我便将令师还给你。”苏留立刻忙不迭谢道:“这是自然,稍后在下说的话,绝不会有半句谎言,请前辈明鉴。”“此事还要从当年师尊布窥天阵说起,”苏留顿了顿,接着道:“世人皆知我们神算一门可以窥天道,测气运,实则我们修习的远远不止如此……”原来神算一门的弟子所修习的功法为九转神算法,顾名思义,功法分为九层,一层为一转,从古至今,神算所有的门人都修习这门功法,但是能学成者寥寥无几,他们最多只能修到第六转,有特别出色的门人,可以修到第七转,然而修到第八转的人,屈指可数,从神算开宗立派到如今,也就出过两位这样的。一个是神算的开山祖师,一个就是苏留的师尊,天机子了,且说那开山祖师,在修成第八转之后,某一日,布阵算了一次气运,若有顿悟,登时引动九天风雷,九九八十一道九天玄雷劈下来,三花聚顶,这位开山祖师当场便斩去尘根,脱去rou身,成功渡劫,羽化登仙去了。据说当时金光临世,九天仙乐飘飘,缭绕在整个玄武大陆上,三日不散,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认为神算的这位开山祖师实在了不得,竟然真的能渡劫成功,神算一门窥得天道,说不得当真有什么秘法。一时间,神算门炙手可热,连扫地的外门弟子名额都有人争抢,这个时候,只有一个人对此事起了怀疑,并且在日后的漫长岁月中,那一点怀疑越发的深厚了。这人便是当时神算门开山祖师的亲传弟子,天机子,自个师尊飞升成仙了,他本该与有荣焉才是,然而惊喜过后,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这点不对劲是从那一套九转神算功法中察觉到的。于是天机子开始更加深入地研习九转神算法,以期能为自己解惑,此后他的修为也愈发精进了,然而那一点怀疑却如鲠在喉,挥之不去,几乎成了他的心魔,令他寝食难安。他的师尊当真飞升成仙了吗?飞升之后的世界又是如何的?为何一点音信都没有?甚至连幻象都不曾留下?为何所有渡劫飞升成功的人,都在玄武大陆上失去了踪迹?据传玄武大陆的极北之地有仙山,名为仙琅山,山上有仙人居住,名为琅环洞府,天机子也曾试图去到仙琅山一窥究竟,或许谋得机缘,得仙人指点,为他解一解惑,化去他的心魔,然而很遗憾的是,他并没有见到仙人。直到数百年前,天机子终于突破了九转神算的第八层,此时他的修为已经与他师尊飞升的时候不相上下了,就在这时,一道玄雷从天而降,劈在了仙琅山的长生木上,当时整个玄武大陆都开始下起了雪。在那一场漫长的大雪中,玄武大陆的灵气开始逸散,修士们的修为毫无进展,以至于熬到了寿元耗尽,纷纷陨落,整个修真界仿若遭到了一次重创一般,这样下去,熬死了修为浅薄的年轻修士们,接下来就会轮到那些修为高深的老不死了。在这种情况下,天机子不得不冒着巨大的风险,布下窥天阵,以窥天道,寻求破解之法。这一卦算下去,便是七七四十九天,卦终于算毕,天机子的模样从年轻人变为了垂垂老人,窥天道,须得以自身寿元去换。他费尽心思解了卦,算定破解的关键之处就在仙琅山,便又召集了四方修士,前往琅环洞府,最终只带回来两枚星河棋子和白头签。说到这里,苏留停顿了片刻,才接着道:“师尊回来的路上,收了我为徒,后来他便闭关去了,直到一百年前才出关,”他微微皱起眉,继续道:“他说,有东西盯上他了,他快要活不成了。”“那是天道。”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在寂静的雪夜中显得极其凄凉。苏留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跟见了鬼似的看向荆秋然手中的那张纸片,语气惊恐:“师尊,原来您会说话啊?”纸片上的老人瞪起一双眼,白胡子翘起:“孽徒,为师何时不会说话了?”苏留缩了缩脖子,弱弱道:“可是自从变成了这副模样之后……您就再也没同徒儿说过话了啊……”荆秋然轻笑一声,弹了弹纸片,调侃道:“我让他说话,他便能说话,这有什么难的?”纸片上的老人捂住脑袋,连声叫道:“莫晃了莫晃了,老夫头晕!”就在这时,淇钰突然开口问道:“天机子,你的破解之法是什么?”霎时间,空气沉寂下来,只听得见冷风呼啸而过,树枝发出咔咔的轻微声响,积雪簌簌落下来,在寂静的雪夜中十分清楚。第九十章“天机子,你的破解之法是什么?”淇钰这话一出,天机子立刻不叫嚷了,非但如此,他还闭紧了嘴,一副绝对不开口,你能奈我何的模样,见他这般,荆秋然语带威胁道:“你不说?”天机子不答话,倒是一旁的苏留出了一头冷汗,低声道:“呃……师尊他……或许有他自己的考较……”荆秋然微微眯了一下眼,面上似笑非笑,语气却毫不留情:“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话音一落,苏留便觉得大事不妙,想要再说什么却已经晚了,荆秋然指尖一弹,那张纸片便轻飘飘地飞起来,然后在空中开始翻滚着,霎时间,满亭子都是天机子惊怒的叫声:“小辈!你做什么?!”“快放开老夫!”荆秋然漫不经心地眯起眼睛笑了:“老不死的,谁是你小辈?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呢。”“快给老夫停下!”荆秋然充耳不闻,任那天机子惊叫连连,倘若他能吐血,只怕早就喷了一地了,苏留在一旁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差点没抓耳挠腮了,他见荆秋然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便知此人是个心里有主意的人,轻易劝不动他,于是他只能将目光看向淇钰,只见淇钰不动声色,面沉如水,一双幽黑的眼睛如同无波古井一般,看上去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能心中暗暗叫苦。咬了咬牙,苏留还是向淇钰为他师尊求了个情,拉下面子,拱手作揖道:“淇钰道友,看在曾经在郾城萍水相逢的一面上,还请帮忙向这位前辈说一说,放过在下的师尊罢,师尊他的脾气向来便是如此,并不是有意如此做派,道友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来,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淇钰侧身避开他这一礼,垂眸看了他一眼,道:“道友言重了。”他说着,便对荆秋然道:“荆先生,正事要紧。”听了这话,荆秋然果然有了反应,他指尖一点那纸片,语气懒洋洋道:“好罢,看在阿钰的份上,你若是再闹腾,我便将你回炉重造,”他说到这里,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据说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