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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有些耳熟,原来是哥哥提到的那位弹琴妙手。” 文渊道:“不敢,令兄颇有些行止不端,在下一位朋友将他略加整治了一下。” 康绮月格格一笑,说道:“如此说来,文公子可是位正人君子了。奴家可比家兄更加行止不端了,公子也想整治整治么?”她语音娇腻得出奇,每吐一字都似在诱人心魂,文渊一时有些心神不定,急忙强自宁定,才道:“姑娘若要为难这两位寨主,在下便不能不插手。” 康绮月朝华瑄等四女望了一望,笑道:“这四位姑娘,想必都是文公子的红粉知己了?文公子可了不起哪,定是极有本事的了,嘻嘻,奴家倒也想领教一下呢。” 文渊听她说得有些奇怪,手按剑柄,说道:“康姑娘可用兵刃?”康绮月娇笑道:“文公子呀,你可弄错了吧?奴家一个弱女子,如何能行此打打杀杀之事?童大爷,请你说说,我跟丁二爷是怎么分那胜负的呢?” 童万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话来,脸上神情极是古怪。华瑄道:“童寨主,你说说话呀。”童万虎面有难色,看了丁泽一眼,说道:“此事……实在于二弟有些不光彩。” 康绮月道:“罢啦,奴家便请郭三爷来现身说法。小祁,还不请郭三爷来?” 一名青衣汉子退到廊后。童万虎叫道:“你……郭三弟在你手上么?”康绮月笑而不答。那汉子又进了房来,押着一个肥胖粗汉,到了康绮月面前。那胖子虽没有绳索绑缚,但下盘虚浮,似是被封了运气要xue,使不上力道。 童万虎惊叫道:“三弟,你还好吗?”那胖子便是白虎寨三寨主郭得贵,只听他大声叫道:“大哥,你可来了,救我,救我!”童万虎听他中气尚足,稍感安心,随即厉声道:“贱人,你快放了我三弟!” 只见康绮月半启丹唇,笑得极其妩媚,轻轻将右手小指抬到唇边,娇声道:“郭三爷,奴家这么可怕吗?这么想走吗?请你过来一下,来嘛!”声音媚得入骨,文渊等人一听,都是心中一荡,不知所以。只有童万虎最是惊恐,叫道:“三弟,别上当,快跑过来!”口中话声未停,已做势要冲过去。不料他伤后无力,无论如何踏不稳脚步。 郭得贵本就性好渔色,见了康绮月这般引逗,呆呆地紧盯着她,一时忘了命悬人手,鼻孔中不住呼出气来,当真是色授魂与,不禁走上了几步。康绮月双眼半阖,娇声道:“郭三爷,奴家把你捉来,你一定很不高兴了?” 郭得贵一对小眼眯成了一线,脑中迷迷糊糊,随口答道:“是埃”语音听来,却半点怒意也无。 康绮月满脸笑意,说道:“唔,郭三爷,奴家给你个机会如何?我们来做个比试,如果你能让奴家服气,就放了你一条生路。”郭得贵道:“比什么?” 只见康绮月轻轻一托颈后秀发,媚笑道:“郭三爷想怎样,就尽避来,可别留情啊,嘻嘻!”姿态娇娆无比。郭得贵双眼慢慢睁大,似乎不知究里。 文渊也吃了一惊,心道:“这是怎地?”华瑄看得俏脸通红,低声道:“慕容jiejie!”小慕容慌忙摇头,低声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埃”只有紫缘脸色一沉,小枫看着,颇觉尴尬。 郭得贵瞧见康绮月这般媚态百出,一时色迷心窍,如同中邪一般,哪里还想到自己已是俘虏,怪叫一声,扑了上去。康绮月竟也不闪不避,任他一下压倒在地。 文渊登时惊觉,低声道:“童寨主,莫非他们是要比……那个……”童万虎咬牙切齿,唉声叹气,道:“不错,这贱人用床上功夫,把二弟弄成这样。”华瑄听见,又惊又羞,骂道:“这女人怎么这样不知羞耻!” 康绮月似乎浑不在意旁人注视,任由郭得贵发狂似地乱摸乱抓,衣衫一件一件被他脱了下来。郭得贵双眼满是血丝,只恨手上使不出力气,否则早就几下撕了她一身衣物。 只片刻功夫,郭得贵已把康绮月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了一身美艳诱人的肌肤。 康绮月腻声喘道:“啊呀……快点嘛……来碍…”只听郭得贵不停低吼,一把扯开自己衣襟,把她反过身来,狠命抱在怀里,毫不疼惜地揉动她丰盈的双乳,像要挤出什么才甘心似地。 