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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酒腰子以及一盒玫瑰软香膏。 前面的几样还好,后面的几样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师傅,这玩意儿可以吃吗?”闻了闻小盒子里的东西,味道有点点熟悉。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可以吃的。” 牡丹笑得十分不怀好意,毫不掩饰他的险恶用心。 可惜南风没看到,仍无知无觉的研究着那盒看起来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味儿的东西。 对于未知的食物,要么有人吃他才吃,要么看到别人吃他才吃。 可惜这两者目前都没有。 所以那盒东西以及他见都没见过的腰子们都被牡丹拿进了结界里。 南风一个人坐在结界外吃午饭,外加做心理准备,以确保不会在看到人的时候激动的满面红光,后腿狂刨,饿虎扑羊。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原本是躺在草地上惬意的闭目养神,谁知养着养着就睡着了。 金乌西坠,周身渐冷。 但他不是被冷醒的,脸蛋被人左拍拍又拍拍,然后拧掐捏揉一齐上阵。 他霍然睁开眼睛。 玩的正高兴的牡丹面不改色的坦然收手:“看你睡觉睡的表情都僵了,为师给你做了个面部按摩。” 有谁边睡觉还边表演喜怒哀乐的吗? “又去买饭?” 他坐起来揉揉眼睛,顺便揉了揉被捏痛的脸。 “对啊,天都要黑了,我先带你进去吧。” 牡丹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见他眼神犹带着几分刚睡醒后迷茫,嫩嫩的小脸蛋红彤彤的,像只脆甜可口的大苹果,头发微微凌乱,衣衫不整,松垮的领口处露出小半截精致诱人的锁骨。 小样儿,就这货要是能在上面,他牡丹就把头割下来给他当球踢。 男人本‘色’,他才不会相信南风会乖乖呆在暗中看着陆子夜这块肥rou而没半点行动,就算他真的能做到,那些腰子也不是白吃的,看着心爱的人在yuhuo中煎熬、挣扎、嗯嗯啊啊……他会袖手旁观吗? 他一旦不袖手旁观了,偷放在枕头下的玫瑰软香膏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小别胜新婚,他是过来人,懂滴很,看,他为他们准备的多充分,这么好的师傅,上哪儿找去? “南风,我说……欸?人呢?” 闷闷的声音自他身后的地方传来。 “我隐身了,有话就说。” 啧,就算看不到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小徒弟身上的郁闷和低落之气迎面扑来。 “我说……你不会想再跑到皇宫里呆一个月吧。” 注意,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南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要把心中的郁结全部清除。 “我有分寸。” “好,那为师就放心了。”牡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带着南风进了结界,走了没几步,牡丹就转身离去了。 正文 【097】 惹火上身[上] 迎着风,南风怀着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慢慢的往前走着。 想起师傅说的那件关于‘南风’的事儿,就有点难受,那感觉就像被人打到内出血却指不出到底哪里痛一样。 而能缓解这种痛的良药,就只有小屋里的那个人了。 走到门前,他稍微停顿了下,低头看了看,歪着长在门槛边上的那撮野草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由得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乱如麻的心绪平复了不少。 门开着,里面没动静。 南风搜寻了一圈,确定了一件事--他的良药不在屋子里。 怎么可能呢,师傅刚刚才出去,如果他也跟着出去了,自己不会看不见的。 想等,却意外的没了耐心。 难不成,去了后面的竹林里练武? 心急火燎的从屋子里出来,正要绕过小屋去屋后,耳朵却敏锐的捕捉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这么冷,应该不会是在洗澡,难道是在抓鱼? 南风开始蹑手蹑脚。 他以老乌龟和小乌龟赛跑的速度朝着小溪边移动。 疯长到膝盖的野草,掩盖住了一片性感的春光。 龙游浅溪,陆子夜正静静的趴在冰凉的溪水里。 全身上下只有肩头像是海里的巨石一般探出水面,其他地方全部浸在水里。 南风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冷的天,不怕着凉的啊。 当然,抽冷气的大部分原因,还是在那清澈水中,毫无遮掩的修长长腿,挺翘臀部以及劲瘦窄腰上。 咕咚! 好大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潜伏在水中的人立刻警觉的抬头,长长的墨发撩起无数晶莹的水花,俊逸非凡的面容骤然扬起,无数水流争先恐后的淌过漂亮的麦色皮肤,然后在下巴尖儿汇聚,滴落。 咕咚! 又是一声响,陆子夜干脆不趴了,大咧咧的从溪水里站起来,目露疑惑的循着声源处踏出小溪往前走。 Ohno…… 哪怕做过最亲密的事,可这么大咧咧的看人家的果体还是一件很害羞的事好咩! 南风捂着眼睛退到一边,食指和中指呈树杈状。 奇怪,什么都没有啊,陆子夜走出几步,环顾四周,这里除了小屋后面有片竹林外,再没什么密林,所以一眼就能望到很远。 幻听吗?也许吧。 自从那人走了以后,就只能靠着想象来弥补内心某处的空缺了。 他在冷风中站了一会儿,约莫着师傅也快要买饭回来了,便回头拾起小溪边随意搭在石头上的衣服,朝着小屋走去。 不知为什么,吃过午饭之后,总觉得身体很热,热的他心口发慌,坐立难安。 南风自然是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个月未见的人,当然不会有多么大的变化,只是眉目更加清朗了些,气质更加沉稳了些,身姿更加挺拔了些,一举一动更加让他心动了些罢了。 擦干身体,利索的穿戴整齐,然后去门外拿了扫帚进屋扫地,南风左躲右闪,扫帚苗好几次都刮到他的衣摆,那么触手可及的距离,竟然什么都不能做?!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