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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会放过这个捞钱的好时机。 彩票每天都买,但这里的收入基本就是零头。随着近些年来手游的兴起,他的幸运值在游戏里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抽卡。 逢抽必中,一发入魂。单抽必出SSR,十连抽则全是SSR。 不少沉迷游戏的大佬为了收集卡,特别愿意花大价钱来聘请像荀子业这样极端幸运值的人抽卡。这么多年以来,荀子业也在他们之中有了名气。荀子业抽一回卡的薪酬,都比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而风云,则是这群土豪中的土豪,大佬中的大佬,在手游界中叱咤风云的人物。风云性别成谜,不过大家都觉得应该是女玩家,因为风云偏爱女性向游戏,比起需要cao作打打杀杀的cao作类手游来说,她氪金力度最大的还是那几款著名的女性游戏。尤其是去年刚出的那一款,据无聊人士统计,风云已经在里面氪了至少三百万。 氪这么多也不是为了抽卡,抽卡有荀子业在,基本是一发必中的。据她好友爆料,她只是想让道具数看起来整齐一些而已。 土豪的世界大家表示不懂。 【呵呵:没事,三年之后又是一条欧皇。】 荀子业思索了一下,最终选择了这么直接回道。 虽然风云是他最大的金主,不过荀子业对她也没什么了解。风云话很少,有事一般就直接发个红包过来,荀子业就能意会了。他们平时交流基本没有废话,完全就是交易而已。 已经凌晨了,风云居然还秒回了。 【风云:期待下次继续合作。】 【呵呵:嗯。】 发完最后一个字,荀子业就放下了手机。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荀子业头疼得要死。 他本来就是个对睡眠极为挑剔的人,睡眠不足对他来说真的很要命。强忍着不适洗漱完毕,荀子业整理好自己,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开了出来。 今天元旦,他有三天的假。一般来说他都会趁这个时候回去看一趟季雅珍,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个目的。 相亲。 一想到这个,荀子业就不淡定了。 实不相瞒,三十年了,他从来都没谈过恋爱。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现在的人都太看中幸运值了,像他这样的,幸运值高的时候还好,低的时候他自己都不愿意踏出家门了。 总而言之,这一回他还是希望自己能趁机脱单的。 毕竟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合适的了。 想到这里,荀子业暗暗下定了决心。 对方只要不是太极品,就试着好好相处看看吧。 季雅珍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荀子业方才到达。 那是一幢三层高的江景别墅,地段好,价值不菲。这一片住着的都是有钱人,荀子业从小就是住在这儿的。 等到了家中,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妈。”荀子业轻车熟路地走进来,一入厅中,目光就被那台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自动麻将机给吸引了。 厅堂大得很,全欧式的古典装修,豪华大气,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著名设计师之手的。只是原本用来放三角钢琴的地方现在被一台自动麻将机所取代了,一个穿着棉质长睡袍的女人此时独自一人坐在那台麻将机的面前,气定神闲地搓着麻将。 “路上堵车了?”季雅珍五十多岁了,因为保养得好,一点儿都不显老态。荀子业完整继承了她的肤白貌美,与她长得十分相似,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亲生的。 “没有,早上起来晚了些。”荀子业揉了揉太阳xue,直到现在他都有些头晕。 他酒量不太好,昨晚喝得有点多了。一喝酒就容易宿醉,会有这反应也是在意料之中。 自己生的儿子,季雅珍只用看上一眼就明白了,看着他皱了下眉:“酒量不好就少喝点儿,去楼上睡一会儿吧。睡到六点起来,六点半去和对方吃个饭。” 荀子业点点头,回到了自己房中。 房子很大,却很冷清。季雅珍不喜欢外人留在家里,那些阿姨搞完卫生做晚饭就走了,并不会留在这里。 但以前却不是这样的,在荀浩还在世的时候,家里每天鸡飞狗跳,当真是热闹的很。 荀子业躺在床上,自嘲地笑了一声。 以前很烦那种热闹,没想到人走了冷清下来了,自己居然开始回想起当初的那一份热闹来了。 有点可笑。 荀子业睡得很沉,手机闹钟响了三四回都没听到。 最后还是在楼下自娱自乐打麻将的季雅珍被这闹钟吵的烦了,亲自上来叫醒了他。 “到时间了?”荀子业揉揉眼睛,满脑子昏昏沉沉的。 “六点零八了。”季雅珍叫人起床的方式一直很独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枕头一抽,头与床板来一回亲密接触,睡得再怎么死也都能瞬间惊醒。 荀子业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后脑勺,在心里默默控诉了一番她这残暴的叫人方式。 他严重怀疑自己智商这么平庸,是因为小时候脑袋撞床板次数太多撞傻了。明明小时候也是个人见人夸的,出到社会却不见得这么出色了。 换好衣服,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六点半准点,荀子业踩着点来到了季雅珍事前约好的西餐厅。 第3章 第三章 “六号桌。” 荀子业这话一出,服务员立即领着他过去。 位置有点偏,隐在矮树与盆栽之后。此时小方桌旁已经坐着一人了。 在等人的无聊时间里,那人并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玩手机来消磨时间,而是摊着一本精装书细细品读。这个男人衣着说不上是西装革履,但也比平常人的日常装扮要隆重精致些。 一个一丝不苟的人。 这是对方给荀子业留下的第一印象。 也不知道是装的文艺青年,还是本人性格真的就是这样。 荀子业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虽然是第一次相亲,但之前也听说过了不少人一相亲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相亲前后性格差别巨大,天翻地覆。 当然第一回估计也很难看出些什么来,想要摸清楚一个人的性格,还需日积月累的相处。 “文月朗先生?”荀子业出声问道。 对方在他来到桌边的时候就将书页折上了一个小角,而后合上书本,将书放到了方桌的边缘处。他抬起脸来,一张脸生得英俊得很,放杂志封面上都绰绰有余了,绝对能引起一众小姑娘尖叫。 “荀先生。”文月朗颔首。他说话声音比一般的人都低沉许多,颇具特色,令人过耳不忘,比那张俊脸都还有标示性。 这么看,倒也不是一个特别严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