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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吐舌头,“特别偏心是吧。他总觉得我哥是因为心理有问题才这样,但我一直觉得他本来就是那种人,因为他是那种人心理才有问题。” 傅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剪着贴皮的平头,一笑起来反而特别腼腆,“我和我哥感情挺好的,但还是会觉得很陌生,有时候还会觉得害怕,常常都会有这种感觉。也可能是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吧。我记得小的时候喜欢吃桃子,有一段时间家里特别乱,没怎么照看我,我就给他说我想吃桃子了,然后他就拿了很多桃子来,让我吃。真的很多,我就一直吃,老实说我现在吓得有点记不清楚了,反正是他让我一直吃,吃到吐了,还吃。后来我不知道是被撑晕了还是被吓晕了,然后就大病了一场,到现在看到桃子就想吐。” “你知道当时我住院晕迷醒过来,我爷爷给我说什么吗?他说你哥哥生病了,你要让着他。” 傅立沉默了片刻,笑道:“和你谈这些挺奇怪的,不过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我想你还是会比较理解我吧。” 大概是傅立的口气随意又诚恳,叶甚蒙倒没有什么反感的心理,他能想象傅立那种矛盾的心情,但他其实不太能理解,因为他和傅寒的关系根本没有那么近。首先,他绝对不会向傅寒提出想要吃桃子这种亲近的要求,自然不能体会到被桃子撑死的感受。 就算是被撑死,大概对他来说也是幸福的一件事吧。 两个人边走边聊,傅立属于话很多的人,而且直来直去不用猜,倒是爽快了很多。 傅寒作为今天的主角,虽然事情都是傅燕宁安排人cao办的,但是他还得出来招呼一下,以往这样的场合他虽然不喜,到底还是游刃有余的,不过今天他却极其烦躁,只想草草了事,有期待和没期待终究是不一样的。 傅寒看着傅立朝他走过来,抬手松了松领带:“谁带他来的?” 傅立愣了一下,傅燕宁已经走了过来,“我请来的,你难得过次生日,我还至于疏忽了请你的朋友。” 叶甚蒙站在一边,见傅寒脸色不善,估摸是不愿意看到他在这个地方的,有一点尴尬,尽管这个事情与他无关,也不是出自他的意愿。 傅寒完全的松开了领带,就那么扯了下来:“我以为我们是有默契的。现在看来不是这样一回事。”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道:“送叶先生回去。” 傅主席这回再没有淡定的神态,“他是我请的客人,我让他留在这里他就得留在这里。” 傅寒看了傅燕宁良久,很纯粹的看,没太多的情绪,“所以我们其实一点默契都没有。那就权且把话都说明白一点,他是不是你的客人,他都是我的人。就这样,既然没有默契,那就按没有默契的方式来,这里都是你的客人,你看着办吧。” 傅立摸了摸脑袋,看着傅寒丢下一脸铁青的傅燕宁和面面相觑的宾客,有一点点暗爽,他早说了,他哥根本就是那种人心理才有问题。 叶甚蒙紧贴着车门坐着,以他长期以来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找个洞赶紧钻了跑,越远越好。不过封闭的车厢实在找不到任何撤离的缝隙,他之前说过想要上个厕所。 傅寒说了两个字:“忍着。” “有点急啊,傅总。你停街边一下啊。” “好。”傅寒停了,锁死了车门,一把抓住叶甚蒙的手,越过变速箱,“急吗?那在这上。” ☆、第五十五章 傅寒压着叶甚蒙,开始解他的皮带,他的动作很利落,也很无顾忌。 叶甚蒙一开始想要推开他,但是对方压着他,并且用手臂提着安全带将他死死的困在座位上,抽开皮带的时候,叶甚蒙才手忙脚乱的去拉裤子,他拽着裤腰不敢松手。 这里是郊区,来往的车辆不算多,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偶尔还是有汽车疾驰而过。 车厢里的空间不大,叶甚蒙鼻腔里全是对方的味道,他只是还尚存理智,用颇是乞求的语气道:“傅总,我忍着,不上了。” 他应该是那个发火的人,但他不敢,因为傅寒浑身上下都传递给他一种讯息,这个人惹不得。 可是他的乞求无济于事,傅寒掰开他的手指,用要撕裂西裤的力量往下拉扯,白色的内裤露了出来,然后就是有些鼓胀的臀瓣和瘦削的大腿。 傅寒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猛的拉下胯上的内裤,绷着安全带的手臂绕过叶甚蒙的后颈,手指抚摸着对方的颈部,游走过喉结的时候,用力往下一按,叶甚蒙只觉得颈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呼吸的痛苦,大脑中一黑,下颚被人高高的抬起,像一只等待死亡的鱼。再用力,好像脑袋就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湿热的舌头从喉结上舔过,从紧抓着他下巴的手指旁边掠过,在下巴上用牙齿轻轻磕了一下,擦着他的脸颊来到他的耳根处:“在这里尿。” 手指顺着大腿根滑进股沟,在会阴的地方摩擦了几下,“快点。” 叶甚蒙不想,但是傅寒的动作让他控制不住,所有的神经似乎都聚集在对方手指划过的地方,下体就像被不知明的东西控制了,完全违背他意愿的开始涌起一阵阵热意,他快要勃起了。 在这样的状况下,这样的反应简直就是一种自我侮辱。 傅寒在发脾气,但这份怒气不应该冲着他来,并不是他的行为招惹了对方,他是最无辜的一个,但傅寒却好像把所有的不满和怒意都招呼到了他身上,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也不过代表他还是以往那个垃圾桶的身份。 可是他硬了。 在这种情景下,他居然硬了。 叶甚蒙有点绝望,他真的是贱的可以了。 他伸手遮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点脸面,试图在绝望前寻找最后一溜机会。 “我不想尿。” 傅寒拉开他的手,覆盖上他的性器,舔着他的耳垂,带着nongnong的鼻音低声道:“那你想做什么?我不喜欢你骗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勾引我。” 他亲了亲叶甚蒙的鼻尖,捂住对方的嘴巴,摩挲着性器的那只手开始上下滑动起来,手掌上的yinjing开始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傅寒吮吸着那块因后仰而更加突出的喉结,嘴唇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急于发声而引起的声带振动,但嘴巴却被他的手掌捂得严严实实,只能传出一团听不清楚的呜呜声。 “没有吗?”傅寒轻笑了一声,“也是,我想你也不太敢骗我。” 他轻轻啃咬着对方喉结周围的肌肤,将那里弄得渗出一颗颗红色的细密血点,叶甚蒙有些受不了的滑动着喉结,想要甩开这种带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