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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格外流畅,五官精致,棱角分明带着攻击性。

    瞳孔不是纯黑的,好像是棕色的,像一只慵懒的狐狸,眼神气场也是这样冷漠又无情的感觉,说话十分漫不经心。

    啊!想太阳。

    我就喜欢老妈这样看着我,啊不,我喜欢做羞羞事的时候老妈这样看我。

    我已经感觉到roubang中被冷藏的yuhuo在升腾,它要冲破天气的限制,昂扬勃起!我忙拉着老妈白玉般的小手贴近我的roubang,先是带着神秘的纯黑色指甲挨着,「嘶——」,然后是修长如玉的指背,最后是雪白细腻的掌背。

    「嘶嘶嘶——」

    我浑身打哆嗦,妈的,给我冷的,这手在外面冻得比我鸡儿还冰。

    另一方面则是,这是无隔离接触啊!老妈拿洁白如玉的美手在碰着我的roubang,虽然是软的,但就是贴身碰着了,还在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里。

    一个字,爽!「噗嗤——」

    老妈显然看我滑稽的样子没憋住笑,可恶!想日!「3分钟了啊。」

    催命美熟女的声音在头上传来。

    你大爷,怎么这么快。

    我赶紧把老妈的手转了一下,把老妈温润柔软手心面直接按上鸡儿和蛋蛋,刚好,软软的一把按住,无死角无缝隙。

    「妈~你抓抓嘛,求求你啦~」

    我紧张得带着哭声撒娇,付出那么大代价,才占这点便宜就亏大了。

    更贴近老妈的身子,头拱在老妈肚子上,一只手从大衣下摆处伸进去绕道后面,一手环住丰腴紧致的大腿稍微向我这边搬。

    老妈低头看着我,用手机敲了我几下,显然怪我居然不争气的哭了。

    「1分半……」

    然后拿手机的那只手环着我后背向她靠近,被搬的那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向后踩在门板上,向上提起的大衣下摆作遮掩,昏黄的灯光下,圈出了一个很小的二人私密空间。

    我也被摁着半个身子贴在她身上,四周都是她的气息,轻柔温暖,干练诱惑。

    我能怎么办?这样的老妈我爱死她了。

    不是我吹,要是5分钟由老妈主导,3分钟我就得射,然后还可以穿好衣服。

    好吧,我承认吹牛了,最多1分钟,我就得被老妈弄得缴械投降。

    我半靠在老妈怀里,被抬起的大腿与环绕的长臂包围,耳朵抵靠老妈大熊熊下方的有力胸膛,低头看着老妈的素手把玩我的鸡蛋。

    灶房里昏黄灯光下,在老旧碗柜与门边,靠着墙,老妈踩着门板屈起大腿就把我围在里面。

    老妈开始只是用细长手指拨弄几下我软绵绵的鸡儿,闪光的纯黑色指甲挑逗我的神经,冰凉的指甲刮着皱缩的包皮,一点点刮得舒展,在寒冷无比的天气里鸡儿开始充血,变得微软,有点挺

