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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我方才说过的话,他闹得动我,他很能闹我,不用上下八百辈子了,他想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我直起身子:“可以了,你赢了。方才还说我定力不好,你就来撩拨我。” 我裹着被子走回床边去穿外裳,装是随意提起:“二弟与晚照姑娘都定下来了,我们什么时候也回燕都去。” “什么?” “回燕都去见一见我爹娘和你爹,虽说平时没少见吧,但是还得见一见。其实我父皇知道的,我欢喜你。既然我父皇知道了,宋丞相也就知道了,陈夫子也就知道了,李将军、小皇叔他们也知道了。再说了,这回我大年夜的就把你往外带,他们肯定全知道了。”我忍着笑伸手去提衣裳,“你放心,我会负责。” “好。” 我本想闹得他脸红一阵,我没想到他只应了这么一句话,宋清平的定力是愈发好了。 而现在我觉得闹他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这时候我一只手臂挂着外裳,另一只手拎着头发,转头对他说:“过来帮我提下头发。” 我们待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没在穿衣服的时候喊他过来帮我提着头发,我总是把衣裳套上之后再把头发拿出来。 宋清平多聪明的一个人啊,他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但他却什么也不问,走过来拢起我的头发。 我悄悄看他,真好,我怎么舍得再闹他? 第41章 这章说到解酒 酒过数巡。 我与宋清平一起喝酒,是没有什么章法的。两个杯子分别喝着,最后却能喝到一个杯子里去,谁也不记得哪个究竟是谁的了。 全都弄混了,所以也就没有酒过数巡这样的说法。 那时候宋清平正提着勺子在锅里捞东西给我吃,我捧着碗坐在他身边,也瞪着眼睛往看。 “左边左边,好大一块rou!” 宋清平拎着勺子却往右边,他很明白我说的究竟是哪一边,也很懒得去纠正我。 酒酣耳热,我往旁边挪了挪,实在是有些热了。 我突然问他:“你昨天晚上听见打更的声音没有?” 他放下勺子,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没有,我们昨天安置下来时,就已经过了时辰了。” “我也没听见。”我把酒杯和筷子塞到他手里,笑着看他,“那你给我喊一个好不好?” 宋清平虽说正了衣襟,也坐得端正了些,一双眼睛却也是含了笑意的回看我的:“殿下真的要听我喊?” 我点头:“要听。” 他一手拿着筷子,一手又捏着酒杯,瓷的酒杯里还余一个杯底的酒水,我递给他时洒了出来,就淋在他的衣襟上。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再看我了,便垂了眸子,一边用筷子敲打着杯沿,一边念道:“景嘉十七,山河犹在……” 我打断他的话:“清平。” 他抬眼看我:“什么?” “不是喊你。”我纠正他,“是‘山河清平’。” 他继续念道:“景嘉十七,山河……” 那两个字被他吞了,不知道落在哪处。 我再说了一遍:“清平。” 他继续敲杯子:“景嘉十七,山河……” “清平。”我解释说,“我这回是在喊你了——宋清平。” 宋清平笑了,却把杯子和筷子还给我:“殿下自个儿念罢。” “我醉糊涂了,舌头也醉糊涂了,念不出了。”我把杯子丢到一边去,又戳戳他的腰,“我跟你说,我刚刚发现一件事,特别有意思。” “什么?” 这也就是为什么宋清平总被我闹的原因,他这个人对我不留心眼儿。 换了别的什么人,全能知道我是在闹他,但他总是好认真的听我的话,有时候还想一想才正正经经的答我。 “你过来,我跟你说。” 宋清平果然凑过来:“殿下要说什么?” “我发现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我拖了长音喊他的名字,随后才道,“你可以解酒。” 他下意识便反驳道:“我不可以。” 我解释说:“我一直念你的名字,确实还没有太醉嘛。” 他却还是说:“我不可以。” “你不可以,那我就醉死过去了。”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又过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悄悄问他:“现在可以吗?” 他很正经的告诉我:“殿下,其实喝醉了之后,是真的不可以的。” 我说:“我没醉啊,其实你这个人就是可以解酒的吧?” 他好无奈的喊我:“殿下。” “好好好,不可以不可以。”我哄他说,“等回了燕都,见过家里人,你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从现在开始就勤加锻炼……” 他又喊我:“殿下。” 等到宋清平把我按到身下,亲了一顿,再问我他究竟可不可以解酒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宋清平是真的不能解酒的,而且他自个儿也会喝醉。 我伸手捏他的脸,反身跑走:“醒醒,你我各自解决,这事儿等回了燕都再说。” 我与他,虽然不能像寻常人家一般,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下,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交付在今晚了。 ==== 我们在二月份的时候从北疆南下,晃晃悠悠的走,一直行了好几个月才到岭南。 这回没能在山林里遇见外祖,我们便直接去了岭南王府。 外祖拍了拍我的肩:“我以为你还是个臭小子呢,北疆的事儿我听说了,干得不错。正月里你父皇又下旨把你给废了,过了个好年吧?” 他说这话时宋清平就在我身边站着,我转头去看他,他这个人站得端正,拢着手,装出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 外祖也反应过来,忙道:“你不当太子,像现在这样当个游山玩水的闲散王爷也是很不错的。”他很不自在的转了话头:“你在哪儿过的年?除夕那天晚上,你皇叔说你带着宋清平跑了,还派人给我们送信,看你是不是来了我们这儿。” “我……”我随口胡说,“那时候不是旨意下来了,我不当太子了,一时间想不开,骑上马就冲出去特别远。宋清平不放心我,他就追着我出来了。” 外祖知道我在骗他,我不当太子了,我高兴得很。他用什么猜都能猜到,那时候想不开的应该是宋清平,我只是给他打掩护。 于是他似笑非笑的问我:“那现在想开了吗?” 这问的就是宋清平想开了没有了。 “那还用说?我哄人哄得可厉害了……”后边那几个字我说着说着就掉下去了,我把它圆回来,“我哄我自己,让自己放宽心。” 外祖不再提这件事。他们都觉得宋清平满心的执念,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哄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