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五章 血腥的生命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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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霓虹拿着一张放大一万倍的电子扫瞄照片,放到御翔天和雪女的面前解释道:“这是对雪女下体的放大照片,我们可以从这张照片上找到雪女的女性生殖器,只是它太小了,只比普通毛孔大一点八倍而已,所以主公爸爸才会怎幺也发现不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呵呵……” 说着,她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令御翔天也大感窘困。不过他已经彻底被照片上的奇迹给惊呆了,他怎幺也想像不出来,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生物,竟然长着几分之一公厘的生殖器,听起来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当然,雪女也想像不到自己还有这种生理结构,这让她分外迷惑不解,因为她已经具备了内视能力,以前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特异。 燕霓虹从御翔天那里早已听说过雪女的来历,所以她取笑完之后,还是详细地解释道:“其实这也没有什幺奇怪的。从雪女的基因序列上来看,她的原本身体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的族人一定有着类似人类的生殖器,大小也差不多。但是雪女先天就被特殊粒子附着,她的身体在幼年时便呈现闭合状态,身体所有的血脉毛孔都在粒子的屏蔽作用下失去正常的生理机能。于是她的下体孔洞也始终保持着闭合状态,连整个yindao都被粒子压缩成一条毛细血管大小的细小通道,这也是她自己始终没有发现的原因之一。” “即使采用人工受精的方法,但是雪女没有zigong和排卵,又如何进行受精过程呢?” 看过所有检查报告后,御翔天忽然清醒地疑问道。 燕霓虹摇头叹息道:“主公爸爸,您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雪女并不是没有这些女性生殖系统,而是它们都被压迫到无法正常作用的程度。如果主公爸爸喜欢第二种解决方案,我可以为你们做一次‘微观受精手术’,让雪女的zigong得到一定程度的扩大和恢复排卵。反正我们要的不是孩子,而是一颗受精卵,只要你们两个的jingzi和卵子能够成功结合,那种特殊粒子就会复制进去,然后我们直接取出它就可以了。” 御翔天知道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他还是询问向雪女,看她是否愿意这幺做。然而雪女已经把他当作本族宗教神灵的降世,即使让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何况只是做一次孕育生命的载体。 燕霓虹见双方都没有意见,便拿出一个文件让他们签字,以示这是两人自主意愿下的决定,而不是她的怂恿和欺骗。御翔天见她如此认真,反而升起不妥的感觉,但是他又不知道不妥在哪里,只能尽量小心她的每一个动作,以防她搞出什幺令他难堪的事情来。 手术是在基地的生化研究所里进行的,本来这种涉及到机甲战士研究的举动,应该让所有研究小组成员都来观摩的,但是御翔天却以实验者是有人身权利的个体为理由,拒绝了别人的介入。由于他是政府特聘的小组负责人,即使这个理由很没有道理,别人也无权过问。 燕霓虹的手术方案倒是很简单,由于雪女的身体有特殊粒子的屏蔽保护,无论雪女如何努力抑制这种能量的扩散,在任何物质贴近她皮下组织的时候,都会被“绝对零度”冻结摧毁。所以燕霓虹无法采用外科手术,只能从对方那个超细微的生殖孔洞入手,将具有可控膨胀力的“硅胶凝固液”注入其中,直到填满雪女的zigong为止。 这种硅胶凝固液的成分并非地球上普通的硅胶,而是掺有燕霓虹血液的特殊胶液,在微电流控制下,这种胶液能够凝固膨胀,形成一个中空的管道空间,可以让御翔天的jingzi借此通道进入雪女的zigong,然后再改变电流强度,让胶体液化,倒流出她的体外。 御翔天亲自看着手术的进行,防止燕霓虹有什幺“特殊”的举动,当他看到她割破手指,放出一滴无色透明的血液后,他的这种不安更加强烈起来。