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17)yin贼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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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yin贼传人 2021年10月17日 「进来,把门关上。」 那陆姓女子离开之后,龟奴似乎胆气骤生,发号施令般说道,小白脸则顺从地照做。 「他妈的,婊子无情啊,老子伺候得她sao水直流,她倒好,翻脸不认人。」 龟奴背后发威倒是嘴下不留情,满口污言秽语。 阴柔男声质问道:「小兔崽子,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来那么晚?害我跟那sao货费这么多事!」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小白脸淡淡反驳,似乎底气不足。 「嘿,你个小兔崽子,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喜欢了?」 「两只都看到了。」 「你!算了,老子懒得和你说。」 龟奴被呛得哑口无言,转移话题,咄咄逼人,「最近到底怎么了——别跟老子说没事,瞧你那副失魂落魄、色迷心窍的样子。」 「……没事。」 小白脸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似是风轻云淡,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语中的言不由衷。 「真没事啊?要是喜欢哪个女人,老子保证帮你泡到手,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龟奴语气轻柔,似是关怀爱护,但又充满了引诱。 「你……你真有办法?」 小白脸犹豫踟蹰了少许,终是迟疑地反问。 「当然啦,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龟奴拍拍胸膛保证道。 「那……你能不能……」 小白脸犹豫十足,最终还是没忍住,嗫嚅着吐出心中隐私,「帮我追一个……仙子?」 狗东西,竟敢对我娘亲有非分之想!饶是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此刻还是忍不住怒发冲冠,双拳紧握,恨不能将他格杀当场!但眼下情势不明,我只得暂且压抑满怀愠怒,继续听这二人的下流言语。 「哈哈哈哈,你小子终于开窍了!」 龟奴大笑不止,似乎甚是欣慰,「老子就说嘛,老子天下第一yin贼玉龙探花的传人,怎么可能不对女人动心?」 yin贼?这是何物?我从未听过,但以这二人yin亵的对话,本能便知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小白脸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竟稍显阳刚地道:「别笑了,你到底能不能?」 「哎呀,这点小事还用老子出马?你把老子这本看了,包你手到擒来,什么仙子神女,保管比刚才那陆婊子还要浪!「这个龟奴,口无遮拦,该死!我双目通红,愤然握拳,咬牙切齿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许你侮辱她!」 与此同时,出乎意料的是,小白脸竟也猝然爆发,似乎真的将娘亲奉若神明,一本书自小窗飞了出来,翻滚几圈,撞在墙壁上,摔落落地,与我距离不远,几乎触手可及。 这番变化教我对他高看几分,但在我心中仍不过是个宵小之徒,行径卑劣。 二人并非善类,所传之物也应如此,但事关娘亲,我不敢马虎,对他们了解得越多就越有把握,于是我将那本书拾起,未及细看便小心地塞入怀中。 「行啊,为了个手都没摸上的娘们跟老子犯冲,看来你是动真心的了。」 龟奴阴恻恻地冷笑不已,见小白脸不说话,他继续哼道,「也罢,管你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你尝了女人的滋味,自然会乖乖求老子教你yin功——说说吧,那个仙子。」 小白脸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踟蹰还是痴忆:「……她,是我昨天上街时远远看到的,一袭白衣,看不清样貌,但是气质典雅,有如天仙化人,圣洁高贵,旁边跟着一个男子,不知是她丈夫还是儿子……」 呵呵,他说的「男人」 应该就是我了。 小白脸语气痴迷,更教我断定不过他是个登徒浪子,痴心妄想!「她和那男人有亲密接触吗?比如牵手之类的?」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阴柔男子忽然打断了他,问起了一些细节,似乎真心在为小白脸出力。 