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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18)看来这高手也没在民间啊

    第十八回·看来这高手也没在民间啊

    2020年11月11日

    廖良今天的心情不是很顺畅,本来就已经急不可耐的他,还被自己身上的女人磨磨蹭蹭的搞着自己。好不容易插了进去,没两下,她还停了。

    他似乎想给女人一个厉害尝尝,便淘气的把剩余的部分都捅了进去。

    这下可坑坏了男人身上的罗姐,她的zigong被顶的变形,压到了旁边的膀胱,一股急迫的尿意袭来,而这根家伙带来的快感又让自己好像第一次破处那样,有一些疼痛,又有一些陌生的舒服感。

    女人这一声惨叫,似乎吓坏了身下的廖良。他赶紧把自己顶起的胯骨躺回床上,把已经深没入根的驴家伙退出来了一些,暗骂自己太过火了,眼神里传来了歉意。

    女人喘了一会,才睁开了眼睛,看到男人的目光,笑了,嗔道:“小兔崽子,你急什么?你这玩意这么大,姐要先适应适应啊。”

    廖良看女人似乎没啥事,便什么都没说,装作赌气的别过脸去,把眼睛又闭上了。

    女人看到这大男孩一幅撒娇的模样,温柔的笑了笑,膝盖再次用力,屁股以上一下的运作起来。

    快感随之而来,罗姐再次陷入其中,张开了嘴,大声的呻吟起来。

    “噢啊….呃啊…啊…嗯啊…”

    她的叫床声跟廖良这两天经历过的每个女人都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成熟女人特有诱惑感的声音,又伴随着与少女无异的喘息声,响彻了这个昏暗狭小的房间。

    廖良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一对硕大的奶子,跟着她主人的动作上下的翻滚着。

    男人似乎看得有点眼晕,便伸双手抓住了那对巨球。这对球很软,一触手,男人的手指就陷在了rou里。他的这双胳膊感受着女人小腿上膝盖的力量,抓着rou球跟着女人上下的晃动了起来。

    身下的床架也高兴的“嘎吱,嘎吱”的伴奏着。

    一时间,一首yin荡至极的三重唱就在这温暖的房间奏响了。

    三重唱,没错,这里还伴随着rou与rou之间击打发出的“啪,啪”的打击乐器。

    过了很久,女人唱得有些累了,身上出了很多汗,在这盏不大的小灯的照射下居然也反射着晶亮的光泽,给女人身上平添了一抹性感的晶衣。

    终于,她累的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喘着气,亲吻着男人的脸颊。rouxue中分泌出来的液体已经滴滴答答的滴到了床上。

    “宝贝,你的jiba好大啊,姐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女人喘着,直白的说出了心里的感受。

    “铃铃铃”

    廖良衣服兜里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他翻了出来放到了耳边。

    “喂?”

    “老狼,你在哪呢?啥时候来啊?”电话里响起了张渊的声音。

    “我手上有点事,”他确实没说谎,他手上正按着一只大rufang,手指不老实的捏着,“晚一点就到。”

    “草,那你快点啊,串儿都要凉了。我和小周先找个私服试试看,你赶紧的。”张渊说道。

    “行,知道了。”廖良在手机的屏幕上点了一下,撂了电话,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在女人的肥硕的大屁股上拍了拍,示意她继续下去。

    “不行了,宝贝,姐不行了,腿没劲儿了,你上来干姐吧。”刚刚一直憋着呼吸不敢说话的罗姐似乎真的到了极限,告饶了起来。

    在平时,在她这么一番攻势下,一般人早就缴枪的缴枪,求饶的求饶了,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还气定神闲的叫她继续。

    “唉,我说你不行吧?来!”廖良得了便宜还卖乖,大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嗯。”女人娇喘一声,默契的从廖良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了床上。

    男人坐起身转了过来,看着女人的那对犯罪的巨乳,忍不住扑到了女人身上,张嘴含住了女人的rutou吸允了起来。

    床上刚躺下的罗姐,突然被这小子沉重的身躯压着,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rutou上湿漉漉的被人舔着。

    她的rutou早就没那么敏感了,她抬起了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像个婴儿一样抓着自己的rufang,嘬着自己的rutou还发出“滋,滋”的声音的廖良,温柔的笑着。

    很久,男人似乎终于“吃饱”了,他挺起了自己的巨物,在女人的花瓣上上下蹭了蹭,然后“噗嗤”的一声,直直的插了进去。

    罗姐感到了一根粗粗壮壮的roubang子上边还带着许多颗溜圆的珠子,这一时间让她想起了一个名词“狼牙棒”,用来描述这根东西再贴切不过了。

    这根rou做的狼牙棒还带着温度,毫不客气的直接冲到了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猛的顶了一下自己的宫门,然后又向后蓄力,再冲了上来。这意思好像古代打仗的木槌冲车一样,一下一下的进攻着紧闭的城门一样。