康绮月脸上显得一派沉醉,口中娇声呻吟,时而高盘,时而低回,弄得郭得贵yuhuo如焚,手下半点分寸也无,将康绮月一对漂亮的rufang捏得变了样子,一根根粗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柔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 但听康绮月呻吟道:“嗯……郭三爷……再来……碍…再加把劲……哎唷!你……你可比丁二爷……还……啊啊!”郭得贵听了,大助威风,更是使力揉捏搂抱,上下其手。旁人只见一个艳丽的女子被大团肥rou裹压,连那白皙的皮肤也好似上了一层油光,景象甚极yin靡。 “碍…郭三爷,下面……唔……奴家想要……”康绮月莺声呖呖,媚态百出,连她带来的一批部众都忍受不住,更何况身当其境的郭得贵?他右手胡乱挤压康绮月的胸前,左手伸入她股间,摸得一片潮湿的软毛,指下只觉温软酣畅,诱得他色心大动,一只短钝的姆指在她一片桃红上稍加摩蹭,便狠狠地按了进去。 “嗯!”康绮月猛一仰头,咬住下唇,眼中露出畅快难言的愉悦之情。 郭得贵奋力往内里戳去,将这一根肥rou在康绮月滑润温热的胴体秘境大肆动作,弯一弯、捺一捺,又是粗鲁地抽动,在外的拳头也跟着不住撞击腿间的肌肤,打得一 片又一片小水花飞起。 康绮月双手分别按在郭得贵两掌上,加重他的力道,连声轻喘,绛舌抵唇,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郭得贵下身已胀得无以复加,在康绮月体内的拇指猛地一挖内壁,用力掏了出来。 康绮月浑身一颤,一派娇柔无力地道:“啊碍…呼……碍…郭三爷,终于要来了么?奴家……等好久了呢……”只见郭得贵脸目狰狞,一手揽住康绮月,另一手解开裤带,现出了一根东西来。若说他一身无处不带三斤油,本是妥当,但唯独此处与常人无异,就是不如何肥,现下看来甚是粗壮,想来因他好色,全身上下,平日就只此物用得最勤之故。他那摇摇晃晃的大肚子固是管进不管出,这玩意儿却只是管出不管进,恰恰一个颠倒。 郭得贵早忘了被掳的惧意,看着眼前一个艳若天仙的女子随己摆布,只想逞威图乐,哪里想到别的,猛然把康绮月推倒。康绮月双手才撑着地,屁股便被高高抬起,地上几声滴水,就像两团白雪春暖渐融,绮丽yin艳。郭得贵叫道:“哗啊!”猛力一送,一肚赘rou垫上那动人的身躯,下身毫不怜香惜玉地闯进花丛之间。 “啊啊!嗯……嗯……来了……很好呢……嗯……”康绮月像是沉醉其中,兴致高炽,不断发出魅惑人心的娇息,让郭得贵肆虐yin乱。郭得贵喜得如飘仙境,又吼又叫,便如凶残的野兽。娇美的胴体狂乱的回应,让他血脉贲张。 抽了数十,忽觉丹田一松,好似赫然失却了什么,一身精元像下迎无底洞,飞窜而出,“噗啦啦”一串响,贯进康绮月体内,溢出了不少,一连串滴落在地。 郭得贵脸上肌rou一颤,似乎吃惊之极,却又不知所以。 童万虎一见,双手一握,低声骂道:“该死!”语调中竟有惊惧之意。 【三十一】 郭得贵精关莫名其妙地失泄,正觉惊讶,康绮月却又发出极之醉人的呻吟。郭得贵不及细想,欲念上涌,又狠命抽了起来,双手去抓她那摆荡着的双乳。 但听康绮月娇声道:“郭三爷……嗯……尽避来嘛,可别客气……呼……再用力喔……啊碍…”郭得贵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刺激,又听着一阵yin言荡语,脑海一阵晕眩,抽了不足十下,又已在康绮月体内挺立,动得一动,舒畅难言,忍不住一阵滚热冲出,狂叫一声,用力一挺,整个身躯把压康绮月压在地上,阳精决堤而出。 郭得贵喘了一口大气,摇摇晃晃地往一旁翻倒,下身一根物事已收得小了,沾满了一片黏稠,在地上滴落了一条曲线。 华瑄和小慕容看得脸红心跳,真是惊得呆了。她们跟文渊亲昵之时,哪里有这等粗暴,眼见两人如此放荡,几乎有些摇摇欲坠,被冲得一阵昏了。 康绮月缓缓坐起身来,娇喘几声,爬上郭得贵小山般的身子,腻声道:“哎,郭三爷,奴家还想要呢……”郭得贵呼吸粗重,瞪着双眼,说不出话来。 康绮月两只小手在他腿间内侧轻轻抚摸,笑道:“嘻嘻,郭三爷啊,看你这么雄壮,怎么这么快就要停了么?来嘛,来碍…”说着说着,竟执起那已然缩起的阳物,慢慢往自己私处塞入。 郭得贵正感浑身脱力,几欲睡去,不料康绮月毫无倦色,骑跨在他身上,纤腰扭送,一副陶陶然的神情。