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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乖女儿,大笨瓜最喜欢看你光着屁股扭啊扭的样子。” 她回过头。”雪雪,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许偷别人的鞋子吃!” 雪雪听话地点点头,一溜烟钻得没影了。 圆月在薄絮般的云层中穿梭,秋风吹动湖水,掀起银鳞般的细浪。乌篷小船张起轻帆,在月下驶过广阔的玄武湖。借助风力,不需要摇橹那么辛苦,只需cao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动,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懒洋洋躺在船尾,除去鞋袜的双脚垂到湖中,感受湖水的清凉,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在旁边一具玉体上抚弄。 卓云君抱着船舵跪坐在船尾。她身上只披一条浴衣丝袍,除了腿上丝袜,里面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程宗扬手掌伸到她丝袍里,抚摸她丰腻胴体,一边道:“太乙真宗也挺有意思啊。两位教御失踪快一个月了,居然一点动静没有。” 卓云君勉强笑了笑:“蔺贼惯于作伪,齐教御闭关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关。至于我……蔺贼纵然给我栽上叛教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师兄、林师弟没有被他压服,也不好大肆声张。” “这么说,蔺采泉只敢私下对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有没有漂亮的?” 卓云君脸色一变。 程宗扬在她乳尖捏了一把:“我又不是色狼!只不过好奇,大家随便聊聊也不行啊?” 小紫撇了撇小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程宗扬笑嘻嘻道:“小丫头,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屁股。” “好啊。” 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发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啊!你敢脱我就敢摸!” 小紫娇媚地依在船沿,纤巧小手扯住衣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露出里面内衣一角,用柔腻声音道:“程头儿,来摸人家啊……” 死丫头身上不会有什么机关吧?程宗扬紧张地盘算,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再避开她的戒指、臂钏,把她身子压住,接着绊住她两条小腿。 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动,还能捣什么鬼?自己还能腾出一只手,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不对,死丫头肯定有诡计! 程宗扬灵光一闪,嘴巴!好险好险!死丫头嘴里肯定藏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来个狼的。 程宗扬和颜悦色地说道:“小紫啊,我们玩个游戏,先把你嘴巴塞起来好不好?” “胆小鬼。” 小紫桥滴滴道:“人家嘴里又没有暗器。喏!” 小紫张开小嘴,还吐了吐舌头。程宗扬扯下她袖里丝巾,带着大灰狼一样的笑容道:“还是塞起来保险些。” 小紫乖乖张开小嘴,让他用丝巾把自己嘴巴塞住。程宗扬立刻露出色狼嘴脸,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推,整个人压在她娇小胴体上。 小紫痛楚地皱起眉头,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但她四肢关节都被牢牢压住,无法动作。她明媚眼睛一眨,迸出两点楚楚可怜的泪花。 程宗扬得意狞笑道:“死丫头,你也有今天!” 他扯开小紫的衣角,手掌伸到少女衣内。刚触到她娇嫩肌肤,背后突然穿来一声大喝:“那边的船只!干什么呢!” 接着一道光线射来。 卓云君急忙拉住丝袍,遮掩双腿。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水道突然变细,船只已经划过玄武湖,进入青溪渠口。