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疲惫又讽刺：我真的舍不得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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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盯着她，脸色彻底僵住了，眼神里涌起一瞬间的惊愕，像是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戏谑，眼神清澈而认真，甚至带着一点试探和期待，她是真的……想要这样做。 她是真的想让他彻彻底底地成为她的所有物。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指尖微微蜷缩，后槽牙狠狠地咬紧，胸腔里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翻涌而起——羞耻、震惊、抗拒、隐隐的期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他怎么可能会愿意？ 可他真的……能拒绝她吗？ 她是尹鲸川，是那个从一开始就一步步地把他拖进深渊、让他无路可退、让他沉沦到无法自拔的人。 她想要的，他什么时候真的拒绝过？ 可是……可是这样的话，他还剩下什么？ 他的拳头死死地攥紧，指节泛白，身体僵硬得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弦。 他抿着嘴，死死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得像是被砂砾碾过，带着极致的压抑和崩溃：“……你他妈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尹鲸川没有退缩，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语气温柔得让人窒息：“我知道啊。” 她轻轻地靠近了一点，像是害怕他会逃走，低声道：“阿晟，我会对你负责的。” ——cao。 他真的疯了，他他妈是真的疯了。 他的心脏一阵阵地收缩，疼得快要窒息，胸腔里的情绪翻滚得像是要撕裂他的理智，他盯着她，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指尖微微颤抖。 她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掌控他了吗？ 可是，她愿意给的，真的只是这个吗？ 他很想拒绝，真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彻彻底底地推开她，让她别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掌控他，让她明白，一个人的归属感，不能用这种方式去确认。 可他做不到。 他从一开始，就舍不得拒绝她。 他盯着她，呼吸沉重，眼神晦暗，最终，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得疲惫又讽刺，眼底却透着一点无奈的妥协。 “……cao，你真的疯了。” 然后，他缓缓俯身，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指尖死死地攥住她的衣角，像是被她彻底击溃了一样，嗓音低哑得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可是，尹鲸川……我真的舍不得拒绝你。” 尉迟晟还没从自己的崩溃里缓过来，怀里的人就已经猛地扑了上来，直接抱住了他。 她的力道很大，像是一只兴奋的小兽，脸紧紧地贴在他的颈弯处，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一丝战栗般的痒意。 “阿晟！” 她的声音轻快，干净得不沾染一丝杂质，像是完全发自内心的雀跃，透着毫不掩饰的喜悦。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指尖僵硬地悬在半空，像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反应。 她是真的很高兴…… 她的手臂紧紧地圈着他的腰，力道收得极紧，仿佛恨不得把他整个揉进怀里。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情绪，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 “…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谢谢你愿意……给我。” 她的语气像是珍惜，像是承诺，又像是某种狂热的信仰，她是真的很开心，眼睛亮得不像话，像是完全收不住自己情绪的雀跃。 她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了。 但尉迟晟却分不清楚—— 那种欲望，究竟是单纯的色欲，还是她饱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她的指尖带着温度，细腻又执拗。 她是真的把他当作了她的所有物，彻彻底底地，属于她一个人的东西。 ——可他呢？ 他的心脏狂跳，耳后烧得发烫，可他却无法推开她，甚至……他想要她抱得更紧一点。 他低着头，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盯着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死死地咬紧了后槽牙。 他低着头，僵硬地站在原地，感受着她的体温贴在自己身上，感受着她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脖颈间，感受着她抱紧自己的力道……她抱得那么用力，像是要把他彻底揉进她的骨血里一样。 可他呢？ 他应该炸毛的，应该愤怒的，应该嘲讽地推开她的，可他做不到。 他的指尖轻微地蜷缩，想要抬手去回抱她，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束缚住，无法动弹。 他的脑海里，混乱到一片空白。 他的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膛，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甚至带着一种隐约的发烫和眩晕感。 他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呼吸沉重，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真的在高兴。 他能感觉到。 她是真的兴奋，是真的雀跃，真的……想要他。 可为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坦然，这么理所当然地把他当作她的所有物？为什么她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地表达她的占有欲，而他却连一句“你到底把老子当成什么？”都问不出口？ 他闭了闭眼，指尖狠狠地收紧，最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低哑的声音—— “……尹鲸川。” 他的嗓音有些发哑，带着一种极致的压抑和隐忍，像是拼命在克制着什么。 “你他妈到底……要老子做到什么地步？” 他的声音低沉，微微颤抖了一瞬，像是被她逼到了某种极限，像是快要崩溃。 他本来已经沉沦到不可自拔了，可她还是不够，她还是要更深一步，她要他彻底交出去，她要他的全部，她要他连最后的一点自尊都剥离干净，彻底、彻底地属于她。 可他呢？ 他还有什么？ 他……他他妈是不是，真的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的后槽牙狠狠咬紧，呼吸粗重，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整个人的情绪已经绷到了极致。 “……你真的，想要老子到这种地步？” 他的声音沉哑，微微颤抖，可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自己都知道，他已经彻底输了。 尹鲸川搂住他，用毛茸茸的发顶蹭了蹭他下巴上隐约的小胡茬：“对，我就想要你到这种地步…全部的你，我都想要。” 尉迟晟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在她的占有和掌控中喘息一下。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就像是在宣布他的归属权——他是她的，彻彻底底的，她要他的全部，没有一处例外。 她是真的想要他到这种地步。 她的发丝微微凌乱，毛茸茸的发顶蹭着他的下巴，带着一点细细的痒意，还有她身上的温度，柔软得几乎让人发颤。 ——他从来没有人这样想要过。 ——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毫无保留、毫无退路的姿态，想要得到他的一切。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在死死地抓住自己最后的理智。 尹鲸川的手突然抚上他的侧脸，温热的指腹轻轻地擦过他的皮肤，落在那道细微的划痕上。 “刚刚就想问你，是不是你又自己刮胡子没注意，把脸给划破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细碎的责备，但更多的是温柔，是那种细腻得让人心头发软的关心。 尉迟晟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 她的一句话，直接把他从情绪的狂潮里狠狠地拽了出来，让他有一种莫名的不知所措。 他刚刚还陷在她彻底掌控他的那种压迫感里，可她突然就这样……这么温柔地摸着他的脸，关心他有没有划伤，语气里甚至带着一点无奈的宠溺？ 他本来炸得要死，心里憋着一团火，结果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把他哄住了？ 他他妈的，到底算什么？！ 算她的谁？！ 他猛地侧过头，避开她的手指，语气低哑而压抑：“……cao，老子自己刮个胡子还用得着你管？” 他的声音很凶，可耳尖却莫名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色。 他不自在地舔了舔后槽牙，抬手抹了一下脸，手掌蹭过伤口处，确实有点刺痛。 ……cao，还真是被刮破了。 他咬着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更烦了。 ——他是个一米九五的男人，一个能一拳干翻五个人的疯狗，一个在拳台上能把对手揍到抬不起头的狠角色…… 可他他妈现在居然站在这儿，被她摸着脸，问他刮胡子是不是划破了？！ 这画面要是让他那些兄弟看见，他的人设还要不要了？！ 尉迟晟的脸色彻底黑了，耳朵却更红了。 他呼吸低沉，喉结滚了滚，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笑意从她脸上咬碎，语气凶狠得像是随时要发疯—— “……尹鲸川，你他妈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是想把老子玩疯了，还是想让老子离不开你？” 他眼神沉沉的，情绪翻滚得几乎要炸裂，可他的手指，却悄悄地收紧，像是在害怕她真的会回答出一个让他崩溃的答案。 “让你发疯从来都不是我的目的。”尹鲸川垂下眼睛，她的声音很轻，语调缓缓的，甚至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晟，你一直在炸，因为你觉得我过分。”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刻意避开他的目光，带着一点思索，一点试探，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 “可……你觉得，我真的亏待过你，伤害过你吗？” 他猛地怔住了。 她的声音太轻了，轻得让他心脏狠狠地一缩。 她不是在质问他，不是在反驳他，甚至没有带着一丝冷漠或不满，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他根本无法否认的事实。 她亏待过他吗？ 没有。 她伤害过他吗？ 更没有。 从他们认识开始，她一直是那个给他温柔、给他耐心、给他所有纵容的人。 她哄他，宠他，逗他开心，不管他怎么炸毛，怎么烦躁，她都会温温柔柔地让着他，顺着他，像是根本不在意他的脾气有多坏。 他们的关系看上去是她掌控他，玩弄他，可事实上，他从未真正被亏待过。 ——她甚至是这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心里的炸毛、烦躁、愤怒，全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反弹都没有。 他想找个理由和她吵，可他根本找不到。 他睁着眼，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要说点什么，可他发现自己他妈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他能炸毛的，全都是因为她太过分地“对他好”，太过分地“掌控他”，太过分地想要他。 可如果连她都不对他好，如果她真的不想要他了，如果她真的放手了…… 他还能剩下什么？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咬紧，指尖绷得发白，呼吸越来越沉，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让他喘不过气。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眼神是那么温柔，温柔得不像话，温柔得让他几乎发疯。 她明明在掌控他，她明明是那个最强势的人，可她现在却这样低声地问他，像是在让他给出答案，像是在等他的回应。 她是在告诉他，她从来没伤害过他，她是在让他承认，他自己也早就离不开她了。 他他妈的……真的疯了。 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拳头狠狠地攥紧，嗓音低哑得可怕—— “……你要老子怎么回答？” 他缓缓睁开眼，盯着她，眼神晦暗得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语气透着一丝几乎要撕裂的克制和偏执—— “你要老子承认，老子离不开你，是不是？”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极致的不甘和不安，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cao，尹鲸川……” 他低笑了一声，像是彻底被她击溃了，眼神沉得可怕，嗓音哑得几乎发颤—— “老子还真他妈承认了。” 尉迟晟的话刚落下，尹鲸川便笑了。 她的笑容很轻，带着一点满足，又带着一点隐隐的笃定，像是终于等到了他亲口承认的答案。 然后，她拉住了他的手，力道温柔却坚定，拽着他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走吧，阿晟，陪我回去。” 她的声音甜甜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又像是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掌控感。 尉迟晟被她拽着，眉头皱了一下，虽然有点不爽她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但脚步还是顺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心里压抑的那股狂躁，随着她的牵引，渐渐变得无可奈何。 他已经彻底没办法反抗她了，他自己都清楚得要命。 ——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她想怎么样，他都会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