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经验又太兴奋,实在过于粗暴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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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房间里透着淡淡的木质清香,窗帘半掩着,投下些许柔和的光线,气氛静谧而暧昧。 然后,她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他后退了半步,背抵在了床沿。 她抬起头,眼神柔得像是浸透了光,眨着眼睛看他,像是在温柔地劝哄:“阿晟,躺下吧。” 他没有拒绝。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很轻,带着温热的吐息,唇瓣柔软,细腻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进去。 然后,她的手轻轻地落在他的衣摆,缓缓地向上掀起。 他甚至没有抗拒,连抬手阻拦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像是被彻底抽空了所有意志力。 她熟练地剥掉他的T恤、工装裤、内裤…… 男生在夏末穿的衣服本身就少,她没扒几下他就光了。 尉迟晟的肌rou线条流畅,肤色长期暴露在阳光下,是荷尔蒙爆棚的小麦色,肩胛骨锋利,腰腹结实,八块腹肌紧绷,喉结微微滚动,像是某种被猎捕到的野兽,紧张得近乎僵硬。 可他没有躲开,没有拒绝,甚至连抗拒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撑在他的腰侧,手指滑过他的脊背,带着一点刻意的诱哄。 然后,她慢慢地,把他翻了过去。 “屁股,撅高。” 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温柔得不行,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又带着一点她独有的掌控欲。 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腰侧,稍稍往下压了一点:“腰压下去,屁股撅高起来。” 她的手指停在他的尾椎骨上,来回的搓动,然后缓慢的向下——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拳头死死地攥紧,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崩到了极致。 他想炸毛,想翻身,想骂她一顿,可他却发现—— 他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咬着牙,嗓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透着一丝隐忍到极致的羞耻和屈服—— “……cao。” 可他还是,听话地撅起了屁股。 尹鲸川看着他下伏的曲线,充满兴味的挑了挑眉。她轻轻用指摩擦了下他的臀瓣,接着,双手握住他的臀,毫不犹豫的分开了他两瓣宽厚而挺翘的臀。 ——彻底暴露!他藏在身体上的最后一点禁忌和隐秘,也在这一刻被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尉迟晟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乱得不行,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像是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这样对待的事实,羞耻、窒息、屈服、隐隐的战栗感,全都涌上了脑海。 “……cao。” 他死死地咬紧了后槽牙,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脸色涨得通红,耳后根烧得发烫。 “尹鲸川,你……你他妈……”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低哑、沙哑,带着一丝极致的隐忍和羞耻,可却没能说完。 她的手掌依旧稳稳地扣着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肌rou紧绷的臀瓣,带着温热的温度,像是在刻意引导他适应这种姿势,又像是彻彻底底地在确认他的顺从。 她真的……想让他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毫无保留,毫无退路。 他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指尖近乎颤抖地攥紧了床单,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炸开。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彻底地被她掌控,被她主导,被她一点一点地侵占、驯服。 他浑身都在紧绷,可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彻底的占有和掌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尹鲸川看了半天,看到他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像煮红的虾一样烧熟了,她却突然伸出拇指,轻轻揉搓上那处褶皱,不急不缓的的用手指刺激着。她的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根部,手指浅浅的刺激着他的睾丸,保持他的姿势的同时也将他的睾丸作为“人质”掌控在手中,“威胁”他不要随意摆脱她。 ——她直接掌握了生杀大权。 尉迟晟的呼吸彻底乱了,喉结剧烈滚动,眼睛瞪得死死的,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火里,被烧得快要炸开。 他的指尖狠狠地攥紧了床单,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嗓音低沉到几乎发不出声—— “……cao。” 他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额角的青筋跳动,眼神彻底变得晦暗,像是被她逼到了某种极致的极限。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前躲避,可她的手还扣在他的腿根,她的指腹甚至轻轻地捏了他腿间那两个小球一下,像是在警告他——不许动。 他僵硬地停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彻底红透了。 “尹鲸川……” 被他点到名字的人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拿出刚刚在情趣用品店买好的润滑油,沿着他肛门的褶皱一点点涂——说是一点点并不准确,因为她很快便兴奋起来,毫不犹豫的挤了很多在手上,像是急着要侵占他一样,快速的将指插入了他的肛门里,插了一根还不够,她在他的整个臀缝和她的所有手指上都涂了润滑,几乎想把整个手都伸进去。 她摸到了他肠道里一个核桃一样的凸起,她猜得到那是什么,一向只关注尉迟晟反应够不够激烈、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快感的她,对着那个凸起狠狠地按了下去! ——她没经验,她太兴奋,但她也太粗暴了!! 尉迟晟发出一声撕裂的尖叫声,整个人瞬间抽搐得像是被雷击了一样。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绷起,指尖死死地扣进床单里,像是拼命抓住最后一点理智。 他根本没料到她会这么急……这么粗暴! 润滑的触感覆盖在他皮肤上,凉凉的,湿润得过分,他能感觉到那种过量的润滑顺着他的肌rou滑落,带着一股湿黏的异样感。 脆弱的前列腺被大力压住,疼的他眼泪都涌到了眼眶,可她放开手指后,那股渐渐向下滑落的强烈性快感又压的他不断的发出疯狂的喘息声。 他快疯了。 “……cao!” 他低哑地吼了一声,声音发闷,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喉结急促地滚动,他的整个神经系统都紧绷到了极致。 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前躲避,可她的手还死死地扣着他的大腿根,手在他的睾丸上施加了些压力,像是防止他逃走。 ——他根本没地方逃。 她太兴奋了,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带着一种生涩又急切的侵占感。 “……尹鲸川,你、你慢点——!” 他咬牙,声音低哑到极致,带着隐忍和羞耻,甚至有些不稳定的喘息。 可她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她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听他的! 他快要撑不住了,后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耳后烧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理智像是已经崩到了边缘。 