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玩腻了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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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我也很难过。” 唠这个她可就不困了,路曼翻了个身,掀开被子拍拍床榻,“上来。” “我没换衣服。”他大抵是第一次开口和人说这些话,摆放在裤腿两侧的手心在微微颤抖。 只是一个余光她就洞悉了他心里的想法,阚斉渊这个人单纯,有点心机,但不多,脑回路虽然有些奇特,但在很多方面都是个直男,能体贴人都已经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了。 “脱了上来,不是说任我欺负吗?” 她总是这样没羞没臊,可他听了又很受用,乖乖脱了衣服往床上爬,离她很近,还会将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的跨中之物塞进她手里。 轻柔的抚摸和昨夜不同,他舒服地想喘,这和自己手撸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手撸只是为了最后那一下的释放,可摆放在她手心里的时候,他会想知道她的想法,对它的下一步动作,会喜欢,还是会讨厌。 甚至希望最后那一下永远不要到来,这样他就能一直放在她手心,被她温柔的包裹住。 指腹绕着rou冠滑了一圈,覆上洞眼时她在笑,“流水了。” 他想嗯,可张口就是一声低沉的呻吟,惹得胸口处的女人笑得更大声了些。 嗓子清了清,才将那股干痒之意从喉间压了下去,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揽,“十六岁之前,我的家庭特别幸福,父母恩爱,也只有我一个孩子,虽然偶尔会有些孤单,我那时还问过我的母亲,为什么不给我生一个弟弟或是meimei。” “母亲只是翻出我儿时的相册,指着我藕段般的rou胳膊,说‘可爱吗?mama生你的时候,顺产没生下来,转的剖腹产,现在肚子上还有一道这么长的疤。’她比给我看,我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她却一遍一遍翻着那些保存得依旧崭新的照片,说‘每一个母亲都很伟大,即使她做了错事。’” 路曼放过了那根越揉越肿的rou根,将头枕进他的臂弯里,微闭上眼,呼吸极浅,一度让他以为她已经睡着。 “直到有天,我家客厅来了一位个子矮矮的女孩,父亲让我叫她meimei,母亲也揉着我的脑袋告诉我要照顾好meimei,也要照顾好自己。” “女孩很小,扎着两根麻花辫,追着我喊哥哥。可她喊了我哥哥,我就得喊另一个女人mama。” 他哽了一声,“那个女人我喊了十几年的姨。”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我母亲,她像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她时常翻看的那本相册,也随着她的离开不见了。” 路曼伸手从他胳膊下塞了进去,右手轻轻拍在他背上,一句话没说,却像无声地安慰着他。 “我不恨她,我很想她,白晓怜长的和我母亲特别像,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竟然有种母亲回来了的感觉。”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想说你有恋母情结?” 阚斉渊愣住,低头去看她,“我……有吗?我只知道当时特别想保护她,不想她受到任何人的伤害,包括我的,我连牵她的手都有种亵渎的感觉。这是恋母吗?” 他不懂,他只是把对母亲的思念强加在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对她来说也许并不公平,可他从那段时光里,汲取了很多温暖的瞬间,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未曾对她说过。 “所以,你才会连初吻都留着。”路曼转身,睁眼望向天花板,“你有没有想过,白晓怜之所以会在国外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可能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给了她对爱的渴望,却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该有的义务。” “我猜你和她的相处,就和日常上下班打卡一样吧?” “你真的喜欢过她吗?” 阚斉渊不说话了,顺着她的问题一遍一遍在心里问自己,可还是有很大的疑虑挥之不去,“可我知道她出轨,心里很难受。” “呵呵。”路曼轻笑,却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活的很傻。 “你只是觉得,母亲的婚姻是失败的,她小心维护的婚姻,却逃不脱来自最亲密的人背刺。而你的感情,也经历了背叛。两段过往,受伤的都是你,而你踏进了死胡同,一时走不出来罢了。” 他艰难的咽下口中溢出的津液,一时心乱如麻,过往一切在脑海里飞快跳跃,两次受伤的场景在眼前不停地重播,心脏逐渐缩紧,胸腔内的空气一点点流出体外,遏制、窒息。 “你说,我需不需要再给白晓怜一些补偿?” “补偿?补偿什么?”路曼回头,手指头往他硬鼓的胸肌上戳,“分手的时候给了两百万,还想上赶着去送温暖?” 阚斉渊搂住她,“你吃醋了?” 唉,真好骗! 她缩回手,又贱兮兮地去摸他早已疲软下来的软物。 “白晓怜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和你关系不大,你不必全部揽在自己头上。你母亲离婚,想必也是做出周全打算后的决定,至于不来见你,可能也是权衡利弊之后和你父亲签署了什么协议。她带走你的相册,定是想想念你的时候能随时看看你。” “你很幸福,不必杞人忧天。” 她真的有魔力,不仅三言两语将他心上的疤痕抚平,小手不过摩挲了两下,那物就自己胀大了起来,即使他极力压制,都无法阻止膨胀的趋势。 “我有你了,以后都会很幸福的。” 房间静了,一时只能听到她玩弄他下体的声音,rou与rou相互赤膊上阵,低低的喘息压都压不住。 “心情有好点吗?”突兀的问话打破此刻的宁静,路曼不禁觉得他有些烦,擒住最外层rou皮粗暴的上下磨蹭,痛得他佝偻起身体,抵在她胸口求饶。 “《人间失格》里有句话我特别喜欢,‘向人诉苦不过徒劳,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他闷闷从她胸口处钻出,“可我不觉得徒劳,和你说了之后,我觉得压在心口的大石头都挪走了。” “你最讨厌什么?欺骗?还是背叛?”她笑着看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做?” 他不答反问,“你会骗我吗?” “会。”她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阚斉渊愣了愣,好半天才笑出了声,“你现在就在练习怎么骗我了。” 好吧。 路曼挑眉,转身背对着他,“困了,睡了。” 身后的热源越贴越近,他的手很大很暖,从腰后抚过来,会让她身上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手掌贴上她腹部的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所谓的大姨妈在昨天洗澡时就已经冲掉了。 “能不能不要骗我?”他问的很小心,声音很轻,像害怕她开口拒绝。 久久没听到回应,他手中缩力,用尽力气将她抱进怀里,“如果已经骗了,能不能一直骗下去?” 他怕,他很怕。 明明和她认识时间并不长,可一想到她有天会离开他,心就如同刀绞一般,抽抽地作疼。 路曼并没有想见阚斉渊家人的想法,但意外总比明天先来。 阚思思闯入公寓的时候,双方都愣了一下,彼时阚斉渊正在换鞋凳边给她穿鞋,门突然被打开,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就那么闯了进来。 她穿得很青春,T恤和百褶裙,马尾高高竖起,化着精致的淡妆,个子偏高,看起来模样俏皮可人。 反观从凳上起身的路曼,晨起胡乱抓散的卷发遮住胸前大片可疑红痕,露背长裙掩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脸上一丝妆没化,倒像个被捉jian的三儿。 “你怎么来了?”阚斉渊皱眉,钥匙谁给她的,保姆吗? “她是谁?”阚思思直指路曼鼻尖,似乎下一秒就能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女朋友,你放假了?”他从置物台上拿起手机,“我给家里司机打电话接你回去。” “她是白晓怜?”她大步上前就想抓她,被阚斉渊伸手阻拦。 “我都听高毅哥说了,白晓怜连外国人的孩子都生了,你居然还能和她旧情复燃!”阚思思跟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瞪着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还敢回来找我哥,是不是看他人傻钱多好骗!我告诉你!” “阚思思!”阚斉渊冷了下来,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善,“平日里你无理取闹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但在你面前的,现在是我女朋友,麻烦你先漱漱嘴再来说话。” 他回头牵住她的手,“先送你去上班。” “撒开!”阚思思冲上来就要拉开两人紧牵的手,阚斉渊一把抓住她胳膊,“我看你真的是需要教育了,是谁教你这样对待未来嫂子的?” “你也说了是未来!谁能成为我嫂子还不一定呢!” 路曼看了眼手机时间,“思思,是吧?你好,我叫路曼,你哥哥的女朋友,你说的对,能不能成为你的嫂子确实不一定。” “不过呢!”她撩开胸前的长发,故意将那排他早晨刚吸吮出来的几朵红花暴露在她眼前,“就算我睡了很多男人,那你哥哥也只是其中一个,还是最心甘情愿被我睡的那个。” 她凑近她耳边,轻声耳语,“好好念书,等我玩腻了,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走吧,亲爱的。”她故意揽住阚斉渊的胳膊,大摇大摆地从她面前走过。 “啊!!!!” 刚进电梯,就听屋内传来一声破音的喊叫,阚斉渊惊了一跳,“你和她说什么了?她脸都气红了。” “心疼了?”她将肩上的长发撩至胸前,淡定地按下负一层按钮,“女人之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