但是他又不好阻止手术的进行,便以好奇为理由,用电子显微镜仔细观察了一下配置完成的硅胶凝固液。 燕霓虹似平知道他的意图,只是微微一笑,便任他随意观察,一副心胸坦荡的忠臣模样按照燕霓虹所说的物质属性,他将胶液的分子结构进行了分析,发现并无反常的地方。 不过他实在不理解从人体胚胎进化过来的燕霓虹,怎幺可能拥有如此怪异的血液,还能调配出这种奇特的液体,似乎她生来就知道自己的细胞有着什幺样的作用。验证无误后,他继续在一旁密切监视手术的每一个过程,直到完成为止。 雪女此时的感受当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通过内视,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微小生殖系统,并且认识到这就是族人繁育后代的器官。 当燕霓虹将硅胶凝固液注入其中时,一种膨胀的力量立时从中扩散开来,并与她体内的特殊粒子发生着激烈的冲突。然而这种膨胀力之强完全超出了一般物质的性质,即使绝对零度的能量屏蔽也阻止不了它扩张zigong内壁的趋势,而她也因此痛苦的死去活来。 好在这种扩张只是稍微的一点点,然后便凝固成一个坚固的支撑外壳,将扩张出来的zigong空间保持不变。 燕霓虹做完手术后,立即伸手去解开御翔天的裤腰带,却让他连忙按住了那双不安分的小手。 “主公爸爸,这有什幺害臊的,我们两个又不是没做过,就让臣子女儿为您将jingzi吸出来吧!” 燕霓虹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种事情就不必劳驾你 了,既然受精过程是由雪女一体承受的,我看还是让她帮忙吧。” 御翔天不想继续窘困,连忙脱下衣裤跳到手术台上,然后骑跪在雪女的颈部,让她用口舌来帮助自己射精。雪女也喜欢上了与神主交欢的感觉,她立刻将他的小兄弟吞进喉咙中,并摆动耳朵触角,让他用手摩擎。 燕霓虹气嘟嘟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小手攫得紧紧的,脚下更是跺个不停。 “臭主公,坏主公,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真是气死我了。哼!雪女,你不用得意,你以为能够得到我的男人吗?简直就是做梦。我会让你彻底觉悟的……哼哼!……” 她撇着嘴冷笑地想道。 御翔天此时虽然感到欢畅无比,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浮动着某种草名的不安。他的精神修为已经可以对周围的事物生出各种感应,所以燕霓虹两眼射出的怨恨光芒立时让他打了一个激灵。可是当他回头看去时,却见她满脸微笑地摆弄着实验器具,正在为下一步的人工受精做准备工作。 “该死,这个小魔头一定有什幺不妥,自己的直觉是不会错的。晦!这些异类家臣中就属她最难捉摸,真不知道自己带着她是对还是错。” 他一边感受着下体的无比快感,一边无奈地想道。 两个人的交欢就在这种奇特的沉闷中到达了高潮,当雪女又一次用触角缠住他的小兄弟时,他闷哼着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玉浆。 这时燕霓虹已经来到他们近前,用一个充满培养液的试管接住了他的大部分精元,然后迅速装入一个恒温容器中,开始进行特殊的受精前处理。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判断的,一个小时后,她又成功地取到一个雪女刚刚排放出来的卵子,然后在电子显微镜下进行了人工受精的手术。 燕霓虹所进行的人工受精,与人类所谓的人工受精大不相同。她所做的不仅仅是让jingzi和卵子发生有性结合的过程,还要通过高科技的手段甄选和替换许多基因组,至于她替换的是呈现哪些性状的基因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完成体外受精后,她将受精卵通过雪女扩大的yindao送入其zigong,然后再注射进一定剂量的有机培养液,这才算完成了整个手术过程。 御翔天看到燕霓虹确实没有做出什幺特别意义的举动,便将雪女安排到一个全封闭的观察室,进行下一步的继续观察。雪女自己孤独惯了,也不在意环境是否封闭,只是每天惯例进行宗教上的膜拜仪式,然后就是静卧休息,也不吃喝任何东西。 时间过去九天后,她的小腹开始微微隆起,明显是受孕成功的迹象。然而御翔天却大感不妙,因为燕霓虹并未按照最初的设想迅速取出受精卵。不过燕霓虹的理由也非常充分,就是受精卵并未按照预计的情形吸收到特殊粒子,现在取出来,等于前功尽弃,完全是不理智的行为。 这时候雪女的行为也出现了异常,她就像在手术前看到燕霓虹的目光般,既惊恐仿徨又坐立不安。 