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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回家,” 解然笑,他突然敲敲脑袋,“哦哦哦,对了!你们要不要先通知下父母别走远,毕竟一来一回挺麻烦的。” 此言一出,全场肃静。 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明明才刚到,居然有可能马上就走? 有心理素质差的小学生,脸色刷地就白了:“老师我才刚来啊,我不能这么快回去,我爸会打死我!” “不会的,放心吧。”解然摇头。 “我妈好不容易才送我来的!” “是啊,不容易。”解然摇头。 解然逗弄他们的样子,被林朝夕尽数收入眼底,普通小学生怎么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大学生。 她看着满地行李,决定举手:“老师,那可以我们把行李留下,老师您帮我们看着吗?” “不行,老师是监考,行李放在下面,丢了的话,学校不负责哦。” “那么其实,您就是想让我们扛着自己行李上楼吧?” 她仰起头,问得非常直白。 解然顿了下,最终点点头,说:“你可以这么认为。” “为什么呀?” “好重的。” “时间会来不及啊!” 孩子们很焦虑,纷纷问道。 是啊,最重要的问题是时间。 现在是11:10,考试12:00结束,他们只剩50分钟,何况还要再加扛行李上楼的时间,整个考试时间,可能到最后只剩半个多小时。 时间紧迫,所以夏令营主办方,就是测验他们在疲惫和高压下答题的准确性,希望能找到心理素质更好的学生。 学生们原本还抱侥幸心理,现在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测验,他们是真的要提着自己的行李上楼,并在那之后参加一场残酷的淘汰考试。 “我包太重了,都怪我奶奶塞了太多东西!我都说不要不要了!” 第一个孩子气愤地摔包,紧接着,更多孩子开始抱怨。 “他的包就比我轻,不公平了!” “我姥姥是大笨蛋,还给我带了酸菜!” “都怪爸爸!” 林朝夕提了提自己沉重的背包,没有说话。 气氛渐渐异常低落,孩子们都垂头丧气,像被晒蔫的小草。 面对此情此景,她决定尝试做最后努力。 “可老师,就算您是要考察我们的体力,或者意志力,或者抗压能力,但扛着行李箱上楼就有用了吗……” 解然打断她:“上来或者回家,你们只有两个选项,这是规则。” 林朝夕一下顿住,说不话出来。 作为成年人,她其实从内心深处认可这点。解然说得也并没有错,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则,社会就是这样,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她低下头,孩子们却不约而同仰望高楼,太阳火辣,灼热和绝望弥漫,与来时的轻松愉快,形成再鲜明不过的对比。 这大概就是夏令营要给他们上的第一课。 沉默进行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说话。 所有孩子都在等待,等有人出头,做出选择。 这时,解然转身,径自向楼上走去。 旗帜在楼梯内甩过一抹鲜红。 章亮动了,他率先提起拉杆箱,拨开身前一人,踏上楼梯。 滑轮敲击地砖,咯噔一声,像在所有人心头,重重敲击。 同时,很多孩子跟着动了,他们提箱、背包、关上拉链、脚步纷乱,甚至要开始争抢先后。每个人都知道,后到教室,意味着做题时间更少。 这很不讲道理,但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林朝夕深深吸了口气,直接抬起旁边小女生的大拉杆箱,说:“一起来吧。” “等等。” 毫无预兆的,在一切都混乱不堪时,一道清澈平静的男孩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 林朝夕蓦地回头,阳光下,她看到背简单耐克书包的小男生。 裴之一直站在队伍最后,鸭舌帽压得很低,非常没有存在感。这时说话,所有人却都不约而同朝他看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裴之缓缓抬头,他帽檐轻抬,看向站在楼道高处的青年人。 那瞬间,他的面容一下子清晰鲜活,蝉声鸣响。 “现在已经晚了。”裴之小同学用冷静的声音,对站在高处的青年人说。 解然:“是啊。” 裴之看了眼手表:“现在是11:12分,已经迟于开考时间,我是不是能这么认为,本场考试并无固定开始时间,但必须在12:00结束。” 解然:“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因为,考虑到每位同学的行李件数和身体情况不同,万一有人行李特别多,走得特别慢,以至于很晚进考场,那他还能参加考试吗?” 裴之很平静,从头到尾都保持着超然平静的语气,虽然脸孔还很稚嫩,但就是这番冷静都让人没办法轻视。 因此就算一肚子坏水,从头到尾都嬉皮笑脸的解然,也因为裴之这份平静,而变得认真起来。 “可以。”解然仔细思考,然后回答。 闻言,林朝夕突然猜到什么,她心跳渐快渐强,不可置信地看向裴之。 裴之也同时看着她,说:“留十分钟给我。” 与裴之深邃宁和的目光触碰,林朝夕瞬间理解。 他的意思是——把行李放下我来看东西,你们先上楼,考完提前交卷下来,和我交换。 林朝夕被镇住了。 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人提这样的建议,林朝夕只会说你别开玩笑了,但那是裴之。 虽然还很小,却有与年龄完全不符的从容感觉。 “这次是三倍晋杯正规考试题量!”解然同时想到规则漏洞,他想说什么,但裴之的模样却让他不由得提醒。 “慢慢来。”裴之闻言,对她这么说。 他还是没表情,却令人有超然的安全感。 无法反驳,只有信他。 “嗯!”林朝夕重重点了点头,对在场所孩子喊道,“把行李给他看着,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