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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如纸扎泥糊般碎裂散落,内里的衣衫也给撕开,露出了块块虬结若贲炙赤似火的肌rou。 飞萝失声低呼,身子拼命朝后退去,惊慌失措地在车座里缩作一团,平日的雍容自信早已皆尽不见。 骷髅骨龙失去了神秘的外来控制,只好漫无目的在空中胡乱飞行。 千百丈下,波涛滚滚浩瀚万顷,正是一望无际的大泽。 第八回云里销魂 小玄再度扑上,狰狞可怖的七邪覆下方露出了半截赤红如血的脸。 飞萝死命挣拒,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完全丧失了真气与灵力的她丝毫阻止不了此刻如同野兽的暴徒,很快就给彻底制住。 小玄左手捉住两条粉腕,牢牢地压制在她的头顶上,右手掀撩起裙裾,接着双膝一分,强横地顶开了美人的两条凝乳般的白腿。 小衣乱处,裆底春光乍泄,但见燕草繁密乌似浓墨,雪阜高坟腴如脂膏,叫人触目心醉入眼魂迷。 可是这一刻的小玄无心细赏,他粗喘地迅速地挪凑上去,只渴盼能快快枪挑花蕊棒捣玄霜。 飞萝动弹不得,嘴里不住喊骂,蓦地心中绝望,泪水一涌而出,滚落桃腮。 已赤上身的小玄搭住裤头,猛地一扒扯掉腰带,将裤头捋了下去,刹那间一根雄浑巨硕的大roubang弹跃而出,杀气腾腾地柱立在美人跟前。 飞萝正哭骂不停,倏地娇躯一震,睁大美目望着前边。 这当然不是给那根挑眉竖目的大棒子吓蒙了,而是暴徒腹上散发出的一片淡淡光芒令她愣住了。 原来崔采婷下的缠缚咒已给绮姬破去,小玄动作凶猛,在扒去腰带时,竟连绑在腰腹上的焰浣罗也一块扯掉了。 透过淡芒,赫见脐眼内然含着一只平滑洁白宛如明玉的奇物,其上刻着细幼的精致花纹,似铭文若符篆,诞异非常。 这分明就是今早才见过的东西,飞萝猛仰起脸,颤声道:「先天太玄…… 小……小玄?你是小玄?「 小玄浑若未闻,只是挟制住美人挪挪凑凑,几经努力,怒涨的棒端终于抵住了腴嫩的玉蛤。 「你……是不是小玄?」飞萝着急喊道,她凝视着狰狞面具眶洞中露出的眼睛,心中越发肯定。 尽管这双眼睛殷赤如血,可是透射出来的目光却有着一种似有若无的邪魅。 就是这样的目光,与从前的他一脉相承。 「小玄?小玄!你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飞萝惊疑不定地叫道。 小玄腰杆一沉,巨硕浑圆的棒头倏地挑开玉蛤,陷没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 飞萝失声娇哼,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腰股上。 小玄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杵剖开重重叠叠的软rou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飞萝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 小玄蓦感前端抵着了一团肥软无比的妙物,直美得整根roubang都木了起来。 飞萝深深抽了口气,心慌慌地叫道:「把面……面具摘掉!」 小玄却不由分说地开始抽插,一上来便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飞萝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甩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仍喊:「到底是不是你?快把面具摘下来呀!」 但小玄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此外,竟有许多奇妙嫩物贴裹着rou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rou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roubang周围。 飞萝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怎奈心中惶惶,反觉煎熬,再又颤喊道:「是不是这张面具在作怪?你快把它除下来!」但见身上之人不理不睬,便抬起手臂去摘,岂知努力数次,却皆给杀得身麻手软半途而废。 小玄心中似知非知,赤着眼浊滞地盯着飞萝的娇靥,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泛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洞穿方快。 飞萝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仿佛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且炽炙似火,煨得rou壁烧着一般,骇然望落,只见男子露在外边的部分筋脉如虬炙赤似炭,赫比先前涨大了数围,不觉惊呆了。 小玄倏地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到了车座的角落里去,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飞萝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羞人无比地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可是身上这人来得不明不白,岂愿就此丢出! 她正咬唇死忍,谁知胸前双乳却倏地抽动,旋见点点白珠从奶头渗出,细瞧之下却是濡濡稠稠的浆汁,眨眼便晕糊住了两颗绛朱美蒂。 刹那间,一阵香气扑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浓郁,弥漫车中。 如此奇景异变,立时惹来了小玄注意,他诧异地盯着美人的耸硕雪峰,突然趴俯下去,一口噙住了峰顶的翘蒂,婴儿就乳般咂吮起来。 飞萝娇躯骤僵,急忙朝后闪避,不想此时退无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车沿的一只骷髅头上,只痛得花容变色直抽气儿。 小玄却感口中一暖,唇舌皆俱麻了起来,入口之浆竟如醍醐琼浆般 奇香无比,咽落下去,又觉胸腹酥酥融融,神魂飘飘荡荡,一时不知天上地下,欲仙欲醉。 原来飞萝此乳大有来历,她并无身孕,自非因孕而产,而是天赐妙器暗藏奇质,乳中能产一种滋补灵元的神秘宝浆,典籍名曰:乳华,又名乳真、乳珍,道家更名□露,天地罕有珍稀无比,因此自幼便给玄教教祖无上圣母选上凤凰崖,后又脱颖而出,给教主重元子收为关门弟子,传援三峰秘技,哺养百珍精华,以备炼成大丹后采汲。 不料她此时真气全无,丧失了控制之力,又给小玄的玄阳盘龙杵惹动,竟致走漏了这极品宝浆。 「你竟……竟……你……你会死的!」飞萝颤不成声,面上满是惊慌惶恐。 小玄吃着她那乳汁,不知怎么,巨茎倏地再度膨胀,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玄阳宝精直注嫩心。 