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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易得,小溪对面的那棵树底下不是长得一大朵平菇吗?只是没有器皿怎么做汤? 姜有财灵机一动有主意了,不是有竹筒饭吗?自己来个竹筒蘑菇汤不行吗? 说干就干,姜有财用空间里的刀砍了一根粗竹子,取了一截竹筒下来,又到小溪对面摘下那朵大平菇和野鸡内脏一起洗干净放在竹筒内,又加上水,放了一点盐,也放在火堆里加热。 不一会子竹筒热气腾腾,鲜香四溢,姜有才就把竹筒放在火边温着。 姜有财比较喜欢吃热食,一热三个鲜,再说那家伙现在正受了重伤,吃热食比吃冷食好。 等包着野鸡的那层厚泥烧得干裂了,姜有财知道野鸡已经熟了,于是用一根藤系住野鸡用手拎着,另一只手用树叶包着装有鸡杂蘑菇汤的竹筒回到了山洞。 尽管纪宁珏在休养生息,可是非常警觉,姜有财离山洞还有十几米他已经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手里拿着几个石子全神戒备的盯着洞口,见进来的是姜有财这才松懈下来。 纪宁珏盯着姜有财手里拎的泥球和拿着的一个大竹筒,非常讶异:“你不是出去给我把野鸡弄熟吗?野鸡呢?” 姜有财走到他跟前坐下,把那个泥球放在他的面前:“这就是野鸡呀!” 纪宁珏疑惑的看看那个泥球,又看看姜有财。 姜有财把手里的那一竹筒鸡杂蘑菇汤递给他:“你别东瞅瞅西看看了,先把这鸡杂蘑菇汤喝了,等回头我再给你把野鸡变出来。” 她起身把篮子里的蘑菇先倒到地上去:“我出去给你弄些水来洗洗脸。”说着就出去了。 姜有财来到小溪边,把剩下的竹子全都砍成一节节的竹筒,用竹筒打满了水,然后整齐的码在篮子里提了回去。 还没走到山洞跟前呢,老远就看见纪宁珏从山洞出来了。 姜有财赶紧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嗔道:“你身上有伤就得好好休息,干嘛乱动!” 纪宁珏无语的看向她:“你让我喝汤连双筷子都不给我,我怎么把蘑菇和那些鸡杂吃到嘴里去!”说着折了两根细树枝当筷子进了山洞。 姜有财尴尬的挠了挠头跟着进去。 等纪宁珏心满意足的把一竹筒的鸡杂蘑菇汤全都吃光光,姜有财掏出身上的帕子开始给他擦拭那些血迹。 还好,这家伙虽然满脸都糊的是血,并且还把头发都黏住了,但是头上并没有伤,估计是对方的血溅到他头上来了。 不过他胸口两个地方的伤有些严重,有道伤靠近心脏,只偏了那么一点所以这家伙才没有命丧黄泉。 这么重的伤得用药才行。 姜有财心无旁骛的给纪宁珏擦拭身上的血迹,可是纪宁珏却渐渐不淡定了。 这小子的手这么柔,这么轻,即使擦拭在重伤的伤口上他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只感受到身体一阵阵酥麻,那种感觉很奇妙。 两人离得这么近,呼吸缠绵,纪宁珏能够清晰的闻到从姜有财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少女清香。 他心里很是诧异,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怎么现在出了个香小子?这不符合常规! 没要一刻钟姜有财就把纪宁珏身上的血迹全都擦拭干净了。 她把手里染了血的帕子扔到篮子里,站起身来准备提到小溪边洗:“等晚上我再来时给你带些金疮药来,你用了伤口会好的快。” 纪宁珏同情的看着姜有财,心想这孩子智商真是令人捉鸡,不过心地倒是蛮善良的:“我自己有奇效金疮药,不然我怎么能够坚持活到现在?” 也是哦,姜有财尴尬的轻笑了两声:“这样啊,那我就不用掏钱给你买药了。”说着就往洞外走去。 纪宁珏在后问道:“说好的野鸡怎么还没有变出来?” 姜有财道:“看你样子大概饿了好几天,所以我才让你先喝汤,让你的胃部有个适应,待会儿等我洗了这些东西回来我就给你变出野鸡来,那时你再吃你的胃就容易适应,不会引起不适。” 原来这样,没想到这孩子懂得这么多,心又这么细。 纪宁珏不禁微微弯了嘴角。 姜有财在小溪边把那些用过的竹筒洗得干干净净,又依旧装了水放进篮子里。 然后把帕子也洗得干干净净,回到了小山洞,把帕子晾在小山洞外的树枝上,那些装有竹筒的水整整齐齐的码在地上,留着她不在时纪宁珏备用。 然后拿起砍刀去敲那个泥球。 纪宁珏一脸求知欲一头雾水的看着姜有财的一举一动。 泥球四分五裂,露出一只香气四溢的熟鸡来,令人惊奇的是,鸡上的鸡毛随着泥壳自然脱落下来, 姜有财小心翼翼的把那只鸡从泥巴里拿了出来,将沾在鸡身上的少许泥巴用手指细心的拂掉,然后递给纪宁珏:“吃吧。” 纪宁珏闻着扑鼻的鸡rou香味喉结剧烈的动了起来,几乎是抢的从姜有财手里接过那只皮色金黄诱人的鸡一口咬了下去,原汁原味,rou质肥嫩,简直好吃到炸! 他出生富贵,天下什么美食他没吃过,但这样好吃的鸡他真的是第一次吃到! 纪宁珏一口气吞下有半只鸡,饥饿感和馋涎欲滴感才散了大半,恢复了往日吃东西优雅的模样,问姜有财:“你这做的是什么鸡?” “叫化鸡。”姜有财答道。 叫花鸡是一道浙江菜,是明末清初一个叫化子发明的,这个架空的朝代没有这道菜,姜有财前世也没吃过叫花鸡,今天第一次做却是给别人吃,心中多少有点遗憾。 不过没关系,以后自个儿没事的时候也学习射箭,射一只野鸡回来做叫花鸡全家一起吃。 “叫化鸡?”纪宁珏愣愣的看着她,但吃鸡的速度丝毫未减。 “嗯。”姜有财开始编起故事,“这道菜是一个叫花子师傅教我做的。我那个叫花子师傅偶然得到一只鸡,但没有炊具和调料,没法做熟了吃。 于是他苦思良久,忽然灵机一动,便将鸡宰了,除去内脏,连毛一起裹上泥巴。 他又找了一些枯树枝,点成一个火堆,将鸡放进火中煨烤,等到泥烧得干裂了,敲去泥壳,鸡毛也随着泥壳脱落下来,鸡rou又香又烂很好吃。 因为这道菜是