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十.了却遗憾(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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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后都是18禁,未成年的乖宝宝们就别看了吧 若要看,就接受作者不甚好的文笔吧 ---- 依纸条上的话,罗筱蕾搭电梯到一楼中庭,偶尔会路过几名住户,都是老夫老妻型,看着他们相互扶持的模样,心生羡慕着。 今夜的月很圆,放晴的夜空星光斑点,难得在冬日会有这项景緻,除了时不时的风声,真是万籟俱寂。 罗筱蕾就站在夏暘说的地方,久久却不见人影,百般无聊下,她想先自个儿溜到温室去,又碍于没有钥匙...... 「筱蕾。」举棋不定时,夏暘正好出现,瞧他匆忙赶来的模样,「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有件大事没错,」微喘了几口,他朝筱蕾伸出手,「走吧。」 将人带来温室外头,夏暘却没马上打开门,而是回头要她闭上眼,她依言照做,当听见门开了的声音,她一颗心提到嗓子口。 「好了,睁开眼吧。」 她人就站在温室外头,看着一室光影闪烁,视觉衝击下,她连开口的声音都没了。 如果预想夏暘会给她什么,她曾想过或许是一样礼物、一幅美景或其他别具巧思的事物,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眼前这震撼她身心灵的画面。 她缓步向前,脚下踩着鲜艷的红地毯,直通向正中央,被人排成巨大心形的纯白山茶花。 除此之外,四周的茶花也是奼紫千红,上次来明明还是花苞,这回却是争相开放。 红地毯的两侧,有无数的小蜡烛排列,整齐划一,增添优雅温馨;温室墙上,白的粉的丝带绕缠而下,上头还绑着心形气球。 而精心策划这场的主人,就站在红地毯的尽头,他笑看着她,双眸载着深情,直到她走近,驀然单膝下跪,举起握在他手中已久的物品,向她敞开。 「筱蕾,或许今天的一切对你来说太仓促荒唐,但对我来说,却是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一直想做的事。」 在你眼中,我可能不完美,可能常让你伤心难过,但对我而言,你是唯一,这世间再也找不到让我寧愿放弃生命,也非要保护的人,除了你。 从贪恋、依恋,到眷恋,他对她的爱与时俱增,未有消停的一天。从远处张望、近身交谈,到相知相惜,他无时无刻的想将对方在身旁,只想让她满心满眼的只有自己,不让任何人覬覦。 夏暘甚至想得更深,这样狂妄变态的自己,却是因接近她而生出的想法,他绝对不是病了,是不能没有她! 如同空气、水和食物,缺一不可,但他的生命若缺少对方,同样活不下去。 满腔炽热的情感,化作言语,他的深情款款,罗筱蕾都看在眼里,直到最重要那句──「筱蕾,嫁给我。」 她感觉有什么从眼眶涌出,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依旧是热泪盈眶,有什么哽在喉咙,甚至压在胸口,却不是喘不过气的难受,而是超越自身能承受的感动与喜悦。 她知道夏暘爱她,却不知道失了记忆的他,对她的爱又剩多少,可是在这刻,隔着距离,却像是能看见他的真心,向她敞开展示着。 「这是那天从民宿带回的蛋白石,我说过它同你一般,没有比它更配得上你的鑽戒,所以我花了点时间请人打造,才有了今天这求婚戒,」夏暘看似有些紧张,「让我替你戴上它,好吗?」 莫怪他的语气充满小心翼翼,求婚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哪怕他精心策划许久,还是会担心得到佳人的拒绝,只能用希冀的目光,期期艾艾的望着。 「好。」酝酿许久,终于从嘴中吐出一个字,载满哽咽与激动,同时,扬起灿烂笑靨。 几乎眩花夏暘的眼,但他连忙起身,将戒指轻柔,又带着急切的套入对方无名指中,白石闪烁着异彩,似乎也在庆贺这难得的一刻。 「终于??????」嘴中发出叹息,他继而将人儿紧紧的搂入怀中,像要把人镶进骨髓那般,刻在灵魂深处,内心是巨大的喜悦满足。 罗筱蕾窝在他的胸膛,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心跳,她同样用全身的力气,抱住眼前这位,无时无刻都替她遮风挡雨,除去一切困难的男人,从前他是她的全世界,今后亦是,永生永世。 「以后,你就是我的夏太太了。」 擦去她眼角的泪,夏暘的语调低沉,醇厚而富满情感,直鑽进她的心底深处,「夏先生,你可不许欺负我。」也不许......负了我。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夏暘倾身,嘴唇从她的额蔓延而下,从他的视角看去,墨黑细密的睫翼颤动,小巧而高挺的鼻梁,颊边是诱人的緋红,最终目标,是她朱红水润的红唇。 当两人唇瓣相贴,彼此都是满足的叹息,她的双臂牢牢扣在他的肩颈,而他则是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掌着她的后脑,不容人拒绝般,吻得缠绵热情霸道。 她微睁开眼,注视眼前放大的俊容,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能让她醉心至此。 「抱我......」紊乱喘息间,她吐出这句让人几近疯狂的呢喃,夏暘顿时清醒,下一秒,迷失在她绚丽夺目的双眼,和妖冶笑容下。 