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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菜式,尝尝可还合口味?” 慕良下意识想要说好吃,就看着那夹着菜的筷子迟迟没有放入碗中,而是停在半空,示意他俯身直接去吃。 某方面异常单纯的九千岁顺着娘娘的意凑过去,却见那筷子越来越向后退去,半晌,兰沁禾眨巴着眼看着慕良,“你为什么不跟着凑过来了?” “臣以为是娘娘不想给臣吃了。” 兰沁禾沉默了片刻,正常套路应该是跟着筷子追过来,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从而方便啾才对,现在怎么搞搞。 看着九千岁清澈正经的眼睛,兰沁禾哦了一声,“那你现在过不过来嘛。” 慕良有些不解,但能亲近娘娘总是好的。 他眼睛亮亮的,立刻就靠近了过去。 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兰沁禾可以清楚的看到九千岁的脸越来越红,原本期待的眼睛在真的被亲上的那一刻羞的闭了起来。 一吻结束后,慕良整个人都像被碰到的含羞草似的,闭着眼睛细细的喘气,被兰沁禾一戳就颤抖下。 兰沁禾觉得有趣,变本加厉的调戏慕公公,“菜好吃还是我好吃。” “都、都好吃。” “非选一个呢?” 慕公公低着头露出一双红红的耳尖,哼哼唧唧了半天开口,“娘娘……” 兰沁禾挺直了腰扑上去揪住热乎乎的耳朵问,“娘娘什么?” “娘娘……好……” 娘娘一下子就笑了,她拍拍九千岁的头,“嗳~慕公公您好。” 被成功调戏了的九千岁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顶着头上的那只温暖的手迟疑片刻,然后小心翼翼的弯腰俯身,把头放到了兰沁禾膝盖前。 兰沁禾瞪大了眼睛一时震惊的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挺利索的,立刻就拆了九千岁的发簪,抱着膝盖前的头乱揉一通,把面前人的头发都揉的乱七八糟了才咯咯的笑出声。 慕卿弯着腰任她动作,安安静静的十分乖巧,只是由于低着头,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看见了女子裙下的那一对绣鞋。 九千岁立刻闭了眼,呼吸却慌乱的变得不稳。 娘娘的…… 想到那被鞋子包裹的一双莹白美足慕良就全身发烫,脑子里止不住的浮现出从前床笫之欢的画面,那一双玉足被捧在手里舔舐的滋味…… 他猛地屏住了呼吸,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下流。 娘娘刚刚经历过丧亲之痛,难得压下伤心陪自己吃饭,他却这般亵渎娘娘,实在是恶心至极。 这般愧疚着的九千岁头压的更低了,突然他脸被双手轻轻捧住,一个柔柔的吻印在了额前。 “慕良,谢谢你。” 九千岁愣愣的看着地板,好半晌才抬头。 他对上了女子含笑的眼睛,心里一颤,“娘娘……” 兰沁禾笑了笑,却不再多说什么而是起身去寻梳子,“我帮你重新束发吧。” 慕良眼睑微垂,“嗯。”脸上是于外面不同的温柔。 …… 楼月吟似笑非笑的看着下边的青衣太监,“进不去?”他点了点头,“也是呢,慕良心肝宝贝儿的地方,哪能指望你们几个就能进去。” 舒察德看着下面冷汗直冒的小太监,上前一步道,“那干爹,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虎符在皇太妃手里,说不定她早就给了慕良。” “话不能这么说。”楼月吟一双妖娆的狐狸眼一瞥,拿着扇子敲了敲扶手,“这jiejie可比她meimei聪明懂事儿多了。” 虎符一事如果不是他这三年多和兰沁酥私交甚多,根本就不知道。更别提皇帝死前就远走的慕良了。 兰沁禾看着不温不火的,可能在这后宫近十年里活的顺风顺水怎么可能是个没脑子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她真的对那个丑无盐的九千岁心存喜欢,也该多犹豫一会儿。 楼月吟合上扇子,心里嗤笑。 这后宫里的人精儿,哪来的什么生死不渝。 不过是一时的欢喜宠爱罢了,像她那样深谙此道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自己全部暴露出去。 更别说对方是阴晴不定心狠手辣著称的九千岁呢。 兰家不如从前了,兰沁禾行事会更加小心,一旦慕良厌弃她了,总得给自己留个护身符吧。 若是轻易的交出虎符,等慕良厌倦了她,兰沁禾就真的没有丝毫翻身的余地了。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知道这虎符该怎么处理。 红衣的妖精挑着眉笑了,“就算虎符不在她手里,这一趟去看看美人儿也是值的。” “选个吉利日子,咱们备上厚礼去给皇太妃请安。兰沁酥一死,还不知道小美人儿怎么伤心难过,怪可怜见的。须得好好安慰一下呢。”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低头松了口气,他扯着衣角的手指用力,随后眼里划过一丝轻嘲。 出了门,他不动声色的左右瞄了瞄,随后立刻往尚酒居赶去。 说实话,这楼月吟身边真不是人待的,厂督派去了那么多的细作,都被抓出来了七七八八。只有他这个藏了七八年的才好不容易受到点楼月吟的重用。 本以为自己翻身了能待在楼月吟旁边趁机偷点情报啥的,结果又被楼月吟派去了尚酒居当细作。 鬼知道从前的同僚看见自己又回来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上头的人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叛变了,不敢给他重要的公务,整天就负责往坤云宫那里送金银珠宝当个跑腿的。 他一提出异议就骂他“你去了八年连楼月吟是三皇子的人都不知道你这个细作是干什么吃的!你说你是不是叛变了!” 这话冤的他想哭,八年时间,六年都在尚酒居和坤云宫里当跑腿,他哪里知道楼月吟和三皇子有什么关系。但是上头才不会理解,只拿结果说事。 要不被当做细作杀了,要不就去给坤云宫当跑腿,就这两条路,爱干不干。 小太监叹了口气,唉,这么多年跑腿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否则他都忘了自己还是东厂的肱骨,如今只会搬箱子了。 到了尚酒居远远的见了平喜,两人对视一眼后平喜进门禀报,“干爹,探子回报。” “进来。” 那太监进了屋,对着慕良行礼后开口,“厂督,楼月吟不日将亲自去见皇太妃娘娘。” 慕良停下手里的事,向身后的椅背一靠,神情淡漠,“这么容易上钩,恐其中有诈。” 跪在地上的人表情有些纠结,平喜瞪了一眼后他才道,“楼月吟说……就是拿不到虎符,能见见皇太妃那样的美人儿,也是值的……” 这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上面坐着的人脸色已经阴恻恻的让人发颤了。 浑身煞气的九千岁一言不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扳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