郭得贵陡觉精力又是点滴外泄,这才感到惊惧之意,叫道:“不行了!我不要了!”康绮月秀眉微蹙,随即媚笑道:“可奴家还要呢,嗯……来啦……碍…”樱唇吐息,表情似乎极为欢愉,郭得贵面色苍白,周身剧烈颤抖一阵,显然又失了精。 康绮月娇笑道:“郭三爷,你这次没什么力道了喔!”郭得贵接连三次射出阳精,疲累异常,更兼大骇,方才的暴虐神情早已飞得不见踪影,连声哀嚎:“姑娘饶命!”但康绮月不住扭腰,看来虽不似如何使力,温软的rou壁却一阵紧似一阵,像石磨般将他剩余精力一点一滴榨了出来。 转眼之间,郭得贵已然不支,乱叫乱颤,猛地一翻白眼,昏厥过去。康绮月脸现微笑,拔离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双腿间一滴滴白液不停落下。再看郭得贵,阳具竟然皱起,变得萎顿不堪,脸色也是难看到十足,像是没了气。康绮月拾起红衣,随意披在身上,朝着文渊直笑。 文渊见郭得贵如此,只觉惊心动魄,竟不觉有何香艳之处,说道:“康姑娘,这就是你的比试?”康绮月抿嘴笑道:“是啊,这位丁二爷也和奴家比过的,只是他事前不知道……嘻嘻,郭三爷可不及他呢。”她却是神采奕奕,全无疲态,抿嘴时轻舐了下指尖,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童万虎骂道:“他妈的,你这贱人,定是施了采阳之术一类恶术,又害了我郭三弟!” 康绮月斜眼笑道:“你说采阳补阴么?奴家可不会这本事。童大爷,你何不来亲身尝尝?瞧你如此雄壮,必定是十分厉害的了。” 童万虎一口唾液吐在地上,骂道:“好不要脸的贱人!” 康绮月娇笑道:“童大爷不想要么?嗯,文公子,你又如何呢?公子这么俊美,一表人才,奴家倒很想比一比呢!”没等文渊答话,三个女子一齐叫了出来:“文师兄,不要!”“不行!”“文公子,别去啊!” 却见文渊取下背着的文武七弦琴,就地坐下,铮铮然弹将起来。华瑄和小慕容互望一眼,不知所以。紫缘却听得分明,文渊奏的乃是诗经中一篇“出其东门”,诗意谓花枝招展的妍丽女子固然多,自己却只锺情于那位朴实的姑娘。紫缘 听着,不禁浅露微笑,心道:“文公子心思动得好快,只是他们那儿只有一位女子,我们却有三人,数目上跟诗意正好反了。”忽然心中一阵遐思,暗道:“‘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却不知文公子是指慕容姑娘呢,还是华姑娘?还是……还是……”康绮月也懂乐律,听出他曲中之意,脸上不动声色,只笑道:“文公子真是清高之人,家兄既已讨教过琴艺,奴家也想请文公子指点一二呢。”向后面一招手,一名青衣汉子捧着一张琵琶上前。康绮月接了过来,着手便弹。才过数音,小慕容跟华瑄都是一惊,此曲绵细荡漾,正和那晚康楚风所奏笛曲一般音色,但是引诱魅惑之意更强上数倍。 文渊一听,陡觉心神不定,琴音竟被琵琶声扰得调子微乱,不觉骇异:“这女子的琵琶,可比那康楚风的笛声厉害得多,难道她功力更在其兄之上?”连忙整弦重新成曲,但琵琶声柔转动魄,媚惑难言,文渊琴音虽是一力求正,仍然极是不稳,心中更是大感恍惚,竟有些神不守舍,琴音渐渐被牵引过去。 康绮月暗自得意,心道:“瞧你心里坐得多正,能抵得住么?”这一路以音律诱人情欲的法门,是康氏兄妹的绝艺,这一曲叫做“狂梦鸣”,初时为诱,后来于不知不觉中渐渐转强,一个不慎,立时会着了道儿,无法自拔。康绮月武功修为并不高于兄长,但却能将“狂梦鸣”发挥得更是千回百转,勾人魂念,主要还是因为身为女子之故。 男子引诱女子,总不如美人投怀送抱来得容易。康绮月这一曲,华瑄、小慕容等听得虽然心神不宁,总不会像听康楚风的笛声那样自制不得。文渊却极是难当,心旌摇动,眼前似乎望着一片都是幻彩流光,绮丽多端,血液如沸,越来越是迷糊。一瞥见康绮月轻衣下露出的肌肤,更觉头晕目眩,心中暗叫:“不好,这女子音律如此诡奇,现在音色齐施,到底该如何敌对?” 忽然琴弦一阵乱响,已不成曲调,文渊按着琴弦,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勉力与琵琶声对抗。康绮月娇声道:“文公子,别这么难为自己,过来嘛……来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