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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地摩擦,这一次次的冲撞顶得母亲的屁股一荡一荡,就好像雪白的rou浪般。我的腰几乎要和母亲的臀融为一体了。 roubang在蜜xue之中迅速突刺,全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不断往最深处cao去,guitou顶到母亲的宫口,对母亲敏感点的反复侵犯让母亲的娇吟几乎连成了一片,娇喘声密集得近乎于悲鸣。我两只手抓住母亲的腰,奋力冲撞着,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给捅进去。 “啊~啊!” 母亲的xiaoxue也在不断收缩,我知道这是她快要到达决顶的表现,而我也快忍不住要射出来了,于是毫不停歇,用出所有的爆发力,希望与我最爱的女人共同攀至顶峰。 在不知多少次的抽插过后,母亲的xiaoxue里面颤动不已,随机一股水柱喷了出来,火热的阴精浇在了guitou上,这一下让我克制已久的精关再也锁不住,我狠狠往里一刺,然后只觉得roubang顶端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随即就好像失禁一般,jingye无法控制地喷了出来,全部射在了母亲的花心深处。 母亲再无力用双臂撑在桌子上,她整个人倒了下来,反倒是一对巨乳成为了垫子撑起了上半身,两只手则是随意地摆在桌面,下半身腰部坠了下去,白花花的臀和腿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舔。 而我就趴在母亲的身上,呼吸也紊乱了。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的我这一下子可是全被母亲给榨干了,就连站着都觉得碍事,头脑昏昏沉沉只想躺下睡一觉为好。 就这样休息了一会,我的小兄弟也威势不再,渐渐软了下来,我拔出了阳具,只看见母亲的私处被蹂躏得红红的,蜜液与jingye融在一起,顺着xue口缓缓流下,而我的roubang也因为体液变得黏糊糊的,我呼了一口气,在极致的快乐之后却是麻烦的事,一想到这就觉得索性躺下算了。 强忍着放弃的冲动,我正准备去卫生间把污浊了的yinjing洗干净,这时母亲却抬起了身子把我拉住了。 “怎么了?”我也没想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去洗个澡,忙问。 母亲支支吾吾地回不上话来,眼里的yuhuo却是越烧越旺,甚至比刚才还要猛烈。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她觉得不够,还想要。 我心里不禁苦笑,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之前不断勾动着母亲的情欲时却没想到这一出,以前只觉得天天和母亲zuoai应当也是一种享受,现在在发现如果母亲一直要的话,天天都是这样,我的身体吃不消可怎么办? 但男人总不能说自己不行,我笑了笑,对着母亲说:“老婆,是不是还想要?” 母亲风情万种地瞪了我一眼,眼神中越来越有张可盈那个小妖精的感觉了,母亲没回答我的话,而是翻身把我压在了墙壁上。我又怎料得这一出?还来不及挣扎,就觉得母亲正用光滑紧实的腿摩擦我的下体。母亲的腿摸起来十分细腻,一项让我爱不释手,这一下挑逗着我的阳具,更是让我无法抵抗,本已发射过半软的roubang再次变硬。 见自己的逗弄起了成效,母亲满意地笑了笑,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又压到了我身上。本以为应当是我cao母亲才对,没想到这下是我给母亲cao了。心中无奈,但手脚无力,只得任由母亲胡来。 于是,房间内又一片春情涌动,这个夜晚,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七章 这是一个激情不休的夜,也是个缠绵不止的夜。我已记不清自己与母亲多少次在床间翻滚,多少次拥吻,又有多少次的抽插和承转,我总记得,母亲又追着我要了几次,以至于到后面都是我累得不能动弹了,只有一根roubang还精神地挺着,而母亲就骑乘在我身上,奋力地摇动着柔软的雪臀,让自己的花xue和我的阳具做最亲密的结合,母亲在我的身上一起一坐,那聚拢的紧致膣道宛如会吸吮的蜜壶,将我的roubang紧紧地吸住,那蠕动的rou壁又仿佛想将我最后一滴精汁榨干一般,几乎让我的魂儿都酥到化了。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过后,母亲的双颊染上了酡红,迷离的双眼似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醉于云雨之中,这时的母亲已全然不似从前那般谈性色变,而是从思想上得到了解放,全身心地投入。照理来说这应当是好事,可我渐渐感觉,这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好事,母亲一旦抛弃了那些伦理纲常的枷锁,就好像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充沛的性欲几要将我吃干抹净了。甚至我怀疑,到了最后,并非母亲觉得满足了而放过了我,而是她的体力撑不下去,最后累到睡着的。 毕竟,之后都是母亲骑在我身上宛如娇花般摇曳,而我自己也是实在坚持不住,就这么躺平了任母亲用我满足她的欲望。要是我配合着母亲的动作减轻她的负担的话,她说不定还要再来那么几次才肯罢休。 也幸好,我正值青春期,别的不说,起码性欲还足够旺盛,只消母亲一挑逗,我的yinjing就一下子站了起来,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倒是害怕,万一不管母亲怎么对我抓含摸舔,我都挺不起来了该如何是好。 这可不是在杞人忧天,精力也是有限的,像我这样白天被张可盈榨,晚上又被母亲榨的情况,迟早有一天我要撑不下去的,而现在的母亲性欲一旦无法满足是怎么样的情形,我可不敢想象。 第二日,我既不是被闹铃叫起来的,也不是被母亲叫起来的,刺眼的阳光烤在我的脸上,把我的梦 境搅得一塌糊涂,这才让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