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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卖惨,哭哭啼啼地表示,他是太医院嫡脉,所学又尽得黄松年亲传,对圣上和娘娘一向忠心耿耿,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外来户么?况且那人又老又胖,一看便属禄蠹之辈,倘若让他做了皇帝身边的近臣,一定会竭力搜刮民脂民膏,给陛下脸上使劲抹黑。这就纯属胡说了,大古先生虽有些虚胖,年纪可并不老,林若秋打听过,其实还不到三十,只是长得成熟罢了。胡卓想必也是清楚这点,才深以为威胁,毕竟他资历尚浅,还未在太医院站稳脚跟,若此时再来一个外敌,只会百上加斤。他那套表演术却不知跟谁学的,黄松年总不会教他这些,还是从戏文里看来?面对这样撒泼打滚样样来得的戏精,林若秋只得竭力安抚,并郑重同他说道,他跟他师傅黄松年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外头的再好,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信呢?这就有点将胡卓视为心腹的意思了,胡卓听后自是感恩戴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答应,会与大古先生努力修好,共同为陛下与娘娘效犬马之劳,绝不争吵内斗。林若秋从他那双闪烁的眼睛看出来,此人的鬼话全是骗鬼的,因让进宝留神盯着,免得他对大古不利。其实术业有专攻,大古根本不可能威胁这小子的地位,无奈事涉皇帝隐情,她也只能含糊其辞。进宝回话的结果,胡卓果然还是暗地对大古下了手,譬如在他的茶里下巴豆,或是在帐中弄一些使人瘙痒的药粉,令他睡不好觉——都是些恶作剧般的行为,但也够讨人厌的。奇怪的是胡卓并未占到便宜,他这些小聪明的招数都被大古一一化解了,倒是胡卓早晨洗脸时看到一脸盆的蜈蚣,吓得差点晕死过去。林若秋故意纵着胡卓,就是想看看那苗疆游医有多少本领,如今不免大开眼界。早就听说苗地有一种驱使虫豸的异术,莫非这个就叫做蛊么?也许他真能治好皇帝的病也说不定。思绪未落,绿柳便跌跌撞撞进门来,慌里慌张告诉她,红柳被魏安那不安好心的给推倒了。真正意义上的“推倒”。林若秋一怔,虽然知晓宫里常有些假凤虚凰的故事,但一时还无法把这两人联系起来,“他不是御前太监么?”魏安虽偶尔油腔滑调些,却还顾全大局,何至于在南巡途中这样冒失,须知皇帝还未正式把红柳配给他呢!绿柳哭丧着脸道:“奴婢也不晓得,那魏公公不知到哪里灌了几两黄汤,方才连廊上撞见红柳jiejie,红柳jiejie好心问了几句,谁知他理也不理,只顾对着红柳jiejie笑,反手就把人拽进屋里去了!”这可绝了,一个太监喝了酒也不至于突然变成色中饿鬼,林若秋蓦地想起魏安先前为皇帝试过药,难道那药真的有效?太神奇了。当然此事还是得管的,无论红柳半推半就还是魏安执意用强,两人的行为其实已触犯宫规,尤其在名分未定的情况下。林若秋整衣道:”本宫过去看看吧。“☆、第128章蛊步履匆匆,林若秋脑中的思绪更是匆匆,一路上她都在想那边发展成什么样子。从来没干过捉jian的活,乍一遇上还真有点不适应,尤其还是自己人——皇帝跟她差不多已经默许的了,只待这两人的感情水到渠成之后,便会赐他俩一个名分。说来说去都是魏安不好,就算他一介太监之身不会对红柳造成实际损害,传出去总归不好听,何况对食这档子事本就褒贬不一,若这会子传出两人苟且的消息,名誉上的问题就更大了。想到此处,林若秋不由责备的望了眼身侧的绿柳,胳膊折在袖里,偏这丫头咋咋呼呼的,也不怕惊着人;但是话又说回来,绿柳径直来寻她,总好过捅到皇帝那边。等她提前把这桩事按下来,影响便小多了。林若秋沉一沉心,推开绿柳所说的那间厢房,却见里头已然一片安静,红柳正慢条斯理系着衣襟上的纽子,魏安则歪歪斜斜躺在床头,两眼紧闭着。这是睡着了?还是完事了?看去倒好像红柳把御前红人给睡了,林若秋向她投去诧异的目光。红柳不慌不忙的福了福身,“娘娘勿忧,他只是晕过去了。”因指了指角落里一根沉重的竹篙,看来她方才瞅准机会用这样东西将魏安敲晕,才得以逃脱魔掌。林若秋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当机立断,太勇猛了!不过她得手也太轻易了,魏安就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但据说喝醉酒的人路都走不稳,何况魏安一向好吃懒做,除了一张俊俏的脸和灵巧的舌头之外,未必比得红柳强健,难怪会令对方一击即中。一时间,林若秋竟不知该同情哪一位才好。就算魏安不妥在先,可红柳下手没轻没重,万一弄出什么毛病来,亦难辞其咎。林若秋嘱咐绿柳道:“扶你红柳jiejie回房休息,就说着了风寒,得静养几日。”说罢瞧了瞧红柳的脸,但见她赤红面庞几乎能滴出血来,便知她着实又羞又恼,可知魏安此举有多么鲁莽:明明这姑娘是暗自倾心于他的,只消一句话就能成就好事,结果他却亲手将她推得更远了。林若秋目送那两人离去,这厢望着仍旧醉死的魏安却一筹莫展,无论此人所为多么逾越,可他从小陪伴皇帝长大,跟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只怕比她这个淑妃还多上许多呢,红柳下手又快又狠,纵然情有可原,只怕皇帝仍得着恼。林若秋想了想,还是得请进宝过来照顾些时,再让胡卓验一验魏安的伤势,理由嘛,就说他跌了一跤,至于为何伤在后脑勺上……就让胡卓自己去想象吧,反正喝醉酒的人跌个四脚朝天也不稀奇。她愿以为此事会令皇帝不悦,谁知楚镇晚间亲自同她解释,说魏安什么都跟她说了,是自己不对在先,不干红柳的事,请她莫要责罚身边宫人。还算得有担当的,林若秋原本对魏安一落千丈的印象回升了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吧。她点点头,又问道:“陛下可知是何缘故?”魏安不似酗酒之辈,何况人喝醉了按说该烂醉如泥,何以他却格外亢奋,还拉着红柳不肯撒手?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太监。楚镇张了张嘴,面上滑过一丝为难,但终究坦然相告,“魏安误喝了朕藏在窖中的鹿血酒。”否则他一个处事多年的御前总管,何至于会犯这种足以身败名裂的错误,当然偷喝酒肯定是他不对,这一点楚镇自然不会替他担责。林若秋觉得脑子有些混沌,“什么是鹿血酒?”她原是懵懂,及至见皇帝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也便明了其意:想必是和壮阳有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