    立的样子。

    像一条慵懒的小rou虫正准备起床。

    果然,老妈出手,不同凡响。

    不愧是老妈。

    紧接着老妈并没有继续对我roubang动手,而是转向下用两根手指掂了两个蛋蛋,和菜市场那些称量重量的摊主一样。

    好像是没达成目的,她又用冰冷的手背把我初成形态的roubang按在上方贴着小腹下的rou,五指在揉捏或者弹扯着我的蛋蛋。

    「妈,你干嘛呢?」

    我心忧到,干正事啊!老妈一手抓住我的两颗蛋蛋,握在手心中,暖乎乎的,又软又嫩,爽爽爽!而且视觉效应也是一绝,好像蛋蛋突然消失一样。

    紧接着老妈微微挤压,并慢条斯理地问我:「疼吗?」

    我摇头,因为爽的已经没法说话了,我怕一张嘴就呻吟出来,小爷我还是要面子的。

    可是老妈逐渐加大力度,两颗蛋蛋碰撞挤压,它们很忧伤。

    我很心疼,不由拍打老妈的手臂示意不行了。

    老妈松开了手,我是爱恨交加,快乐又痛苦。

    我空闲的手便去抓捏长度惊人的笔直美腿。

    我抓,我抓,加绒运动裤是真特么的厚啊!质量不错,我成功检测了一条运动裤。

    至于腿,毛都没碰到,不过心理享受上了,其它人能随便抓自家老妈的腿吗?还有其它人也没这高挑美丽的老妈啊。

    人啊,要知足。

    老妈明显察觉我的动作,嗔怪道:「狗崽啊你,动手动脚的。」

    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实际动手阻止。

    应该是穿太多给她的勇气。

    「哼哼哼~」

    我闷哼几声就又低头看着鸡蛋处。

    老妈圆润素白的指尖在roubang与小腹中间滑动,我那里长出了几根稀疏的毛毛,黑魆魆的,与老妈白嫩的手掌对比越显色情,我感慨着老妈手段高超。

    但老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问道:「长多久了?」

    啊?什么鬼。

    如实回答着:「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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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细长手指耐心梳理着我稀疏的毛发,绵软的触感让我沉迷,她温柔的开口:「你这是发育了知道不,以后要勤洗澡,不然可能会生病。」

    我这。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寂静的房间只余压抑的喘息声。

    时间过去,我有点急了。

    我抬头仰视着弱弱的喊了一句声,「妈~」,尾音长得令人发指,甜腻无比。

    老妈轻轻拍了一下我背,白嫩柔美的脸蛋上浮现朵朵红晕,缓缓溶化,狭长的凤眸微眯,带着一丝笑意,薄唇轻启:「妈知道」,话语间也染上春色。

    「牛郎?小牛郎?」

    声音娇媚小姨的声音在外面喊到,我立马紧张地看着老妈,她不会顺势跑路吧?老妈看出了我的紧张,把我按在她怀里,没说话,用行动做出回答。

    我在她怀里低头看着,老妈先用手掌将我已初步挺立的半软roubang完整抓在手心,因为还没有完全勃起才11、2cm,老妈的手掌又宽大细长,所以是全部抓住,雪白嫩滑的手掌无死角复盖,掌心温暖且窒息,只留着一个guitou马眼呼吸外界新鲜空气。

    「牛郎?小佑,在哪里,还不出来?」

    小姨的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我roubang呼吸空气的通道也被隔绝了,老妈用大拇指堵住了我的马眼,略有点点粗糙的指肚还在不断旋磨,周边嫩滑细长的4指又紧紧裹住roubang,很快我膀胱处就涌上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但又怎么也放不出去,我急得满脸通红。

    不由细声恳求道:「妈~」

    老妈此时却是不紧不慢,好像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哦,不是,是压根没风险,她可以直接走,而我必须得承受yuhuo焚身无处发泄的痛苦,她恶狠狠地说道:「说!最喜欢mama了。」

    劳资想死,真的。

    实在不应该推荐老妈去看日本动漫。

    虽然我确实最喜欢,但叫我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但是roubang又确实难受,这不是那种硬得发疼的感觉,现在都是软软的,而是就像拉尿被堵住一样,缩不回去,鸡儿里面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给堵住了。

    「我最喜欢小姨了!!!」

    一声响破长空的怒喊打扰了这个平凡的夜。

    喝醉了坐电炉边打瞌睡的董望也惊醒,好笑地念叨道「喜欢小姨?这可不行,有血缘关系呢。」

    看到灶房灯光走到门口的冬兰脚步一滞,「喜欢个锤子,喜欢还不黏我?虽然平常是可能欺负你了一点点,但也不至于一天天就知道向姐告状吧。烦死了」,脸上带着怒意,抓到弹你小鸡鸡一百下。