飞萝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小玄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么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roubang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 飞萝兀自垂死挣扎般苦忍,对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万分,突然一咬银牙,拼尽全力挣起手臂,终于将小玄脸上的面具撕扯了下来。 一张俊颜乍然现出,尽管此刻殷赤如血略显狰狞,可是那容貌神情天地间唯一无二。 瞧见这张脸,飞萝心头顿时一松,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飞萝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身上的男儿赫又抽耸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所戴的七邪覆,底下亦神勇得惊人,激射之后,盘龙宝杵竟然分毫未软。 「玄……玄郎……你……你又……又来偷……偷我欺负我……」飞萝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小玄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小玄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 奇妙的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乳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飞萝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受了玄阳宝精,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泛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藉不堪。 小玄纵情快美索取无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突感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见美人的肥乳给自己捏挤得又流出了白白稠稠的奶浆,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飞萝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胸前巨乳一阵抽动,两只勃翘如肿的奶头居然匪夷所思地标出两道细细白浆来,激射在男儿的胸膛上,溅得两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百般摆布美人,过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第三次射出精来。 「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 又要坏了……「飞萝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她本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真气尽失,无法使出,如何抵挡得住小玄这极美女人的玄阳宝精,只好陪着他的激射一丢再丢,双峰宝浆也频频走漏,溅涂得男儿满身皆香处处花白,蔚为奇观。 但小玄愈战愈勇,愈射愈坚,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拼尽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 飞萝张口结舌,忍不住花心又绽,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昏迷过去。 骨龙犹拖着骷髅战车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行,不知飞到了怎样的高处,周围云雾迷漫,教人疑置梦中。 接二连三的纵情发泄,小玄终于松懈了下来,肤色渐渐恢复正常,眼中亦不再灼躁狂乱,满足地昏沉地乜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飞萝缓缓睁开眼睛,咬着朱唇含嗔带怨地瞪着他,水波盈盈的美目里仍余一丝畏怯。 大片云雾飘过,小玄惊醒般猛地一震,结结巴巴道:「师……师……师叔?」 「认得我了!」飞萝轻哼一声。 「这……这……我……我怎么……怎么你……」小玄满面惊慌,急忙直起身,离开了一直紧紧压贴住的凝乳娇躯。 「什么怎么的,我还要问你呢!」飞萝道。 「我……我……」小玄回想先前那如真似幻的疯狂与迷乱,心中益发惊慌。 「你你你!到底你什么?」飞萝娇娇俏嗔。 「我……我……」小玄「我」了半天,却仍「我」不出来什么。 「适才的胆子哪里去了?」飞萝不依不饶,恼色上靥,更是丽色夺人。 小玄一阵心跳,呆呆地望着。 飞萝见了他那目光,蓦地双腮生晕,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 道:「这是什么?怎会在你脸上?」 「这个……就是七邪覆啊。」小玄答。 飞萝身子一震,吸了口凉气道:「你在哪找着它的?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是觅鼎子给我的。」小玄没头没尾道。 「觅鼎子?」飞萝一时没想起是谁。 「对啊,他哄我学了个禁咒,硬把这东西塞给我的。」小玄接道。 飞萝终于想了起来,惊疑道:「觅鼎子,难道是那个天机岛的炼器大师?」 小玄遂把在地狱深渊中误打误撞,遇见觅鼎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飞萝听罢,喃喃道:「原来这张面具的碎片落到了骷髅老祖的手里,又给觅鼎子修复了……」她睨睨小玄,道:「原来如此,无怪那天骷髅老祖死命追赶我们,又说七邪覆在我们手里,弄得我们一头雾水,谁知却是你这小子隐瞒不报私藏脏货!」 小玄老脸发红,道:「那时形势紧急,来不及说嘛。」 「来不及?那过后有那么多闲暇工夫,怎么仍不见你说?」飞萝盯着他道。 小玄哑口无言。 「我瞧你根本就是存心私吞!」飞萝哼道,瞧了瞧前边飞驰的骷髅骨龙,接道:「这条龙又是怎么回事?」 小玄老老实实地把不久前的遭遇亦说了一遍。 「原来是你救了我呢……」飞萝瞧着他道。 小玄一阵得意,云里雾里道:「就这样,不管我说什么……不,不管我想要它做什么,它都会乖乖地依着照做,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飞萝凝眉思索,想了好一阵,忽道:「上次你说,你在那条大鳄鱼嘴里找到颗很像是骊珠的珠子,后来还吞下肚子里去了?」 「是啊,那珠子纹络波动光芒流转,与传说中的骊珠极似,但跟这条骨龙有什么关系?」小玄应道。 「骊珠……大泽……骷髅老妖……」飞萝又一阵沉吟。 小玄瞧着她,不觉间目光偷偷朝下溜了一点,掠见那对高耸如峰的迷人巨乳,突然忘记了刚刚才放肆过的滋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