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1)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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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当!当!」 数声兵刃撞击之声之后,便是一地痛呼惨叫的金兵,鲜血喷溅,在雪地上扭 曲挣扎,嚎叫连连。 先前有十数名武林同道拼死突围以做掩护,分去了不少金兵,眼下衡山派三 人压力骤减,一路施展衡山剑法,护持着施家母子朝着城南突杀而出。 会仙坊位于城北,临近崇智门,金兵主力均在北面集结,防备其就近突围而 出。而自会仙坊向南,则是金国皇宫所在地,平时护卫森严,众人想当然的认为 南门不易突破,但此时追击围捕,重兵集结北门之时,南面却反倒是空虚了不少。 程思道持剑一马当先,张如仙、李秋晴二人殿后尾随,呈三角排阵,将施家 母子护在当中,不断向南突袭,这便是衡山派赫赫有名的天地人三才阵。 南岳衡山位于湖南,自古以来便为道教圣地,衡山派虽然不属道门,但深受 道教文化影响,除了衡山剑法独步武林,更以阵法扬名于世。 三人结成三才阵,一人有难,二人即可自旁解围,攻敌之时,更是二人使剑 互补,一人守御敌人还招,循环往复,变化自如,威力非凡。 除了三才阵,还有衡山五行阵,以衡山五峰剑法使之,五套剑招变换组合更 为繁复,更复杂的尚有七绝阵,甚至廿八人组成的北斗大阵。故而衡山派虽然在 剑招上与其他名门大派互有长短,但单论团结一致,师兄弟之间的团结友爱,则 在武林中独树一帜。 行近金国皇宫附近,一队金国骑兵迎面奔驰而来,马上众骑手没想到还有人 能突袭至此,不禁一怔,但见其不过几个女子少年,也不以为意,随即抽刀策马 冲杀而来。 程思道不惊反喜,喝道:「师弟师妹,夺马!」 足下用力,飞跃而起,在空中连挥数剑,一环套一环,剑光缭绕,撩人耳目, 精妙非凡,是为衡山绝招「千剑幻影式」。 金国骑兵只懂战阵蛮力厮杀,哪里见过如此精妙剑法,登时手忙脚乱,只顾 挥刀乱砍,只一招便有一金兵中剑坠马,被程思道夺去马匹。 旁边的金兵大惊失色,见程思道翻身上马,持缰无暇应敌之际,纷纷抽刀对 着程思道没头没脑的砍去,却不防张如仙、李秋晴从两个方向挥剑刺至,寒光耀 目,只听得「叮叮叮」数声,又有两匹马被夺走。 趁着其余金兵胆寒之时,衡山三侠回马冲杀,一人抄起一个施家妻女,纵马 朝南奔驰而去。 其余众金兵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三匹马呼啸而去,留下了一地痛苦哀嚎 的同伴,人人心惊,实想不到世间尚有如此神技,竟忘了要去追赶。 三匹马纵横如飞,奔驰如疾电,雪地轰然震动,层层雪块被马蹄掀起,滚滚 奔腾,仿佛一道道银色波浪在几人身后汹涌翻舞,不多时以近城南景风门。 城门前混战一团,先一步至此的几名武林同道正奋力摇开城门锁链,将紧闭 的城门打开一道狭窄缝隙,周侧金兵源源不断的杀至,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 群雄中一人满面虬髯,身材魁梧,身中数刀,满身鲜血,却依然毫不在乎, 对着衡山三侠哈哈大笑道:「几位先行,我等在此拦截金狗!」 挥起一刀,将一靠近的金兵砍翻在地,城门之前早已血流如海。 程思道等人面容一正,冲着那大汉点了点头,来不及多语,三匹马飞驰着穿 门而过,随即那大汉又将城门紧闭,以阻挡金兵出城追捕。 李秋晴在马上回首望去,就在城门即将闭笼那一瞬间,众金兵已然杀至,透 过缝隙,遥遥望见刚才那汉子被数名金兵持枪戳入,宛若刺猬一般,跪倒在地。 