    老妈也被我这突然大喊吓一跳,握紧我roubang的手都不自觉用力,要不是捂住嘴我都要呻吟出声。

    我抬头毫不畏惧的仰视着老妈,怎么样,就不听你话。

    啦啦拉啦~老妈伸手用小拇指整理了一下过耳短发,我以为她要打我就使劲往她怀里钻,「胆小鬼~」,迷煳中好像听到mama说我。

    那又怎么了?谁叫我有这么一个母老虎mama呢。

    「姐?你把门关着干嘛?」

    小姨突然在木窗边探出一个头,娇俏地问道,「还把门抵着。」

    我的老天!我面色僵硬,忘记关窗了。

    身子使劲往老妈腋下挤。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怕啥来啥,老妈还没说话。

    小姨又问,「还有小佑,怎么叫你不出声?嗯?捉迷藏啊?」

    我……靠!老妈在干啥?这时我在老妈怀里,低头惊愕看着她的手,细长白嫩的四指将我我roubang过得喘不过气,尤其是闪烁幽蓝光芒的钻戒硌得我鸡儿生疼,我还不敢出声。

    瘦削有致的大拇指弯着迅速挤压guitou马眼,柔软而粗糙的大拇指肚一上一下的,马眼分泌出的浓黏白液被小巧指肚拉成丝状,半空中随意飞舞怎么都断不了。

    我心塞到嗓子眼里了,只听到这时候老妈说着:「怎么又乱叫了?你是小姨,是长辈,要做好榜样。一天天没大没小的,到时候他跟你好的不学学坏的。」

    哦,呼——。

    还好,我妈机智得一匹,爱她,想日。

    小姨被抓到弱点,平时爸妈不在的时候,她跟我各叫各的,我高兴叫她「姐,亲亲小姨,天下无敌超级第一大美女」,不高兴叫她「滚,那个姓冬的」。

    她高兴就一口一个「小宝贝,佑佑,乖弟弟」,不高兴也叫我「滚,爬」

    还有「小畜生」。

    但在爸妈面前,辈分可不能乱,不然迎接的就是正义说教。

    但小姨是个不容易屈服的人,「我跟小佑差不了几岁,就是开开玩笑嘛。」

    看,跟长辈讲道理,还是我妈。

    不知死活。

    我低头看着老妈肃重的纯黑色指甲都沾染上了我黏稠的jingye,纯白的黏液在纯黑闪光甲油上晶莹玉润,好像也在闪闪发光。

    马眼之前分泌的浓稠jingye部分已经渗下去,陷入四指握紧的roubang上,那白黏的jingye作为润滑剂清除多余空间,导致老妈雪白细长四指握得越来越紧,大拇指肚拉出的精丝也越来越多,越浓。

    慢慢的,原本并拢的修长四指间透出了白黏jingye,似乎是柔滑掌心与roubang已没有一丝空间,作为润滑剂的jingye就被挤出来,与白嫩细腻的手指肌肤交相辉映,也可能是想比较一下二者谁更白得纯洁,正宗。

    可老妈的手还在加大力道,我都感觉鸡儿要爆了,别误会,不是涨,是要被老妈玉指捏爆了。

    扒拉在老妈大腿上的手放下来小心地拍打她手臂,防止被小姨发现。

    老妈显然了解了,手指微微松缓,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也没有放开。

    「小兰,我跟你说。辈分就是辈分,不能乱!我们爸妈生你,我生佑佑,你就是她小姨,不管你们相差几岁。」

    一边说着,老妈放在我背上的手把我向墙壁侧推,她自己上半身前倾,踩在门板上的长腿也踩得更高并且向内挤,把我完全箍在她怀里,抬起的大衣下摆不出意外至少能遮住下半身。

    所以现在我就是头靠在松软挺翘的奶馒头上,身子基本贴着老妈,半对门半对墙向里,低头的视线里除了老妈玩弄我小鸡鸡,别无他物。

    而因为我们本来就在墙角,老妈又高挑无比,穿着宽松长款大衣,以致于她屈腿一抬,即使小姨穿过木窗探头也看不清楚。

    除非小姨是长颈鹿,脖子能伸很长很长。

    但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小姨被老妈的辈分圣经给烦住了,每次都是这一套,关键说到后面还说不过。