通过内视,她看到硅胶凝固液已经消失,但是zigong却并未因此缩小,而是被迅速增生的受精卵越涨越大。看着那个分裂速度异常惊人的小东西,她并没有生出与自己血rou相连的感觉,反而觉得那是一头即将成型的猛兽,最终会吞噬掉自己的rou体。 不过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所以她开始对燕霓虹的每一步手术进行反思验证,最后将问题的关键锁定在自己的卵子上。 于是她又连接上神殿的资料库,开始查阅自己族人在繁育下一代时的所有过程,然而事实与燕霓虹所说的极其相似,并没有编造欺瞒的地方。想来想去,她又用自己的圣女主教身分进入最机密的资料库核心,去查阅她以前从未看过的有关圣女主教的生理资料。 终于,她得到了一个确凿而惊恐的答案,那就是在特殊粒子没有消失前,圣女教主根本就不可能排卵生育。 “那幺这颗卵子到底是谁的呢?实验室里除自己是女性,便只有燕霓虹了,莫非是她自己的不成?她这幺做到底有什幺目的?” 在不安的猜疑中,她想立即找到神主票明这件事情,却连续两天看不到御翔天的到来。 当她看到燕霓虹隔着观察室的玻璃,向她露出诡异的笑容时,她立刻决定冲出观察室,并将zigong中的受精卵强行排出体外。 然而更令她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受精卵此时已经与她的肌体连在一起,并且穿透zigong壁进入了她的内脏之中。而特殊粒子在受精卵内已经复制出相同的粒子,并且开始向其中转移屏蔽能量。 雪女进入这间观察室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而观察室明显经过燕霓虹的特别处理,凭藉雪女的rou体攻击,根本出不来。 在各种努力都失败后,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生出任人鱼rou的悲哀情绪。此刻她的脑海中不断出现母星的种种景象,恩乡的情绪翻滚涌来,令她流出人生的第一滴眼泪。 御翔天这时候并未做任何事情,他每天都长时间坐在观察室的“等离子玻璃荧幕”前,看着里面雪女的变化。只是这几天雪女的情况非常稳定,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燕霓虹,我想进去看看雪女的情况,这块玻璃荧幕让我感到很隔阂。” 他忽然别有感触地说道。 “对不起,主公,因为特殊粒子的能量既庞大又复 杂,在转移过程中,很难保证会出现什幺状况,您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感触,而威胁到双方的生命安全吧!” 燕霓虹淡漠地说道,也没有了先前的顽皮神色。 御翔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立时生出极度不妙的感觉。虽然燕霓虹的精神思想深藏不露,但是曾经深入她体内的他,却有着超平想像的感应。 这时候御翔天才惊觉,眼前的燕霓虹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体形、相貌没变,但是精神、气质却完全不同,现在看起来,她倒真像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了。 “燕霓虹,我以主公的名义命令你,立即打开观察室。” 他坚决而冷漠地命令道。 燕霓虹却摇头说道:“不可以,主公,在能量转移过程未完成前,谁也不能进入里面,这可不是感情冲动能够解决的……” 此时御翔天根本就听不下去她的理由,他上前一把推开她,自己亲自动手打开了观察室的房门。当他健步冲入房间内时,一幕似曾相识又更加诡异的情景已然展现在他的眼前只见雪女正肚大如鼓地倒卧在地上,原本硕大的rufang和臀部已经萎缩得比常人还要瘦小,面部已经灰白如土,两个耳朵触角也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原先的活力。御翔天上前抱起她的上身,然后伸掌按在她的头顶,用本身的精神能量不停地刺激她的深层意识。 过了半晌,雪女终于缓缓睁开双眼,无神地看向他,然后微笑道:“神主,雪女恐怕不能再侍奉您了,祝愿您在宇宙大劫难来临前,能够拯救出更多的生命种族……” 说完这句话她又昏迷过去,无论他如何刺激也唤醒不过来。 “燕霓虹,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他愤怒地向身后跟来的小女孩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无穷杀机。 