他惨然望向城外,目光正与李秋晴撞在一起,见衡山三侠顺利出城,眼神中 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光芒消散黯淡,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秋晴心中一酸,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适才那汉子依稀记得以前在江 湖上好像见过,但却又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来,甚至哪门哪派都记不得了,眨眼 间他就这么牺牲在茫茫雪夜中。 而她怀抱中的少年施越早已泣不成声,若非她紧紧抱住,便要坠下马去。 这三匹快马原为金国皇城司所有,俱为千里良骑,奔驰半个多时辰,身后的 金兵呼喊声已经越来越远,想来暂时已经甩开追兵了,身后的中都城内喊声也渐 渐消失,似乎战斗已经结束。 李秋晴勒马回望,心中酸楚难耐,心知众多英雄好汉八成已经遇难,眼泪止 不住流了出来。 原以为只是十几个人突袭救人,轻而易举,却不曾想横生枝节,千军万马来 夺取宝图,这十几名豪杰殊不畏死,甘愿以自身生命做掩护,保自己这一路顺利 出城。 程思道、张如仙亦是心中暗叹,在马上默然不语。 施夫人陈茹坐于程思道马后,心如刀剜,哭泣道:「众位大侠为了我们娘几 个,葬身异域,我……我们心里实在是……」 程思道沉声道:「施大人心系故国,甘冒奇险,千里传书,此亦为旷古英雄。 我等江湖草莽最敬忠义之士,能救得忠义之后,本为份内之事。」 转头望向中都方向,喟然叹道:「等南下回去之后,我等必报知徐盟主,赡 养诸位英豪家室,传扬诸位忠义事迹,好叫天下人都知道,你们都是响当当的好 汉子。」 施越抹了一把眼泪,大声哭道:「以后我也要学本事,等我学好了武功,给 诸位英雄和爹爹报仇,杀光金狗!」 陈茹、施芸闻言泣不成声。 李秋晴轻轻抚了一下施越头发,感受着眼前这个少年柔弱瘦小的躯体轻轻颤 抖,心中怜惜不已,柔声劝慰道:「施公子聪慧,必能报仇雪恨。」 几人休息片刻,程思道一拉缰绳,道:「走吧,趁天还没亮,速离险境。」 张如仙、李秋晴均点头。 夜空湛蓝,漫天都是璀璨繁星,只有北方红云缭绕,三匹马在夜色掩护下向 南一路奔驰而去。 ********* 几人奔驰一夜,不敢经过城镇,只挑山道小径向南狂奔,直至天光放亮,刚 行至易县附近,仍距宋金边境尚远。 身侧河水滔滔,虽正月隆冬时节,也未曾上冻,依然向东奔流,这便是当年 战国时燕太子丹送别荆轲,所吟诵「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易水河了。 马匹在山道雪地中奔驰一夜,就算是千里良驹,亦难以为继,只累得口吐白 沫,口鼻中白气喷吐,呼呼喘气。 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慢脚步,给马喂水,却不敢下马,只是缓缓而行。 所幸马匹行囊中储备有水囊以及一些糕饼干粮,勉强可以补充体力。 就在此时,「嗖」「嗖」几声破空之声传来,似是有暗器自身后袭来,紧接 着只听得施夫人陈茹闷哼一声,顿时斜斜地坠于马下。 「施夫人!」 「娘!」 众人大惊,程思道回身一看,只见陈茹委顿卧倒在地,口吐鲜血,身上却看 不见有什么伤口,四下一扫,却见几块碎石散落在旁,竟是有人以石头为暗器, 击中了施夫人! 程思道忙翻身下马,扶起来陈茹,探手一搭脉门,知其受伤甚重,不由得心 急如焚。 「娘,你怎么样了?」 母子连心,施芸、施越见母亲受伤,心惊不已,连声哭喊询问。 张如仙连声道:「敌人追至,先上马再说。」 正待将陈茹扶起,忽听身后高高低低的传来几声长啸声,连绵不绝,一浪高 过一浪,只震的群鸟惊飞,几个呼吸之间,啸声便由远及近。 敌人来的好快! 程思道听得啸声,只觉心神一震,暗惊道:若非内力深厚,焉能做此长啸? 适才飞石必为此高手所为,如此修为,我等万万不及。 连忙想要扶起陈茹,但陈茹已然四肢无力,面色惨白,一时竟然坐立不起, 更不要说乘马了。 几人大急,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阵长笑声,哈哈大笑道:「南朝小儿,速速 留下施家犯妇逆子,乖乖投降!」 