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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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剑(2) 作者:飞毛腿捣蛋 2022年1月30日 字数:10441 却说华山,李之泰当天使计逼走谢牧后,整个华山一片大乱,华山派韩林带走一大帮效忠掌门谢牧的弟子流亡在外,剩余华山派弟子看到李之泰时都眼露畏惧,彷佛重新认识这个大师兄一样。 李之泰安抚好剩余师兄弟后,赶紧前往后院掌门房,因为还有一个人在那,便是师娘崔婉君。 来到后院时,崔婉君正在和几个华山弟子谈话,看样子正在向崔婉君通风报信,诉说刚才在正气堂发生之事。 几个弟子一看李之泰来到后,作鸟兽散,连忙跑了,只剩崔婉君一人在原地。 崔婉君用手指着李之泰,怒斥道:「你师父念你是孤儿,抚养你长大,你不图回报也算了,居然伙同外敌加害于他,还下毒,你真是狼心狗肺。」 李之泰面带微笑,毫无内疚,道:「倘若师父与我是一个普通家庭,我自会规规矩矩,可是这是华山掌门,我若不行动,这掌门之位定是子衿弟的,我不服。」 崔婉君骂了一声,然后使起功夫,向李之泰攻来。 崔婉君出身金铃派,武功属于轻快灵一路,内力非其所长,再加久居掌门夫人,功夫难免有些懈怠。 李之泰轻笑了一声,道:「师娘,倘若你是原来华山的那个师娘,师父的原配夫人,我倒要畏惧三分。你这金铃派的二流功夫,就不要丢人了吧。」 说罢,内力运满全身,谢牧这一支华山派走的是气宗,内力本就是看家本领,虽然谢牧并未传授李之泰朝霞神功,但是华山其他内功心法也是武林一流武功。 崔婉君连续击剑数次,都被李之泰格挡开来,反被内力震得手臂发麻,崔婉君心中大惊,暗道这狗贼当真不愧是华山大弟子,内力深厚。 只得施展步法,绕着对方打。 李之泰手腕翻动,带着内力,一剑挑飞崔婉君的手中剑,然后顺势一剑指向对方,道:「师娘,我无意杀你。」 崔婉君露出脖子,闭眼道:「我身为华山掌门夫人,今天落入贼人之手,倘若苟且偷生,岂不让人笑话,你动手杀我罢。」 李之泰嘿嘿一笑,道:「蝼蚁尚且偷生,你也未免也把性命看得太轻了吧。你耻于偷生在我这里,无非就是怕消息传出去,被武林中人耻笑。我今天放你一命,你就留着这华山的后山之中,谁也不知道,我就对外说师娘不知所踪,这样可好?」 崔婉君冷笑道:「形同软禁,你以为我崔婉君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李之泰道:「一年之约,我只软禁你一年,之后便放你自由。活着不好吗,非要去死吗,你想想你的父母亲,不想和他们团圆吗。还有你的师父,你不想回金铃派看看吗。」 崔婉君道:「你连你师父都会背叛,我如何肯相信你的话。」 李之泰道:「背叛师父一事实属无奈,至于其他事情,我李之泰说话算话。我劝你最好相信我,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把你全身赤裸的尸体拖到华山大门放三日,然后再放到金铃派三日。」 崔婉君怒目道:「你···」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李之泰见对方毫无办法,大笑道:「久闻师娘年轻时素有金铃第一美人的称号,师父真是羡煞旁人。今日我李之泰夺了师父掌门之位,现在还就差师娘了,请吧。」 崔婉君惊惧道:「你想做什么?」 见对方眼露yin光,转身便逃,也顾不得面子了。 李之泰武功比崔婉君高了许多,轻功一使,几步就追上崔婉君,啪啪几下便将对方点到在地,道:「师娘,何必逃呢。」 崔婉君感觉浑身内力被抽空一样,绵软无力,如普通女子一般,摔倒在地上,惧道:「李之泰,你想要干什么?」 李之泰叹气道:「哎,我知道你们这帮名门正派,最要的是面子,现在四下无人,没人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你最好顺从我。倘若不从,我有办法让你死不掉,再卖入妓院,师娘,你也不想这样吧。」 