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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完了,陆子夜转身出门,离去的霎那,南风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揪住了他的袖子! 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做了什么蠢事后,南风立刻被烫到似的放开手,噌噌噌的倒退三步,偷眼瞄着对方的反应,心怦怦直跳。 陆子夜只觉得袖口好似被拉了一下,他以为是扫帚的把在作祟,没当回事,放好扫帚后,回来便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虚惊一场后,南风又玩心大起,他坏笑着走到陆子夜身前,弯下腰,双手拄在膝头,脸凑到陆子夜面前,定定看了一会儿,作势要亲他。 就在马上就要亲到的那一刻--“饭来啦!吃饭咯!”拎着饭盒的牡丹大呼小叫的迈进门来,他一惊,慌忙止住动作直起身来,狼狈之余还不忘送他师傅一个免费的白眼。 他师傅毫无所觉的把饭菜一一布好,南风瞪了他几秒觉得没意思,就又去看陆子夜。 谁知,陆子夜正好下床,穿好鞋子往前走,一步还没走完,就和南风撞在了一起。 他个头比南风高,直接亲在了南风的额头上,南风这下才是真的惊了,愣了半秒后立刻心虚的马不停蹄的滚出小屋。 陆子夜摸摸唇,奇怪,刚才好像碰到了一个暖暖的东西,不只是嘴巴碰到,身体也是。 但眼睛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莫非是最近太累了? 用过晚饭,送走师傅,暂时被压抑住的奇怪感觉竟又开始蠢蠢欲动,陆子夜长长的呼出口气,和衣在床上碾转反侧了半晌,确定无法入睡后,只得爬起来,带着一块干布巾再次去了小溪。 南风见他总是喜欢趴在小溪里泡着,不禁暗忖,这货最近是不是在练什么龟息功冰火两重天之类的神功?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啊。 月明星稀,溪边枯黄的野草随着风儿轻轻摇晃,原本大片的牵牛花也已败落,只有潺潺流淌的溪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 南风站在小溪边,入目皆是凄凉萧索的景色,可就是止不住的开心愉悦。 面带微笑的低首看着俯卧在水中的人,他默默念道:以后,能不分开,绝不分开! 愿望总是美好的,他愿意为这份让他对生活充满期待和热爱的美好,不懈努力。 等陆子夜练完‘神功’,夜已深,南风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呵欠,跟在他后头回屋。 唔,不知道自己睡哪儿啊,睡地上的话,又硬又冷,还是睡床上好,不过得等到陆子夜睡着之后才能上床。 打定主意,他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支棱着脑袋打瞌睡。 没安生一刻钟,床上的人又开始折腾了,锁着剑眉翻过来覆过去,明显烦躁不已。 南风有点懵:果然神功什么的,就是难练。 还以为他又要出去,结果没有,只是拥着被子不舒服的反复蹭着,俊朗的面容被烛光映的有些暗红。 他躁动不安,南风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不好的猜想窜入脑袋,他腾得跳起来,三两步奔到床前,却不敢贸然行动。 根据他从电视剧里得来的经验,走火入魔的人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神志不清,状若疯癫,另一种是就超自然现象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爆自燃。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头顶没冒烟身上也没起火,看来前者的可能性较大一些,嗯,担忧立刻灭掉一半。 正文 【098】 惹火上身[下] 就在南风的想法乘风而去越来越离谱的时候,一声低吟打断了他的思绪: “南风……” 嘎? 被点名的人霍然瞪圆眼睛,他他他……他不会能看到自己了吧?! “南风……” 低低的呼唤蕴满了某种说不出的渴望和隐忍,听着,就像小猫爪挠在心上一样,让人莫名难耐起来。 不知何时悄悄屏住呼吸,南风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还从未、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了……尽管此时这里只有他一人,陆子夜还是觉得难为情的不得了。 他把脸埋进被里,纠结了少顷,终于迟疑的、犹豫的、缓慢的…… 把手探进了被窝里。 那只羞涩有力的手在柔软的锦被中穿梭,带着几分颤抖,挤进了亵裤里。 因为被子被他搅得一团乱,大部分又是被他夹在两腿间,所以围观者是看的清清楚楚。 陆子夜正在做的事,高雅一点,叫自亵,通俗一点,叫打飞机,学术一点,叫**,rou丝一点,叫撸管,文艺一点,叫借物抒情。 噗……曾活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进步小青年儿南风见此情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撸一下而已嘛,需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工作吗? 男孩子长大后,几乎每天早晨都会有这样的烦恼,一开始还会觉得新奇,慢慢觉得苦恼,最后变成习惯,和吃饭睡觉一样习惯。 不过南风大多数的幻想对象,都是面目朦胧身材青涩的萝莉,好啦,他承认他口味有点小清新,凤姐萝莉,各有所爱嘛~想起这个,听着那人用似有魔力般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哑嗓音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不由得有点感动。 人世间从不缺情痴,可真正能做到痴情的有几个? 喜欢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身体做做。 而是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你所做的一切,也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你的情意。 动动鼻子,怎么好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南风可不是随意骗骗就【顺】不可思议的【理】【成】莫名其妙的【章】的跟人滚在一起的言情文女猪脚,这大半夜的忽然发春,又不是夜猫子,唬谁呢? 陆子夜不知道他回来,更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存在,当然不会故意演这一出给他看。 况且他向来都正经的很,一派君子作风,这种烂招数,怎么可能使的出来? 想来想去,就只有师傅总是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的脸在眼前晃悠。 可他不是跟自己说过,别再犯同样的错误吗,为啥还用这种方式怂恿自己‘犯罪’? 费解,有这么不靠谱的师傅,也只有自己摸索着调子往前走了。 拿剑时无比灵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