身后远远望去,已能看见两个身影快速向这里奔来,几个起落便近了数丈, 竟比快马也慢不了多少。 张如仙、李秋晴大急,促道:「师兄,快上马!」 施芸、施越也哭道:「娘,快起来呀!」 陈茹面色灰白,口中鲜血淋漓,知自己在此必拖后腿,惨然一笑道:「程大 侠,不……不用管我,你们……你们快走……」 程思道远远看着那两道身影长笑着飞驰而来,心中慌乱如麻,眼前忽的闪过 无数适才城中英雄身影,当即下定决心,探手掏出装有的木匣, 飞掷给师弟张如仙,沉声道:「师弟师妹,你们先走,我留下来保护夫人。」 「不!」李秋晴在马上拔出长剑,急道:「我们也留下来,跟他们拼了!」 程思道喝道:「来人武功如何,你是听不出来还是看不出来?凭你的本事, 留下来又有何用,还不快走!」 「不错,既知如此,何不早降?」 那长啸声由远及近,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已经就要到了眼前,甚至连他们面 容也能勉强瞧的清楚。 这二人看模样不到四十岁的年纪,一个瘦如麻杆,一个壮如蛮牛,二人双手 均带了铁制护臂,与体型不相称的是轻功高卓,行动迅捷异常。 程思道知再晚便无机会,忙捡起地上碎石,飞掷出去,正砸到张如仙与李秋 晴坐骑后臀之上,马匹受惊,登时飞奔出去。 「娘!」 「师兄!」 马蹄如潮,越来越远,程思道一阵失落,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不详预 感,挥之不去:此时此夜,似乎将是他们师兄妹之间的永诀了。 程思道暗叹一声,道:「夫人,还能站起吗?」 陈茹怔怔的看着远去的儿女,心如刀剜,柔肠似绞,想着他们幼时童稚点滴 往事,眼泪忍不住簇簇而下,又想起丈夫临行前那诀别的眼神,忽然心意相通, 体会到了丈夫当时的心情。 他坚持留下来,何尝不是为了掩护自己一行顺利逃出? 惨然一笑,柔声道:「程大侠无需管我,若有机会,务必逃生,我……我留 下只能耽……耽搁大侠……」 「夫人无需多言,只管静坐休息。」 程思道将陈茹扶稳坐起,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昂然站于道口,眼神冰冷如 霜,死死地望着飞奔而来的两名敌人。 敌人来的好快,眨眼之间便已至身前。 那二人看到程思道挡在身前,轻「咦」一声,却并不停步,随手挥掌击向程 思道,二人身法错落,却是想要分头绕过他继续追赶。 程思道冷哼一声,长剑轻震,内力灌注,登时嗡然作响,剑尖划过一个优美 剑弧,脚踏天罡步法,不仅躲过了那一掌,反倒是在电光火石之间连刺两剑,分 别刺向二人周身要xue。 「呀,好俊的功夫!」 那两二人赞叹一声,在如此极速奔驰之下,竟然说停就停,一个翻身便落到 了程思道身前。 就这么一阻,张如仙、李秋晴等人的快马已经奔驰远去,再难追上了。 程思道面色如霜,但心中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震惊不已。 适才他这一剑是衡山绝学「烟云锁身」,剑招千变万化,攻敌周身要xue,虚 中有实,虚实变幻,万难防备,却不想眼前这两个人在疾驰之中依然能轻巧避过, 似是毫不费力。 程思道站在陈茹身前,持剑护于前胸,冷声道:「在下衡山派程思道,二位 武功高强,在下佩服,请教尊姓大名。」 那壮汉冷笑一声,哼道:「衡山派算什么东西,也配问我们姓名?」 程思道见其侮辱师门,眉头一皱,便要发作。 那瘦子麻杆一样的手随意一抱拳,面色如水,毫无表情,淡然道:「在 下单 青,这个是吾弟单和,我们兄弟在皇城司应一个小小的差事,本事微末,不值一 提。」 「姓单……又使铁掌……」程思道心中一动,疑道:「黄河铁掌帮单帮主与 二位如何称呼?」 那壮汉单和笑道:「铁掌帮主就是我们老头,不过铁掌帮都是以前的事啦, 老头没了以后,现今我兄弟二人都在耶律大人帐下听差,铁掌帮也打散了划归皇 城司管了,现在早没了这个帮派啦!」 程思道眼神一眯,心念电转,暗道果然是他们! 