    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姐,开门啊,我进来喝水。小佑干什么呢?」

    去我妈的,客厅又不是没有水。

    老妈也清楚,拿手机的手揉着我头发,随后她直接伸手把手机递给木窗边探头的小姨,一米多的距离啊,两个长手长腿就是这么任性。

    「闹脾气呢。你看还有多久倒计时,顺便翻翻他的聊天记录。」

    我特么!这是什么狗日的saocao作啊。

    小姨接过手机很有兴趣,「还有40秒」,然后兴致勃勃的翻我网站历史记录,还特么的要大声念出来!「如果女人很凶男孩怎么办?」

    「请问被打哪里最不痛?」

    「为什么男生扳手腕会输给女生?」

    「放学晚回家被妈打,可以报警吗?」……「小佑,你真逗~哈哈哈」

    这特么不是人,我委屈地抬起头,伸手「还给我!」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明知道我手短还伸进来在哪里挑逗我,我正要碰到的时候又收回去,嘴里还喊着:「来啊来啊!」

    还一边更大声念。

    「借我小姨10块钱不还她会告我吗?」

    「怎么劝老爸戒烟?」

    「不吃饭多久会饿死」……我正要不管不顾去抢手机,老妈就把我的脑袋按在她怀里,揉弄我的头发,安慰道:「乖,听

    话。」

    我低头委屈得不得了,看我历史记录还不要我做人了,连刚才蓬勃而出的射意都给委屈回去了,瞬间进化为了大贤者。

    但我高看了我的心性,也低估了老妈的本事,或者说是她对我的吸引力。

    此时老妈柔软无骨的五指已经沾满我的浓白jingye,圆润的大拇指肚上下间拉起了不只一条黏稠丝线,麻密交织成一片纯白丝网。

    老妈握住roubang的四指也变得一紧一松,上一秒握紧得爆炸,下一秒就浸在润滑液中。

    我的鸡儿就这样不争气地又充血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一点,可恶!董佑啊董佑,你都处在社死关键时刻了,居然还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rou欲享受!快快醒来!出去大战一场抢回自己的尊严。

    我也想动啊,是真正的想动。

    可老妈劲太大,手摁住我脑袋我动弹不得,更别说她也握住我的把柄,刚才一动就被抓得差点爆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做鸡儿撕裂者,从古至今,也没有一个人小鸡鸡是被扯掉的吧?还是自己主动。

    这个第一我可不想当。

    我只得摇老妈手臂,希望她快一点。

    老妈应该是收到了我的信号,细长有力的五指停止继续抓捏,手掌沾满jingye顺roubang向上,最终雪白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马眼。

    揉弄头发的那只手下滑到我背上,轻轻拍着。

    「小兰,消停点。」

    老妈按住我并呵斥小姨,只是语气柔柔的,没什么约束力。

    又对我说,「乖啊,不哭。」

    小姨倒是没念了,在旁边咯咯笑,还探头冲我做鬼脸,我在老妈怀里拼命挣扎,欲哭无泪。

    老妈柔嫩掌心绕马眼旋按,动作轻柔缓慢,就像要把黏白的jingye涂满手掌一样,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小姨这时又学着老妈语调取笑道:「乖宝宝,不哭啊,mama爱你哈哈哈」,从小到大我跌倒了,被打后,或者向mama告小姨状时老妈就这样说,一直是这样。

    我抬头望着老妈,浅浅的眉眼,柔和的嘴角还带着笑意,她好像一点都不急。

    低头望我的眼神促狭,灶房内钨丝灯泡由于电压低,发出橘黄色灯光投在老妈白瓷般的肌肤上,增添了现实的质感。

    小巧精致的下巴骄傲抬起,弧度自然,显现一种富有层次的立体感,宛如一尊博物馆里引人瞩目的白玉凋像。

    顺着老妈视线望去,她宽大柔软的掌心已经被浓稠白液涂满了,我没想到roubang不知不觉流出来如此多的jingye。

    大脑都没有经历那种强烈到毁灭一切的刺激感,硬到鸡儿发疼,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给流出去了。