岸旁停着一条两层的官船,几名差役正大呼小叫地举着长杆灯笼,朝乌篷船上瞭望。 一杆灯笼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灯光下映出一个精致如玉的少女,她双手被自己抓住,嘴巴塞着丝巾,衣带松开,娇小身子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正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娇泣美态让人一看禁不住心都碎了。 程宗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又被死丫头害惨了!” 官船上传来一个惊愕声音,“程少主?” 程宗扬恨不得一头碰死。竟然还有人认得自己,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人回头道:“没事了-!没事了!把灯笼收起来!” 灯笼摇摇晃晃地收回去,但黑暗中仍有无数好奇的目光朝这边张望。 船身微微一沉,一个人落到船上,抱拳客气地说:“程少主。” 程宗扬赶紧放开小紫,爬起来道:“原来是褚从事。哈哈……” 一边干笑一边讪讪拿出小紫嘴里的丝巾。 丝巾一扯出来,程宗扬知道自己错了。死丫头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而且还故意装出不敢高声的样子,凄楚得令人肝肠寸断。那种委屈比什么控诉都深刻,连程宗扬都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更不用说旁观者了。 建康世家恶少干的荒唐事多了,褚衡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过来打个招呼,这会儿踌躇一下,禁不住问道:“这位是……” 程宗扬把小紫挡在身后:“我的一个小婢。见笑见笑。” 褚衡犹豫一下,笑道:“少主年少风流固然是雅事,但这些日子夜晚不靖,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这下坐实自己是个胁迫小婢的恶少,偏生辩无可辩。程宗扬苦笑道:“多谢从事好意。我这就回去,今晚无论如何也不出来了。” 褚衡笑道:“往下一二里还有差吏的官船。公子多留意,告辞。” 程宗扬忍不住道:“出了什么事?官府这么大动静?” 褚衡低声道:“又出了起命案。这回是泉捕头……” “什么!泉玉姬被人杀了?” 褚衡连忙道:“在下没说清,城南陈氏纸坊的东家遇盗,泉捕头正好路过,与贼人交手,结果随她一道来的一名六扇门捕快被杀,泉捕头也受了伤。现 在六扇门又派了郑老爷子来,要把贼人绳之以法。” “连六扇门的都出事?这是什么贼?” “看手法,应该和前些日子劫持画舫的是同一伙人。我原以为他们作案后便逃离建康,派了差吏四处缉拿,谁知他们还留在建康。” 褚衡不安地看看四周,“少主这几天多留神。听说那些贼人放话要捡建康大户人家下手。这天我们睡觉都睁着眼呢。” 程宗扬心里升起疑云:“画舫那桩案子,是不是在女尸身上发现南海珍珠?” “不错。” 褚衡惭愧地说道:“还是泉捕头精细,在尸体上找到线索。跟上次的钉子… …” 褚衡突然闭嘴。程宗扬心里明白,徐府灭门的案子他肯定查出线索,但这事查到比查不到更麻烦。褚衡多半已经接到东府城的暗示,不敢再查。 不过那些珍珠芝娘明明说没有,为何官府查勘时发现?还因此到云家调查? 褚衡后悔自己说多了,躬身道:“少主请回,在下告辞了。” 程宗扬转过身,立刻七情上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死丫头!” 小紫扮个鬼脸,纤腰一扭,手指不动,松开的衣带便灵巧地缠在一处,打了个结。 程宗扬气哼哼道:“死丫头,进步很快啊。” 小紫娇声道:“那当然,谁和你一样笨呢。” “喂,你不会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一下突飞猛进了吧?” 小紫眨了眨眼,“你猜呢?” “哼哼,你一眨眼肯定是有鬼。” 程宗扬摸着下巴,突然叫道:“不对!” 古冥隐死在自己宅中,自己却连一点死气都没察觉。只有一个可能:死丫头吸收他的功力!程宗扬抽口凉气,“这种事你都干啊!” 吸收他人功力属于绝对禁忌,不仅困难重重,而且为世人所不容。小紫连这都敢做,难怪是黑魔海一系的妖人。 小紫白了他一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 “我才不稀罕呢!” 青溪以东是世家大族聚集之处,果然每隔三里就有一艘官船。好不容易过了青溪,秦淮河上游船如织,别说搂搂抱抱,就是让卓美人儿在船后扶舵都引来无数热辣辣的目光。程宗扬只好让她回到舱里,自己穿上鞋袜扶舵西行。 