他的手指狠狠地攥紧床单,骨节发白,嗓音透着极致的隐忍和崩溃——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尹鲸川,老子要被你玩坏——” 话还没说完,她就直接进来了! 是的!!在润滑有余(但没有用在正确的地方,把整个臀缝糊满了,但肛门内部一点都没润滑),扩张不足(手指只是简单的插入,但没有用手指做足够的前戏)的情况下,他的肛门就这样被她入侵了!!! 在她之前从未被触碰过的前列腺被毫无尊严地碾磨,她极度兴奋,甚至已经兴奋到了癫狂的状态,她双手按住他的腰,发狂的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的顶动着腰肢,毫无停滞的cao着他平时只出不进的屁眼。尉迟晟像只被铁链囚禁的困兽,嘶吼喘息不断,后腰被她捏的都红了,全身的肌rou感觉都被她cao的错位。 她的手依旧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像是在防止他逃开,甚至还微微往下按了按,让他保持最彻底的敞开状态,毫无反抗的可能。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撞,肩膀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忍得极死的喘息,带着极致的难耐和羞耻。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狠狠地抓住了床单,把脸埋在手臂里,死死地咬紧牙关,试图咬住这股难以言喻的疼痛和耻辱感。 “……尹鲸川,你、你慢点……!”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低沉、喘息、微微发颤,像是一只被逼到极限的困兽,眼睛红得要滴血,满是隐忍和崩溃。 可她根本没有放慢。 他的指尖颤抖,呼吸乱得不行,汗水打湿了发丝,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眼睛里满是被逼得炸裂的情绪。 他忍无可忍,猛地低吼出声,声音发颤,甚至带着一点极致的羞耻和难堪,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死死地埋着脸,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可他的挣扎无效,她掌控得太彻底了。 ——他从来没有赢过她,这次也不例外。 更让他羞耻的是,他身前的性器居然在如此粗暴的cao弄中都兴奋了起来,前液流个不停,输精管鼓鼓囊囊的,溢满的jingye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他—— 射了,在她如此粗暴的cao弄下射了,一股股的jingye飞飚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头,他粗喘着,射精不断,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 ——但她依旧没停,甚至没有给他机会收拾一下他射出来的东西。 “阿晟——你好紧啊!”她兴奋不已,这样的紧致度让她的撞击感到十分“阻碍性”,假阳的另一头是个小凸起,牢牢的顶着她的yinhe,阻碍感越强,她被顶的就越结实、越舒服。她不断的抽插他的肛门,导致她的yinhe越来越兴奋,快感发疯了一样注入她的身体,不断的攀升上她的每一寸肌理,冲击着她的五脏六腑。 尉迟晟的身体都麻木了…他的腰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可她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脑袋晕晕的,甚至有些恍惚,他的身体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残存着细微的颤抖,可她却没有给他任何清理和缓冲的时间,直接继续侵占他,让他连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感觉……简直比疼痛还要更加让人崩溃。 “……尹鲸川,你、你能不能……等一下……”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了,带着极致的疲惫和羞耻,甚至有一丝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身体被彻底逼到了极限,甚至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压抑感。 可她没有听。 她从来不会听。 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甚至更加用力,像是彻底不满足一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榨干、摧毁、占有得彻彻底底。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乱,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敏感度被无限放大,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和清理不及的污秽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发抖。 “……cao……尹鲸川,你他妈……够了……!” 他死死地咬紧了牙,整个人都绷到了极致,声音低沉到几乎带着颤音,带着极致的羞耻和不甘,甚至带着一点微弱的央求。 可她依旧没有放过他。 她真的……想要把他弄坏,彻底的弄坏,彻底的驯服,彻底的占有,彻底的玩弄到极致。 ** 尉迟晟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他浑身脱力,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躺在床上像是被彻底榨干了一样,呼吸混乱,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都被极端的疲惫和酸痛吞没。 他甚至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前列腺钝痛,括约肌完全失去知觉,甚至连收缩都变得困难,像是被彻底摧毁了一样,全身的肌rou酸痛到仿佛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下体更是隐隐作痛,睾丸被她折腾得发胀,残存着被她捏过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在生理性地微微颤抖。 ——他是真的要被她玩坏了。 他躺在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干得发疼,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完全像是被掏空了。 她终于放过他了。 她清理污秽的动作很轻,细致得不行,像是在认真地照顾着一个被折腾到彻底没了力气的人。 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真被她彻底驯服了一样。 ——可他偏偏就是甘愿被她玩到这个地步。 等他终于有了一点力气,能稍微睁开眼睛时,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直接递给了他。 “阿晟,这是我在临霁买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是带着一点点的小期待,又像是理所当然的亲昵。 他怔了一下,眼神还有些涣散,喘息微微不稳地看向她手里的盒子。 ——一个高级剃须刀。 她顿了顿,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刚才被她提到的那道小小的划痕还在,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痕。 她低声道:“本来想等寒假回家给你,你提前来了,就先拿去用吧~” 尉迟晟:“……” 他盯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胸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复杂得要命。 他他妈到底是该骂她一顿,还是该感动得想死?! 刚刚还对他那么粗暴,把他弄得要死要活的,结果转头就给他送刮胡刀?这算什么?提前准备的“安抚奖品”?还是她“对他好”的一种方式?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刮胡刀,指尖收紧了一下,心跳莫名乱了几拍,像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细腻和关心砸得晕晕沉沉的。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低低地骂了一句,声音又哑又闷—— “……cao,尹鲸川,你到底想把老子折腾成什么样?” 他嘴上骂着,可他的手,却死死地攥住了那盒刮胡刀,连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