崔婉君从愤怒很快镇定下来,心道,我浑身内力被封,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这狗贼当真心狠手辣,当真能做得到。 怕是···怕是只有忍辱偷生,只寻日后报仇。 哎,只是这狗贼白天才害我丈夫,此刻我竟要用rou体服侍于他吗,当真是屈辱无比。 崔婉君越想越气愤,泪水从脸上滑落,心里面安慰自己道,崔婉君啊,这只是一具rou体罢了,你又何需悲痛,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师父的重托,丈夫的血海深仇,此刻就委屈一下吧。 李之泰不急不躁,抱着双手,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的表情变化,道:「师娘,干嘛一副血海深仇的样子。请到我面前来吧。」 崔婉君听到后,便从地上慢慢爬起,准备走过去。 李之泰道:「诶,等等,跪下,爬过来。」 崔婉君抬头怒目道:「你····」 李之泰笑道:「平日都是我跪拜师娘,今日师娘跪我又有何妨,这里又没他人,如果不从,便卖你入妓院,嘿嘿。」 崔婉君长呼一口气,心道,今日便由着这 狗贼,他日落入我手再好好折磨。 心里虽然想通,但身体还是难以跪下,突然要让自己向晚辈下跪,真是难以做出。 崔婉君一咬牙,怒骂道:「狗贼。」 然后一下跪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一股羞辱感而来,自己竟然要如母狗一般向杀夫仇人下跪,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得忍辱撑过去,于是几下快速跪爬过去,抬头恶狠狠盯着对方。 李之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中快感连连,用手指着自己的裆部,道:「师娘,平日你有给师父用嘴裹过roubang没有,今天就请你拿出你服侍师父的本身吧。」 崔婉君心中暗骂这狗贼真是花样多,本以为两腿一张眼睛一闭便完事,结果还一个要求接一个,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又有什么办法。 崔婉君只好伸手去解开对方裤子,将裤子脱到脚腿,然后是内裤,露出青筋暴露的阳具,一股异味传出,崔婉君心中忍住想吐的感觉,心道,怎么男人的roubang都有异味,夫君的roubang也是,这狗贼也是。 不过夫君的roubang虽有异味但我却不在乎,这狗贼我要如何能吞下?李之泰叉着双手,感叹道:「啊,这就是师父的感觉吗。」 低头看着崔婉君正对着自己的roubang犹豫。 崔婉君犹豫再三,终于狠下心,准备一口含住。 李之泰连忙躲开,嘲笑道:「师娘,你也太yin荡了吧,我还没有让你吞,你为何如此急切,这么喜爱男人roubang吗?」 崔婉君闻言再也忍不住怒火,虽然内力全无,但也站起来挥拳打对方。 李之泰笑道:「师娘,我又不蠢,万一你咬断了怎么办?还是待你以后为我吞吐吧,今天先用你的xiaoxue。」 说着,用手轻轻抚摸对方的雪白脸蛋。 崔婉君立马躲开,露出厌恶的表情。 李之泰也不在意,道:「等下我便进入你身体了,你还嫌弃我摸你脸?」 崔婉君道:「我就当被狗上了。」 李之泰拍手大笑道:「好,好,还是师娘有想法,就这么干,如果你以后不顺从我,我便让狗上你,让武林同道都来看看你崔婉君被狗上的样子。」 说完,拍了拍对方雪白的大屁股,道:「还不转过身去,自己把裤子脱了,噘起来。」 崔婉君听后又怒又怕,心道这狗贼这么心狠,此刻也只得按照男人要求,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转过身去,噘起屁股面向男人。 崔婉君心里真是感到万分耻辱,自己堂堂华山夫人,此刻却像一个妓女一样,噘着屁股等男人插入。 微风吹过自己的阴部,感到一丝凉意,凉意带着羞耻,愤怒等诸多情绪涌上崔婉君的头上,却又有一丝丝难以描述的异样情绪。 崔婉君闷哼一声,感觉一个火热的roubang从微凉的阴部进入了自己身体,roubang刮蹭着xiaoxuerou壁一路插向花心。 