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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本王起来!把话说清楚!谁是红月?本王怎能是贱婢之子?本王是嫡子!嫡子!” 怎奈那宫女毫无声息,无法再回答他的问题。 小路子见司马桢可怖癫狂,哪里敢上前,只能默默候在一旁。 忽的司马桢转头盯着小路子,“你去给本王好好查查,这宫女是谁?她口中的红月又是谁?” 小路子迟疑了下,“殿下,事关皇后娘娘,是不是派人过去坤隆宫问问?” 司马桢一啪掌拍在小路子的头上,“傻货!此事定要瞒着母后,听清楚没?!” 小路子也不敢揉脑袋,赶紧点头称是。 “那这宫女的尸首怎么办?” 司马桢垂眸凝神了一会,说了句,“查清楚之后,找个地方好好埋了。” “遵旨!” 司马桢腿软脚软,走不动路。 小路子赶紧叫来轿子,将他送回寝宫。 而他则留下来处理这宫女的尸首。 他摒开随从,从怀中掏出手绢,展开铺在她的脸上。 “平月!你安心地走吧。你最后这一撞,撞在了太子爷的心里。他与皇后娘娘之间的嫌隙算是被你种下了。你想为红月主子报仇,此番便成功了一半。” 小路子在心里默默念着,安抚着死者的亡灵。 “待事情成了,小路子我再给你和红月主子烧纸祷告,也不忘我们三人同时入宫的情谊!” 默念了一通,他招呼着小太监们搬运尸首。 不一会,这里便清理干净。 司马桢回到寝宫,胸口还闷闷发疼。 一个小小的宫女宁肯撞死在他面前,也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反倒说出一个惊天大秘密! 真是太可笑,他怎会是贱婢之子。他明明是皇后之子,当今圣上的嫡子。从出生便被封为储君,尊贵无比。 不!不可能! 定是他喝多了,才见到鬼了。鬼说得话,自然算不得数。 可是,那宫女拼着性命最后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他懂事开始,学的是为君之道,奉的是贤德之行,尊的是天下孝道。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他活得很累。 偶尔想在母后膝下撒娇,却被她淡淡推开。 总觉得他与母后之前隔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他这么多年总有没想清楚。 难道…… 只是心思那么一转,司马桢便狠狠摇头,甩着皮鞭狠狠抽向廊柱。 没过多久,太子因禁闭发癫的消息便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她不由地紧紧皱眉,低声叹了口气,说了句:“总归是贱婢之子,心胸狭窄了些!” 雍盛湖。 夜宴正畅,歌声渺渺,一行丽人缓缓而来。 为首的那位女子白纱遮面,一双美目潋滟娇媚,好似只需瞧了你一眼,便可将你融化。 “南陵献贡女舞一支!”尤夏尖着嗓子唱道。 司马淳慢慢睁开眼睛,许是今日喝多了酒,眼神有些迷离。 人未到,香味先到。前味甜,中味甘,后味醇。闻之无奇,再深吸一口,却觉得心神一荡。 此刻丽人伴着鼓点行进,娇娇媚媚,腰身纤细,如柳条般任君揉搓。 尤夏笑嘻嘻地凑上前,指着为首的那位,道:“陛下。这便是南陵公主汤沁!” 汤沁纤手翻转从脸前划过,腰肢扭得不堪一握,明明遮着面,却格外诱人。 司马淳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为何面君还要遮面,是太过丑陋了吗?” 汤沁闻言,挪步至司马淳面前,俯首道:“臣妾拜见陛下!” 司马淳直直盯在她雪白脖颈上,可以想象沿着这脖颈下去是何等的绝色。 汤沁不等司马淳发话,便抬起头来,道:“臣妾一路北来,白纱遮面。只为让尊贵的大雍皇帝陛下为臣妾摘下!这是臣妾的福分,更是我南陵的福分。” 司马淳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 “臣妾身为南陵公主,若能博得陛下欢颜,便是此生再不回南陵,也心甘情愿!”汤沁眸中含泪,再次跪拜。 “过来!”司马淳招了招手。 汤沁咬了咬唇,瞬时露出最美的笑容,走了过去。 还没到司马淳面前,便被他一把拽过去,径直落入了他的怀中。 汤沁惊呼一声,瞧见司马淳目光犀利,脸色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司马淳哈哈一笑,伸手便拽下了白纱。 他不由地眯起眼睛,伸手捏着她的下颌,笑道:“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如此娇媚,倒也稀奇。” 汤沁一惊,脸上还维持着笑容,缓缓道:“陛下此言差矣。臣妾虽贵为南陵公主,所嫁之人唯有如陛下这般英武睿智才可。不然,做公主有什么乐子?!” “哈哈哈!”司马淳大笑起来,“南陵忠心!这份心意朕收下了!” 汤沁娇媚地低下头,随即起身跪拜,“臣妾代南陵臣民谢主隆恩!” 第61章 061 司马淳复又拉起汤沁入怀,“南陵公主德厚仁贤,封德妃!” 一国公主刚入宫便被封妃,也算给了南陵尊荣。汤沁幸不负南陵太子嘱托,初战告捷。 她娇娇笑起来,“臣妾谢恩!” 尤夏在旁馋笑道:“恭喜皇上,恭喜德妃娘娘。” 此等消息很快传入坤隆宫。 馨月边给皇后去掉凤钗,边笑道:“新晋的德妃娘娘此番来的正好。皇上心思都放她身上,也顾不得那位了!” 皇后面色冷清,“都不是省心的东西。妖妖媚媚,以色侍人,有违后宫和睦。” 馨月陪笑,“不管怎么说,德妃娘娘这一来,算是给了我们时间处理那位!” 皇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暗暗泛酸。 当年先皇独独挑她做太子妃,看中的是她的家世,也看中了她端庄典雅,贤良淑德。 然而,在皇上眼里,她不过是皇后而已,旁的柔情蜜意,分毫都未曾给过她。 如今皇上忌惮着父亲,对她越发冷淡。 “父亲明日进宫的事安排好了?” 馨月点头,“都安排妥当了。守宫门的御林军是老爷的人,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老爷进宫。” “莫要麻痹大意,万一被人发现,事情就坏了!”皇后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春宵苦短。 新晋的德妃娘娘软软瘫在司马淳身上,鬓发湿透,黏黏贴着,媚眼丝丝,别有一番韵味。 司马淳发出餍足般的声音,双手扶在汤沁的肩膀,一跃把她压在身下。 “还从未有女子在朕之上。”司马淳捏着汤沁的下巴,狠狠道。 汤沁咯咯笑出声来,“皇上明鉴,在下有在下的好处,在上却有在上的妙处。皇上,您说是不是?” 她尾音拉长,生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