    她做这行很久了,早就被多少人骑过,跨过,自己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长的大的。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冲击如此之强劲的。她的腿不自觉地盘在了男人的腰间,感受着他一次次的蓄力,一次次的冲锋,最后她的腿甚至被策反了,在那只满是肌rou的腰身冲撞前还用力帮它发力向自己的花蕊助攻着。

    她的嘴巴张

    的很大,厚厚的嘴唇被张成一个椭圆形,拼命的欢叫着,呻吟着。

    “啊….宝贝….啊…jiejie的好宝贝……给我….cao我…啊呃”

    她不厌其烦的反复变换着音调,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音乐天赋。

    渐渐的,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开始酝酿了。

    对罗姐来说,性已经变成了一种工作,而不是行为,她早就没有了对性爱的喜悦感,而是一种任务、赚钱的方法。无论她以前多么的喜欢zuoai,多年之后的今天男女交欢已经只是一种手段,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高潮是什么时候了,她甚至已经不奢望自己还能高潮了。她最大的期盼,顶多就是遇到一个技术好一点的“男朋友”,搞的自己爽一点,或者久一点。

    可是今天,体内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那东西像聚集的泉水一样,在自己的rou壁和花蕊每一次的撞击和摩擦下,慢慢的向中心的洼地中汇集。

    廖良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他今天的心情跟往常不同,给他最大打击的事情就是赵海龙的昏迷,这几乎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

    他咬着牙,抓住了女人的胳膊,不顾女人疯狂的喊叫声,收紧了小腹,提高了臀肌,一下快过一下,几近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气。他的气息越来越快,棒子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喷射的感觉,似乎连平时拼命忍住的精关都不用去管。

    这是田雅下午给他喝下药酒的作用,但是他不知道。

    床上被廖良拉住胳膊的罗姐已经吃不消了,她躺下了已经很久了,而这段时间里,自己身上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过。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的汗浸湿了大片了。

    她感觉自己体内分泌物的速度已经远远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了,每当自己分泌出来一丝液体就飞快的被男人大狼牙棒带了出去,顺着自己的臀缝淌到床上,自己的屁股下面也是精湿精湿的了。

    唯一能跟上廖良速度的是罗姐的嘴。

    她的嘴已经咧开了,嘴角像哭了一样的向下弯曲着,就连嘴里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

    “啊….老公呃啊….好老公你…你要cao死我吗?….呃啊…”

    声音透着无法言表的诱惑、yin荡和刺激。

    有个女的领着她的“男朋友”从他们的门口经过,居然被里面传出的声音吓的停住了脚。

    “我cao,这里面好激烈啊,这女的真会叫啊,你行吗?”男的说。

    “我去,这是罗姐的房间啊,我头一次听见她这么个叫法。”女的也发出了感叹,随后反应过来刚才男的说的话,“你也想我这么叫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两人笑着继续向里面走去。

    罗姐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叫,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体内汇集的泉水已经变成了汪洋大海,一股股波浪已经向她的脑海里推了过来。身上男人的速度这时到达了极限,那已经是人类胯骨运动的极限速度了吧。

    女人的花蕊已经被这狼牙棒砸的开始发麻了,rou壁上的褶皱也已经开始微肿了,可是这冲城槌还是一下一下的就这么砸着,而且这锤子居然又大了些许。

    经验老道的罗姐脑子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男人也似乎到极限了,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并没有给他戴上任何保护措施,她惊了,她想叫男人不要射到里面,可是自己的大脑已经先一步升起了白旗,自己的城门就在这个时候被砸碎了,自己体内的洪流找到了一个出口,汹涌的喷薄出来。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射进来就射进来吧,”她想着,“老娘不在乎了,怀了的话,老娘就不干了,回家生孩子去。”

    廖良当然也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可是他心情不美丽,又有点赶时间,没有夹住自己的精关,让自己的感觉顺着进出的roubang袭来,不去理会。

    当女人泄身高潮的时候,自己也迎来了身体承受的极限。

    还有理智的他当然不想一举成为一名父亲,至少现在还不想。他低吼了一声,快速了抽出了自己的兄弟。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狼狈万分。

    罗姐先一步迎来了高潮,她的腰向上拱着,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小臂,紧闭着嘴巴,眼睛几乎翻出了白眼。可是,偏偏男人晚了她一步,又继续的抽插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她的身体透支了极限,全身都快速的抽搐着,当男人拔出来的一刹那,所有的感觉都顺着自己的私处的管道,伴随着自己的抽搐,“噗,噗”的喷了出来。发出了一声风sao已极的闷哼,“嗯哼”