酥麻的感觉传来,崔婉君又惊又羞,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有快感,杀害自己丈夫的仇人用roubang抽插自己,为什么自己依然会有感觉。 自己心里面恨死了这狗贼,而自己的xiaoxue嫩rou却在欢迎这狗贼的roubang,还按摩着它,让它温暖舒服。 李之泰惊呼道:「师娘,你····你出水了,哈哈,当真是yin妇,平日装得高高在上,没想到如此yin荡下贱。」 崔婉君听到男人的嘲笑羞辱,异常愤怒,而愤怒的原因是自己当真有快感,一边大骂一边挣扎着想摆脱男人。 而李之泰一只手紧紧的锁住女人的双手,一只手扶住女人身体,再用双腿夹住女人的双腿,让崔婉君彷佛被禁锢一般,身体被锁得死死的,毫无犯困余地,而李之泰的屁股带着roubang却一刻不停的疯狂撞击女人rouxue。 崔婉君的嘶吼怒骂声让李之泰更加疯狂的耸动屁股,崔婉君突然惊惧大吼起来:「停,停,李之泰你拔出来,不能射入。」 李之泰喘气道:「崔婉君,你脱下你的伪装吧,你就是条母狗,什么师娘,华山夫人。」 说着根本不顾对方的呼喊,屁股一紧,液体从体内一股股射入女人体内,液体量是如此之大,从崔婉君的rouxue洞口冒了出来。 崔婉君虽然嘴上在大声怒骂,但身体却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浇在自己体内的嫩rou上,快感一股接一股,崔婉君骂的声音越来也弱,最后竟然发出了丝丝呻吟,被强烈忍住。 李之泰用手捏住崔婉君的脸,道:「师娘,想叫就叫,别忍着。」 崔婉君身体虽传来阵阵快感,浑身发软,神志还是让她发怒一下咬向李之泰的手。 李之泰痛叫一声,抽回手,只见上面一排牙齿印,李之泰嘿嘿笑了一声,一巴掌甩过去,直接把崔婉君雪白的脸上扇出红印,道:「师娘,徒儿cao得你shuangma。」 然后抬高声音道:「不说我便把你卖到妓院,然后再拖到金铃派去给你师父看看。」 崔婉君被对方声音一吓,又听到威胁,变愤怒为害怕,只得咬牙低声道:「爽。」 李之泰哈哈大笑,下体roubang再次挺立,再次耸动起来,道:「谁cao得你爽?」 崔婉君本不是性格坚强之人,又长年没经历过挫折,如今被李之泰又是强jian,又是恐吓,心里防线已经崩溃,只得害怕颤 抖说道:「你····」 李之泰啪的一声,用手在崔婉君的屁股上扇,道:「说完,谁。」 崔婉君带着哭音道:「李之泰cao我cao得爽。」 李之泰恶狠狠道:「我的roubangcao的你狗逼爽。」 崔婉君彻底大哭,道:「是,李之泰的roubangcao得我狗逼爽。」 从此,曾经的金铃第一美人,华山夫人崔婉君便在武林中消失了,有人说她已经殉情自杀了,也有人说她躲在暗处伺机报仇,真相却要待以后再说。 身处金铃的谢子衿,一晃,时间已经到十余年后,谢子衿已经成长为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颇有谢牧年轻时候的神韵,因修炼朝霞神功的缘故,一身内力修为远远高于同辈。 这日,谢子衿正坐在屋檐下,看着金铃派男弟子在练武场上修练武功,手中悄悄的模彷招式。 原来谢子衿当年离去华山时尚且年幼,华山武功只会一门朝霞神功,而朝霞神功只是内功,并无招式可言。 来到金铃派后,金铃夫人担心暴露谢子衿身份,遂无人传授武功,让谢子衿空有一身强横内力,却无招式施展。 谢子衿无人教授武功,只得空闲时到练武场附近看他人练武,众人都知道明月是金铃夫人儿子金逸的书童,不会武功,倒也无人介意。 谢子衿看了一会儿,手中悄悄比划了几下,只觉招式稀松平常,场内几个男弟子也武功平平,心中颇为失望。 然而谢子衿不知道的是,虽然自己不会招式,但朝霞神功已经修炼十余年,内力之强,已经是武林中青年一辈中的高手,金铃派普通弟子的武功自然不入眼。 谢子衿不明白其中道理,误认为这几位练武懒散,心道:「这几位练武确实不上心,唉,也是,他们没有杀父大仇,自然也无需太过用功。」 数位金铃派男弟子百无聊赖的练着武功,手脚慢吞吞的,神情呆滞,口中不住小声抱怨。 一位男弟子道:「李师兄,唉,真是无趣,天天练。」 年纪稍大的李师兄道:「张师弟,别抱怨了,赶紧练,到时候师傅检查我们功夫,要是不过关就麻烦了。」 