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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原本总是这么难 对你爱爱爱不完 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so we love love love tonight 不愿意丝丝点点些些去面对 对你爱爱爱不完 相爱原本总是这么难 对你爱爱爱不完 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so we love love love tonight 不愿意丝丝点点些些去面对 对你爱爱爱不完 相爱原本总是这么难 (音乐结束) 啪啪啪!台下的掌声响起。 胥梦低头鞠了一躬,跑下了台。 “我今天的发型还可以吧,像不像郭富城?”他对着花荔问道。 “头发还蛮像,人就不像啦。” “哈哈,那是,不然我也是天王啦!”他偷偷瞟了芳一眼,见她根本没看自己,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看着前面。 “什么东西那么好看?”胥梦心中思道,顺着方向瞄去,只见唐晨正在和人谈笑风生,他觉得没趣,直往音乐调控区去了。 “胥梦,来报幕啊!” “要那么多人干嘛?” “四人一起有气氛。” “你们报吧,我休息一下,累了。” “那好,我们继续!”三人见胥梦那么坚决,也没再问。郑涛报道:“接下来,由万央、王平伟、花荔、乐欢为大家带来一首经典情歌对唱!” 哦哦哦哦哦哦!!!!!!!啪啪啪啪啪!!!!!!咻——咻—— “王平伟!万央!对唱!万央!王平伟!对唱!”台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喊。 “王平伟!万央!抱一个!”少部分人在胡闹。 “王平伟!万央!亲一个!”还依稀有人喊。 “不唱啦,不唱啦!”王平伟大手一摆,就要往回坐。 “好啦,谁都不许再吵,静一下!”于洁大喝一声,效果似乎不太大。 “来来,别理他们,话筒给你拿,给你先唱!”万央拉住王平伟安抚道。王平伟终于笑了,他一般不笑,但一旦要笑就笑他一个“龇牙咧嘴”。“这还差不多,歌神今天就为你们表演一下。” “好好好,请请!”万央一丝不苟,脸上只有敬意。 “有请歌神张学友!”郑涛再次报目,而王平伟立马瞪了他一眼。 “的接班人王平伟为我们演唱!还有他的搭档万央、花荔、乐欢。”郑涛一笑,口上改的很平顺。 哦哦哦哦!啪啪啪啪!咻——咻—— 伴奏响起…… “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王平伟双手抓着麦,万央只好一只手搂着王平伟的肩,一只手趴在王平伟的手上,尽量不让他把麦独霸,两人如胶似漆,声音高亢,穿透力极强。 “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女生的声音对比之下小了很多,也舒服多了,但从这之后王平伟和万央句句都唱,再也没有给女生们单唱的机会,教室已被他们宏伟嘹亮的歌声占领。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路 我们一起走过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就算一切从来 我也不会改变决定 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喔……” 王平伟和万央两人时不时面面相对,两眼生情,台下便不时传来阵阵欢笑。 “不吵不闹,这俩口子今天配合的不错!”花荔笑着皱了皱眉,把麦握在手里,与乐欢甘愿看着这两人表演,欣赏的不是唱歌,而是逗乐。 一段暂罢,中间的演奏响起。 “怎么没听到你们的声音,蚂蚱唱歌吗?”王平伟轻声的问花荔和乐欢。 “你们还好意思说呢,根本不会配合的,女音都唱!” “歌神一开口,涛声两岸走!”万央笑道。 “别啰嗦了,来啦!” “不唱啦,让你们唱,本大爷累啦!”说着,王平伟把麦往花荔手上一塞,径自下台去了,弄得众人是哭笑不得。 第五章 秋 11 欢乐总是短暂,节目一个个地上演,很快就要接近尾声。 “要到你了,这首歌你熟吗?这么老的歌,平时也没见你练过。” “你放心。”许斌笑嘻嘻的,脸颊下的舌头依旧不安分,不知是自信还是紧张。 “那好,你去吧,我来cao作!” “嗯。” “下面的节目是由许斌为我们带来一首‘我想有个家’,大家欢迎!”程玫报道。 噼里啪啦,掌声响起后,许斌没有犹豫,他坚决地接过了麦克风,走到了台上。随之低沉的伴奏声冉起,一改之前的欢快气氛。 我想要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 我想要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会想要家 可是就有人没有它 脸上流着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地孤单地寻找我的家 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 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 只要心中充满爱就会被关怀 无法埋怨谁一切只能靠自己 虽然你有家什么也不缺 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 永远都说没有爱整天不回家 相同的年纪不同的心灵 让我拥有一个家 也不知是人人都已累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整个教室随着许斌的歌声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唱完后,没有一点杂音,只有热烈又统一的掌声,久久不能熄灭。那晚之后有人说许斌眼中一直含着泪花,还有人传起了许斌的家世,说他很小父母就离异了,只有一个严厉的父亲只身带着他。只要有人问他那天为什么唱的那么感人,他总是憨憨地笑。 元旦晚会过后,天气又回暖了一些。 “喴!”胥梦用手肘顶了顶夏芳。 “干嘛!”夏芳没有看他。 “聊聊天啊,地理课有什么好听的!” “我要听课,别吵!” “没劲……”胥梦趴回到了座子上。 叮铃铃铃—— “好,大家休息十分钟。”地里老师倒是挺准时,随着他下完解放令,教室中立刻热闹起来。 “元旦怎么过的?”胥梦把头和手越过边界直钻别国中心,他的脑袋平靠在她人领土上,仰视着这位敌国女首领,似乎等待着她的恩赐。 “过界啦!”夏芳手上的圆珠笔毫不客气的直插在胥梦的手背上,留下了一点红色的印记,不知是笔油还是血。 “啊,我靠,出血了!” “哼,看你还敢过界吗!”夏芳立马看了一眼,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