船过横塘,那片空地已经平整完毕。夜色已深,工地上仍然人头涌动,易彪正领人开挖地基。看来自己说一年完工给了彪子不小压力。 易彪指着空地到横塘的距离,对几个白胡子老头说着什么,忽然眼神一利,朝船上望来。 这家伙眼睛够尖,幸亏自己先把卓美人儿藏起来,要不更难解释。程宗扬挥手叫道:“彪子!早点歇吧!” 易彪双手拢在嘴边叫道:“程头儿!你去哪儿?” “我去石灰坊看看!” “今晚祁四哥在家,坊上是魏兄弟!” “知道了!” 易彪突然想起来,掉头取了自己的长刀远远扔过来:“这几日城里有盗贼出没!路上小心!” 程宗扬接住长刀,向易彪挥手,嘀咕道:“老四这家伙多半正跟兰姑上床呢。” 小紫道:“也许是芝娘哦。” “不会吧?” “大笨瓜。” 不多时,小船驶入大江。眼前视野猛然变得开阔,滔滔江水仿佛从天际奔涌而来,一望无际。夜风渐起,一层层乌云堆积,月色越来越暗。交织的游船画舫和舟妓的欢笑歌乐都被抛到身后,四周只剩下大江奔腾流动的声音,永无止歇。 看看天色,程宗扬嘟囔道:“看来要下雨呢。” 船上轻帆鼓起,借着风势,速度越来越快。程宗扬掌着舵,费尽力气才靠近岸边,然后掉转船头沿江岸顺流而下,泊近码头。 “死丫头,去把船锚解下来。” “不要!人家才不要干这种粗活!” 眼看船只飞速接近码头,小紫还像没事人一样,程宗扬恨不得掐死她。他丢下船舵,扑到船头,解开石锚,展臂一挥,缠在码头的石柱上。 船身猛然一顿,推着船只前行的江水从船侧滚滚而过,终于停下。程宗扬抹了把汗,“死丫头!懒死你了!” 说着他一手抓过舱中背包背在肩后,突然间脸色大变C程宗扬猛地扯开背包,只见一枚琥珀正散发妖异红光,隔着背包都能感受到它的热葭。 “干!” 程宗扬狂叫一声。 这枚琥珀是小紫交给他的,里面有一滴苏妲己的血,一旦这妖妇接近,一里之内会发热示警。但在莫愁湖上苏妲己被萧遥逸和秦会之联手击伤,至少要两、三个月才能复原。自己随手把琥珀丢进背包,忘了放在身上。此刻琥珀热量狂升,显然苏妲己不但在旁边,而且近在咫尺! 小紫一眼瞥见,立即抽鞭在手,扬腕将船篷一划为二。 破碎船篷间露出一个美艳身影,苏妲己慵懒地支着下巴,就那样贴在帆上,雪白长衣在风中猎猎飞舞,娇笑道:“好聪明的小姑娘,我收你当女儿好不好?” 小紫仰起脸甜甜笑道:“好啊!?娘,你站得好高,人家看不清你呢。” 苏妲己臂间丝带飞起,从帆上轻盈地飘落下来。身在半空,她妖媚笑容忽然一变,屈指弹开几枚rou眼几乎无法察觉的牛毛细针。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程宗扬抢过易彪丢下来的长刀,左鞘右刀,朝苏妲己攻去,一边喝道:“你们快走!” “走不了啦。” 小紫道:“她在横塘就跟上咱们,等我们过了江才出手,好让咱们没办法求援。” “真聪明。” 苏妲己笑吟吟道 :“还不扔了鞭子投降?看在你这么聪明的分上,我也不计较你跟这个叛奴合伙诈骗的事,只要割了你撒谎的舌头,拧断你的手脚,把你卖到窑子就行了。” 小紫笑道:“我有个女儿是做老鸨的,你若是喜欢,我可以让女儿收了你,当个粉头啊。” 苏妲己美目生寒,娇叱道:“我要杀的是这个叛奴和撒谎精!不相干的人滚开!”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立在船头。突然如来的剧变使她几乎呆住了。 小紫不高兴地说:“不要吓我的乖女儿!” 苏妲己失笑道:“这是你女儿吗?当你娘也够了呢。” 忽然她朱红色丝带一旋,挡住程宗扬猛虎般袭来的长刀,精致眉梢微微挑起。 程宗扬咬紧牙关,腮帮的肌rou岩石般鼓胀着。如果不是有易彪的长刀,自己这会儿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谁能想到这妖妇不到一月时间就恢复如初,而且实力不退反进,以自己现在的修为也难以应付。 这次苏妲己没有跟他客气,一上来就连下杀手。那条丝带游龙般攀住长刀,让程宗扬每一刀劈出都要全力以赴,不过数招就接连遇险。 比上次幸运的是,自己身边还有小紫。那丫头的紫鳞鞭虽然不如自己的长刀飞舞狂啸、气势惊人,但招术诡异至极。苏妲己丝带拂来,莫名其妙就被耗尽真气,反而让她的紫鳞鞭借机反攻。 “能在我的狐灵带下支撑十招,小meimei,你的修为很不错呢。” 脚下船身不住摇晃,似乎随时会在庞大的压力下分崩离析。朱红色丝带宛如狂风暴雨,将长刀的攻势完全化解,程宗扬不得不退上码头,稳住阵脚。 苏妲己身子一旋,将两人逼开。程宗扬退守码头,小紫则留在船上。她的紫鳞鞭越来越绵软无力,在狐灵带攻势下步步后退。 苏妲己当然不会被她的故意示弱迷惑,舍开程宗扬,被她诱到船上,狐灵带反而趁机攻势大张,将她的紫鳞鞭完全压制。小紫似乎这时才发现失策,但已经无法扳回局势,只能守住身周数尺范围,想给程宗扬策应已经是有心无力。 程宗扬沉着脸,刀光霍霍,以刚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