旁边另外一人道:「还是赵师兄他们好,可以出门办事,也不像我们在这无聊得紧。」 「张师弟眼睛一转,笑道:「在派内也有好处啊,可以看到钟师妹。」 有人道:「哪个钟师妹?」 张师弟鄙夷道:「新来的?钟师妹都不知道,金铃派第一美女,哦不,武林第一美女钟惜情。」 听到钟师妹的名字,一向持重的李师兄也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道:「那是,要是能看到钟师妹一眼,今天再累也值了。」 突然,张师弟低声惊呼,道:「钟师妹真的过来了,你们快看。」 数位男弟子眼巴巴的看着练武场一旁走出几位女弟子,待对方走近后,却又都不再敢看,只是拼命练武,一改疲软之风。 几位少女从练武场旁经过,其中一名少女姿色过人,只见这少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身着淡色服饰,更显气若芝兰。 几位男弟子不住偷瞄少女,互相之间眼色露出兴奋欣喜之意。 谢子衿听了张师弟的话语后,心中大惊,不禁想起昔日往事,当年谢牧替幼子和金铃派定下婚约,婚约对象便是尚且年幼的钟惜情。 随着谢牧死去,金铃夫人只字不提当年婚约,谢子衿自然也无意提起。 〇㎡ 随着谢子衿成长为青年男子,心中对异性产生些许懵懂之情。 有时夜深人静时,不住会想当年父亲给自己定的娃娃亲,那位钟惜情长什么模样,她知道这段婚约吗,她也会像我一样对对方充满好奇吗。 想到自己父亲被jian人所害,自己在异地隐姓埋名,唯一能产生幻想和思念的就是那位未曾蒙面的未婚妻,心中不禁有一丝宽慰,宽慰之后却不住自卑。 当年自己是以华山掌门之子的身份和对方定婚约,可是今时今日,自己又如何能配得上?谢子衿看到钟惜情美貌异常,心中自卑感更重,心道:「她如今如此貌美,金铃派中人人追捧,又……又如何肯看得起我。」 心里虽这么想,眼睛却一直看着钟惜情。 和钟惜情同行的一位女弟子察觉周围的目光,冷哼道:「练武的不好好练武,当书童的不好好当书童,鬼鬼祟祟的偷看。」 正在练武的张师弟一听,立马停下练武,笑道:「啊?我们有好好练武啊,谁在偷看,谁在偷看?」 旁边弟子也都笑道:「偷看谁?我们没有偷看。」 张师弟跑到谢子衿身边,道:「我知道了,是他在偷看,明月,你是不是暗恋我们钟师妹。」 李师兄看到后,笑道:「张师弟,别捉弄明月。」 谢子衿脸色微红,心中慌乱,赶紧低声道:「张师兄,别那么大声,别人会听到。」 张师弟越发来劲,大声道:「明月你别害羞嘛,虽然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书童,但是暗恋钟师妹也没什么,我们很多人都暗恋啊,当然我没有。」 数位男弟子听后哈哈大笑。 谢子衿窘迫异常,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借口道:「我还有事要找金少爷。」 一熘烟的跑了,只剩下其余男弟子哈哈大笑的声音。 谢子衿想起今日还要喊金逸去见金铃夫人,便四下寻找,找了许久,终于在花园里看到金逸。 金逸此刻正和钟惜情在一起。 金逸一脸笑容,道:「钟师妹,我从娘那里新学了一招剑法,我教你可好。」 钟惜情道:「金师兄,你叫我过来,便为此事么,可……可是其他师姐还在等我练剑,惜情改日再向金师兄讨教可好。」 金逸赶紧道:「只耽误钟师妹一小会儿,不会太久,钟师妹不必练那些剑法,我有更高明的武功。」 钟惜情道:「多谢金师兄,可是我天赋有限,本派基础剑法尚未熟练,不敢贪多。」 眼见钟惜情要离去,金逸一时慌乱,连忙堵住钟惜情去路,陪笑道:「钟师妹,你看。」 金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精美首饰,做工精致,价格不菲。 金逸笑道:「这可是城里最好的金匠做的,只有它才能配得上钟师妹。」 钟惜情勉强微笑道:「金师兄,谢谢你的心意,可是我不能接受这份礼物,还请收回。」 金逸微微失望,不过很快平复心情,道:「钟师妹,这首饰还不够好,配不上你,他日我会找到更好的金匠。」 两人正谈话间,谢子衿眼见钟惜情在不远处,心中紧张,慢慢踱步过去,一眼也不敢看钟惜情,对着金逸道:「金少爷,掌门找你。」 