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公主亲眼看着侍女被jianyin(h)
阿簪痛苦的吟叫声此起彼伏,乔莘透过屏风上的孔洞看到床上的男人将阿簪翻了一个面,一手摁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前面探向大腿根部,揉捏了几下后,挺着依旧坚硬挺拔的男根抵住女子的花xue,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再缓缓后撤,伴随着身下女人的一声尖叫,猛得撞了回去。 “啊!嗯嗯……” 一下接着一下力道十足的撞击,男人的胯部狠狠地击打女人的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听得乔莘面红耳赤,阿簪的脸被摁在床面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后摩擦,她的眉头紧蹙,眼角泛红,似是滑出几串泪水,顺着不断翕动的鼻翼流到床上,和嘴角的晶莹混合在一起。 “啊……嗯啊……你混蛋……放了我…啊!” 后面的男人扬起手在阿簪的臀上打了一巴掌,似是忍耐不住终于开口:“放了你?想得美!你最好求求老子,不然弄死你!”说着伏下身压在阿簪背上,提起她的腰臀,下身整根出来又全部没进去,大开大合间两个囊袋击打着阿簪的yinchun,拍出四溅的水花。 “啊嗯啊!混蛋!禽兽……啊!”每骂一句男人就大笑着狠狠进攻一次。 有些红色的血丝顺着阿簪的大腿流下来,她恍惚间似乎听到公主的啜泣声,眼神飘忽着,突然看到斜上角屏风上的孔洞。 “!!公主!!!嗯啊!” “好看吗?”元黎站在乔莘身后,一把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道。 男人的唇带着口中的热气若有若无地碰到乔莘的耳朵,虽是如此亲密的姿势,但他的眼神一直都透着狠厉的颜色。 孔洞内也泛着蒸腾的热浪,呼一声扑在乔莘脸上。 眼前的情况早已不在乔莘能控制的范围内,她也知道这一遭变故是身后之人专门设计做给她这个异国公主看的。 南临国早已是东元的囊中之物,她嫁过来肯定是身份最低贱之人……可此等情景让她一下子如何能接受。 “你们简直禽兽不如!”乔莘咬牙切齿道。 元黎的眼底染上一片阴霾,薄唇轻启:“呵,连平公主,孤如今只是让人宠爱一下你的侍女,再教教你男女之事,如何就禽兽了?” 说完一手从背后环住乔莘的肩膀,覆上她胸前的圆润,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间摩挲。 “你干什么!放手!”不顾她的挣扎,元黎一只脚伸进乔莘的腿间,一个用力将她的腿分开,随后腰部向前发力,顺手按住乔莘的腹部向后将她抱起,从背后用鼓鼓囊囊的下体抵住乔莘的臀沟,又不收劲地往前冲了几下,将她死死地压在木质屏风上。 “啊!”一切发生得太快,下面的感觉又十分强烈,激得乔莘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呼,似乎有一道电流从下体窜出去,她的腿一下子变软了。 “你所道的‘禽兽’,还在后头。”元黎掰过乔莘的下巴转过她的头,精准地啄住乔莘的红唇。 “嗯呜……”乔莘的两条胳膊都巧妙地被男人环住,习武之人的力道大得很,她奋力扭动身体,也始终逃不开对方的桎梏,反倒发觉抵在身下的物什又硬了几分,guntangguntang的,顺着乔莘的身体一路烧上去。 “放开呜……”唇瓣偶然间被牙齿撞上,疼得乔莘又一声闷哼泄出口,男人的舌头顺势伸进来,以迅猛之势捉住乔莘的小舌婉转缠绕,一刚一柔,一攻一退。 耳边的靡靡之音越加响彻整间屋子,阿簪的呻吟声里夹杂了破碎的喊骂和间断的拍打声。 乔莘身后的男人高出她一头,宽肩劲腰,手劲很大,一手箍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一手捧着她的下颌,身下专属于男人的欲望戳在她的两腿间,就这样将她抵在靠着床边的屏风上。 “你好好看着,女人是如何取悦男人的。” 他固定着乔莘的头,迫使她去看孔洞里的画面。 只见床上的男人生的魁梧,大块肌rou随着剧烈的运动绷得紧实,偶尔会有短暂迅速的跳动,他的背部弓起,后腰的肌rou线条流畅而蓬勃,几丝汗水顺着臀部流到阿簪的身上,让整个画面在野性里徒增了一点旖旎。 阿簪的身体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她的皮肤偏棕色,由于常年做体能训练,肌rou线条也比较明显,身高又比乔莘高了一个头,可此时趴在床上,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却显得娇小无比。 男人把控住已经因为没有力气而瘫倒床上的女人,从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反锁在自己腰上,巨大的yinjing再度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就着胸部靠着背部的姿势,侧躺着抱着女人。 他从阿簪的脖子那绕过手臂,抓住胸前的柔软,死死地绞住试图挣扎的女人,而胯下的roubang一下接一下地在幽径中抽插捻转,时快时慢。 乔莘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yinjing是紫黑色的,足有她的手臂粗,上面盘旋交错着许多凸起经脉,在阿簪满是泥泞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挤进去的时候花xue边缘凹陷进去艰难吞下,抽出来的时候又会粘上满满的晶莹液体,快进慢出,频率不一,一下全根没入,一下又只进去guitou浅浅抽动。 “看清楚了吗?”元黎扯开乔莘的腰带,褪去她的衣袍,片刻间乔莘便是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却还被迫得压在屏风上动弹不得。 乔莘气急了,哭喊着大叫,却没两声就被身下抵着她的硬物磨得软了力气,一抽一抽的无声流泪,透过孔洞,模糊的视线里是疯狂的颠鸾倒凤。 “啊……嗯嗯,唔……”阿簪有气无力地唤着公主,她好像要崩溃了一般,祈求着些什么,时不时地因为身后男人的一个猛进,死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惹得身后之人把她压在身下掰开腿,腰胯摆动成一片残影,然后半挣扎半扭动的身体在禁锢里软下来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哭一般的呻吟:“公主……啊……” “叫什么公主,叫我的名字,陈连!听到了?!”男人把阿簪翻过面,托起阿簪的翘臀抵住自己仍旧硕大挺立的欲望,就着大片湿润磨蹭了两下,身下的女人顿时战栗一下。 陈连俯下身子吸吮阿簪下意识紧咬的嘴唇,男根挺进又抽出,蘑菇一样的guitou在尚未合拢的花xue口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进的深,直到两个囊袋再度压上xue口,紧紧贴住,严丝合缝,随后整根拔出来,势如破竹一般快速捅进去。 “啊——”阿簪痛苦地皱起眉头,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大泡湿液从两人性器相连处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