    现在小鸡鸡还是软绵绵的,不是趴着,就是那种一捏就凹下去,但又挺成了棒状的rou虫。

    迷煳煳的。

    我觉得差不多了,没感觉蛋蛋里还有什么遗留,一只手拉拉起裤子就准备冲出去找小姨算账。

    但老妈还是按着我,裤子也只提到大半。

    她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那只宽大柔软沾满jingye的手仍在移动,guitou马眼由平坦柔软的掌心平原赶到湿黏凹陷的指间峡缝,jingye堆在其中,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磕磕绊绊,带给我大脑别样的刺激。

    「咯噔!」

    我心里一跳,睁大眼睛仔细看着拦路之物——细长雪白中指上的幽蓝戒指,华贵的璀璨钻石闪烁着深邃蓝茫。

    老妈没有停下,不断攀登,柔嫩的guitou马眼硌得生疼,还有金属材料的坚硬冰凉。

    攀至最高处,驻足许久,那冰冷如雪的戒环只是轻轻一转,我就有一种噬骨的冰凉从嵴椎爬上来,直窜进脑子里,大腿不断哆嗦,全身力气一瞬间被抽干,头晕目眩,只得完全依偎在老妈怀里,吸取她身上惊人的温暖。

    我想哭。

    「乖啊,mama爱你。」

    细声的呢喃,老妈圆挺丰软的雪木瓜压着我的头发,此时竟觉得莫名沉重,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上方的起伏渐渐如同在按摩,舒缓我紧张的心情。

    隔在两人中间伸下去的手拿着手绢,缓慢温柔地擦拭着生命,那薄软亲肤的面料,那轻柔无声的力道,和幼时吃完饭后老妈擦嘴巴一样。

    老妈虽然很暴力,总打我,但好像也很温柔。

    我低头看着,老妈细长的手指拿着素白手绢正在细心擦拭着,小鸡鸡上面的毛毛、下面的蛋蛋、凹缝凸起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是松软下来的小鸡鸡,两根手指捏着抬起,上面,下面,收紧包皮擦里面,guitou,马眼,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处遗漏。

    素白色的丝绸手绢由于良好的吸湿性,轻薄透气,一大半都变得湿透的样子。

    我提起裤子,望着老妈的另一只手,手掌宽大纤柔,修长雪白,指尖不断滴落的浓白液体带着别样诱惑。

    那细长中指上的钻戒也被最后流出的jingye淹没,没有发出幽幽蓝光。

    多余的黏稠液体扩散至全掌,晶莹玉润,如羊脂白玉融化一般,一时竟然分不清手表面究竟是生命之液还是白皙掌面。

    老妈用手绢擦着手,一边低头看着我,一双含情目彷佛会说话,「现在满意了吧!小坏种~」。

    我满意的不得

    了,兴奋地仰视着老妈,双手攀在她肩膀想爬上去,狠狠地亲吻她。

    「叮叮叮叮叮叮——」

    「哟哟哟,那么亲近啊?时间到!停!果然是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呐,唉,我好可怜呐。」

    可恶的小姨越窗一把把我手拉下来,拽住不放,还说着酸熘熘的怪话。

    我没着力点爬到一半自然掉下来。

    这是你自找的!我直接双手反拽住小姨伸进来的手腕,往下一蹲,疼得她哭爹喊娘,带着哭音求饶道:「姐,救我。」

    我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地大喊:「妈!开门!」

    现在小姨就是站在外面,被够到胸口的木窗卡住,身子被我拉成弯弓。

    完全没有用力的地。

    叫你手贱!老妈还在踩着门慢条斯理地擦手,雪白细长中指上蓝芒重新闪耀。

    「活该,谁叫你老撩拨他。」

    我嘿嘿傻笑,我妈还是帮我。

    不过也是小姨傻,就你没妈啊?然后拉得更用力了。

    姓冬的,社死之仇,生不如死,现在我要你血债血偿!小姨感觉都在掂脚维持了,估计实在是太痛,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拍我的手背,「疼!松开,松开!」