金逸听也不听,看都不看谢子衿一眼,继续向钟惜情道:「钟师妹,我演示一下剑法给你看,可好?很快的,只耽误你一会儿。」 钟惜情知道对方是掌门独子,不好一再拒绝,只得道:「那就劳烦金师兄展示。」 金逸大喜,看到谢子衿在一旁,道:「明月,你来和我过招。」 谢子衿加入金铃派后,偷偷练习朝霞神功,并未告诉他人,平日也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 听到金逸让自己和他练手,不禁迟疑,道:「金少爷,我不会武功,如何与你练手?」 金逸扔给谢子衿一把剑,笑道:「不要紧,我只是给钟师妹演练剑招,你就随意击打便是,我不会伤你。」 说罢,便使出剑招,金逸有心要在心上人面前显摆,故意将剑招在谢子衿身边舞得剑光四射,然后剑招一毕,一脚蹬向谢子衿胸膛,想将他蹬倒在地。 谢子衿见到身边剑光,先是微微慌张,但细细一看,却觉得稀松平常,根本毫无威胁。 谢子衿修炼朝霞神功十余年,早已是一流高手,但常年在金铃派内,从未与人过招,谢子衿并不知自己武功已成,只觉得对方招式稀松,心道:「金逸养尊处优,又一向骄横,未免在武功上有些不用功。」 金逸一脚蹬在谢子衿胸口,见对方纹丝不动,反而对方胸口传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瞬间将金逸震飞在地。 谢子衿心中大惊,心道:「糟糕,一时忘了控制朝霞神功,可别让人看出我身份来。」 看到将金逸震飞在地,心中又是大为歉意,自己受金铃夫人保护,实在不该这样对她儿子。 赶紧上前扶住金逸,道:「金少爷,对不住,真对不住。」 钟惜情脸色微微讶异,一双美目打量着谢子衿,心中思量,金逸虽然武学天赋不高,但身为金铃夫人独子,也修练到一些独门武功,比寻常弟子还是厉害一些,竟然有人仅凭护体内力便将其震飞。 金逸丢了丑,大怒道:「明月,你玩什么花招?再来。」 金逸再次使出剑招。 谢子衿心道:「便让他打几拳,不要让他人看出我会武功。」 金逸一通花里胡哨的剑法过后,又是一脚蹬来,谢子衿应声而倒。 金逸洋洋得意,向钟惜情说道:「刚才我脚下打滑,不小心摔了一跤。钟师妹,你看这剑法如何。」 钟惜情道:「金师兄这剑法厉害得紧,多谢师兄的演示。」 金逸听后,不禁面露喜色,洋洋得意。 钟惜情走向谢子衿面前,道:「明月,不要紧吧?」 谢子衿正躺在地上,思量是否要多躺一会儿,免得让人看出破绽。 看到钟惜情问道,心中紧张,赶紧爬起来,道:「钟姑娘,不碍事的。」 金逸笑道:「钟师妹,你又何必关心他,他只是我的伴读书童,一个下人而已。」 钟惜情道:「只要在金铃派内,都是金铃弟子,又何必要将人分成三六九等。」 金逸见状,只得讪讪笑道:「是,是,我一时说错了话,明月你没事罢,对了,明月你过来有什么事么?」。 谢子衿道:「掌门召你前去,怕是有急事。」 金逸点点头,却看着钟惜情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迟迟不肯离去。 钟惜情道:「金师兄,掌门找你前去定有急事,改日惜情 再向师兄请教。」 金逸闻言大喜,道:「好,好,一言为定。」 然后满意离去。 谢子衿也准备离开,却听到背后钟惜情道:「明月,请等一等。」 谢子衿心跳加速,转过身,双眼却不敢正视钟惜情,道:「钟姑娘有事吗?」 钟惜情打量着谢子衿,意味深长的笑道:「明月你内力深厚,为何却在金逸身边当一个书童?」 谢子衿心中略微惊讶,道:「在下不会武功,钟姑娘怕是看错了。」 钟惜情见对方不愿承认,也不强迫,微笑道:「惜情只是觉得你在金逸身边当书童,非长久之计。男儿志在四方,明月你一表人才,又内力高强,何不去闯出一番事业。」 谢子衿听到对方竟然如此赞扬,心中激动万分,结巴道:「多···多谢钟姑娘提点,我···我也是迷茫,可是不知前路在哪。」 钟惜情跨进一步,道:「树挪死,人挪活,你得要先走出金铃派。」 对方前进一步,谢子衿闻到一股少女幽香,绝美容颜靠得如此近,心跳不禁加速,也没听清对方说些什么,只是连连点头称是。 夜晚,谢子衿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屋里,无心睡眠,回想起钟惜情的话,暗暗思量道,金铃夫人不肯传授自己武功,自己只会朝霞神功一种内功,对付寻常人还好,遇上武林高手岂不是要吃大亏,父仇又如何得报?