「……应该没有。」 「那就是儿子咯,」 龟奴瞬间断定,语带揶揄道,「行啊小兔崽子,不愧是老子的传人,第一次出手就瞄准了人妻……行行行,我不说了,你继续。」 这龟奴轻而易举便猜中了我与娘亲的关系,让我心中微凛,看来此人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句「天下第一」,也许并非夸夸其谈之语。 「……她进了府里大概两个时辰才出来,然后我就……跟着她的马车,见她进了一个叫拂香苑的地方,直到天黑也没再出来……今日我……又在那里等了一天,也没见到她。」 小白脸说得期期艾艾、吞吞吐吐,似乎对自己的宵小行径亦有些羞于启齿,但我对此嗤之以鼻。 诸般劣行皆已犯了个干净,此时再来忏悔,装得心有戚戚焉,便能将罪责推却么?自欺欺人罢了!不过跟踪尾随倒是和我所料不差。 「没了?」 「没了。」 「嘶——连人家面貌模样、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你就迷恋痴心到这般地步?」 龟奴倒吸一口凉气,不已,「这可真 是难于登天啊!」 「你也没辙?算了,就当我做了个梦吧。」 小白脸长叹一口气,已然言弃。 听了此语,我心中也略微松了口气,你个小白脸若能知难而退,我自不会赶尽杀绝——不过异日再遇到,却免不了给你吃些苦头,以儆效尤。 「等会儿,谁说的?!」 龟奴急忙叫道,声音竟变得有些怪异,不男不女的,「难是难了点,不过也并非毫无机会。」 「有什么办法?」 小白脸毫不犹豫地接口,似有些喜出望外,渴望之情满溢而出。 我眼睛一眯,心中冷意森然:「你们自己贼心不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嘿嘿,首先嘛,先要找到接近她的法子,不然无从谈起。 拂香苑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你去打听打听,招不招下人,如果招你就混进去;如果不招,你就找些人,等在那里演出美救英雄的好戏。 总之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与她接触。 「接近之后嘛,就要慢慢地、若有若无地展露出对她的痴迷、爱意,让她无法明确拒绝,用老子教你的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多献殷勤,来个温水煮青蛙。」 等她适应、习惯了你的爱意之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你再跟她表述衷肠,能成则成,她若拒绝就万事皆休,只有这一次机会。 「从你叙述来看,她似乎很高冷,而且又孕有一子,那你就要表现得刚柔并济:所谓刚就是遇事情敢担当、负责人,不可怯懦退缩;所谓柔,就是亲密接触时表现你的弱势,引发她的母性,借此让她分神于你。」 「当然,她还有一个儿子,你也可以借此作些文章——只要这兔崽子没有特殊癖好,肯定对你没有好脸色——这个时候你可以使些苦rou计,故意刺激她儿子,让他对你大打出手,吃些苦头。这样会让她觉得愧疚,从而偏心于你;但是千万注意,不要被你的仙子发现了,更不要留下证据,被她儿子揭穿,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这老龟奴以如此少的信息,竟然分析得头头是道,我越听越是心惊,虽然我相信娘亲忠贞不渝,但有心人从中作梗还是让人寝食难安,我须得认真思考对策,事关娘亲安危,马虎不得。 「……呼,那我就试试。」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小白脸沉默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痴迷,犹犹豫豫地下了决定。 试试?哼,我会教你逝世的!这二人与我无缘无故、无冤无仇,却觊觎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意欲图谋不轨,我岂能轻饶?「行了,先这样办,有什么不对劲再来问老子,吃完药就滚吧。」 龟奴下了逐客令,小白脸也不多说,转身出门,二人之间连句道别都没有。 稍稍打量了一下,此时天色已晚,夜幕薄薄,但并不安静,不时有虫鸣,蚊蝇也开始作祟。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小白脸固然是个祸害,但这阴柔龟奴却更是推波助澜之人,不得不防,故此也不可轻纵。 我沉思了一会儿,打定主意,听房中没有动静,才小心起身,自窗口探头,借着油灯的微光,看见一个人影。 那人穿绿衣戴绿帽,身形匀称而高挑,正躺在一张杂乱破床上闭目养神,动作随意却有些优雅体韵,老脸白皙而沧桑,残留着些许俊美,有着很深的法令纹。 