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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池!”燕飞冲到门前用力打开别墅的双扇门,一人正好出现在门口,他直接扑了上去。“阿池!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没有什麽比长途出差回来後听到爱人思念的话语更幸福的了。孙敬池两手紧紧抱著燕飞,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说:“我也想死你了,想死了。”激动地挣扎出来,燕飞捧住孙敬池的脸,心疼:“瘦了,瘦了,脸都凹下去了。”孙敬池笑眯眯地、充满温情地说:“因为太想你了,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要给我做好吃的。”“没问题。”也不管岳凌是不是在,燕飞仰头在孙敬池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咳咳咳,我说,大飞,你先进来再亲热行不行?”出来迎接的何开复忍不住揶揄。燕飞不好意思地放开孙敬池,孙敬池却不管那麽多,搂住燕飞的腰,当著何开复的面在燕飞的嘴上用力亲了一口,天啊,真是想死他了。“老三,进来说。”岳邵开口。孙敬池搂著燕飞进屋,岳凌在後面把孙敬池的行李提进来,何开复去帮忙。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说:“我厨房给你做著饭呢,你先去休息,吃了饭去泡个澡。”“好。”又在燕飞的嘴上亲了一口,孙敬池才松了手。燕飞雀跃地一路小跑进厨房,脸上笑颜如花,该回来的人总算是都回来了。孙敬池脱掉外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茶都没顾得上喝一口,第一句就问:“情况怎麽样?”岳邵给孙敬池和随後进来的岳凌倒了杯茶,萧肖解释。听完萧肖的解释,孙敬池解开衬衫的襟口,松松衣领,说:“不是卖身就好,不然飞肯定会耿耿於怀,放不下。不过也不能让前燕飞贩毒的消息泄露出去。”“我们已经安排下去了。”岳邵开口,孙敬池放心了。“阿池,来吃饭了。”厨房里传出燕飞欢快的声音。孙敬池脸部的严肃立马柔和,喊:“我去餐厅吃。”然後他站起来对岳邵和萧肖说:“飞今晚是我的,你们别抢啊。”然後就大步走了,一点都不给两人抗议的机会。何开复抹抹鼻子,对许谷川说:“咱俩走吧,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许谷川笑笑:“是该走了。”他看看时间,说:“我去学校找小阳。”“我回家。”两人站起来,很有眼色地离开。何开复和许谷川一走,岳邵和萧肖就去了餐厅,已经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的孙敬池再次先声夺人:“飞今晚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也不许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岳邵和萧肖沉默地坐下,看看孙敬池碗里的rou羹汤,两人同时开口:“哥,我也要喝。”“好。”燕飞喜滋滋地去给两人盛汤。看著孙敬池脸上那碍眼的得意,岳邵和萧肖同时选择了隐瞒他一件事。昨晚那人可是说了,等孙敬池回来就允许他们内射。好似饿了很多天,孙敬池头不抬地把饭菜和汤扫入了腹中,然後嘴巴一擦,就对燕飞说:“哥,我去洗澡,你来给我擦背。”燕飞的脸红了红,不过没回避:“好。你先去,我收拾完了就来。”“你快点啊。”孙敬池急吼吼地跑了。燕飞看著两个明显不高兴的人,噗哧一笑,然後走过去在两人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呵呵地说:“我今天真高兴。我的身体还是乾乾净净的,阿池也回来了。”岳邵的脸部表情柔和了,萧肖的眼神柔和了。“哥,你昨天答应我们的,等老三回来就让我们内射。”岳邵死活忘不了这件事。燕飞的脸瞬间红得快滴血了,他又犹豫了:“还是,别了吧,我担心。”“没事的。就算不射我们的体液也早就混了不知多少遍了,我们每个月都会去检查的,没事的。”萧肖一听马上又恳求,“哥,你答应我们了。”岳邵也道:“哥,真的没事的。你那麽乾净,我们也没别人。就像老四说的,我们的体液早就混在一起了,要有问题早有了。”燕飞左右摇摆,想到还在楼上等他的孙敬池,他捏捏两人的鼻子:“你们有检查但我没有。我去检查两次,如果连著两个月我都没问题,再说。”“哥——”两人哀嚎。“不行,我怕。”又捏了捏两人的鼻子,燕飞弯身在坐著的两人嘴上各亲了一口,然後退开:“我去给阿池搓背。”接著就走了。岳邵捂住脑袋:“我明天就带哥去检查。”“我给仲平打电话,让他明天在医院等著。”萧肖走了。岳邵抹了把脸,叹息,还以为今晚就可以那啥呢。唉,还得两个月,郁闷了。上了楼,燕飞呼了口气。他当然清楚那三人每次有多不尽兴,但他真的很怕。他还是亲自问问仲平好了。他不怕自己得病,就怕那三人……甩甩脑袋,他推开主卧室的门。“阿池?你不是去洗澡吗?”“我等你一起洗。”只穿了一件浴袍的孙敬池把姗姗来迟的人直接拖进了浴室,关门,落锁。(21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一十六章圆形的大浴缸里,赤裸的两人激情地缠吻在一起。孙敬池的手急躁地在燕飞仍不够壮实的身体上抚摸,燕飞的手在孙敬池布满伤疤的地方流连。水声响动,燕飞主动跨坐在孙敬池的腰上,一手从後握住孙敬池早已硬挺的男根,孙敬池舒服又痛苦地呻吟。燕飞的另一只手摸上孙敬池的脸,在他的唇上啄吻,呢喃:“你这次出差,太久了……邵邵都先回来了。”“以後打死,也不了。想死我了。”孙敬池粗嘎地低喘,要求,“哥,让我进去。”菇头溢出的滑液被水流带走,燕飞趴下,翘起臀部,孙敬池立马扶住自己的阳物看都不必看地就对准了燕飞股缝间那一处销魂之地。燕飞配合地往下坐,仍旧不停地亲吻孙敬池的唇和带著胡须的下巴。“唔……”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孙敬池的利刃撬开了燕飞的身体。“哥,我要射了。”吐出一口气,孙敬池和远道回来的岳邵一样,瞬间没了定力。燕飞缓缓往下坐,藉著水的润滑,他顺利地完全含住了孙敬池的利刃。直起腰,燕飞双手按住孙敬池的肩膀,身体上下动作了起来。“啊!哥……”孙敬池舒服的脑袋都晕了。“我来,你躺著。”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赧然,燕飞的身体通红。这人累了,这场欢爱由他来“使力”。孙敬池放松身体躺在浴缸内,接受身上之人的服务。灯光下,燕飞的脸上带著只有他们三个人能看到的情潮。孙敬池眼中的燕飞渐渐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