看来真的要离开金铃派。 想着想着,不禁回想起白天钟惜情的绝美容颜,幻想着倘若当年华山惨案没有发生,爹爹还是华山掌门,此刻钟惜情应该早就嫁给自己了吧,那该多么美好,一时间有点魂不守舍。 门嘎吱一声推开,进来一美妇,原来是金铃夫人,金铃夫人笑道:「子衿,在发什么呆呢。」 谢子衿连忙爬起,恭敬道:「金姨。」 金铃夫人走过来,坐在床上,颇为哀怨的看了看对方,道:「子衿,你小时候不是称呼我是你的新娘子吗,怎么长大了便老是躲着我。」 原来谢子衿还是小男孩的时候频繁与金铃夫人交欢,也告诉了大部分的朝霞神功秘诀,但当谢子衿长大后,便越发回想起父亲的教导,不再愿意告诉剩余秘诀。 金铃夫人为了尽快获得完整秘诀,不断找寻谢子衿,反而弄巧成拙,让谢子衿开始惧怕金铃夫人。 谢子衿结巴道:「小··小时候不懂事,冒犯金姨,现在知礼数便···便不敢了。」 金铃夫人媚笑道:「你这没良心的小鬼,你在你金姨身上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说礼数。奥,我懂了,你定是气恼我让你当我儿子的书童。」 谢子衿连忙道:「不敢,不敢,我这些年受金姨保护,能活下来便好,莫说书童,便是扫地的杂役我也无怨言。」 金铃夫人靠近谢子衿,慢慢躺在对方怀里,抚摸着对方的胸膛道:「当年的小屁孩现在也长成男人了,现在都可以抱住金姨了。书童一事你也别气恼,你当我儿子的书童,确实有辱你华山掌门之子的身份,但···你不也cao了他亲妈,哈哈。」 金铃夫人故意挑逗谢子衿,笑道:「我儿金逸他待你如何?如果他欺负你,你晚上便欺辱他母亲,如何。」 谢子衿尴尬道:「金少爷待我很好。」 金铃夫人脱去衣物,露出雪白的rou体,笑道:「有多好,好到让你上他母亲吗?」 谢子衿也被勾起yuhuo,一把将金铃夫人扑倒,手忙脚乱的脱去衣物。 金铃夫人媚眼道:「子衿,金姨早知道你这小鬼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胆小怕事,实际却是一个好色之徒。你不是说金逸他对你好吗,既然对你好,你为什么要cao他亲妈。」 谢子衿将roubang插入金铃夫人xue内,喘气道:「是你。」 金铃夫人勾手抱住谢子衿的头,笑道:「我?你是说我勾引你这个小屁孩?堂堂金铃派掌门是一个荡妇不成?」 谢子衿在金铃夫人身上卖力抽插,道:「对。」 金铃夫人将嘴凑到谢子衿耳边道:「金姨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是荡妇哦,谁让我是你的新娘子呢。」 金铃夫人顿了顿,道:「说好的朝霞神功已经传了大半给你的新娘子,最后关键的部分怎么不给了呢,你这小坏蛋。」 谢子衿一听朝霞神功,浑身一下冷了半截,连同金铃夫人在自己头上的温暖手臂都变得恐怖万分,roubang一下软了,道:「金姨,我····」 金铃夫人道:「咦,你怎么突然软了。」 心道,莫非这臭小子喜新厌旧,不迷恋我了?也对,他年轻气盛,当然喜欢年轻小姑娘,明天想办法找个漂亮女弟子勾搭一下他,钟惜情就不错,哎,可是金逸又不肯。 金铃夫人见谢子衿已经软了,也不强迫,然后穿上衣物,道:「子衿,金姨先走了,改日再陪你。」 金铃夫人走后,谢子衿感到对方的逼迫越来越强,迟早有天撑不住,心道,金姨保护我这么久,我按理也应该告诉她朝霞神功,并非我不感恩,实在是父命难违,我还是走吧。 离开之时,谢子衿心中难忘钟惜情,只是想着告诉她,感谢她的建议。 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钟惜情屋外求见。 金铃派众多男 弟子常有前来求见搭讪钟惜情的,与钟惜情同住的几位师姐妹也见怪不怪,现在却来了一个书童着装的年轻人求见,不禁好奇,偷偷在一旁谈笑。 谢子衿见有旁人谈笑,心中难受万分,心道:「定是她们嘲笑我自不量力,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唉,真不该来,真是太丢人了。」 钟惜情出来后看到谢子衿,脸露笑意,道:「明月找我有事吗?」 