铁掌帮前任单帮主一套铁掌功夫威震中原,罕有敌手,但行事却和侠义道毫 无关系,终日只是做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 当年金兵南侵之时,江湖上不论黑白两道,过往有何恩怨,均是人人出力, 齐保大宋江山。但铁掌帮空有偌大势力,傲人神功,却自甘堕落,投靠金国,以 为鹰犬,欺压同胞,死在他们手上的江湖豪杰不知有多少。 二十年前初出茅庐的徐盟主一人一剑北上锄jian,斩杀投敌的鹰犬败类,于铁 掌帮总舵大战单帮主,一剑将其击杀,铁掌帮这才凶焰大减。 铁掌帮虽作恶多端,但终究是横行江湖百年大帮派,历任帮主艰辛创业,方 在中原立足,打下威名,现在却在单和轻飘飘的一句话中解散,似乎毫不在意, 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程思道虽然瞧不起铁掌帮助纣为虐,甘为异族鹰犬,但听闻百年大帮就此消 亡,不免还是有些兔死狐悲,略觉伤感,见二人没心没肺的模样,更是从心底里 鄙视厌恶。 单和忽然打了个口哨,瞧着程思道身后的陈茹,兴奋道:「大哥,你瞧那不 是施老儿的媳妇儿吗?想不到施老儿白胡子都一大把了,老婆倒还是标志的紧。」 陈茹今年刚满四十,虽然已是中年,生育过两个孩子,但出身富贵,平素养 尊处优,瞧起来倒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 此刻虽换下平日里的绫罗绸缎,穿上了寻常山野村妇的旧衣衫,但仍然难掩 其丽色。听了单和出言调戏,顿时面满羞红,轻呸一声,心中暗恨,低头不语。 想到丈夫此时多半已经落入敌手,生死难料,又不禁悲从心来,呜咽出声, 只盼着现在能多拖一阵是一阵,好让儿女们逃的远一些。 单和似乎对眼前的程思道毫不放在心上,只拿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 陈茹,口中啧啧连声,不断赞道:「不错,这屁股浑圆,胸脯饱满,一看便知是 极品熟妇,也只有生育过的女人才有如此味道,施老儿现在是无福享受了,倒是 便宜了我老单。」 满口污言秽语,说着说着,竟双目紧闭,满面yin荡笑容,似是在幻想如何与 施夫人陈茹颠鸾倒凤。 程思道闻言大怒,心知必须速战速决,否则金兵大队人马赶到,那只有束手 就擒的份了,当下长剑一震,嗡然作响,大喝一声:「贼子满口胡言,速来受死!」 寒芒闪烁,如同迅雷疾电,向着单和轰然刺去。 单和冷声一笑,铁掌直愣愣的迎上,内力灌注之下,涛声大作。 「当」的一声巨响,二人各后退一步,只是单和仍然笑嘻嘻的,程思道却面 色惨白,胸中如同怒潮翻涌。 单和晃了晃被震的有些酸麻的手臂,笑道:「大哥,这小子功夫凑合,麻烦 你来料理一下他,我去擒拿犯妇。」 说罢冲着陈茹色眯眯地看了一眼,如同饿狼一般,只吓的陈茹周身颤抖,花 容失色。 单青冷哼一声,心知自己兄弟好色如狂,嗜女成瘾,并不多语,趁着程思道 调整内息的空隙,欺身上前,铁掌交错,劈头盖脸地攻来。 程思道本欲阻挡单和,但眼前的单青武功更再单和之上,铁掌如同疾风骤雨 一般将他笼罩,一时间难以脱身,只能持剑左支右挡,堪堪战在一处。 单和在旁瞧了几招,已知程思道并非自己兄长的对手,但衡山派毕竟是江湖 名门大派,绝非浪得虚名。 程思道作为年轻一辈的大师兄,自有过人之处,眼下虽然处于下风,左支右 拙,但攻守严密,一招一式皆是名家气度,师法严谨,单青一时间也不能迅速将 他击败。 当下嘿嘿yin笑一声,不再管他们,看着委顿在地的陈茹,双目中流露出贪婪 yin荡的神色,两只手掌来回揉搓,一步一步缓缓逼近陈茹。 单青一边铁掌不断进攻,一边沉声喝道:「先搜身,寻找宝图!」 单和yin笑道:「搜身我最是擅长。」 探手一把边抓过陈茹,搂在怀中大加抚弄,只惊的陈茹连声惊呼,娇躯扭动 不止。 程思道挥剑抵挡着单青铁掌威压,怒声喝道:「单和,快放开夫人!」 单和哈哈一笑,并不搭理,只是没头没脑的在陈茹脖颈间直嗅,熟妇特有的 醉人气息以及淡淡微酸的汗液味道直冲脑际,仿佛令他周身毛孔都要张开一般, 心中一荡,yin声笑道:「好香!