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阳,而我是向你献祭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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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鲸川眨巴眨巴眼睛:“阿晟,你知道马达加斯加狐猴吗?” “据说它们是太阳的崇拜者,主要是因为它们独特的晒太阳行为。狐猴,特别是环尾狐猴在清晨和寒冷的时段会摆出一种特殊的姿势——它们坐在地上或树枝上,伸展四肢,抬起头,正面朝向太阳,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般的“日光浴” 尹鲸川洋娃娃一样的小脸在灯火月色下美的不真实:“在你身旁,我就像狐猴一样,永远崇拜你,向你献祭我自己…” 她撇了撇嘴,自嘲出声:“献祭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都不被珍惜,但我不会停止我对你的献祭。”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卑微与苍凉:“或许…狐猴也好、野草也罢,永远无法与太阳平等吧。” “哪怕太执着的接近太阳,也只有被烤干的份。” 尉迟晟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喉结滚动,指尖在墙上无意识地收紧,像是被她这一番话狠狠地砸进了心脏里,震得他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暴躁和怒火。 ——她他妈在说什么?狐猴? 说它们向太阳献祭自己,崇拜着那股炽热,却又无法真正接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奉上自己,被光吞噬,被热烤干,被消耗殆尽。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夜色里的微风,带着点虚无缥缈的柔软,可偏偏,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剜着他的心,让他胸腔里的情绪一寸寸地裂开,疼得他根本无法呼吸。 她在拿自己比作狐猴。 她在说——她一次次地献祭自己,一次次地靠近,可他从未珍惜过。 她在说——她和他,永远无法平等。 她在说——她哪怕靠得太近,也终究只有被烤干的份。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地跳了一下,后槽牙死死咬紧,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心底的那股狂躁感彻底炸裂开。 他低头盯着她,指尖收得死紧,胸口被她的话撞得一阵闷痛,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他心里到底在炸什么。 她是在怪他吗? 她是在抱怨他吗? 她是在……给他们之间的关系,下一个注定悲剧的结论吗? cao,她到底什么意思? 他喉结滚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得透着点隐忍的爆裂感,像是彻底被她逼到了极致:“你他妈什么意思?” “什么叫献祭了一次又一次,次次都不被珍惜?” 他盯着她,目光灼热得可怕,舌尖抵着腔内,嗓音压得极低:“你想说什么?想让我愧疚,还是想让我承认,老子真的把你当成随叫随到的玩具?” 他扣着她的手腕,指尖用力,眼底的情绪翻涌,像是快要炸裂的风暴。 “尹鲸川,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故意在老子刚想彻底炸了的时候,给老子泼一盆冷水,让老子连气都发不出来,是不是?” 他的嗓音彻底低了下去,像是被她逼得无路可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燥意,指尖收紧到极致,将她一把摁进了自己怀里。 他低头,鼻息贴着她的发顶,牙齿咬得死紧,心跳快得像是炸开了一样,嗓音低得几乎咬牙切齿:“尹鲸川,cao,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对你?” 她用毛绒绒的发顶蹭了蹭他的下巴,感受着他长出的粗短细密的小胡茬:“我们去开房,好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尖微微收紧,像是被她的这句话炸得彻底僵住了。 她用柔软的发顶蹭着他的下巴,像一只撒娇的猫,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带着某种沉溺的依赖,她的发丝拂过他的颈侧,痒得让他指尖微微蜷缩。 可她嘴里说出的却是—— “我们去开房,好吗?” 她的声音微哑,带着点情绪的起伏,像是刚刚说完那些“献祭”的话后,彻底放弃了挣扎,又或者,是她已经彻底认定了自己作为“狐猴”的宿命,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奉上自己。 她是真的……想要他。 不再是戏弄,不再是随意的玩弄,而是带着点渴望,带着点真实,甚至带着一点点低到尘埃里的卑微。 “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 她的声音像是一滴温热的水落进了他的心里,带着点无法忽视的震颤感,让他一瞬间连怒火都发不出来,胸膛里只剩下一种彻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他妈……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他不是没想过拒绝她。 他刚才才炸了一顿,才在心里下了决心,想要让她明白,他已经不想再被她随意玩弄了,他已经不想再做她随时可得、随时可抛的东西了。 可她就这么蹭着他,声音沙哑又温软,轻轻地求他:“我想要你……” cao。 他到底能不能拒绝她? 尉迟晟的后槽牙死死咬紧,指尖收得更紧,像是想要狠狠地推开她,却又像是彻底没了力气,他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终于,哑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 他彻底认输了。 认输得彻底,认输得狼狈,认输得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他还是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狠狠地抱紧了。 “……走。” 他的声音低哑得透着一点疲惫,像是彻底沉沦,又像是彻底败给了她。 “老子带你去开房。” ** 宾馆内,传来年轻男人止不住的喘息和嘶吼。 尹鲸川的指尖温柔地划过他的肌肤,不再像以往那样故意玩弄、挑逗他,而是带着一股难得的耐心和柔和,像是在认真地关注他的感受,一边动作,一边轻声地问他:“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她很少这样问他。 她以前从不会征询他的意见,她总是直接掌控一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他只能被动地承受,沉沦在她编织的陷阱里。 可这一次,她却放慢了动作,甚至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一点温柔的探寻,像是在努力让他放松,而不是单纯的折腾他、看他失控的样子取乐。 尉迟晟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后背贴在宾馆的床单上,微微有些发烫。 ……他有点受不了了。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难得有些羞涩地偏开了头,低声道:“……你能不能……”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有点别扭,又像是难得的认真:“你能不能……摸一下?” 