见谢子衿左顾右盼,十分难堪,知道有几位师姐妹在,他放不开。 于是微微一笑,将谢子衿带到一旁单独对话。 周围几个师姐妹颇感惊讶,钟惜情虽然为人谦和有礼,但是向来对爱慕她的男弟子不冷不热,拒之千里。 为何今日对这个书童十分热情。 谢子衿道:「钟姑娘,在下是来向你告别的,感谢你今日对我的劝导,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钟惜情用美目看着对方眼睛,鼓励道:「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内力,日后一定非泛泛之辈。你想好下一步去哪了吗?」 夜色之下,四下寂静,周围无人,月光洒在两个青年男女身上,谢子衿心中万分激动,彷佛自己在和恋人告别,道:「本来是家父临终之言,不该告诉他人,不过钟姑娘对我有恩,说也无妨,家父临终之时告诉我可去金铃派和无量剑派两处,既然眼下金铃派难学武功,我便准备去无量剑派寻一寻机会。」 钟惜情微微吃惊,道:「无量剑派?那可是···魔教,不过无量剑法号称天下第一剑,武功确实厉害得紧。」 谢子衿道:「钟姑娘不要担心,虽然是魔教,但是我爹爹生前与无量剑派掌门有旧。」 钟惜情轻轻点头,微微低头,想了想,抬头微微羞涩道:「那请你到了无量剑派后,他日学有所成的时候,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我们那时再相见。」 谢子衿按捺住想要拥抱对方的念头,连连点头激动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不会忘了钟姑娘。」 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眼露yin光,面露yin笑道:「好,好,我田某行走江湖,闯荡南北,这小娘子可谓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了,这皮肤的白皙,这长腿,这大奶子,秒,秒,哈哈。」 钟惜情惊呼:「yin贼田不义。」 这田不义是江湖上头号采花盗,酷好女色,尤其好出身名门正派的美貌女弟子,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无人能敌,故此虽人人憎恶,却难以捉拿。 虽背负yin贼的称呼,但他却始终以忠义郎君自称。 没想到这yin贼伪装成金铃派弟子,偷偷潜伏进来,竟要染指金铃第一美女钟惜情。 田不义道:「小娘子休要乱叫,什么yin贼,忠义郎君是也。」 话音一落,人如疾风一般冲向钟惜情。 谢子衿连忙护住钟惜情,道:「钟姑娘,你快走,我来挡住他。」 说完将朝霞内功激发,迎面冲向田不义。 田不义见一个身着书童的年轻人冲来,本不为意,哼道:「小子,别挡道,英雄救美不是你这种无名小卒干的事情,快快闪开,别丢了性命。」 谢子衿如何肯让,只可惜根本不会任何招式,又无刀剑在手,只得挥拳乱击。 田不义见到,道:「又是一个被女人所惑的年轻人。」 说完一掌击来,和谢子衿的拳头对在一起。 在田不义震惊的眼神中,田不义被击飞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连忙坐起道:「哪来的野小子,内力如此深厚?咦,红色内力,莫不是朝霞神功?好,好,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日我拿不掉小娘子,倒要拿一个朝霞神功走。」 田不义说完,起身运起轻功,绕着谢子衿跑,始终不给对方打中的机会。 急得谢子衿大喊:「钟姑娘快走,这贼人轻功太好。」 钟惜情急的满头大汗,一咬牙道:「明月你坚持住,我马上去找人。」 说完连忙跑出去。 田不义对着谢子衿笑道:「小子,你美人跑了。」 趁着谢子衿回头看人的时候,一下闪到谢子衿面前,将其点倒。 然后一手抓起,道:「小子,田某请你去寒舍一叙。」 然后看向远处金铃派大批弟子被钟惜情呼喊而来,哈哈大笑道:「忠义郎君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