这番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姿态,教我心中明了,此人怕是有些武功底子,虽然浅薄但却毫无疑问,还好我小心谨慎,屏息凝气未曾中断。 我将他的样貌详记在心,小心万分地原路返回,没发出半点声响,越出了高墙,四处寻找小白脸的踪迹。 只见不远处的一间简单木屋亮起了油灯,我悄悄走近几步,透过破旧的窗户看到了一个投影,观其轮廓,应是那小白脸无疑。 我观察了少许时候,确定此处便是他住所,径直回转,不再逗留,否则娘亲该为我担心了……大概。 顺着园林外面的大道回去,行到大门附近,竟发觉其中灯火通明、宛若白昼,喧闹不止,不知是何场所。 回了拂香苑,跟还在书房中翻阅书卷的娘亲打了招呼,简单寒暄后,我便回了西厢房,沐浴上床,仔细思索如何惩治这对yin贼师徒。 yin贼?虽然不明就里,但一听就知绝非善类,就从此处入手。 我嘴角微扬,有了方向。 我对媛媛道了声谢,谨遵着寝食规矩而动,当用到一半时,才尽量平静道:「娘亲,早食后孩儿想再去拜访一下沈师叔。」 「所为何事?」 娘亲似是微讶,望来的眼眸却清澈如水,毫无波澜。 「孩儿想向沈师叔讨教一下该如何练剑。」 微一接触之下,那目光已然让我心中发虚,却还是将昨夜想好的借口说出,「近两日练剑,总觉得进境非常缓慢,应是不得要领所致。含章是柄不可多得的宝剑,娘亲也不想让它在我手里珠玉蒙尘吧?」 娘亲清冷的目光更为凝实,直射面门,我只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快被看穿了,正当我忐忑不安之际,她却淡淡开口:「此言有理,确实不可辜负沈师叔赠剑美意——不过讨教之时要注意分寸,切勿涉 及赤锋门剑法秘要。」 「是,孩儿知道。」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赶忙应承。 也许娘亲发现了我有所隐瞒,但却不打算追究到底……我无法洞察娘亲的心思,不过我能将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地实施,倒是无关紧要。 等到一切结束,我自然也不会瞒着娘亲,届时自领罪责,要打要骂,我都心甘情愿。 我心中更是泛起了一丝期冀,如果以我之力除掉两个yin贼,或许娘亲会夸赞几句……待娘亲也用完早食,我才准备出苑,快到大门时,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左右看看,瞧见了正在侍弄庭中花草的玉珠。 我走过去,寒暄问道:「玉珠姐,给花儿浇水呢?」 「是的公子。」 玉珠放下水桶,恭敬万福,「公子有事吩咐?」 没想到一个照面之下,玉珠已然将我有求于人的心思看破,虽然有些羞涩,但也没有多做纠结,径直说道:「算不得吩咐。玉珠姐,我想问问你,苑里最近缺人吗?」 「回公子,您和仙子都是好伺候的,我们几个姐妹尚能应付,是以不缺人手。」 玉珠并未多想,摇头答道,「而且嬷嬷早说过府苑破落了,不会再多添人手。」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继续道,「那今天如果有人来问苑里是否缺丁,还请玉珠姐帮我记下来人的相貌特征,可以吗?」 玉珠万福应承道:「公子吩咐,玉珠一定办好。」 「好,那就劳烦玉珠姐了。」 见玉珠应允,我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如果在我外出行事时被那小白脸趁虚而入,那就后悔莫及了。 我放心地出了拂香苑,看似随意地张望,观察四周,路上没几个行人来往,那小白脸也没有如昨日一般暗中窥伺。 我心中略定,便往沈府方向去了。 也许是时候太早,沈府宅门还没有打开,不过他们需要训练武奴,想必不会让我等得太久。 我正对着漆红大门直身而立,却想起了前朝的一则轶事,有两名学子希望拜求一大儒为师,于是便在寒冬腊月前去拜访,在其家门前站到满身积雪,终于精诚感人、得偿所愿。 我此举也有效彷之意,但既无六月飞霜也无炎阳炙烤,倒有些似是而非了—非我惺惺作态,与沈师叔共商惩治yin贼一事固然是真,讨教剑术练习之要旨也并无虚假,今日甚有余裕,二者可以并行而不冲突。 过不多时,晨露微晞,街道上车马人声渐渐堆起,似乎整座城池开始了呼吸。 只听「吱呀——」 一声,漆红大门向内打开,一人伸着懒腰走出来,却是沈心秋。 「咦,柳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他伸完懒腰猛地一看,赶紧走下台阶相迎。 我向沈心秋微微鞠躬,真诚道:「沈兄,我近来练习剑法不得要领,恐含章在我手中埋没,坏了师叔赠剑美意,今日特来讨教一二。」 「原来如此,柳兄弟定是久候了,来,进去说话。」 沈心秋倒是与形同陌路的沈婉君相反,热情自生,不见嫌隙,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便带我入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