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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玩意很快就挺立得高高的,傅寒的手掌包裹着那根东西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很快就陷入情欲当中,好像全身上下唯一能有感觉的地方就是下体,像被放在铜柱里烧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就射了出来。高潮后的倦意和后劲未发的酒意都往头部涌去,他觉得累,又觉得舒服,蜷着身体磨蹭在床褥上。 傅寒把手上的jingye擦干净,轻轻拍着叶甚蒙微弓的后背,直到那副背脊不再抖动,呼吸声变得平缓。 他倾过身子,低下头,看了那张脸一会儿。 他的神情太过认真,以至于连调开目光都显得困难,只有艰难的合上双眼。 ☆、第四十二章 叶甚蒙睡得不安稳,梦里乱七八糟的都是各种糟心的事情拼在一起,他处理了这个那个又出问题了,只觉得胸口如压着沉沉的大石头,又闷又慌。 辗转了几下,他就惊醒了。 醒了,睡着前的记忆便立刻复苏过来,他真是一点没有忘记,连小小的细节都没有,甚至连指尖上触摸到的傅寒腿部的肌肤的感觉都还印在记忆里,让他有点心颤。 只是人已经不在了。 也好,叶甚蒙自嘲的想,在的话他该以什么面目面对傅总呢? 不耻下贱的求欢被人拒绝。连身体对方都不屑于看上,他还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呢? 精神上的认同很可贵,可是某些时候身体上的认同更难得,因为最直观最真实。所以人们容易喜欢美女帅哥,因为一开始感情总是从最直观的地方产生的。 叶甚蒙苦笑了一下,他是直观的丑吗? 那还碰他做什么?撩拨他做什么?那就利落的转身走掉啊,就严厉的告诫他保持距离啊,为什么又不这样做呢?这对傅寒来说并不困难。 撇开伤害,叶甚蒙还有些恼怒,但这份怒气他又不敢对真正的当事人发出来,偏偏有长了眼却看不到结果的人上赶着来受这顿气。 快中午的时候郑振给叶特助打了个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R国项目是不是成了?” 叶特助沉默了片刻,他都快忘了他昨天来的目的是为了R国项目,不过此刻听到对方提起他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英勇献身被拒绝不说,指不定这次惹到傅寒了项目更没戏了,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个什么破R国项目,没有那个模特晏霖,他怎么可能跑到傅寒面前自取其辱! 就说他十年都忍过去了,咋现在就把这距离给破坏了呢? “成,成,成,成个屁啊!没戏了。” 郑振被他一句话给堵了回去,心思也是千回百转,想了想,道:“就没办法补救了?” “没。”叶特助正是气头上,口气僵硬得很。 奈何郑振是根老油条,怎么炸都不怕的,经历的东西多了对年轻人这脾气还多少能忍一忍:“郑哥也不怕伤叶老弟的面子,这事要真不成就算了。但是当哥的也要说你一句,你昨天可是雄心勃勃的要和傅总谈的,我也没好意思阻拦你,但是老弟啊,有些事情看不准就不该下手,走大家都走过的路才是最保险的。我还是琢磨着晏霖还行,至少可以试试水。” 郑振这话等于是挑明了,他明白傅总和叶特助的关系,也颇有劝慰的意思在里面。如果两个人都滚了床单了,但傅寒都根本不为所动,那么这样的关系还是该及早斩断才好。 叶特助听着都觉得好笑,他妈的他连滚床单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他又怎么敢给郑振解释呢?这简直已经不是用丢脸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想着便泄气道:“反正我看是没戏了。你要觉得他行,你让他上。” 郑振幽幽的叹了口气,现在再送晏霖去说不定把事情搅和得更糟糕。他反倒是安慰起叶特助,耐着性子让他继续跟进一下,至少结果没最后出来之前不要放弃。聊了几句,郑振又提出请他去一个慈善拍卖会,打听到届时有几座根雕会拍卖。 叶甚蒙起先并不想去,他对根雕又不是真爱,全是因为傅寒罢了,可他现在没脸再凑上去送傅寒根雕,所以即使拍下来也没多大意思。但是他经不住郑振一再邀请,并且对方颇有深意的讲到请他去的这个慈善拍卖会并不因根雕的缘故。 叶甚蒙最后还是答应了。 林秘书觉得好生奇怪,连着几日都不见叶特助往傅总办公室钻了,而且最近叶特助似乎变得非常忙碌。不是林秘书对叶特助有偏见,而是自从林秘书认识叶特助,她就没见过叶甚蒙像现在这样工作量巨大,偷jian耍滑倒是经常有的。 “怎么,转性了?” 叶甚蒙头都没抬:“分派下来的,总得做吧。” 林秘书咯咯的笑起来,敲了敲桌面,走出他的办公室:“傅总让你立刻去他办公室一趟。” 叶甚蒙脖子都僵了,拉扯了一会儿脸皮,像是要把苦兮兮的表情拉成眉飞色舞。他吐了一口气,该来的始终要来,怎么避都避不开,除非他放下一切跑了。 他走进傅寒办公室时,里面已经有几个人了,陈经也在。他也不知道这算幸运还是不幸运,不过有人在总比单独面对傅寒好得多。 这次傅总让他们过来主要是简单谈一下R国项目的事情,把先期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这意味着很快这个项目就会下放,当然负责的人就是在座的这些,只不过到时候主次有别,项目大,有人负责的部分可能更重要,有人可能就稍微小一些,还有一个会做全局统筹的。 叶甚蒙已经处于半放弃状态了,他站在这个办公室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晚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又可怜,只能不断的暗示自己说是酒精的原因,不喝酒他才不会做那种事情。 他刻意找了个离傅寒最远的位置,并且让前面的人挡住自己的视线,他不敢看傅寒,也不想让傅寒看到他。 掩耳盗铃。 “叶特助,你怎么想的?”陈经突然转过头,他这一问,办公室里几个人都纷纷把目光落到最后的叶甚蒙身上。 叶甚蒙压根没听,他在回忆那晚事情的时候,捎带也回忆到了最后傅寒帮他纾解冲动的动作,这一幕在之前因为他内心各种复杂的情感而刻意被淡化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叶甚蒙却想狠狠抽自己一百个耳光,他就是没有怒也没有耻,偏偏有点高兴的觉得,应该是挺爽的吧。 当时到底是什么滋味,因为后来越发明显的酒意,和当时被拒绝的难受而变得漠然,根本就没留下太多感觉。但是一想到那副场景,他就不自觉的觉得兴奋。 他早知道他完了,但也请给他留个全尸,别让他沦为连垃圾也不如的存在啊。 “我没什么意见。”叶特助胡乱糊弄道,一门心的盯着地板,始终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