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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重合。他半眯著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声被燕飞带出的舒服,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人的身体。“哥……枫……”“嗯……阿池……”“哥……啊,我爱你……”燕飞两手撑住浴缸的边缘,动作加快。他也半眯起了眼睛,身上的汗珠与水珠混合。水波荡漾,孙敬池晕了、醉了,燕飞也好似重新回到了自己已经被烧掉的身体里。现在的他,不是燕飞,是钟枫。“哥,你好舒服……”“阿池,阿池……”孙敬池坐了起来,一口含住燕飞的乳首,燕飞吟哦,捧住孙敬池的脑袋:“阿池,叫我枫,叫我钟枫……”“枫……枫……哥……”“阿池……”“哗哗哗……哗哗哗……”有水溅到了浴缸外,燕飞含住孙敬池的下嘴唇,轻扯;孙敬池咬住燕飞的舌尖,舔舐。两人的气息交融,体液交汇。孙敬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舒服的低吼越来越密集,燕飞猛地抬高身体,一手迅速地握住孙敬池失去温暖包围的利刃,快速地撸动。“呼……呼……”孙敬池大口大口地喘气,白色的浓浆喷射在清澈的水中,飘散。两人的唇仍胶合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指插入燕飞开阖的地方,缓缓抽插。“哥,你真舒服……”燕飞轻轻咬了咬孙敬池的唇,退开。看一眼池水,他从孙敬池的身上起来:“水脏了,去冲淋浴,早点上床休息。”孙敬池的脑袋还在馀韵的眩晕中,他憋了有一个多月了。拉住燕飞的手,他慵懒地说:“一次绝对不够。一会儿我还要。”“你现在要做的是睡觉。”燕飞跨出浴缸,然後在孙敬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你躺著,我先给你洗头。”“好。”回到家了,孙敬池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在他进家门,听到燕飞的声音时,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他回“家”,他有“家”的幸福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坐在浴缸边,燕飞的手指在孙敬池满是泡沫的头上揉搓。孙敬池闭著眼睛,呼吸平稳,似乎睡著了。这是“燕飞”第一次给孙敬池洗头,却不是钟枫的第一次。小时候,钟枫给三人洗澡、洗头、洗脸、洗手,还兼修理头发。此时,在头皮上搓动的指头与那人的有著不同,也有著相似之处。孙敬池的眼眶微微发热,五年的伤痛这一生都无法消除,不过他不会告诉这人。浴室里格外的安静,只有水声。温度适中的水冲刷在头皮上,带走一滩滩的泡沫。孙敬池开口:“哥,我以後再也不要离开你这麽久了。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结果发现我错了。”“好啊。”燕飞顺便给孙敬池洗脸,说:“这回,小小在西杭,你和邵邵都在国外,我一个人还挺不习惯的。跟你们相认之後还是第一次分开这麽久。我很想你们。”握住燕飞的手,孙敬池睁开眼睛,露出笑容:“哥,我爱你。”燕飞笑了,低头给了他一个额头kiss,大大方方地说:“我也爱你。爱你,邵邵还有小小。”幸福席卷,孙敬池扳下燕飞的脑袋,又讨了一个吻。※洗完澡的两人并没有就乖乖上床睡觉了,因为孙敬池不肯乖乖的,浴室的那一次只能算得上是抚慰。侧卧在燕飞的身侧,孙敬池用他的唇舌和手再一次挑起燕飞的情欲。把燕飞的前身从上到下品嚐了一遍,孙敬池把燕飞翻身,随即覆上。吻沿著燕飞的脊椎而下,在对方的舒服声中,孙敬池的手探入那销魂之地,拇指轻易地插入那已然湿润的蜜蕊。可怜燕飞前一晚刚被岳邵和萧肖吃了个纯粹,今晚又难逃被吃的“厄运”。这就是爱人多的烦恼啊。心知逃不掉的燕飞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自己做点补肾的东西吃,免得年纪轻轻就被做出肾亏。拇指完全湿润了,孙敬池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再次插入,燕飞弓起身体:“阿池……”“哥,让我好好摸摸你。”孙敬池轻咬燕飞的耳垂,接著是第三根指头。那里,又软又湿,暖暖的,一层层的叠rou紧紧含著他的手指,没有一点这人担心的不干净。抽出手指,孙敬池不再折磨这人了,从後进入。燕飞不喜欢单独的时候,从後要他,那会让他想起他们和那些替身在一起的事情,特别是某个也叫“枫”的人。可此刻,孙敬池落在他背上的吻是那麽的充满爱恋,抚摸他的双手是那麽的温柔,耳边更是一声声的“哥”、“飞”、“枫”,燕飞渐渐抛开了那些不快,沉浸在孙敬池带给他的感官享受中。和浴室的那一次相比,这一次的性爱称得上淋漓尽致。在燕飞接受了後背式的体位後,孙敬池彻底放开。侧面、正面、坐著……他的脑袋放空、思绪放空,与燕飞水rujiao融,尽享欢情。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燕飞累得不想动,孙敬池也感到了疲惫,毕竟是刚坐了二十多个小时回来的。因为是临时决定提前回来,孙敬池没有买到南非直达帝都的飞机,还在阿拉伯中转了一次,所以才花了这麽长的时间。两人都仅穿著内裤窝在被窝里,孙敬池还在不停地抚摸燕飞,不过他也是昏昏欲睡中了,抚摸纯属本能反应。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晚上熟睡状态,也会下意识地在燕飞的身上摸几把,孙敬池现在就属於这种状态。“叩叩叩”,有人敲了敲门,然後直接开门进来了。孙敬池立马清醒了不少,面露不满地朝门的方向看去。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说了我今晚要‘单独’和飞在一起!”孙敬池那个怒啊。“我们也没不让啊。你现在又没和飞做。”岳邵拿著牛奶杯同样不满,“我回来的时候也没单独和飞在一起,老四还跟我抢。”口吻中是各种怨念。萧肖毫不反省地说:“两个人可以带给飞更多的快乐,为什麽非要一个人?”“小小,你皮痒了是不是?”快睡著的人冒出一句。萧肖马上改口:“我不这麽说二哥三哥就不会让著我。哥,我经常被他们欺负、打压。”这小子真是皮痒了。岳邵和孙敬池磨牙。燕飞从被窝里伸出手,突然来了一句:“好久没跟你们仨一起睡了。”他这麽一说,谁都没有不满了。孙敬池往中间挪了挪。岳邵来到床另一边,温柔似水地说:“飞,先把牛奶喝了再睡。”燕飞现在就想睡,但考虑到自己的身高,他马上从孙敬池的怀里退出来。喝牛奶这件事绝对不能偷懒。喝了牛奶,漱了口,燕飞幸福地躺下。岳邵和孙敬池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他的两侧,萧肖暂时大度地抱了条单人被躺在孙敬池旁边。台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