好香!」 陈茹双靥潮红,泪眼婆娑,涕泪气流,抽抽噎噎地泣道:「你杀了我吧…… 快杀了我吧……」 单和两只铁掌上下不断摸索,嘿嘿笑道:「夫人是朝廷要犯,我怎么敢擅杀, 咱们还是先搜身要紧……」 扯松领口,探手伸进施夫人衣衫之中,一把紧握住豪乳,触感柔软滑腻,yin 声笑道:「宝图在这里吗?」 「啊……你……不要……」 陈茹只觉胸膛一片冰凉,粗糙的手掌将自己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布满老茧 的指肚搓弄着乳尖软rou,浑身鸡皮丛生,羞愤欲死。 她本为豪门千金,诗书传家,自幼勤修女德,家教甚严,自嫁给施宜生之后, 更是举止端庄,此时遭到这粗鲁壮汉的yin亵,心中煎熬痛楚难耐,只一心求死。 单和yin声连连,铁掌顺着硕大雪乳继续往下抚摸,手掌划过之处,陈茹娇躯 也随之颤动。 程思道眼见得施夫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惊怒交集,口中不断大声喝骂,只想 回身去救援,但剑招却被眼前这精瘦如麻杆的单青死死压制,抽身不得。 「啊……啊……」 蓦地只听陈茹惊叫一声,脸上红云翻滚,却是单和的铁掌已然抚弄到了其蜜 xue私处。 「看来这里也没有藏着宝图,不知是不是让夫人塞到里面去了,嘿嘿,让老 单来检查一番……」 手指穿过浓密的毛发,轻轻抠弄着蛤口,揉捏着蜜核,一下一下的朝更深处 挤入,只玩弄的怀中成熟美妇人娇声不断,周身不住扭动,不多时已有潺潺汁液 渗出。 「找到没有?快别磨蹭了!」 单青颇为不耐,自己这个兄弟贪花好色,胆大妄为之极,以前就有很多次为 此耽搁大事,还要他这个做兄长的来摆平,实在令其头痛。 单和应声笑道:「这就好!搜身最简单的,当然还是脱光检查啦!」 程思道和陈茹俱是一惊,痛声喝骂。 单和冲着程思道yin笑道:「衡山派的程小子,你倒是有福了,这妇人虽说做 你娘的年纪也有了,但白白嫩嫩,给你瞧了,也算是艳福不浅。」 铁掌灌注内力,手指用力一捻,陈茹身上的棉衣登时如同腐草碎纸一般簌簌 滑落,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肌肤洁白滑嫩,与茫茫雪地交相辉映,也不知是 哪边更耀眼一些。 「啊……!」 陈茹羞愤不已,只觉周身一凉,雪白身躯登时全部裸露,想要抬手遮挡,双 臂却被单和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自己数十年来即便是在丈夫面前也从未如此,眼下却暴露在三个男子面前, 只羞的紧闭双目,面颊如烧,泪水涔涔而下。 单和美色当前,roubang登时昂然挺立,周身血液似乎全部瞬间汇集到阳具之中, 只涨的酸痛难耐,当下再也不愿再多费时间,手忙脚乱的脱下裤腰带,guntangguitou 便顶在了美妇蛤口之上。 「不要!」 陈茹悲吟一声,不住扭动挣扎,但以她之力,如何敌得过身后壮汉?豪乳肥 臀波翻浪涌,随着身躯不住扭动,却好似在给单和助兴一般,令他更为兴奋。 「单和!贼子!」 程思道双目充血,不敢望向那边,但听声音也知道那壮汉想要做什么,口中 不住狂呼,心中悔恨不已:施宜生蒙难,他如此信任自己一行人,然而他的夫人 却仅仅隔了一夜,便要在自己面前受辱,这全都是自己过错…… 脑中胡思乱想,羞惭、悔恨、愤怒、悲凉……诸多神情犹如怒潮般将他卷溺, 神志逐渐模糊不清,手中剑法也随之而错乱,失误频出。 单青依然毫无表情,但眼神中却似乎是透露出一丝冷笑,铁掌攻势一浪高过 一浪,如同天罗地网一般,不断向程思道铺天盖地袭来。 单和哈哈一笑,用力舔了一口陈茹耳垂,芳香沁鼻,腰身猛然用力,火热rou 棒直直顶入,硕大guitou穿过层层叠叠rou壁,登时整根没入! 「啊——」 施夫人和程思道同时悲鸣出声,不同的是,陈茹是因失身而痛呼,而程思道, 则被单青铁掌重重击中,口喷鲜血,直直地飞了出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