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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敏感。但是下方愈加旺盛的欲望却又沉溺在对方的手掌之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狭小空间内充满对方气息的味道都令他昏眩,像一滩沼泽将他陷进去,越挣扎越深。 叶甚蒙想,他那么爱傅寒,真的那么爱。 傅寒看着他连最后一点挣扎都放弃了,只是睁着双眼尽量想要伸直头部,鼻腔里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急迫,手心里握住的性器表面的血管也剧烈的跳动着,冠顶也开始分泌出一滴滴的液体。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暗沉,手指探入两个囊袋之间,轻轻勾碰了几下,拇指却往上堵住了铃口,将叶甚蒙的嘴巴捂得更紧了。 叶甚蒙下体发胀,贴在座位上的臀半已经出了一层汗液,他觉得不舒服又觉得舒服,对方手掌的热度像一张带电的大网将他团团网住,肿胀的性器想要得到更强烈的摩擦。他很失落,又很兴奋,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又想继续留住那只手。 他有点难耐的动了动腰,像是想要脱离,又像是想要凑得更拢。 傅寒用指腹摩擦着手下的冠沟,顺着下巴往脸颊上舔,藏在下巴下的皮肤并不经常被触摸到,舌尖勾动后留下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甚蒙脸腮都细微的颤抖起来。 “你在勾引我,是吗?” 叶甚蒙呼吸困难,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张开嘴,却无法换得新鲜的空气,只有从傅寒指缝见漏进去的带着浓烈对方气息的味道而已,通通呛进肺里,像是某种春药。 手指松开了,冰凉的空气灌进呼吸道,他胸口一凉,想要收紧胸腔,却被捉住了舌头,很快手指便从舌尖滑出,唇齿覆盖了上来。 傅寒将另一只手探向下面,抚摸过臀rou的时候包裹着狠狠的捏了一把,手指一寸一寸的往yinnang处压过去,每压一处,便留下一条红痕。 才开始只是些微的疼痛,等那手指过后,血液回流就带来一片片的酥痒,yinnang和性器都被对方的手指摩擦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点上。 叶甚蒙想射。 傅寒却封住了性器的顶端,他捏住叶甚蒙的脸颊,嘴唇磨蹭在上面,“所以我该给你机会让你证明你没有骗我对吗?想尿吗?” 叶甚蒙因呼吸不畅而微红的脸颜色变得更深了些,但是下体却胀痛得难受,想要喷出来,想要得到解放那一瞬间的快感。 “想吗?” 傅寒扳过对方妄图逃离的脸,“尿出来。” 叶甚蒙憋得慌,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觉得傅寒有点不一样,他招架不住,脸颊边传入耳朵的声音夹带着对方嘴里的热气搅得他更加恍惚。可是这种强势的不可辩驳的压迫感却带来了极大的羞辱感,他还是难受,是心头最软最软的那一块疼。 他射了。 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下退了出来,刚刚喷薄热液时挺起的腰杆和微抬的屁股都像是没有支撑的羊毛大衣,重重的塌陷成一团。 傅寒用纸巾擦干净手掌,随意扔到脚踏上,越过变速箱坐了回去,他重新启动了车子,注视着路况:“你要是还想尿,随时可以告诉我。” 叶甚蒙就保持那个姿势坐了会儿,才抽出纸巾把身上擦了擦,拉上裤子,呆呆的看着脚底下皱成一团的纸巾。过了一会儿,还用脚尖戳了一下,看那团纸巾滚来滚去的。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像那团纸巾,用了就丢。 他只是想好好给傅寒过个生日罢了,并不是多么艰辛的愿望。如果对方不愿意,那就算了,他已经单独庆祝了那么多年,不差这一年。 “前面路口停一下吧。” 傅寒没有减速。 “拐弯进去就是菜市场,我去买点菜吧,你不是说想要吃吗?早上还没来得及。”叶甚蒙看着窗外,“今天你过生日,还是要庆祝一下吧。” 车子在街边缓缓停下来,叶甚蒙走出来的时候把那几团沾着他jingye的纸团一齐带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他想傅寒是不太喜欢这种脏东西的。 这个菜市场离叶甚蒙家不远,他有空都会来逛逛,带点新鲜的rou和蔬菜回去,所以对这里的摊贩都挺熟悉的。 “哎哟,小叶啊,今天穿的好帅哦,买点rou哇,今天这条猪好,来来,看看这一块,这瘦rou安逸哦。” 叶甚蒙笑笑,这个菜市场里面人很多,这一方地都是卖鸡鸭鱼rou的,味道有些重,不宽的过道上还趟了不少的血水,人又多,前背挤后背的。所以更是少见男人穿得西装革履的来买菜。 叶甚蒙看了看,挺新鲜的,也干燥不像注过水的,“这一块吧,就这一块帮我称一下。要给我再搭一点肥rou,我做圆子的。” “好嘞。”卖rou的大姐麻利称好重,这个时候旁边的大哥使劲儿的给叶甚蒙使眼色,一边用力的眨眼睛,一边昂着头往后面努嘴。 开始叶甚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那大哥是沙子进眼了。后来,那大姐一称完,抬头脸色也变了变,叶甚蒙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给他使眼色。 他回过头,却见旁边的人群一阵sao乱,他看到傅寒很用力的拨开身边的人朝他快步走过来,很快,像跑一样,他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在拥挤充满阻碍的人群里达到这种速度的,不过他听到几句被推开的人的咒骂声。 等他从那几句骂声中抽离,傅寒已经非常用力非常用力的抱着他了,像是要挤碎他的骨头,将他揉成一团,完完全全陷入这个拥抱里。 “阿蒙。” 叶甚蒙站在充满腥臭味的菜市场,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尖锐得如同吵架一般的还价声,还有从四面八方投送过来的异样目光,以及大妈嘶吼般的窃窃私语: “哎呀,快看,两个男人!” 但只有两个字进到了他的心里。 “阿蒙。” “阿蒙。” “阿蒙。” 傅寒说得很轻,又很用力,像是从胸腔最低最低的地方挤上来的。每说一次,他的胳膊就收得更紧更小。 叶甚蒙觉得痛,却不愿意放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觉得眼睛酸了,才从翻腾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他记得他是来买猪rou的。 大姐脸色怪异的把称好的猪rou递给叶甚蒙,叶甚蒙准备付钱。旁边的大哥一拍大腿,道:“小伙子!刚刚我给你使眼色呢,你咋这么笨呢!你的钱包被人偷走了!” ☆、第五十六章 叶甚蒙一摸裤兜,果然没找到钱包。 钱丢了是小事,但是包里还有身份证,银行卡倒是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