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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rou体上的也一样。哪怕用这种别人眼里卑贱的姿态和情色下流的动作,可在他心里,他却是以近乎虔诚的态度在做这样的事情。 他就是想触碰傅寒,哪里都想。 也许他的肢体行为是对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映照,过分压抑的喜爱在长久的克制下变成一种接近信念的膜拜,这种偏执诡诞的感情支持他一年复一年的坚持守候和等待,但却每过一年每多一层枷锁,俞让这份喜爱变得像是无法摆脱的顽疾,成为一种自我折磨。 傅寒的静默终于在叶甚蒙的手指覆盖上他的下体时破裂了。 “你不想和我谈R国项目的事情。”像是陈述又像是反问。 叶甚蒙恍若未闻,隔着紧绷的内裤,伸出舌雋头舔了上去,连带着鼻息的温热和舌头上传递出的湿意,统统奔涌向傅寒的鼠蹊部位。 才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舔弄,就好像怕弄坏了一样,舌头一触到很快就离开了,但是渐渐的,舌头开始在内裤上面留恋起来,无骨之力带着韧劲儿附着在尚未勃起的性器上,连两片略显单薄的嘴唇也一并粘了上去。 强烈的男性气味冲进叶甚蒙鼻腔,他有点晕眩,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甚至开始努力的张开嘴唇好像要把那团巨大的东西包全部吞进嘴里。 只是对方的性器并没有立刻就膨雋胀起来,甚至在他昏昏沉沉的脑袋中几乎察觉不出来那东西是否有轻微的变化。他的鼻息更加粗重起来,手指顺着大腿根部往上游走,头也微微上扬,一路舔到内裤的边缘,稍微拨开了一点用牙齿咬住,开始往下拉扯。 因为高度的关系,跪在地上的服侍对方这种方式,让整个臀部都凸出在腰线以外,偏白的肤色传达出的情色味道是带着yin靡和下流的,赤裸的身体与对方一丝不苟的着装比起来也正如他们之间的鸿沟。 傅寒的目光顺着对方黑漆漆的脑袋一路往下,越过背脊偶尔能看到瘦削的肌rou下埋藏的骨骼,在尾椎的地方凹陷下去,裸露出两块紧瘦的臀半儿。 叶甚蒙还没将内裤完全拉下大腿,下颚一紧,骨头隐隐作痛,有力的手指掰着他的下巴往上提,提到他整个喉咙都绷紧,仰面与傅寒对视之时,他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放入了岩溶之中,一面是情欲一面是尊严,好像两颗巨大的钉子将他钉在熔流之中万劫不复。 他知道抛弃尊严不顾一切的后果,贱人从来没有好结果。但是他忍不住啊,就是每根神经都控制不住,也许就像生病了一样,找不到药物治疗就只有等待死亡。 他看不清淹没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睛是带着怎样的情绪在观察他,他努力忽视淹没身心的羞耻和自卑,希望把那张脸看的更清楚一点,哪怕只有鄙夷的表情也好。所以他努力睁大双目,很努力,以至于眼周的肌rou开始发酸,眼眶里浸出了一点点刺激后的分泌物。 大概他看起来确实很像一条可怜兮兮乞求着主人的狗,还是一条发情的狗,充满情欲的眼睛,血气喷发的肌肤,还有已经翘起来的性器官。 叶甚蒙呻吟了一声,痛的。他的双臂不知所措的半圈着傅寒的大腿,不敢抱得太紧,却根本就舍不得放开。 傅寒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了。 下一刻,这个人几乎是发怒一般的架起叶甚蒙,拖拽着扔到床上。 叶甚蒙因为刚刚小腿折叠的姿势,一时跟不上对方的动作,膝盖和小腿都在地板上摩擦了好一段,磕出了两道血点。 傅寒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刻薄和冷漠,而是极致的暴戾和凶残,至少在那一刻,两个人眼神对视的时候,叶甚蒙怕了,他立刻就从情欲和自我放逐的矫情中清醒了过来。 傅寒也许对他谈不上多好,两个人之间也许一直保持者一段应该有的距离,同学距离也好,上司和下属的距离也好,但傅寒从来不会对他这么粗暴,这种粗暴并不仅指皮rou上的,更多的是态度上的。 然而对于粗暴,叶甚蒙是有阴影的。 他可以不去回忆,甚至可以刻意压制,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会留下太深的印记。 “叶甚蒙,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傅寒压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腰。 这是第三次了,叶甚蒙半边脸庞埋在床褥上,脖子上那只手非常紧,他只能艰难的扭动了一下脑袋,声音因为酒意和情欲而变得嘶哑,“我要和你zuoai。” 傅寒轻笑一声,手指顺着腰背滑向臀缝,卡住脖子的手压得更紧,他几乎贴到叶甚蒙的脸颊上,“你就打算这幅模样和我zuoai?哭得像条狗一样?还是你告诉我是爽的像条狗一样?” 叶甚蒙连牙齿都颤抖起来,他说不出话,心里堵得难受,对方手指划过的地方像一簇小小的火焰停留在肌肤上燃烧着。他把另外半边脸庞也一并埋进床褥里,羞辱也许让他看清现实,但并不能磨灭他的爱和欲。 可是傅寒的言语让他内心的负面情绪和回忆都纷纷涌进脑海里。他不止是被傅寒骂过像条狗,王晋强上他的时候也说过,他只不过就是条哈巴狗,谁要玩他也就是一根骨头的事情。 傅寒划入臀缝的手指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叶甚蒙抖得太厉害了。 傅寒太阳xue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紧绷的脸颊慢慢平缓下去,那丝暴戾的气息也随之平复。他头痛得不行,刚刚的场面刺激得他不轻,他足够的克制可是远远不够。他以为他已经迈出了很好的开始,只要一步一步,水到渠成也许就好了,可事实永远不会按他的计划执行,可他并不想最后的结果是只能远远的关注着对方。 傅寒叹了口气,轻轻雋抚摸过叶甚蒙的脑袋,“阿蒙,你喝醉了。睡觉吧,好不好。” 叶甚蒙感觉到那双手从他身上移开了,傅寒的气息也开始变远,他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没有醉,但他很确定他并不想要傅寒离开。 他反手抓住傅寒的手臂,脸还埋在床褥里,传出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不要走。” 傅寒想要松开他的手掌。 叶甚蒙猛的从床雋上坐起来,双手拖住那只手臂,把头和上半身都依靠了过去,“不要走,傅寒。” 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一点水渍,眼睛有点红,脸颊上的红色已经消退,可是脖子以下仍然泛着红。他神情执着,但偏偏动作和语气都像是深陷在酒精的刺激当中。 傅寒头更痛了,“我不走,我去拿水。” 他咽了两片药,重新坐回到床雋上。 “我们做一次吧。”叶甚蒙不死心的去扒傅寒的衣服,“都我来。不会太麻烦。” 傅寒拉住他的手,连带着一起伸向叶甚蒙的下体,那儿的性器半勃起着,他握了上去,上下滑动起来。 叶甚蒙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