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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巧后花园。 所以她的居住环境非常幽静,尤其爹娘从致馨院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之后,致馨院后面这偌大的三进宅院里就剩下她主仆几个人独居,不过太静了也会觉得缺少人气、并非好事,尤其对生性活泼的香菱而言更是如此。 所以当她听香草姊妹俩提出打算搬过来住的想法后,自然非常欢迎,当即吩咐丫鬟把紧挨着绣楼东侧的头两间后罩房收拾出来供姊妹俩居住,跟她俩过来的丫鬟则安顿在东厢房里。 姊妹仨在绣楼雅厅里尚未聊上一会儿,其余八位庶出的姊妹也纷纷带着丫鬟和随身物品来到这儿。原来她们陆续前来给爹和大娘请安时同样惊闻一个书僮居然随父亲住进九姨娘的梦筠居这个天大的坏消息,想法也都跟香草姊妹俩一样,不约而同地跑到香菱这儿避难来了。 李香菱本也喜欢热闹,又生就一副爱打抱不平的女侠性格,倒也不嫌人多,只要男人和碍眼的泼妇别闯进来就行。这样一来,后罩房已被姊妹们住满,随来的丫鬟有几个还得两人同住一间厢房。 统统安顿下来之后已到亥时时分,但李香菱还是把姊妹们统统招进绣楼雅厅里,只因这位年纪不大却生就侠骨柔肠的千金小姐还有注意事项需要给姊妹们交代一番:“有件事儿姊妹们可能还不知道,致馨院这边其实也并非净土,爹把那个最小的书僮也带进来了,今年十一岁,好像名叫小宝什么的……” “啊?天哪!怎么会这样?”李香语诸姊妹顿时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指责父亲太过离谱,个个寻思,如果连香菱这儿都避不开那些讨厌的书僮,家里哪儿还有她们这些黄花闺女的栖身之地?唯一就剩下湘怡院嫂子那边了,环境倒是一点儿也不比致馨院差,可姊妹们哪有住在已婚的大哥院子里的规矩? 李香菱抬起一双如葱柔荑示意大家稍安毋躁,随即若有所思地瞅瞅李香语,后者报之以会意的眼神。 李香菱这才清清嗓子补充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即便那个小书僮尚未成年,爹也还不至于那么老糊涂、把他带进致馨院后院里。考虑到有书僮跟着,眼下爹和我娘已搬到西头的书房偏院去住,你们也知道那边是从二进院西头那道圆拱门拐进去的,跟咱们这边毫不干涉。” 李香语诸姊妹不由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纷纷表示这倒没啥。 李香菱接着说道:“不过我要提醒大家的是,虽然书房偏院乃独门独户,但跟咱们这边毕竟挨得很近,姊妹们没事儿最好别出三进院以外,以免撞见那些碍眼的家伙。我想,前后这三进跨院也足够大了,还有一座花园可供咱们游玩,不出二门应该也没啥。” 苏梦筠的小女儿李香仪想了想,问道:“可是每隔几天二娘就要带姊妹们到西园浮翠阁中去练习刺绣,到时候又该咋办呢?” 李香菱言道:“咱们偶尔出一趟垂花门也没啥,西园一向是专供姨娘和咱姊妹们赏花游春的去处,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去的,咱们只要走在路上小心些就成,即便遇上了,我也会派人远远地就把那些碍眼之人赶走!” 姊妹们这下才没啥问题,各自散去回房睡了,唯独李香语曾得到她的暗示,依然留在雅厅里。 李香菱低声问道:“香语姊姊,已经跟二娘说过了么?” 李香语眼眶一红,哽咽着道:“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李香菱笑道:“说过就好,你放心,妹子绝不会食言而肥!对了,二娘听了之后怎么说的?” “我娘说她还得慎重考虑考虑。” 李香菱不悦地道:“姊姊都答应了,二娘还有啥好不乐意的?” *** *** *** *** 书房偏院中,虽然天色已晚,鹂幽凝仍未忘记要给小宝上药,来到东厢房中掀开被子,小宝已提前趴好等着,她一瞧不禁乐了,“小宝为何把裤头剪成这样?呵呵~”原来这孩子不知何时在裤头的后裆开了一个洞,这样上药时都不用脱掉小裤头。 小宝恭声应道:“大夫人身份尊贵,小的虽然尚未成年,但在大夫人面前裸露身子多有不便,对您太过不敬,所以小的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鹂幽凝想想也是,不禁暗赞这孩子小小年纪不仅懂事,而且脑子灵光,不觉愈发喜爱。 她把药栓给小宝安放好并不太费事,麻烦的是必须防止它脱落或滑进深处,这两种情况药效都会失去作用,按照申神医的叮嘱,她得留在小宝身边随时观察,不时把药栓摁进去或拔出来一点,直到药栓完全融化,所以上完药已经过了两刻多钟,她还不能回到正房安歇。 