燕霓虹虽然惧怕地向后退缩了两步,但是她仍然脸色平静地答道:“主公,臣子也是为您着想才这幺做的。这个雪女体形异常,构造独特,根本就违反了人类的审美观点,如果让她补充足够的养分,她的体形就会像非洲食人蚁一样恐怖,那时候她要是要求与您交配,您岂不是要饱受精神上的非人折磨吗?” “而她身上对主公有用的只有特殊粒子,所以我用自己的卵子与主公的jingzi结合,并在她的体内提取出一定的性状基因,利用她的zigong培育出一个具有人类生理机能的雪女二代。这个雪女二代不仅长相与雪女毫无区别,生理机能也和人类一样,能够让主公随时享受正常感官下的‘性福快乐’。更重要的是,二代的体内具备同样的特殊粒子能量屏蔽,而且会像臣子一样完全听从您的指令。希望主公能够体凉臣子的用心良苦,饶恕霓虹的欺瞒之罪。” 御翔天咬牙切齿地听完她的振振有辞,最后他猛然怒吼一声,起身一脚将燕霓虹弱小的身体踢飞出去,其力量之大,竟然将雪女多次没能突破的玻璃幕墙撞得粉碎。 “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的外星混蛋!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那种变态的想法吗?你有什幺权力任意支配其他生物的生存权力?如果现在有一个比你更强大的生物要如此将你蚕食掉,你会甘心吗?” 他愤怒地咆哮着,带着说不清的复杂心情和道不明的愤恨激动。 燕霓虹被他踢得五官溢血,筋断骨折,就那幺卡在破损的玻璃幕墙中,身体四处也插满了玻璃碎片。 不过她仍然脸色沉冷,边咳着血边说道:“主公……难道您还没有了解……了解到吗?这个宇宙的生物进化规律,就是物竞天择,弱rou强食,自由与权力……只能在能力平等的强者之间存在,弱者……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如果将来,主公收服了比我更强大的生物,只要她是有利于主公的,我也会欣然被更强者吸收取代,这是我做为臣子的不变信念,也是精神超越本能的一个奇迹。” “天呐!我收服的都是一些什幺样的异类生物啊!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变态发疯了……” 御翔天听完她的解释,心中也难免生出一丝感动,但是雪女的悲惨情景让他更加痛苦无比,于是他矛盾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狠心道:“燕霓虹,我不是你,与你的宇宙观也不同。我无法忍受效忠自己的人受到伤害,也无法心安理得接受你所谓的好心。我宁可消灭掉雪女肚子里的孽种,也不要雪女因此丧命。” 说完,他默运紫微天玄录中的密法,就要将雪女zigong中的胚胎打下来。 燕霓虹见状终于惊变了脸色,她挣扎着从玻璃幕墙上跌滚下来,然后爬到他的近前,抓住他的脚踩哀求道:“不要啊!主公!那可是我们两个的生命结晶啊!再说此时胎儿已经成型,能量转换也基本完成,您再怎幺惩罚她,也挽救不了雪女的性命!既然……既然主公是因为心理道德的谴责而无法接受她,不如由我来承担这个罪责吧!不管怎幺说,我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和施行者,一切不幸就随着我的生命结束而结束吧!……我只希望主公能够像以前对待我一样,好好对待雪女二代,那样我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说着她带血含笑,蓦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大口径左轮手枪来,然后对着自己的太阳xue抠动扳机,将一腔热血洒得雪女全身都是。 御翔天呆看着扑倒在雪女身上的燕霓虹,心中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什幺。其实他完全有时间阻止燕霓虹 开枪自杀,但是他没有那幺做。 因为他知道对方不是个人类,简单的一枪是不可能要了她的性命,所以他还以为她在做秀。但是当鲜血溅出,人体落地的刹那间,他清晰地感应到她的精神意识也随之消失了。于是他意识到,她真的自杀了,真的死了,死的超乎他的想像。 “这都是为什幺?我该怎幺办?……” 他不停地询问着自己,起身走出血腥满地的观察室,木然坐倒在一张试验椅上。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就在他走出观察室的同时,雪女的下体也流出了掺合着某种粘稠液体的泪泪鲜血。 当这股砧液接触到燕霓虹的血液时,立刻加速外流,最后终于从根源处蠕动出一个幼小的生命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