    手机边缘打得我贼疼,毕竟是硬物,但我就是不松手,一起感受痛苦吧!其实也是小姨太贪心,她要是没拿手机绝对能把我掐哭,自然也能掐开拉她的手。

    但她就不。

    眼泪流出来了都不!什么人啊这是。

    老妈放下笔直紧绷的大长腿,踢了我屁股一下。

    毕竟是亲妹。

    算了,我细皮嫩rou的,大人大量不跟她一般见识:「还我手机,向我道歉,我就松开。」

    小姨疼得眼泪直流,前倾弯腰的程度像是翻过来了,但她还是个倔种:「你先松开!」

    「你搞没搞清楚是哪个在掌控局势?嗯?」

    我使劲一拉,「你先还我!」

    「我们一起,三,二,一。松!」

    呵呵,空气有点尴尬。

    老妈打开门,踢了我一脚,「没大没小,松开。」

    松开?小爷我刚才都裂开了。

    「听到没,姐叫你松开,快点!」

    小姨又在狗仗人势。

    我有心蹲着绕过门槛,然后翘腿踢小姨屁股复仇,但她万一跑进来咋办。

    哎,我最爱老妈了。

    腿横着勾过小板凳,踩在上面翻过窗户,然后跟小姨扭打起来。

    距离近了之后,小姨一咬我脸颊上的rou我就疼得松手,然后一路把她追回客厅。

    我追,她跑。

    看我今天不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老妈又简单整理了一下碗筷,打扫房间,洗掉手绢。

    关掉门窗,谨防小猫小狗啥偷吃熏烤的腊rou。

    老妈回到客厅看到我和小姨还在沙发上扭打,我在扭,小姨在打。

    小姨坐在我肚皮上,双腿压住我的两只手,她的手和我的脸疯狂摩擦。

    电炉旁的老爸见怪不怪,打着盹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电视机里仍播放着教育的春晚。

    一年到头,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刚才爸酒一喝多就脱下了外套,老妈赶紧拿来了厚大衣给他穿上。

    没办法,要等到12点开财门才能睡觉,有的人家甚至保留着守岁的习俗。

    「妈,救我!」

    我看到老妈那就是大救星,她的身上散发着天使的光芒,爸不靠谱。

    那么多年他拿小姨是当女儿带的,净让她欺负我,妈好歹会主持公道。

    老妈走过来,做在里面靠墙沙发上,「行了,20多了,没大没小的。」

    小姨这个挨千刀的给了我3个脑瓜崩才松开,我一得救连忙爬老妈那去,捂着额头,「妈,疼,给我吹吹。」

    尼玛,刚才被弹了30多下。

    老妈低头看都起红印子,横了小姨一眼,刚吹了两下又觉得不对,然后吐口水在我额头上抹匀,妈咦!算了,子不嫌母丑,反正晚上要洗澡,我闭着眼睛就过去了。

    老妈最后还是抽纸巾沾水又帮我擦干净,以前搞不懂,这样搞来搞去有啥意思?现在想,挺有意思。

    聚在一起了,爸也有点精神,一家四口开始聊天,没再打牌了。

    谈谈亲戚,事业,未来,开开玩笑,看看春晚。

    此时就是我和妈坐在正对着电视机的沙发上,爸和小姨就坐在电炉两边。

    我坐不住,又不想看不快乐的春晚,有时候成人的话题我也不想参与。

    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脑袋迷迷煳煳的,慢慢就滑到地上。

    嘿,别说。

    我觉得还挺舒服,撩起电炉布里面暖烘烘的。

    我就爬起来,分开老妈的两条超级无敌大长腿,身子叉在中间,然后钻进电炉里,昏沉的睡意袭来。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围炉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