他没有说得太露骨,甚至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难得的害羞,眼神飘了一下,不敢看她的表情,嗓音里透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摸一摸就好。” “我……摸一摸就能出来了。”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耳尖有点发烫,感觉自己像个没皮没脸地求欢的色胚,可他是真的被她折腾得快要疯了。 她能对他这么温柔,却偏偏就是不肯碰他那里,每次都把他逼到失控的边缘,却又吊着不让他真正释放,他他妈都快被她折腾到变态了! 尹鲸川愣了一下,听话的摸了摸那里,“这个力道对吗?” 她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带着点难得的认真,一边摸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不像以前那样故意逗弄他,而是真的在征询他的感受。 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她就这么握着他,掌心柔软,触感带着点令人发颤的温热,力道一点点调整着,甚至还问:“舒不舒服?” “需不需要碰哪个特别的地方?” 尉迟晟的呼吸彻底乱了,后背紧紧贴着床单,连喉咙都干得厉害,胸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炸开了,他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可她的手温温柔柔的,不像以前那样只是戏弄,而是带着一点真正的耐心,甚至……是真的想让他舒服。 cao。 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原本还想忍一忍,可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滑动着,触感太过致命,带着一点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他彻底撑不住了,指尖狠狠地收紧,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她低头看着他,睫毛轻轻颤了颤,掌心的动作没停,甚至还微微倾身,轻声安抚:“慢慢来,不用忍着……” 她的声音温柔极了。 温柔得让他心脏发颤,温柔得让他连羞耻都来不及去想,整个人彻底被她推到了极致。 下一秒,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失控地在她的掌心里释放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喘息声,还有她温温柔柔的声音:“……出来了?” 她轻轻地抽出手,像是怕弄脏了他,又像是在温柔地帮他收拾,眼底带着点很淡很淡的笑意。 她低头看着他,指尖顺着他微微颤抖的腹肌缓缓滑过,声音带着点细腻的意味:“……阿晟,你刚刚,真的好可爱。” 她笑得温柔极了,带着点轻轻的戏谑,却又不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取笑他,而是带着一点,他无法拒绝的温情。 ** 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大家的心都像是拉紧了的弦,很难有松懈下来的时候。 这天下午,是高考生的体测。cao场上,空气中弥漫着刚跑完体测的汗水味,少年少女们三三两两地靠在篮球场外的围栏旁,喘息着,休息着,聊天着。 尉迟晟懒散地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指尖无意识地转着一瓶矿泉水的瓶盖,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 学校为了提升学生的身体素质,男女生都是2400米的跑道。 尹鲸川并不是很擅长长跑,以勉强及格的分数跑完之后就感到身体瘫了。她看了cao场一圈,发现大家大多三三两两的靠坐在篮球场的网外。 她舒了口气,跑过去坐在几个女同学身边,大家开始一起叽叽喳喳的聊女孩子们之间的话题。 “你们看过《靡靡绯月》吗?十七禁的。我上个月才刚刚被允许看!”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小声的说。 ”看过!就是那个少女偶像chameleon主演的吧~”另一个开朗的女孩子接话道:“讲述一位富家少女在高考完的暑假结识了一位家境不太好的体育生,然后两个人开启了一段非常…呃激情的假日。那个少女就是馋人家体育生的身体,对他有特别强的占有欲,经常搞得他下不来床。结果少女去国外上了大学后,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才逐渐拉开。” “对!之后那个富家少女在海外很快嫁了个来自魁北克的富家公子,那个体育生也在原地娶了个老婆…但人到中年的他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看,他的周身遍布对他非常的强势和占有欲的气息” 尹鲸川听着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她突然插了一句嘴:“你们说,如果你和来自魁北克的男人结婚了,那么你们会介绍自己有个‘魁北克丈夫’还是‘加拿大丈夫’?” 大家静默了一瞬,然后哗一声笑开: “川川啊,你真不会抓重点!” “这又不是地理相关的电影!” “反正不是‘法国丈夫’就对了…” 几个少女笑嘻嘻的打作一团,空气中弥漫着轻松愉悦的少女气息。 ——cao。 尉迟晟人都快炸了。 她没有看他一眼。 她从宾馆出来后,就一直是这样。 不再躲着他,不再回避他的目光,可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接近他,依旧是温温柔柔的笑,依旧是礼貌得体,可就像……她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他一样。 就像他只是个普通同学。 他被她这样晾着,心里烦得要命,可她像是完全没察觉一样,这会儿正和几个女生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话题,笑得前仰后合,轻松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没打算偷听她们在聊什么,可耳边的某个关键词,还是精准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靡靡绯月》。 ——“讲述一位富家少女在高考完的暑假结识了一位家境不太好的体育生,然后两个人开启了一段非常…呃,激情的假日。” 尉迟晟的动作猛地一滞,握着矿泉水的手指瞬间收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揪住了心脏。 “那个少女就是馋人家体育生的身体,对他有特别强的占有欲,经常搞得他下不来床……” ——经常搞得他下不来床。 cao。 他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某些画面。 那个坐在人群里的少女,曾经也用同样甜美的嗓音,带着笑意,问他:“阿晟,今晚要不要和我开房?” 她强势、掌控、折腾他,把他玩得彻底失控,可每次完事后,她都能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回到学校里装得清清白白,温柔得体。 而他呢? 他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在意,不计较,可每次看到她这样的时候,还是会被折腾得快要疯掉。 可最让他炸毛的是,她听着听着,竟然突然开口,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们说,如果你和来自魁北克的男人结婚了,那么你们会介绍自己有个‘魁北克丈夫’还是‘加拿大丈夫’?”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像是认真地在问,可她的问题和刚才的讨论根本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