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躲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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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直接不认识我吧。”尹鲸川轻轻的推了下他的手，没什么力道，声音是平静里压不住的慌乱。 尉迟晟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像是瞬间被点燃的火药桶，连血液都在沸腾。 她说什么？ 她让他直接不认识她？ cao，她是在做梦吧？！ 他盯着她，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变得沉重，胸腔里的怒火几乎瞬间炸裂开，烧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极致的危险气息。 她的手轻轻地握了一下，没有什么力道，可他清楚地看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她是在装平静，装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的嗓音里却压不住那点慌乱，连呼吸都透着一点细微的不稳。 她他妈的在怕什么？ 她不是一直掌控一切吗？不是一直滴水不漏吗？怎么，现在连看着他都做不到了？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地跳了一下，后槽牙咬得死紧，舌尖抵着腔内，心里的怒火几乎快要失控。 他死死地盯着她，指尖在她的手腕上紧了一下，眼底的情绪浓得几乎要溢出来，嗓音低沉得可怕：“……尹鲸川，你他妈再说一遍？” 她的肩膀微微绷了一下，像是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可她还是闭了闭眼，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逼自己镇定，声音极低：“你就…直接不认识我吧。” ——cao，她他妈敢？！ 她真的敢？！ 她以为，她随便丢下一句话，就能摆脱他了？ 她想得真他妈天真。 尉迟晟猛地扣紧她的手腕，力道瞬间收紧，把她拽得往他怀里狠狠撞了一下，鼻尖几乎贴着他的锁骨。 “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他的嗓音低沉到极致，眼神阴沉得可怕，指节收紧，像是终于彻底被逼疯了。 “你当我是个什么？随叫随到，玩完就丢？” “你堵我，或者老子自己找过来，被你忽悠两句就跟你开房，被你玩得半死不活之后，你又装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拍拍屁股就请老子吃顿饭打发了？” “然后呢？现在你又来这一出？” “你他妈真是会玩。” 他盯着她，盯着她眼底那点不安的闪躲，盯着她睫毛颤抖的弧度，盯着她唇瓣微微抿紧的姿态。 她是真的打算，就这么把他甩掉了？ 她是真的觉得，她随便一句“你不认识我吧”，就能让他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像是带着某种快要彻底炸裂的疯狂：“尹鲸川，你他妈想甩开老子？” “你觉得，老子会答应吗？” 上课铃突然响起，尹鲸川像是被赦免了一样，猛地松了口气，趁着尉迟晟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一推，迅速抽身跑回了教室。 她脚步极快，像是一只仓皇逃窜的小鹿，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尉迟晟被她这一动作逼得火气更盛，手里空了个彻底，指节微微收紧，他眼睁睁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仓促地跑进教室，消失在门后，整个人被她搞得彻底爆炸。 ——她以为，靠一节课，就能把他甩开了？ cao，她他妈的想都别想。 可这一节课，尹鲸川躲得的确够彻底。 她整个下午都缩在自己的座位上，连课间都没出去，像是怕一旦踏出教室，就会被人堵住一样。 明明她平时都是会去走廊上透透气，或者和别的同学聊聊天，可今天，她安静得不像话，低着头写作业，偶尔和同桌说句话，甚至连喝水都只是喝自己带来的，不去走廊的饮水机接。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我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找到”的态度。 更明显的是，她的座位靠窗，可她一整节课都没朝外面看一眼，像是知道某个人正在外面等她。 ——呵，她跑得倒是够快。 尉迟晟盯着那间教室，指节在裤兜里敲了敲，后槽牙咬得死紧，整个人沉着一股危险的冷意。 她这算什么？ 他问她问题，她不回答，躲他，避开他，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像是只要装作没事发生过，他们之间的那些夜晚就可以彻底归零。 ——她真他妈的天真得可以。 直到放学，尹鲸川都没有踏出教室一步。 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她才慢吞吞地收拾书包，磨磨蹭蹭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东西，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拖了几分钟，这才慢条斯理地往外走。 她的步伐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刻意放慢，像是故意等到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愿意离开教室。 ——她这是在躲他，躲得彻底，躲得滴水不漏。 可她却没想到，她的这一切“小心翼翼”，在某人眼里，根本就是不打自招。 