    这不是因为尿道过度摩擦而失控流出来的尿液,而是yindao充分高潮像喷壶喷洒盆栽时喷出来的水雾。

    这一股股水雾,伴随着浓重的体液的味道,没有丝毫的浪费,都喷到了廖良的身上。

    而罗姐也没有好到哪去,男人拔出来的狼牙棒射出来的浓厚白色液体,居然跨洋过海的绕过了她的肚子、rufang和脖子,精准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和头发上,还有一些落在了床上,甚至有些被射到了床后面的墙上。

    女人抽搐的时间要比男人喷射的时间久的多,她的身体依旧一下一下的向空中弹着,下体随着节奏依旧一

    股,一股的喷洒着欲望,每一下,嘴里都“啊!”的发出一声感叹。

    廖良的澡看来是白洗了,他的身上已经开始滴水了,活像个落水狗。

    良久,女人终于发泄完了自己积赞过久的期望。瘫倒在床上,双臂无力的扔在两侧,叉着双腿,闭着双眼,张翕着嘴唇,身体还是时不时的余震。

    廖良摸了摸脸上沾到了水,拿手把着自己开始蛰伏的兄弟,在女人柔软的肚皮上蹭了蹭上面残留的白色液体,在边上抽起了烟。

    罗姐过了几分钟后,总算睁开了眼睛眨了眨,明白了自己还活着,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喷的惨兮兮的廖良,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

    她还是喘了几口,叹了一口气,说道:“狼弟弟,真对不住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会喷潮。”

    这时发泄完了的廖良,似乎心情好了一些,说道:“没事,我挺喜欢的。”

    女人还是摸向了墙上的小台子,拿出了一包湿巾纸,抽了几张出来,开始细心的给男人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然后小心翼翼的清理了刚才让她九死一生的小狼牙棒,捧到嘴里亲了一口。

    然后才慢慢开始清理着自己身上,脸上的残留物。

    她惊奇的发现男人的喷洒量是如此之多,她清理了很久才大致的清理干净。

    罗姐也伸手拿了一根烟,廖良赶紧给她点上了。

    她一手拿着烟,一手搭在了男人的肩旁上,然后把头靠了上去。两个人就这样,都没有说话。

    又是很久,罗姐张嘴了:“你是姐第一个男人。”

    廖良听罢愣住了,说:“今晚的第一个?”

    罗姐抽了一口烟,乐了,说:“今生的第一个。”

    廖良品了品,问道:“第一个让你喷潮的?”

    罗姐吐了烟,眨了眨眼,说:“不仅仅是这个,还有别的,心里知道,说不清。”

    廖良琢磨了一下,自己表现的似乎很粗暴啊?怎么就无端端的又惹上了一个,那个一上来就让自己影响了一生,这个上来又让自己搞的说“今生第一个”。

    “那…说不清咋办?”廖良实在是没招了。

    罗姐看了看廖良的脸说:“你得记得我的名字,不然我很吃亏的。”说罢,她掐了烟,“狼弟弟,我叫罗凤娇。”

    廖良点了点头说:“我记下了,那我叫你啥啊?凤姐?阿娇?”

    女人笑着狠狠的打了男人肩旁一下,骂道:“死狼崽子,你嘴怎么这么损啊?”

    接着她胳膊挽着男人的胳膊,把廖良的臂弯塞进了自己那对豪乳的乳沟内,说:“我都有好久没高潮了,今天居然被你小子给捣鼓出来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居然能喷潮。”

    “看来这高手也没在民间啊?”廖良也掐了烟,说道。

    罗凤娇“咯咯”的笑了起来,廖良夹在她双峰里的胳膊被这笑声勾着颤抖的皮肤摩擦的舒爽无比,女人笑着说道:“是啊,是啊,高手没在民间,在姐我的奶子里夹着呢。”

    这句话把廖良也逗了了,他好奇的问道:“就没有一个像样的?”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哪有啊,有时候能碰到一个本钱还可以的,但是弄不了多一会就完事了。”

    说罢,女人伸手摆弄起了廖良已经软趴趴兄弟上的入珠问道。

    “狼弟弟,你弄这玩意干啥啊?”

