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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样的寒意仿佛透过肌肤浸入rufang深处。卓云君扯着僵硬的笑容说道:“睡得好,多谢mama……” 卓云君湿淋淋的双乳在气流吹拂下变得饱满而坚挺,犹如一对光滑的玉球高高耸起。那条薄薄抹胸滑入乳沟,贴在乳间。两团湿透的乳rou愈发白腻,肌肤绷紧,红嫩rutou在乳晕上一点点翘起,色泽愈发鲜亮。 褐色的汁液迅速变淡,最后变成透明水痕沿着雪乳饱满的曲线淌下,在rutou凝成一滴,微微摇了片刻,然后滴落。 小紫一出现,卓云君心就缩成一团,仿佛被恐惧攫夺。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身体的变化,露出错愕眼神。 小紫用蒲扇在她身上打了一记:“把脚抬起来。” 卓云君顾不上多想,连忙一手扶着桌案,吃力地抬起小腿,发出一阵铁链的轻响。她真气虽然被制,常年修行的肢体柔韧性依然如初,将白美的玉腿挺成一条直线,平平抬起。 小紫拿出钥匙打开她脚上的铁镣,一边眉花眼笑地说道:“小浪蹄子,年纪不轻了,脚还和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嫩呢。” 小紫托起卓云君的玉足,摸了摸她白美的纤足。卓云君一阵毛骨悚然,忽然那妇人拧住她的小趾,“格”的一声脆响拧断她的趾骨。 卓云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灰白,惨叫声还没逸出喉咙就痛得昏厥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卓云君咳嗽着醒来。折断的右脚小趾传来刺骨痛意,使她禁不住浑身发颤。 那妇人“匡”的扔下盆子,若无其事地说道:“乖女儿,跟mama来吧。” 第七章 整倩 脚趾触到地面,一阵剧痛袭来,卓云君痛得几乎昏倒。她颤抖片刻才扶着墙,一步步跟在那妇人身后。 被囚禁不知多少时日,自己终于走出这间黑暗的斗室。卓云君心里没有半点喜悦,有的只是痛楚和对未来的无尽惶恐。她想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间破陋的房舍,就在这里,曾经的荣耀、骄傲和尊严都像敝履一样被随意丢弃。 她不知道门外黑沉沉的世界里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付出一只脚趾的代价之后,她宁可放弃尊严委屈求全,也不愿去招惹这个粗鄙而恶毒的妇人。 油灯微弱的光芒映出一条走廊,这处房间在走廊尽头,两侧还有几个相同的房间。所有房间中,只有这一处有门,其他都悬着陈旧的布帘,或粉或黄,暧昧的灯光从帘中透出,隐约还能听到有人笑语。 那妇人领着她走进隔壁的房间,说道:“乖女儿,这间屋子往后就是你的住处了。” 卓云君低下头。”多谢mama……” 眼前的房间又窄又狭,一张发黄的竹榻几乎占据所有的空间。榻上放着一个竹枕、一条薄薄的布被。榻尾放着一口净桶,一张木盆,盆上搭着一块布巾。这点可怜的家俱就是她仅有的物品。在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奇怪的凳子。 那凳子长四尺,窄一尺,长凳一端打着一枝两尺高木架,看起来像是凳子的靠背,但木架两旁分布四对高低不等的横枝,不知是做什么用途。整张凳子是用梨木做成,显得笨重之极。 “这是春凳,又叫合欢椅。别看它模样简单,能玩几十种花样呢。” 卓云君喉咙动了一下,脸色雪白地说道:“女儿知道了。” “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这几日先不用接客了。” 已经到崩溃边缘的卓云君心底蓦然涌出一阵感激,“多谢mama。” 小紫笑吟吟拿起门闩:“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做了娼妇,每日早晚要挨一次杀威棒,每次十记。第一记叫打贱骨,第二记叫认贱命,第三记叫用心,第四记叫戒骄……天下都是一样的规矩,错不得。乖女儿,趴到凳上去。” 卓云君对那根门闩畏若蛇蝎,她白着脸趴到凳上,接着门闩落在臀上,打得她痛叫一声,玉体剧颤。 “啪!啪!” 门闩在臀上发出清脆rou响,卓云君咬牙竭力支撑。等到第十下打完,卓云君几乎去了半条命,她一口气松开,浑身瘫软般伏在春凳上,肌肤微微抽动。 忽然隔壁传来一声jian笑,卓云君听过无数人声,从来没有听过这样阴恻恻、充满jian恶的声音,就像一条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响尾蛇。 “紫大娘,又在教训女儿了?” 那妇人扬声道:“秦大爷,奴家刚花钱买了个婊子,又白又浪,嫖一次才十个铜铢,要不要尝尝鲜?” 卓云君本来痛得起不了身,听到这话,身体立刻一阵咚嗦。 那汉子jian笑道:“大爷这会儿正乐着呢。来,再亲一个!” 说着隔壁传来一阵yin猥的亲嘴声,卓云君听在耳中,面孔不禁发红,接着又变得雪白。 程宗扬一脸好笑地扭过头,看着秦桧把手放在嘴边,对着虎口亲得山响。雁儿坐在一边掩唇偷笑。 