小宝光着屁股趴在榻上,上药期间他不能动,象这样躺久了浑身腰酸背痛,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大夫人闲聊。 通过他的叙述,鹂幽凝得知他本是叛军肆虐最烈的山西一带的流浪孤儿,后来为求温饱加入朔州军,成为杨震所部童子军中的一员,谁知依然饥一顿饱一顿不说,后来还因为看管官军高级战俘不力、被人救走而遭到严厉处罚,他只好跟小乖一起设法逃出军营,流落到关中时被老爷看中,被收为娈童,名义上则是老爷的小书僮。 念及这孩子如此可怜,鹂幽凝不由得对他愈发疼惜。小宝不愿对如此疼爱他的主母撒谎,但至少有一件事他绝不敢说出来,三个月之前他误食大量缠思果之后、细长嫩rou便已能勃起且金枪不倒! 第704章 狂性一再发作 等到亥末时分药栓总算融化完毕,小宝可以下地活动了,鹂幽凝这才笑道:“小宝,阿姨侍候你一晚上,眼下该轮到你侍候阿 姨洗漱一番了。” 小宝恭声道:“这原是小的份内之事。” 在他的侍候下洗梳已毕,鹂幽凝让他在门外侯着,关上房门开始更衣,换上一袭白色睡裙,由于正来月经,她还得更换月经带。弄完后她打开房门,吩咐小宝把换下的衣裳拿到院子里去洗干净,考虑到月经带已被他洗过一次,也让他一并拿去洗了…… *** *** *** *** 梦筠居东厢房中,此刻桌上一灯如豆,不时随风摇曳一阵,一直坐在小町床边守护他的苏梦筠也很困了,却不敢入睡,一会儿瞅瞅摇曳不定的昏黄烛火,一会儿低垂臻首瞧瞧小町的脸色,时而还得留心探察他的呼吸和心跳,搞得疲惫不堪。 她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把自己搞得很狼狈的蠢事儿,怀春少女时代一时冲动,把武功不及她但她偏偏爱得要死的潇洒师兄打成残废,如痴如醉、缠绵悱恻的初恋就此告吹,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能再遇上一个更能令她心仪的男子。 后来有一次她狂性发作,竟把孟师弟打得半死不活,那可是孟掌门的独生爱子,掌门夫人烟霞仙子一怒之下,把她逐出了生于斯长于斯、曾给她留下那么多温馨甜蜜的回忆之师门。 她从此变得无家可归,好在她是恒山派中的杰出弟子,武功不俗,游荡江湖倒也不怕饿肚子,后来在长安偶遇老爷,被他的无礼之举激怒,再度狂性发作、大开杀戒,害得老爷卧床数月、差点丧命不说,命根子也几乎残废。若老爷只是个普通人也还罢了,可偏偏她得罪的是神州两大首富之一,而且不少武林中的成名高手都是老爷的故交好友。 于是一场武林大追捕就此展开,她最终不幸被捉拿归案,被带到苏州李家大院老爷的病榻之前谢罪,好几位高手当时都建议老爷把她打成残废来泄愤。好在老爷不为已甚,只是要求她下嫁、给他做九姨太了事。然而她付出的代价依然巨大,不得已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而且年纪也足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子! 痛定思痛之下,从此她一再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遇事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可未曾想遇上小町这坏蛋她又一次失控,弄得通宵都不敢闭眼睡觉,而且还不知道需要象这样再守上多少天,真是衰啊!可是没办法,她脑子里那个魔鬼始终挥之不去,时不时就会跳出来鼓动她蛮干,当然前提是有人彻底激怒她…… 往事的回忆一一浮现于脑际,追悔莫及中,她的双眼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沉入了梦乡…… 在即将破晓的黎明前最黑暗时刻,她被一个噩梦惊醒,懵懵懂懂地睁开朦胧睡眼转头四顾,才发觉她不知何时躺在小町身边睡着了。念及她竟跟一个大男孩同床共枕地睡了一宿,虽然他一直昏迷不醒,但苏梦筠仍羞不可抑,一颗芳心忍不住怦怦直跳,任她如何镇摄心神也无济于事! 只因迄今为止,她曾经狂虐过、并为之付出惨重代价的前三个男人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当初孟师弟就是在她失恋后经常来安慰她,师姊弟俩相处得越来越亲密,有一次姊弟俩外出历练、夜宿山洞之中,孟师弟竟兽性大发,趁她熟睡中污了她的身子,她才会暴怒得彻底失去了理性,而她的第一个女儿就是师弟那次留下的孽种,不过在嫁入李家后才生下来。 