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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快说!你把他怎么了?! ” 我不欲和一个格兰芬多进行意气之争,甩掉他的领子打算和他保持距离,不料波特气势汹汹地扑上来,又抓又打,一点也没把我警告和解释听进去,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梅林,我多么希望你真的存在。 我深深叹气,任由那只波特扒在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教授欺负小哈,活该受到报应 第三十六章 德拉科番外(十一) I live for two months on a good pliment.——Mark Twain 只凭一句赞美的话我就可以充实地活上两个月。——马克·吐温 重要通知:第三卷快要结束了,打算在结束前让三个人的番外跟上正文,所以这两天专门补一下番外,并且修改一下前面的错误,捉虫有奖 另:明天欲改善伙食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在我毫无所觉的情况下,韦斯莱已经不再是颗丢在路边没人要的烂石头了。 纵然不相信他和布斯巴顿的媚娃搞/上的风言风语,我还是产生了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不快。而那有着愚蠢热情的格兰芬多,居然摆出了毫不拒绝的姿态。 此时,他正格外殷勤地往布斯巴顿的宿舍跑去,大概在做英雄救美的白日梦,哼,那炸尾螺把他和所有马车炸干净了才好! 我连连冷笑,善于察言观色的斯莱特林们只当我看不惯狮子的蠢样子,纷纷幸灾乐祸于他们的手忙脚乱,凉薄的天性让我们认为出事了也不要紧,刚好能把肮脏的看林人赶出学校。 布莱斯见我心情不错——比起前几天的焦躁和暴虐,我的情绪的确算是稳定了些——他凑过来,试探着说道:“你的小情/人又和你闹别扭了?” “你不觉得自己管的事多了些?”我不冷不热地回答,忍不住瞟了远处的潘西一眼,他这话被人听到势必又会引起一场风波,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心力处理感情的事情。 “和我说怕什么?” 虽然布莱斯不是多嘴的人,但马尔福被甩的奇谈必定会引来他的嘲笑。 见我不语,以为猜中的扎比尼更加大胆,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别遮遮掩掩的,大家都知道有人俘获了堂堂铂金贵族的心,纵然潘西也不得不承认她在你心里的地位并不如外人以为的高。不过,她倒是不大在意,学生时代风流一些也没什么。倒是你,我非常惊讶,你居然还没有把小情/人哄好,这些天你的脸色比院长的都要差。” 布莱斯一边赞叹,一边摇头,不无失望之意。 “买些贵重的礼物,说几句话哄哄也就是了,不用说我都知道她定是恼怒你公开和潘西交往的事情,吃醋在所难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夸大一下你的难处,再表现出离不开她深情款款的模样,她一定乖乖就范,再也离不开你啦~” 比起他表面鼓励实则看热闹的神态,心底涌上的无力感更让我恼火,随便一个低年级的斯莱特林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狮子理解起来就那么困难呢? 纵然尝到了苦涩,面色仍然一片平静,我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话题,趁着下课铃已经响起,打算把别人甩掉一个人静一静。 “啧……”顺着布莱斯进入捕猎状态的目光,我看到了山坡另一边缓缓走过来的韦斯莱,他的旁边,是另一个容貌出众的金发女孩。 “加布丽·德拉库尔,”布莱斯在旁边解释,语气里不无神往,“难不成他想把那对媚娃姐妹全收入囊中?嘿……” 我的信心一点一点动摇了,之前撞见德拉库尔姐妹两人交谈的那一幕一遍一遍地在大脑里放映,我之所以认定韦斯莱没有在和芙蓉·德拉库尔交往,是因为那勇士不屑一顾的神情。之后暗暗观察,韦斯莱一点也没亲近她的意思,我才放松了神经。可是,现在他和别的女巫有说有笑,偶尔还用手比划着,即使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必然是欣赏格兰芬多式的女生的,热情、开朗、活泼。 布莱斯不安寂寞地品评着:“加布丽·德拉库尔的相貌只比她jiejie逊色一点,却也长得清秀可爱,她又没有高傲的个性,不像她jiejie得罪了学校里的不少同学。”末了他还感慨一句:“真是便宜了韦斯莱……” 和他那颗头盖骨下满是精/液的脑袋不同,我仍然在理智的控制之下,调整呼吸抵御苦涩的同时不甘心地想:是啊,怎么能这么便宜恢复迅速的格兰芬多? 魔咒带着我的愤怒把韦斯莱留在地上的长袍绞成一堆碎片,我在布莱斯惊讶和在场的格兰芬多的愤怒目光中扬长而去,不管韦斯莱心情是否愉快,我这种表达不满的行为定能让他的注意力从媚娃的身上离开。 愤怒和不甘的情感风暴,超过了东西被夺走的程度,我恍然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并没有承认分手的结局,仍然在韦斯莱身上打下自己的标签,不想看到他和别人亲近,不愿接受他决定远离我的事实,不甘心自己只作为看客远远地站在没有他的另一个世界。伴随着独占他的心情,我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懊悔了情绪,忍不住揣测他当时的愤懑与怨望是不是和我一样强烈,如果他也有这样完全占有我的念头,自己的行为就和背叛无异…… 有那么几秒的时间,我想要和韦斯莱说清楚自己的处境,像布莱斯提议的那样诉苦,把心底挥散不去的眷恋和无奈展示给他看,虽然以狮子泛滥的同情心和轻信的性格他必然中招,但我依旧不能下定决心。因为这样做能解一时之急,却无法真正修补我们之间的裂痕。当晚他仿佛受到侮辱的神情,愤怒积累要极致的自嘲,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能够刺痛我的心脏。 爱情一旦破裂就再也不能修补。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只有把分歧造成的损害降到最小,复合才有意义,不会让我们走得越来越远。 发现韦斯莱在留意疯眼汉穆迪的事情,我想他大概也察觉了其中的不妥之处,暗暗留心,圣诞晚会上果然没看到他,掩饰住心不在焉,和潘西跳了半小时的舞后找借口离开了大厅。 韦斯莱表情、声音和行动里的关切让我欢喜,我掩藏在隐身斗篷下,愣愣地看着以保护者姿态挡在我前面的韦斯莱。那蠢货正试图用开锁咒打开那个旅行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