    廖良低头看了看,笑着说:“祢补弱点。”

    “你这家伙都这么长,这么粗了,还祢补啥啊?”女人似乎想不通。

    “以前没这么粗的,因为我靠锻炼把它拉长,所以变的很细。”廖良似乎也不想隐瞒。

    “这….这是为什么?”罗凤娇似乎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拉长自己的东西,她又仔细的看着手上的roubang子,发现了些许端倪。

    这roubang子上没有应该有的褶皱,非常的平滑,估计是用外力拉长过了的。但是她目测了一下长度,琢磨着就算是不拉长,这根东西也绝对短不了,而且还要忍受着如此的疼痛镶嵌入这么多珠子,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我被人嘲笑过,说我很短。”廖良叹了一口气,又掏出了一根烟,女人很麻利的抢过打火机帮男人点上了,“我很喜欢她,可是在床上她却指着我的那说我很短,根本满足不了她。”

    罗凤娇啐了一口说:“放屁,你这根我看不拉长也短不了,她是有多长的逼啊,还满足不了了?”

    廖良看着义愤填膺的罗凤娇,笑了笑,抽了口烟继续说道:“我之后就一直锻炼它,生生的把它拉长,然后发现拉长后变的很细,所以又往里面镶了珠子。”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背后忍受的疼痛和艰辛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肯定老疼了。”女人心疼的看着廖良,轻轻的放下了那根roubang,摸着男人的肩膀说。

    廖良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与其说自己有多不容易没有用,只是抽着烟。

    罗凤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是年轻几岁,肯定嫁给你。现在的男人很少有像你这么有恒心,有毅力的了。”

    廖良吐出了心声后,感觉痛快多了,调侃道:“怎么,现在连年轻人都满足不了你了?”

    “哼,没几个有用的,一个个都银杆蜡枪头,

    还有的纹个花里胡哨的纹身在身上,就觉得自己行事儿了,其实呀,哼!”罗凤娇似乎有许多事情放在心里不吐不快。

    廖良听到她说道纹身,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道:“有个男的在腰上有个纹身,叫孟晓光,罗姐认识他么?”

    罗凤娇抬头想了想,说道:“是有一个在腰上有个纹身的,大概在这儿吧?”女人说罢,放开了廖良的胳膊,扭着腰抬起了屁股,拿手指向了自己腰眼的一个位置,看着男人。

    廖良低头瞧去,这个姿势的女人十分的妩媚,腰部的脂肪因为扭曲而出现了几层rou缝,从后背画了几条柔顺的线条没在了胯腹间,圆圆的屁股抬起了一个侧面连接着丰满的大腿上套着的渔网袜。

    廖良看得呆了,这种微胖的美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呆滞的点了点头。

    罗凤娇也注意到了他上下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她觉得很高兴,眼前这个大男孩并不讨厌自己这千人骑万人跨的身体,就是给她最大的奖赏。

    女人坐直了身体,向后用双手撑着自己的重心,展露出自己的一对豪乳来,说道:“认识,我记得那小子好像是姓孟吧。吊儿郎当的,觉得自己很厉害,每次都问我,“姐你高潮了吗?”要不就是,“姐,你爽不爽?”,我爽他妈了个逼,他那玩意儿插进逼里,我都没啥感觉。”

    男人还没从刚才的春色中摆脱,又被两座惹眼的山峰抢过了眼神。听着女人的话,只是呆滞的点了点头,伸手在女人的奶子上抓着,揉了起来。

    女人一脸疼爱的望着正揉玩着自己rufang的大男孩,继续说道:“这小子前两天还来过呢,跟我吹牛逼,说他又勾搭上了一个姑娘,怎么怎么的,说把人家干的下不来床了,这那的。”

    廖良听到罗凤娇这么一说,突然联想到了孟晓光肩膀上的牙印,手停了下来。

    “怎么了?你认识他?”罗凤娇看男人的脸色不对,赶紧坐了起来,生怕自己在男人的面前说了他朋友的坏话。

    “认识,但是不熟,只是想到了一件事。”廖良在脑袋里思索着什么,手随着女人直起腰来,自然的落下放到了罗凤娇的大腿上。

    那上面很滑,男人无意识的用大拇指摩挲着女人光滑的皮肤,脑袋中继续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罗凤娇看到廖良如此说,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男人苦苦的思索着,不禁叹了一口气,抚摸着他的后背,淡淡的说道:“有些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

    廖良突然回过神来,想了想,感激的看着女人,说了声:“罗姐,我听你的,不想了。”

    罗凤娇也看向了廖良的脸,另一只手慢慢扶上了他的脸庞,眼里动情,性感丰满的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做。

    廖良看在眼里,笑了笑,说:“等你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亲我。”

    男人没有说的很明白,可是女人听的清楚。

    罗凤娇把脸贴了上去,撅起嘴唇,在这个大男孩的脸上亲了一口,轻轻的说道:“该走了,到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