她出了校门，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脚步也轻快了几分，像是终于摆脱了某种无形的压力。 可就在她放松下来的瞬间—— 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懒洋洋地靠在不远处的墙边，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根烟。 他没点燃，只是随意地转着，眼神压得极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玩味，又透着一丝危险的冷意。 ——她以为，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尹鲸川深深吸了口气，主动走上前几步：“阿晟…”她问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不高兴的样子。 她的脚步很轻，像是怕踩碎了什么东西一样，她站在他面前，仰着脸看他，眼神清亮又带着点谨慎。 尉迟晟指尖转着烟的动作微微一顿，眯着眼，看着朝他走来的尹鲸川。 她是真的怕他生气。 尉迟晟盯着她看了两秒，喉结滚了一下，后槽牙狠狠地咬紧，指尖转着的烟停在了半空中。 ——她怕他？ 她他妈现在才来怕？ 他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心里那股火气压都压不住，连带着眼神都阴沉了几分。 她这几天躲得多干脆？ 她在学校里装得多像没事人？ 她是怎么在人前笑得像个小太阳，又是怎么在课堂上装得全然不知他存在？ 她在课堂上写作业时，有半点想过，他就在外面等她吗？ 可现在，她又跑过来，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叫他“阿晟”，生怕他不高兴？ ——cao，她到底想他怎么样？ 尉迟晟低头盯着她，眼神危险，指尖将烟夹住，缓缓地插回裤兜，嗓音低哑得透着一点不耐：“……你叫我干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隐忍到极致的烦躁，像是一点就能炸的火药桶。 尹鲸川微微垂下眼，似乎是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点，像是迟疑了一下，最终，轻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她的声音温温软软，像是在哄他，又像是在试探底线。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跳了一下，后槽牙死死咬紧，目光死死地锁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直接摁在墙上堵住不让她再跑。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像是被她这副“温柔试探”的态度彻底逼得头疼，舌尖抵了抵腔内，嗓音压得更低了几分。 “你说呢？” “尹鲸川，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现在该不该生气？” 尹鲸川摇头，理直气壮的说：“不该。平时你嫌我在学校里不给你区别对待，你生气。现在我在学校里给你区别对待了，你还要生气。” 她嘴巴一嘟，像是遇到了什么百年难题：“男人心海底针，真是难哄哦！” cao！ 尉迟晟的太阳xue狠狠跳了一下，后槽牙几乎要咬碎，眼底的情绪彻底炸开，盯着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差点直接笑出声。 ——她还他妈有理了？ 他看着她，一时间连火气都被她那副“男人心海底针，真是难哄哦”的样子给逼得哽在喉咙里，既炸毛又无奈，连指尖都忍不住蜷了蜷。 她是真敢说。 她装得滴水不漏地躲了他整整一周，现在又能这么自然地跑来，把他先前所有的暴躁和怒火轻描淡写地带过去，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说他难哄？ 尉迟晟的呼吸一滞，舌尖狠狠抵了一下后槽牙，笑了，笑得透着点恼火，又透着点彻底拿她没办法的暴躁。 “cao。” 他抬手，手掌重重地落在她脑袋上，不是拍，而是揉，带着点气极反笑的意味，像是在彻底被她搞到无语。 “尹鲸川，你他妈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隐忍的烦躁。 “你自己说说，你躲了老子几天？你避开了多少次？你上课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敢往外面撇，生怕看到老子？你能耐了啊，躲得比狗都快！” 他一边说，一边拎着她的后衣领把她往自己跟前拽了拽，眯着眼盯着她，舌尖顶着腔内，嗓音低哑得透着点彻底的烦躁：“——结果呢？你他妈现在倒觉得老子难哄了？” 他盯着她，喉结滚了一下，眼底的火气还没散干净，可偏偏，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软软地被他拽着，甚至还眨巴了一下眼睛，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自己的问题。 他是真他妈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尉迟晟咬了咬后槽牙，低头狠狠地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嗓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彻底的无奈：“……cao，真他妈拿你没办法。” 他现在有一肚子话要骂出来，可又被她那副“认真思考自己有没有错”的样子给逼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生生噎住了。 他他妈到底图什么？ 图她一边玩他一边甩锅？ 图她上床的时候哭着求他，完事了就当没事人一样？ 图她在学校里装得像他是个陌生人，跟隔壁班的男生笑得前仰后合，结果现在又一副小心翼翼地跑来哄他的样子？ 