程宗扬弯下腰,在雁儿耳边小声道:“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吧?装像点叫两声。” 雁儿忍了片刻,然后叫道:“大爷,轻一点……” “叫得真好听……只不过你这么小声,她怎么能听到?” “大爷,轻一些!” 秦桧知机地狞声道:“小娼妇,把腿张开!让大爷爽一下!” 说着他低声道:“公子,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 程宗扬小声笑道:“会之兄,表情够yin荡啊。” 隔壁传来的yin声让卓云君脸色时红时白,那妇人冷着脸道:“听到了吗?隔壁的姊儿岁数还不及你一半,看人家多卖力气--一天能挣上百个铜铢。你这没用的东西!” 那妇人斥骂几句,然后又换上笑容,假模假样地说道:“乖女 儿啊,只要你肯用心,接的客人不会比她少。过来,让mama瞧瞧。” 卓云君撑起身体,拖着剧痛的脚趾走到那妇人身前。 “来坐mama怀里。” 卓云君咬了咬牙,依言坐在那妇人膝上。那妇人身材娇小,卓云君比她高了一个头,看起来倒像她长辈,此时只能像个小女孩,顺从地坐在那妇人怀里。 小紫搂住她的腰肢,教道:“乖女儿,客人到这里是买乐子的,别人做的,你怎么做不了?左右是哄客人开心。我瞧你模样还算标致,见着客人先亲个嘴,让客人尝尝你唇舌是不是又香又甜。知道了吗?” 卓云君勉强道:“多谢mama指点。” 那妇人一边搂住她的腰,一边伸出手指。卓云君明白过来,只好张开红唇含住手指,在唇间舔舐。那妇人手指又苦又腥,卓云君不知道是她手上的黄连和鱼膘,禁不住一阵反胃。 小紫也怕露出破绽,指尖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sao奶让客人耍弄。” 隔壁传来男人喘息的声音,秦桧虚张双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扬盘腿坐在榻上,透过墙上钉孔看着隔壁动静,一边小声笑道:“秦兄是不是做过青楼恶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压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桧道:“公子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 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嘛?”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鸽,拷问了一个时辰。” 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 说着程宗扬眼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后解开抹胸的系带。 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这样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慰。 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子,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得意。 什么荣宠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了婊子?这贱人心肠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奶子浑圆耸翘,乳rou白光光仿佛浸满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云君解下抹胸,赤着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耸起双乳来回抖动。 两团白美的乳rou在身前颤动不已,让人感觉那两团乳rou像灌满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云君愕然发现身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室内空间由于空气无法流通,显得又闷又热,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满汗水。然而rufang被汁液浸过的部位却仿佛裸露在寒风中,传来冰冷的感觉,肌肤对气流每一丝轻微浮动都敏感无比。 忽然乳尖如热水烫到般一热,却是被那妇人捻住rutou。 “呃……” 卓云君低叫一声。乳尖触感像电流一样,带着一股滚热和酥麻的感觉,透过皮肤战栗着传入乳rou深处。 接着手指一扯,rutou带着那股电流的触感,仿佛同时被人从乳rou深处扯出,汇聚在妇人指尖。 卓云君尖叫一声,两乳被扯得耸起,战栗的身体仿佛化成一滩软泥,几乎从那妇人腿上跌落。 “你……你……” 卓云君恐惧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妇人露出狡黠笑意,轻声道:“乖女儿,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浑身酥软。” 卓云君尖叫着推开小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小紫捻住她两颗rutou用力一扯。卓云君双手按在小紫肩上,浑身的力气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一软倒在小紫怀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裸着,在她怀里不住抖动。 那妇人手掌磨擦着乳rou,卓云君只觉两乳像被火烧一样滚热。她玉体横陈,像玩具一样躺在那妇人腿上,两团浑圆rufang在她掌中不住变形。 卓云君竭力想抬起手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敞露一双雪乳任她玩弄。 隔壁男女交欢的声音不住传来,以往卓云君不屑一顾的yin声,此时却仿佛有莫大威力。伴随着那妇人火一样的双手,每一声落入耳内都仿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欲望。 忽然,那妇人用一只手把她两颗rutou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她丰腻的胸乳向下,掠过白滑小腹探进她短小的亵裤内。 卓云君玉颊猛然间胀得通红,她脖颈向下仰去,红唇张开,两条白美的大腿咚嗦着并在一起,夹住妇人的手指。 两颗充血的rutou被捏在一起,乳晕凸起,雪白乳rou间透出一抹妩媚的红晕。 那只手掌在亵裤内鼓起一团,手指像弹琴一样来回拨弄。 卓云君脸色越来越红,忽然隔壁传来一声怪笑,“小浪蹄子,下面都湿透了……” 卓云君像触电一样猛地昂起头,玉体弓起,小腹急剧收缩,双腿绷紧。接着她亵裤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间迅速扩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妇面前,让指尖湿黏的液体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云君玉体轻颤,脸上混杂着无数表情,屈辱、痛楚、难堪、恐惧、妩媚、羞耻……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仿佛一口气就能将自己融化。 那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隔壁传来一声放肆的大吼,夹杂女子不堪重负的低叫。 卓云君红唇咚嗦片刻,最后勉强挑起唇角,轻声道:“多谢mama…… ” “卡”的一声,铁镣锁住,房间陷入黑暗。 小紫笑嘻嘻来到隔壁房间,只见雁儿一脸羞赧地待在床角,秦桧远远待在另一边。虽然隔着好几尺的距离,他表情却做得十足,一脸狰狞又下流的yin笑,活像一个刚舔了蜜的yin棍,还在呼呼的喘气。 “那个大笨瓜呢?” 秦桧这才收起入戏的yin笑,尴尬地看了雁儿一眼,说道:“公子看了片刻,方才出去了。” “哗!” 程宗扬光着膀子站在井栏旁,两手举起木桶将新汲的井水兜头泼下,一边用力甩着头发。 雁儿从门窗都被遮掩的房舍出来,连招呼都没有打,玉脸飞红地低头匆忙离开。 秦桧这会儿已经恢复从容,颔下长须收拾得一丝不乱,斯斯文文地朝程宗扬抱拳一揖到底,说道:“公子。” 程宗扬扔下木桶,笑道:“会之辛苦了。” 秦桧正容道:“为公子办事是属下职分所在,怎敢言苦?” 程宗扬大笑道:“得了吧,刚才你那德性活像刚偷了鸡的黄鼠狼。这会儿一脸正经的,还不如刚才看起来可亲呢。” 秦桧也露出笑容,说道:“若非公子洞见,属下还不知道自己颇有些当坏蛋的天分呢。” 程宗扬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引得秦桧莫名其妙。 程宗扬浑身是水走来,拍了拍秦桧的肩膀,感叹道:“会之兄,你这话说得太有历史感了。咳咳,没什么事了,你歇着去吧。” 小紫靠在门边,撇了撇柔艳的小嘴:“大笨瓜!” 程宗扬悻悻然拧干衣服。家里放着五个女人,只要一个手势至少有三个肯乖乖陪自己上床,这样优厚的条件,自己还要靠冲冷水澡来泄火,被她说句大笨瓜一点都不冤枉,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小紫看他气恼的样子,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笑意,又说了句:“大笨瓜!” 程宗扬气道:“死丫头,你有完没完?再罗嗦,当心我拿你泄火!” 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冷哼一声,摆出主人的架子板起脸道:“你给她奶子上用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焚情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