撞门而入,好在夏暘还记得关门,两人的鞋子和衣饰,散落一整路,当罗筱蕾倒入柔软的大床,浑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 不知是早有预感还是有意为之,洁白清纯的外表褪去,里头是勾人惹火的黑色蕾丝,胸前的柔软呼之欲出,夏暘用讚叹痴迷的眼神看着勾魂性感的女体,一时竟没了动作。 「你、你别光顾着看。」 如火般的视线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她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处置。 她羞涩的想抱紧自己,不让他继续凌迟,体内的细胞因子,又彷彿渴望眼前人的爱抚,她甚至清楚感受来自她身上的异样,忍不住夹紧双腿。 无心间的言语举动,往往带着致命蛊惑,夏暘的眼又暗上几分,如同暴雨前的寧静,只有他知道,有什么即将断裂。 「别看?所以是让我......」他划上微笑,像个课堂上有礼的好学生,「动作囉。」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下,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衬衫,罗筱蕾不敢再往下,就怕看见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却依旧无法克制的瞄了眼,就一眼,她仓皇的逃避,没意识到男人早在她心慌意乱时靠近。 「满意自己看见的吗?嗯?」 明知对方指的是他结实健壮的蜜色胸肌,但她就说想岔了,一张脸红的跟熟透的虾子没两样。 「筱蕾,回答我。」覆了上去,将她美艷的酮体圈在自己身下,没等她回答,轻而易举的攫住她的唇,清晰的湿吻声,盘旋在两人耳中。 哪怕拥有宿世记忆,在亲密举止间,罗筱蕾仍是生涩且害羞的,她只能被动承受夏暘带给她的一切,直到双唇麻痺,难耐的溢出呻吟。 他放过她红肿的双唇,却是继续往下,双手跟着有了动作。 一面舔吻,当温热大掌袭上她的丰盈,她颤抖着,「夏暘......嗯......」 隔着质料,他含住她其中一边的樱果,湿热的口腔包覆,加上他的啃咬吸吮,伴随而来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 她以为这已是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却不想这仅是前戏,当他真正卸下她胸前的阻碍,恣意的勾舔玩弄时,无助的抓着身下被单。 「嗯啊.......」 「喜欢这样吗?」偏偏更羞赧的不是身体上的变化,而是夏暘时不时的询问,她除了紧咬下唇,更用一双染上雾气的水灵双眼瞪着他。 「你一定不知道,你这模样有多让人想欺负你......」光她那双嗔怪的眼,夏暘就快把持不住自己,「不说?那我就继续了。」 他的继续是什么,当他把舌鑽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xue时,她什么都懂,也什么都无法再懂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 「啊哈!不、不要......」她的抵抗或许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闔起双腿时,一併将他的头给夹住,她似乎听见男人的轻笑,想斥责对方,无奈口中是一声比一声更娇媚的柔音哭啼。 快感在叠加堆积,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甚至连下身无意识的迎合时,她只能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直至灭顶的欢愉将她淹没。 当他抽出舌时,她整个人还置身在云端,双眼茫然,「筱蕾,看着我。」 她回过神,触及他下巴那晶亮的水渍时,就会不由自主的看向他迷人性感的薄唇,想刚才他是如何的...... 他又一次攫住她的唇,炙热的躯体贴着她,以不会压疼她的重量,没了衣料阻隔,她终于感受到他如铁般粗热的昂扬,就抵在她最羞人的地方,蛰伏着,蓄势待发。 好不容易......歷经千辛,终于来到了这天,想起之前悲伤失意的自己,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她双腿主动勾上他的劲腰,化被动为主动,她不愿让他逃,也不愿自己再躲了。 纵使内心有股挥之不去的不安,趋近警铃般的警告,当怀中人儿蹭着他,用她魔魅的声音说着想要时,最后一丝理智断裂,他挺身而入。 最初的不适,在夏暘温声软语底下化为乌有,他吐露的每一句爱语,几乎让她身心融化,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性爱。 夜很深,他对她一再索求,不曾饜足,直至天边泛起白肚,两人才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夏暘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在跳换,有老妇语重心长的话,也有他望着墓碑的身影。 『如果你们只当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或许她还能安然无恙......偏偏,你碰了她......』 『到底还要多久,我才能下去找你......是我对不起你。』 求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梦醒了,夏暘睁开双眼,第一时间是去探视他怀中的人儿,确认她的安好,他内心的大石才落地,取而代之,是满满的幸福感。 他划上笑容,将她牢牢的护在怀中,「筱蕾,我爱你。」蜻蜓点水的一吻,再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