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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由她自己去查。 一番cao作下来,程念看陆晓薇越发顺眼,就是话多了点。 阮宏发被解决的同时,陈胜瑾去医院的详细检查也有了结果—— 除了有颗蛀牙,其他挺健康的,老铁没毛病。 西医检查不出来,中医说陈少爷脉象稳定有力,硬要开药,只能开温和保本的药。陈老太太无奈,最后将主意打到老家的神婆上,以为向来不迷信的孙子会大力反对,没想到这次他却同意了奶奶的提议。 该跳的大神跳了,要喝的符水也硬着脸皮喝了,愣是一点用没有。 倒是因为陈大少爷的胃太娇贵,符水喝坏肚子,拉了一天,白受罪。 不过,只要他不想着告状,一切就与常人无异。 陈胜瑾知道问题出在那贱人身上。 暗自解决然后到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如意算盘告吹,他决定当面问个清楚,发现程念这段时间经常出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奇怪得很。于是吃完晚饭,他直接走向走廊尽处的房间,为了防身,这次他在裤袋里藏了一把美工刀。 他敲门:“程念,是我。” 里头传来回音:“程念已经睡了。” “……”陈胜瑾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容易生气:“我去拿备用钥匙。” 门终于是开了。 呵,装半天还不是要给他开门! 他嘲讽的话将要出口,眼前人便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睨向他:“有事你就说,我怕你又哭着去找奶奶。” “我没哭。”找奶奶是真的找了。 程念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侧身昂了昂下巴:“进来说。” 陈胜瑾进门,看她要关门,眉头一跳,赶紧叫住:“慢着,干吗关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着门不好。”房间隔音很好,要是开着门,稍微有点动静都能招来人。 一惊一乍的,多半是被打出阴影了。 为了对付阮宏发,程念预备了不少实用符咒,用少量妖力即可达到效果,除了没直接用妖术灵活以外,性价比很高,对付一个普通人,让他受点皮rou之苦是绰绰有余了。用剩下的符咒,程念都贴身放着,不怕他发难。 既然想门开着,那应该真是来谈事情的。 她在自己房间里设了单向隔音阵,外面听不见里面,比录音室的隔音效果还好,方便掩藏她练术式时制造的小爆炸。即使给门漏了道缝,陈小少爷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程念往惟一的椅子上一坐,摆手:“说。” 陈胜瑾很自然地往床上坐,屁股刚碰到床单,就猛地跳起来,痛呼噎在喉间——吓出猪叫太丢人,他忍住了。紧接着,他惯性低头一看,床就是普通的床,没有奇怪之处,俊脸惊疑不定,试探性的伸手,旁边传来义妹懒洋洋的嗓音:“我劝你不要碰我的床,下次就不是电一下那么简单。” 应鳞多疑,地盘观念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她在床底布了阵法,暂时不想搞出性命,加上这副身体无法动用太多妖力加强阵法,才调低了能量。换作以外,在外人碰触到的瞬间,除了大乘期的修真者,都得灰飞烟灭,少说也要全身焦黑烫伤。 陈胜瑾黑着脸没接话,但还是收回了作死的手,干站着的同时,眼睁睁看着程念换了个更加大爷的坐姿,气不打从一处来:“你到底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的真实身份?” 程念双手交叠成金字塔状,下巴搁在上面,小脸严肃:“可能是你流落在外的野爹吧。” 陈胜瑾不被她牵着鼻子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这样啊,”她笑了笑,眼波一勾:“听着简直像是怨妇说的,下一句是不是‘你以前很爱我的,你变了’……怎么,我就该一辈子听你的话,被你逗着玩吗?陈胜瑾,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陈家大少爷,打不过可以哭着回去找奶奶要抱抱举高高。” 陈胜瑾从来不知道她的嘴这么能说。 他强压下怒气:“陈家养你这么多年,我让你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以你的低智商,我们无法进行平等有效的交流。” “你就会说这种小学生斗嘴的话?” “不降到小学生的水平你听不懂呀,” 程念心情很好的弯了弯唇,把话拐回正题:“你偷偷去告状,吃了不少苦头吧,喉咙是不是很疼,治也治不好?” 陈胜瑾阴着脸嗯了一声,纠正:“我没有义务帮你隐瞒,偷偷这个字眼用得不妥。” “心理问题的事,我也帮不了你呀,少做点坏事兴许就好了,是了,你想知道?跪下来问我就告诉你,问我问题的基本礼貌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做人?” 程念一旋椅子,执起书桌上的橡皮擦,陈胜瑾不明其意,下一刻就被弹射而出的橡皮擦击中膝盖,左膝一软,竟是不能自控地跌在地上,状同单膝跪下,立时矮了她一头不止。他大惊抬头,入目是她五官熟悉,气质却陌生的笑脸:“这样看顺眼多了。” 她低眸,扫过陈胜瑾的满是诧色的脸。 他咬牙,却发现站不起来了,这根本没法用科学解释:“你这妖怪!” 嗨呀,居然被他说对了。 程念很坦然:“怕了?” “我就算不跟奶奶说你做的事,只要跟她说我不喜欢你,你立刻就会被赶出去!”陈胜瑾一边悚一边嘴硬。 “好啊。” 他眉头轻皱,忽然不说话了,程念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继续嘴硬,没料到他脸色一缓:“你没成年,赶你出去你要怎么活?我好歹也是你的便宜哥哥,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 哦,赶她出去做不到,把她绑的房间天天使劲啪啪啪就不残忍,就做得到了? 程念波澜不惊的看他还有什么戏。 陈胜瑾的神色更加和缓,另一只脚也放了下来,像是对跪着说话这件事变得接受良好:“我之前撞见你洗完澡出来,一时把持不住才对你起了不该有的念头,那次是我做错了,之后威胁你,也是我不好。” … ……… …………… 程念:“啊?” 他摔着的是膝盖,不是脑子吧? “打你也打了,跪也给你跪了,我还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哥哥?” 这时,陈胜瑾不止脸色和,温文尔雅的俊脸甚至露出一丝懊悔的脆弱来。 程念被他看出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回望他确实诚恳的脸,豁然开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陈老太太十分重视孙子,没有像陆家那样把儿女养成傻白甜,倒是经常给他灌输极端的社会观念,高拜低踩,有利可图的时候要他说什么都可以。 命盘倒拨得早,陈胜瑾没来得及对义妹做成太深太狠的伤害,顶多平常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