他心里那点暴躁彻底压不住，舌尖抵着后槽牙，冷笑了一声，指节收紧，捏着她的后衣领往自己面前扯了扯，低声道： “尹鲸川，你心可真大啊。” 他语调不疾不徐，可偏偏压得极低，像是要把她从头到脚看透了一样，透着点咬牙切齿的狠意。 “你他妈到底当我是个什么？” “随叫随到的工具？让你玩完了，你拍拍屁股，吃顿饭打发？”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脑子有病？你玩你的，老子就该跟个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自己找上门，让你随便折腾，随便甩开，随便躲？” 尹鲸川的睫毛轻轻一颤，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点。 她的眼神里有一点动摇，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把事情全部摊开讲，甚至连她平时最擅长的“避重就轻”都来不及用了。 她是真的没想过，他会这么介意。 她一直以为，他会继续默认着他们之间这种关系，甚至……不会真的逼她面对问题。 可她显然低估了他，也低估了自己在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尉迟晟冷笑了一声，松开她的衣领，往后退了半步，点着头，嗓音带着点彻底的嘲弄：“行啊，你不是觉得我难哄吗？” “你不是觉得，老子不该生气吗？” 他弯腰，微微低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舌尖抵着腔内，嗓音懒洋洋地拖长了一点：“——那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哄？” “说来听听，嗯？” 他盯着她，盯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耳尖，盯着她下意识绞紧校服裙摆的小动作，唇角勾起了一点笑意，危险又漫不经心。 “不会是又想请老子吃饭，就把事儿翻篇吧？” 他低笑了一声，眼底沉沉的，嗓音压得极低，带着点彻骨的玩味：“你觉得，老子还能吃你这一套？” “那我们再去开个房吧。”尹鲸川在他问出“你该怎么哄”的时候斩钉截铁的说出了结论，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双眼的水光在冬夜里格外的亮，也丝毫没介意他说话难听，仿佛刚刚被他骂已经被骂习惯了一样。 尉迟晟的呼吸一滞，指尖猛地收紧，眼神像是被她这句话炸懵了一瞬，后槽牙狠狠地咬住，愣是没发出声音。 他他妈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这女人……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他才刚把她骂了一顿，才刚把他们之间的问题摊开到明面上，才刚把火气发出来，她竟然……张口就给他来一句“那我们再去开个房吧”？！ cao，她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她他妈压根不在乎？ 尉迟晟的胸膛起伏得厉害，眼底的情绪彻底炸开，舌尖狠狠抵了一下后槽牙，一时之间，竟然被她搞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她就这样仰着脸看着他，眼睛澄澈透亮，像是全然没把他刚才那些话放在心上，甚至……没有半点被骂后的委屈或者愤怒，反而是满眼期待。 她期待他答应。 她期待他像从前一样，被她一忽悠就上钩，跟着她去开房，让她随心所欲地玩他、折腾他、掌控他。 她根本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她甚至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他生气，习惯了他炸毛，习惯了他骂她，习惯了只要她一句“开房”，他所有的怒火都会被她抹去，最终还是会被她玩得服服帖帖。 尉迟晟猛地冷笑了一声。 他抬手，手掌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一整个把她困在怀里，低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阴沉，嗓音低哑得透着点彻底的玩味：“尹鲸川，你还真是……” 他话没说完，低头狠狠一笑，舌尖抵了抵腔内，嗓音低得像是透着彻骨的意味不明：“……你还真是会哄人啊。” 她眨了眨眼睛，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阴沉，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继续期待地看着他：“那你答不答应嘛？” 她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是真的以为，他只要被她这么一引诱，就又会像以前一样，彻底沉沦下去。 尉迟晟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眼神沉沉的，指尖在墙上轻敲了一下，嗓音懒懒的，却透着点彻骨的压迫感：“尹鲸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你他妈有没有想过，老子早就不想被你这么玩了？” 她怔了一下，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他以前虽然嘴硬，可每次到最后，他不还是都默认了吗？ 可这一次，他的眼神太沉，沉得像是看透了一切，沉得让她心脏微微缩了一下。 他低头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嗓音低哑：“你以为老子还会上钩？” 他盯着她，盯着她那双透着疑惑的眼睛，盯着她微微抿起的唇角，盯着她脸上那点不易察觉的迟疑。 “你不是想开房吗？” 他微微低下头，鼻息贴着她的耳侧，嗓音压得极低：“行啊，你求我。” “求得好听点，说不定，老子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