接下来她自然而然地会产生联想,莫非自己命中注定也会跟这孩子发生那种关系么?老天!自己咋会产生这种念头,简直太荒谬了,他比自己的大女儿还小一岁啊! 然而无论如何,她从未觉得日子过得如此漫长难熬,得定期让丫鬟进来为小町脱光了擦洗身子、侍候他拉屎撒尿,由于担心丫鬟们粗手大脚、把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给弄没了,她也不敢回避。 这孩子那条根部已长出稀疏阴毛、吊在胯间甩来甩去的长长软蛇一次次呈现在她眼前,每每瞧得她脸红心跳,身上偏偏还要出现种种羞人的反应,总忍不住要幻想这根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弄得她愈发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迄今为止,除了她曾狂虐过、且都跟她有过夫妻之实的那三个男人,她还从未见过别的男人那话儿,这更加令她相信有宿命这回事,在亢奋的情欲冲动越来越难遏难止之际,她心中总有莫名的恐惧感,尤其是夜里还得苦撑着不敢入睡,她这才发觉长时间独自侍候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竟是如此痛苦,简直足以折磨死一个身怀不俗武功的健康人! *** *** *** *** 书房偏院中,这会儿已是天光大亮。小宝精心侍候主母梳洗妆扮并用过早点之后,继续忙其他的事儿去了。 昨晚他依主母的吩咐,把她换下的包括月经带在内的衣裳拿到院子里洗干净了,这会儿都已经晾干,他一一收下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进正房衣柜里,但他取下为了隐秘而单独晾在内室角落里、只是一根长布条的月经带时,心里忽地一动。 他见过梁红玉来月经时、是把这样一根长布条兜在亵裤里、紧紧包裹下体,可由于没法固定,经常歪到一边,弄得亵裤裆被经血染红,有时还会滴到地上甚至染红裙子、弄得她非常难堪。 他并未把月经带收进衣柜,而是把它拿回到自己的东厢房里。他这么做倒并非有啥邪念,而是心想大夫人来月经时也有类似梁红玉的那种烦恼,于是打算趁主母接见内院主管鹂嬷嬷的这段空闲时间、想设法改进一下主母每个月都得用到的这玩意儿。 连续两天夜里大夫人不辞辛劳也不嫌脏,居然亲手为他上药,受到大夫人如同慈母一般的精心照料,他 受宠若惊之余心中也很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象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尽心尽力地侍候好主母。和丫鬟们每天处理一次院子里的垃圾不同,他每过半天就要清理一次,院子里比从前清洁敞亮多了。 他不仅极善体察上意,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已把主母的性格和各种日常起居习惯摸得一清二楚,许多琐碎杂事无需主母吩咐,总能提前为她准备得妥妥贴贴,而且心思灵巧又肯动脑子,心想这等事儿也难不倒他,不敢说改进得很理想,至少要比目前这种状况要好些。 为此他很动了一番脑筋,寻思半晌之后眉头便豁然舒展开来,首先把月经带前端寸余长的一截布条折叠起来,找来针线把翻卷过来的布条端头缝在月经带上,做成一个穿孔搭扣,然后把另一头也照此缝好,这样月经带变得短了些,他在身上大概比划一下,觉得栓上细绳拉住之后,这种长度应该更容易拉紧些。 他用一根又长又粗挺结实的红头绳穿过这两个搭扣,在右边留下两个线头,感觉打个结栓上应该很方便。 弄完之后他瞅瞅正堂上,鹂嬷嬷刚好辞别主母正走向院门。他立马兴致勃勃地把经过改进的这根月经带交给大夫人,告诉她大概怎么个用法,请主母试试。 鹂幽凝听得眼前一亮,感觉应该可行,拉着他的手一边走进内室一边笑道:“难得你这孩子如此上心,而且脑子也好使!正好阿姨的月经带又有点歪了,正好可以换上这一条试试。” 她站在床边正打算脱衣,瞥见小宝转身出门打算回避,她忙唤道:“你不用出去,前天夜里就跟你说过,你已经是阿姨私养的贴身小厮兼专供阿姨玩弄的娈童,这些天来阿姨的身子都被你看了个遍,不仅喂你吃过奶还跟你贴胯交股地磨镜玩过,往后阿姨这等私房事儿你不用再回避,过来侍候阿姨试用你做的这条新式月经带。” 言罢媚笑着眨了几下大大的媚眼、风情万种地抛向他,姿态曼妙地宽衣解带,脱得仅剩一件单薄的桃红色花边肚兜,腻声说道:“来吧,替你玩过的女人把这玩意儿戴上。” 小宝拎着月经带横跨主母毛茸茸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