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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弧度起伏得异常好看。 她很早就有过一个想法,如果他生在古代,一定是个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一夫多妻的话,多少姑娘家要争着去当他的妾侍。 万幸,21世纪的他们早不流行那一套了,他只能是她的。 季豐转脸瞄她一眼,问:“想什么呢?” “啊?问你晚上吃什么啊。” “藤椒鱼不好吗?” 季蓝反射弧回弹,想起他刚刚已经回答她一次了,这是第二次。 她哼哼地笑起来,坐直身子,“原来你刚才真的在看电视啊?” 他幽幽道:“不学白不学。” 季蓝相信他的脑袋,一定一学就通,点头道:“那就吃这个吧,你去做吧。” 他没起身,想了想,看着她说:“还要出去买鱼。” 季蓝摆摆手,“去吧去吧。” “你不去吗?” 季蓝把枕头抱在怀里,打定主意不愿出去挨冻,说:“快去快回,我在家等着你。” 最近温度骤降,季豐可没她懒,小时候替石曼和张阿姨跑腿都是他在做,说去就去了,抓了钥匙,披上外套出了门。 天来得格外早,已经提前一步入冬了。 她反身看向窗外,想看看天有没有黑下来,却意外地在玻璃外看见洋洋洒洒飘落的白绒。 初一见以为是柳絮,这个季节,哪里来的柳絮。 等她反应过来,便睁大了双眼。 欸?下雪了。 ☆、第 54 章 季豐回来时, 电视已经关了, 阳台边上的身影正贴在玻璃上, 出神地望着外头无声的飘雪。 他拍拍身上, 掉落下盐一样的雪粒。 今年初雪来得早, 让人获了意外,但那就像还未成熟便坠地的青柿, 不是预想之中最好的结果。 冬天才刚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他把东西先放好, 烧了水放在炉子上,然后走过来站到季蓝身边。 窗台上覆盖上了薄雪,像早晨的霜。 季蓝在玻璃上哈了气, 又用袖子抹干净。 季豐两手插在口袋里, 一同俯视楼下。 是没什么看头的, 所以她很快失了兴趣,转脸问他:“你买的什么鱼,我能吃吗?” “淡水鱼, 放心。” 等他快准备好晚饭的时候,季蓝也刚好饿了,她来到开放式的厨房, 季豐正在准备其它的菜。 她看见被玻璃罩盖住的藤椒鱼,热气蒸腾在盖子上形成水珠, 她掀开盖子,热腾腾的温度过着香味一同扑鼻。 卖相也是非常不错的,只是颜色看起来有点淡了。 于是她掂起醋瓶往里面加。 并没有住手的趋势, 被季豐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加了小半瓶了。 季豐抬起她手中的瓶口,像驱赶捣乱的小猫小狗一样让她靠边站。 他沉眉看着自己刚准备好的这条鱼,已由诱人的青黄色被她搞成了乌七八黑的鬼样。 他看看她,并无指责意思地说:“你加这么多醋做什么?现在好了,被你加工成醋溜鱼了。” 季蓝抄起筷子尝了一口,点点头,“可我觉得挺好吃的啊,不信你尝尝?” 她把筷子递过来,被他接过放到一旁。 酸气冲鼻,他连味道都闻不下去。 走到一旁,继续切那份青菜。 季蓝又满意地尝了几口,开始盛米饭了。 季豐背对她忙活,忽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怀孕了?” 季蓝拿碗的手一顿,看着他宽阔的背。 他说得平静,问完了,没听见她回话,转身回来看了看她。 季蓝:“没、没有吧。” 他环胸倚在桌边,认真地说:“你最近……吃得有点多,而且还比较能睡,没发现吗?” 她自己是不会观察自己这些的,做过就忘了,更没往深的方面去想。 但她潜意识中,是不相信她会怀孕的。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并且他们几乎每一次都有过措施。 但是,季蓝又想起了偶然漏掉的一次,还有那一次……另一次…… 她愣了一道,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肚子,又即刻摇头否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季豐跟在她话后立即出声:“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季蓝唯恐他误会,又连忙说:“想啊!” 还怕他误会,很狗腿地讨好了一句:“做梦都想呢!” 他笑了笑,扬扬下巴,说:“那好,去把房间第三层抽屉里的东西都扔了吧,以后都用不着了。” 季蓝干笑了一阵,很快逃离他面前了。 被她捣乱后的那条鱼果然不能吃了,季蓝起初新鲜,尝了几口就也不愿动筷了,嘴巴里醋味nongnong,不断地喝水,饭后又去刷牙,塞了颗口香糖放在嘴巴里嚼着。 他们今天吃得早了,新闻联播居然刚刚播报完。 现在正是街上更热闹的时候。 季豐问她:“还去不去商场了?” 季蓝没想到峰回路转,本来还担心着去晚了是不是都要被订完了,一听见他这话立即下去穿鞋,催他出门。 一顿饭的功夫,外头雪已经大了起来,洋洋洒洒地从高处飘落,像谁家在顶楼晒的鹅绒被散了架,一股脑全被风吹了下来。 手被他握着,季蓝却比他走快了几步。 雪花贴上了脸颊,冰冰凉凉,浑身都是惬意的。 她又伸手去接,一转身发现季豐黑色外套上的更多,她拍拍他的肩膀,又被他捉住了手,塞回自己外衣的口袋。 他似乎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说的。 趁着她高兴了,不愿上楼了,他便提出要求:“逛街之前要先答应我,去一趟医院。” 季蓝知道他什么目的,眼神飘到一旁,说:“现在肯定排不上号了吧,很多医生都下班了。” “私人医院,我们随时都可以去。” 其实季蓝对此并不排斥,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也是人生中重要的大事,万一真的有了,她知道自己一定手忙脚乱,一下子就慌了。 还是弄个真相大白的好,否则自己一直胡思乱想着,太有心里压力了。 季蓝就答应他去了。 他们没开车,乘出租去的医院。 从商场出来后才去的医院,季蓝抽了血,两天后过来取结果。 回去路上,雪已经停了。 季蓝不过瘾地往天上张望,树上掉下的雪片落到眼睛了,她哆嗦了下,闭着眼往上揉。 季豊把手提袋换到一只手上,拿下她揉着眼睛的爪子。 她眼皮波薄薄的,已经泛了红,雪粒也早已化了,让她眼睛里变得水汪汪的。 他低头看看没事了,难得见到她的可怜样,又压下脖子,没忍住往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